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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夏至已至(1)

“这是我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人类文明的一大步。”公司卫生间里,水婴站在小便池前,往前迈了一步然后说道。

听了这句话,我差点背过气去。

当时我刚开完周一例会,回办公室前顺道去卫生间放水,水婴悄无声息地站在我旁边的小便池前,扭头对我说了这句话。说完之后,还扭头冲我古怪的一笑。我的尿意被他打断,飞流瀑布几乎要缩回去。混蛋水婴,这是学的什么坏毛病?我刚要骂他,他下一句话又把我给吓一跳。“听说悠悠回国了?”水婴慢慢悠悠地说。怪事,水婴怎么会知道悠悠这个人的?我记得我从来没有给他提过。十有八九是蚊子泄密。下次见了蚊子等我胖揍他一顿。我匆忙回到座位,发现一会儿工夫不见,大势已去。MSN群里蚊子、郭部长、水婴、黑哥、梅西西等人正在热烈讨论我的新女朋友悠悠。聊天记录如下:“小道消息,蚂蚁的女朋友回国啦!”这句话是蚊子说的,果然是这个家伙挑的事,我恨得牙痒痒。“真的么?苏小妹回国了?”水婴这个八卦男。“原来上次去香辣蟹吃饭,蚂蚁说的机票的事是真的,苏小妹那个时候已经订票了。”

黑哥说。他MSN总是喜欢用又黑又粗的字体。“长得漂亮么?胸大么?”郭部长也不正经。“哈哈哈哈。”梅西西笑得这么猥琐,肯定因为蚊子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她了。蚊子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咬牙切齿地恨道。“哈哈,你们猜错了,蚂蚁换新女朋友了,刚从德国回来。大美女噢!”蚊子洋洋得意地说。这下群里一下炸开了,所有人都七嘴八舌地问。“啊?蚂蚁和苏小妹分手了?”“新女朋友是谁?”“蚊子你怎么知道是大美女的,你见过?”“看不出来,蚂蚁换女朋友还真快,呵呵!”“早看他最近不正常了!”“也不带过来给我们看看!”“就是就是,咦,蚂蚁人呢?怎么不在群里说话?”“不在座位上,蚊子趁他不在赶紧告诉我们他的新任女朋友是谁吧!”蚊子倒是讲“义气”:“是谁不能告诉你们。我和蚂蚁是兄弟对吧?兄弟的feel你们明白?

我怎么可以出卖兄弟呢?你们看我像那样的人么?”“像,太像了!”“何止像,简直就是嘛!”“别卖关子了,缴枪不杀。”“偷偷告诉我,下次聚餐你那份钱我掏了。”水婴简直八卦的过分。最后这句话似乎打动了蚊子——“此话当真?”“当真。”“果然?”“果然。”“不反悔?”“反悔的是小狗。”“把梅西西那份也掏上。”蚊子乘机加筹码。

“成交了!快说吧。”

于是蚊子就这样为了一顿饭就把我出卖了。在我回来之前,他们已经发展到传悠悠照片的程度。郭部长在他的博客上专门更新了一篇文章,他在博客里写道:“蚂蚁的女朋友回国了,部长的春天在哪里?”

看完MSN聊天记录,我唯一美好意愿就是跑到蚊子那里揪住他,把他往死里打。

我隐约心中有点不快——在未知的前景之前,我和悠悠的事,我不想别人这么快知道。在电脑面前闷坐了一会儿,我终于在MSN群里回了一句话:“部长,把那篇博客删掉吧。”

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分钟,部长告诉我,博客删掉了。

悠悠的房子终于找到了,在东直门南小街,一个四合院最里面的角落里,独立的一间朝南小平房。房子是悠悠找的,她找了个房屋中介,告诉中介房子又要便宜又不能离市区太远,中介就给她推荐了这所房子。悠悠兴高采烈地带我去参观她的新居,我看了后大受打击。地段固然算好,四合院也算幽静,院子里有棵合抱的参天槐树,北屋住着一对老年夫妇,以养花为生,满院子都是他们养的花草。然而,悠悠那所小房子条件实在太差,地面是坑坑洼洼的水泥地,窗户玻璃脏得好像是非透明物质,房间里只有一张弹簧早就失效的床,外加一个简直可以当文物送博物馆展览的八仙桌。参观完悠悠的新居,我心疼得几乎要掉眼泪,我再次向悠悠建议她搬到我那里去住,并告诉她,平房洗澡和上卫生间都很麻烦。悠悠温柔而执拗地摇头,她说洗澡可以去甜园,附近街道有公共卫生间。

第二天悠悠开始收拾她的新居,她买了一桶白色的涂料,开始粉刷房屋内壁。下班后我过去看她,当时她穿着我的一件花格子衬衫,头上扎了个头巾,浑身都是白色的斑斑点点,活像正要潜伏伪装的八路军。我抢过她手里的刷子,把还没有粉刷完的两面墙壁刷完。然后拖着她去我那边洗澡。

之后我请了一天假,和悠悠一起去宜家买家具。宜家人多得可怕,结账口那里排了几十米的长队。这情形,仿佛买家具不用花钱似的。我们把买的大宗家具托运,只带了几个小件回去。

当天傍晚,我们买的家具运送到了。我和悠悠开始像蜜蜂筑巢一样整理房间。玻璃之前已经清洗干净,残缺的玻璃已安上。北面是一个大玻璃窗,我站在凳子上钉了一排钉子,把一根细钢管固定好,挂上黑白相间的落地窗帘。窗帘非常长,拉开足可以铺满一面墙,悠悠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东面是一个小玻璃窗,在悠悠的指挥下,我挂上了竹帘。悠悠自己动手,把一个双“人”字形的钢制衣服架组装好,我帮她挪到了西面墙角。这种衣服架像挂糖葫芦一样挂了几排黑色的尼龙箱子,每格箱子可以放数件衣服。床已经移到了西北角,铺上新的床上物品即可。八仙桌拉上崭新的桌布,老树开花,又焕发一春。悠悠在宜家挑了把乳白色的椅子,为了和椅子配套,又买了一个乳白色的坐垫。我把椅子拖到墙角,悠悠在地上铺满了一大块一大块五颜六色的格子地毯垫。这些都干完后,悠悠让我先休息,她开始在房间摆设各种小玩意儿。很快房子就越来越像样子,虽然很小很简陋,但比起我的狗窝来,悠悠布置的房间别有一番格调。她居然还买了一个八角宫灯挂在竹帘边。

全部忙完后已是半夜,我拿脸盆去院子水龙头打了水给悠悠洗脸。洗完脸后她把窗帘拉上,在桌上摆了几十只蜡烛点燃,如同上次和我过生日那样。接着她把宫灯里的蜡烛也点亮,关掉了房间的日光灯。光亮迅速暗了下来,房间里摆设的各种小物品蒙上一层柔和的光。

我坐在乳白色的椅子上,宫灯烛光摇曳,悠悠站在我面前。

“如何?”悠悠神采飞扬,问我。

我笑而不答,把她往前一拉,轻轻拢住了她的腰抱了抱。

这样,悠悠就算安顿下来了。她那天就要回甜园把行李都搬过来,我坚决阻止了她。我说这么晚去打扰徐哥不太好,第二天再说。结果最后还是回我那里睡了,悠悠这边洗澡实在不方便。

次日早上,我兑现了我的诺言。早上五点起来,我陪悠悠走路到了甜园。虽然只走了两个多小时,但悠悠已心满意足。送她到甜园后,我们和徐哥打过招呼,退了房子,把悠悠的行李搬到她的新居。然后我去上班。

这天上班,中午的时候诗诗过来了。她给我打电话,说在公司楼下等我。“去看牙医,顺道过来看看你。”诗诗说。我们去了公司附近那家茶餐厅。我要点菜,诗诗推说她不饿,让我点自己那份就行。我要了一份意大利面大快朵颐,诗诗则在对面用胳膊支着头看我。我被诗诗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突然想起什么,问道:“柿子最近如何?”这倒不是无话找话,我着实有些想念走路摇摇晃晃像熊猫的柿子。“这个魔障,”诗诗叹气,“快把家翻个底朝天了,上天入地的。”我笑了:“小孩子是这样的嘛!”诗诗点点头,伸手捅了捅我的胳膊:“喂,你家的那个悠悠怎么样了?你们现在好么?”“好……”我埋头边吃面边含含糊糊地说,“好吃……真好吃啊!”砰的一声,我又被诗诗打了个眼冒金星。诗诗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坏毛病?我想告诉她,我没有练过铁头功,打我脑袋会疼的。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悠悠,赶紧给诗诗做手势,向她嘘了声。然后接了电话。“在干吗呢?”“和同事吃饭呢,什么事?”我撒谎道。诗诗在我对面张口,看样子想说话,我脑袋的血一下涌上来了。姑奶奶,可千万别说话!

诗诗看我慌张的样子,抿着嘴笑,原来是吓我。可差点没把我吓出心脏病来。“我上午在东直门那边收拾好东西,就过来你这边了。”悠悠说,“在你这边上了一会儿网,我看到你们网站上在举办网络歌唱比赛?”“对,这周才开始举办。”“人家想参加嘛,好不好呢?”悠悠在电话那边撒娇。“这个不用请示我,想参加就参加呗。你唱歌那么好听,格莱美奖都不在话下,更别说这个区区的小比赛。”

“那么——”悠悠说,“我想去录音棚录歌,效果比较好。我在香港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歌手,凉子,现在他在北京混。他知道我回国了,刚给我打电话约我晚上吃饭。我本来不想去的,不过看到你们网站上的歌唱比赛,就问他有没有录音棚,他说有。所以……”

“知道啦!”我说,“去吧,早点回来就是。”虽然知道多余,我还是追问了一句,“凉子男的还是女的?”“男的……”悠悠在电话那边笑,“放心好了,我不会被别人骗跑的。晚上十点之前准回来!你专心吃饭,不给你说了。嗯,那个……你想我不想?”我脸一下憋红了,用蚊子般细微的声音回答:“想。”悠悠显然不满意,让我大声说。我只好加大了二十分贝,说:“想,想得不得了。”悠悠满意地挂了电话。对面诗诗笑得气都喘不上来了。我悻悻地瞪她,问她笑什么。她捏着鼻子学我:“想,想得不得了。”我又好气又好笑。如果不是看她是女孩子,我真想学她对我那样,砰的一个梆子敲上她的脑瓜。她的脑瓜虽然比我的漂亮,但未必见得就比我的硬!

送走诗诗,我回公司继续上班。

打开搜索引擎,我输入“凉子明星”,搜出的结果全是广末凉子。我想了一下,修正关键词为“凉子北京三流明星”,终于搜到了我想要的结果。电脑屏幕上的凉子一脸酷样,眼神貌似高仓健,发型好比阿诺猪娃生力啤。照片底下的明星资料显示:凉子,身高一米八三,星座处女,体重68kg,生日1977年8月14日,最喜欢的颜色黑色。再下面几行罗列了一些他唱过的歌,我一首也没听过。北京多的是这种三流小歌手,怀着梦想漂流在这个怪物都市。

我默默在心里做了一个对比:凉子比我高,比我帅,比我酷,比我有型,比我重,比我年龄大。不出意外的话,唱歌也应该比我好听——这简直是一定的,这个世界上唱歌比我难听的是极少数。

然而,我做这种对比干吗?我吐了吐舌头,暗骂自己的无聊。

总觉得身体十分疲惫,可能是早上走了两个多小时路的原因,也可能是最近纷至沓来的事情太多。下午一下班我赶回去,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美美地睡了一觉。这觉睡得十分香甜,我拼命地沉入睡梦的最底层的黑暗,仿佛要把身体每个细胞的疲劳像挤压海绵那样挤压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房间里一片黑暗,几米外,电脑桌上的音箱电源指示灯发出幽暗的绿色的光,无线路由器像怪兽眼睛般瞪着一排LED。

我看了一下手机,时间是二十二点二十八。有几个未查看短信,打开一看,全是悠悠发来的。

“你记得早点去吃饭,回来后冰箱里有水果,我下午买给你的。”

“到家了没?”

“我见到凉子了,我们现在去东直门花家怡园吃饭。”

“蚂蚁?你人呢?”

看完悠悠的短信,我赶紧回复,“晚上回来先睡了一觉,刚看到你的短信。你什么时候回来?”过了大约十秒,收到了悠悠的短信:“正在回来的路上。”

我起床洗了把脸。冰凉的水让我的脑袋逐渐清醒。洗完脸后,我下楼去小区门口等悠悠。

小区门口有一对情侣在路灯下打羽毛球,几个老太太围在一个小桌子周围打牌。

一辆出租车悄无声息地停在我身边,悠悠从车里出来,一下抱住了我。

“我回来啦!”悠悠笑道。

“过十点了噢,还以为你真被人拐跑了呢。”我捏她的鼻子。

“哪里会!和凉子好久不见了,聊得十分高兴。他在北京混的还算不错,录歌的事我已经给他说了,下周去他那里录音棚里录。就是远了些,在通县。”悠悠停了停,突然笑了一笑,“蚂蚁,我给你说一件好玩的事,凉子想泡我来着,他晚上一直在暗示,我一直在装傻,假装不明白他的意思——喂,你干吗不说话?不高兴啊?”

我心里是有点不大舒服,但不想告诉悠悠。我只是拉悠悠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嗯,那个——”悠悠看了看我的脸色,说道,“凉子送我回来的,我让他在街口下车了。我告诉他来一个朋友这里拿东西,他还在街口那边等我,说等我拿到东西后再送我回东直门我住的地方。”

我现在何止心生不快,简直有点痛楚。我镇静了一下,好好想了想,问悠悠,“晚上你还回东直门那边?”

“你说呢?”

“不要回去了,来回跑多麻烦。今晚就在我这里过夜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嗯,”悠悠点头,“那我去给凉子说,让他自己回家。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我摇了摇头:“我不去。”悠悠看出了我的不快,她摇我的手,撒娇道:“蚂蚁你不要不开心嘛,凉子想泡我,可我对他没兴趣。我只喜欢我家小才子蚂蚁。”“大才子。”我打断悠悠的话说。这句话是想缓和一下气氛,我可不想悠悠把我想得太过小气。悠悠被我逗笑了:“好,好,大才子。”她亲吻了一下我的脸庞,“算了,我也不过去了,我给凉子打电话让他回去好了。”

悠悠从随身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凉子电话,“凉子,对,你别等我了,先回去吧,我在朋友这里,估计要到很晚才回去。什么?真的,你别等我了,我估计要到半夜呢。不用不用,我朋友到时候会送我……”

凉子在电话那边一直讲个不停,执意要送悠悠回家。我一把夺过悠悠手机,带着三分气讲道,“凉子?我是悠悠的男朋友,多谢你今晚照顾悠悠。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凉子在电话那边一时没反应过来。愕然了几秒后他挂了电话。我把手机递给悠悠。悠悠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愣了一下接过电话。我拉着悠悠的手回我的狗窝。电梯里悠悠一直沉默。

我掏出钥匙开房门时,悠悠的手机响了,是短信。悠悠看了短信后,拨了电话回去,“凉子,别生气。不是的,我刚有男朋友,你先回去,我们回头再联系……”悠悠一边讲一边换拖鞋。

我突然觉得怒不可遏,手都颤抖了,这是我情绪失控的前兆。我转头面对悠悠,压住心里的愤怒,平静地说:“悠悠,你走吧,爱跟谁走跟谁走。”悠悠眼睛通红,看着我,似乎傻住了,全然没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一双大眼睛茫然看着我。“走啊!”我用手往外推悠悠。悠悠怔怔看着我,一串泪珠扑簌落下来。我突然无可名状的刺痛。悠悠甩开我的手,默默走进卧室,开始收拾她的东西。化妆品、笔记本电脑、手机充电器、睡衣……悠悠把这些东西一件一件往包里塞。我开始后悔,我走过去按住了她的手,说:“悠悠,你……”“走开!”悠悠的语气平静而冷漠。我放开手,心下也是一片茫然。悠悠很快收拾好东西,提着包往外走。她走到门口时,我突然醒悟过来,扑过去把她的包抢过来,不许她走。悠悠自然抢不过我,索性把包往我手里一塞,径直向外走去。我伸开右臂到悠悠腿下,左臂环住她肩膀,一把将悠悠抱起来。悠悠突然号啕大哭,哭得气都喘不上来,她在我怀里拼命挣扎,用脚踢我,用手敲打我胸,还狠狠地咬了我手臂一口。我任由她哭闹置之不理,只是把她抱到卧室,放在床上。我手刚松开,悠悠就转身下床,她赤着脚,包也不要,只是往外走。我挡住卧室门,伸出一只手拦她。悠悠伸出右手要拨开我的手臂,我环抱住她,定定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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