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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芦花抱着胡图往里走,看见爹娘还楞着,轻笑道:“爹,娘,看见我回来至于这么惊讶吗?”

刘氏起身拍着她的肩膀,笑道:“死丫头怎么回来也不来封信说一声,还以为你在涟庙呢。”瞧见门口还站着两个壮小伙,刘氏问道:“这两位是?”

芦花介绍道:“彭洪,****。喻培不放心我一个人回来,让他们两人陪我一起回来。妈,你给安排一下,看看他们睡哪。”

彭洪和****上前一步,叫了声伯母伯父。刘氏和胡木生听说是严喻培派来的人,对他们自然是十分客气。现在家里因为芦花经常会有外人来住,已经加盖了房间,刘氏就安排他们两人睡到新房间里去。

彭洪和****两人进了屋就没有出来,留空间给芦花一家人。芦花离家快两个多月,自然是聊了一番她一路上的见闻,聊了一会,胡木生才正色道:“芦花,这次你回来的这么急,应该是为了菜铺的事吧?”

芦花点点头,一边逗着坐在她腿上的胡图,一边回道:“我刚才就是和水根哥一起回来的,一会我们还要去爷爷家一趟。”

刘氏伸手想把胡图抱过来,谁知道胡图搂着芦花不放,白了他一眼也懒得去管,关切地问道:“芦花,这次菜铺……亏了多少钱啊?”

芦花笑了笑,“没多少,回来的路上我还说水根哥,这事原本也闹不了这么大,稀里糊涂就把门关了,太倡促了。”开玩笑,为了不让家人担心,亏了多少哪能说出来,一会到爷爷奶奶那里如果会说到具体数目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没必要说出来让爹娘担心。

半个时辰足够马车在两个村子之间打个转了,芦花掐着时间出门,胡木生和刘氏商量了一会,想了想还是等等再去,让他们先说一会。芦花前脚出门,彭洪后脚跟上,刘氏指着他的背影不解道:“芦花不是让这小伙子待家里休息吗?怎么也跟去了?我去叫他回来!”她还没迈出步子,****就蹿上来,“伯母,大人让我们照顾胡姑娘,这是我们的自责所在。你别看那小子五大三粗,他在府上可是大人的左膀右臂,跟着胡姑娘过去,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刘氏听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客气道:“喻培从小就懂事,芦花去涟庙多亏他照顾了,回头你们回去给我带声谢。”

****笑道:“是是,我们一定带到。”心想,这个谢大人哪能受啊?

有彭洪跟着的芦花恨不得村子里的路再短一点才好,从家里出门走到爷爷家,路上不少乡亲都看见她,对跟在她身后的彭洪指指点点,有些亲近一点的就上前问道:“芦花,你回来了,这么就不见越来越漂亮了。这位俊公子是谁啊?你也不小了,是不是找人家了?”

芦花一律解释为朋友,总不能说是保镖吧!匆匆忙忙逃似的到了爷爷家门口,好家伙正巧碰见老马赶着马车过来,老马朝她使了使眼色。待马车停稳,马车上下来两人,一个是小冬,一个是大姑胡慧巧。

他们看见芦花也是一愣,小冬的脸色更是变了一变,胡慧巧到底是长辈,芦花上前叫了声大姑。胡慧巧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心想真是不一样了,看着跟大家小姐一样。

几人寒暄了几句,刚想往里走,彭洪一个大步上前,率先推开院门。胡慧巧被他吓了一跳,“芦花,这是谁啊?”

芦花也被彭洪突然的动作弄迷糊了,刚想用朋友的说话敷衍过去,就听彭洪低眉垂目道:“小的是县令派过来的,胡姑娘和大人是好友,大人听说胡姑娘的事,特意让我来看看。”

县令!胡慧巧和小冬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小冬仔细打量了一番彭洪,壮着胆子问道:“你胡说,我……我怎么没见过你?”

彭洪沉声道:“我多数时间都在外替大人办事,你怎能见的着我?”说着瞪眼蹙眉道:“怎么?要是不相信,我们现在回衙门见见大人!”

胡慧巧一辈子待在农村里,哪里见识过什么大人物,听说是县令都已经吓软了腿,听说要拉儿子去见县令,那还了得!急声道:“别别别,我们相信我们相信,这位官爷别生气。”

芦花适时出声道:“大姑,你不必惊慌,县令是我朋友,他不会怎么样的。”顺着彭洪的话说下去,县令嘛……也没说哪里的县令啊!

胡慧巧和小冬母子两心里是七上八下,进了屋看见里面二老高座,大哥胡木海铁着一张脸,水根和小满跪在屋中间,东清一只眼睛还淤青着老老实实坐在他爹的下手,看到这架势,胡慧巧不言先出泪。

胡大爷一拍桌,“哭什么哭?一旁坐着去,小冬,跪下。”

家里胡大爷一说话,胡慧巧憋都要把眼泪憋回去,小冬看了看娘,又看了看黑脸的大舅,认命的跪到小满身边去。

芦花上前喊了爷爷奶奶和大伯,胡木海叹气道:“芦花,你回来了也好,菜铺的事怎得让东清和水根两个臭小子给你点交代。”

胡大娘招手道:“芦花,你过来,奶奶这么久没见你,让我瞧瞧你瘦了没有。”芦花走过去,蹲在胡大娘跟前,讨巧道:“奶奶,这段时发生不少事,瘦是肯定瘦了一点,不过没什么大碍。”

胡大娘疼惜地摸了摸她的脸,笑骂道:“你说你一个女孩子跟男孩子一样不知道消停,当初想着开菜铺,丢了银子就把事交给兄弟们,现在可好,菜铺关门了,你亏了吧?”胡大娘一边说,一边拿眼睛刮着下面的几个。

芦花也回头看着,水根看样子是被训的不轻,小满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小冬歪着脑袋跪着,眼珠子这里看那里瞧,估计还想死顶着不承认。最惨的是东清哥,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被大伯打青了眼睛。

胡大爷轻咳道:“芦花,当初这事是你牵头,现在闹成这样,你也说说这事该怎么办。”

芦花手搭在凳子上一用力,站起身道:“爷爷,我从涟庙赶回来就是为了菜铺的事,昨天我在镇上见到水根哥我了解了一下情况,有些事不能怪东清哥和水根哥,做生意总有成败,吃一堑长一智嘛。”

听见芦花这么说,胡慧巧是最高兴的,她忌惮地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彭洪,瞧见他没什么动静,便说道:“芦花说的是啊,年轻人哪能不走弯路,这次也是芦花走坏了,要是她和大家一起弄,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

芦花受教地点点头,“大姑说的对,我当初不该把摊子往哥哥们身上一丢,自己忙自己的去了。所以这次东山再起,我打算和哥哥们一起奋斗,咱们同心协力总不会还失败吧?”

看着事情就这么被揭过去,胡慧巧笑道:“对对对,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大姑说的对极了!有我、水根哥和东清哥,我们三人肯定能成功的。水根哥东清哥,你们说是吗?”芦花笑的一脸灿烂。

话音落地,愣住了一屋子的人,胡木海最先开口道:“芦花,这次就你们三个人弄?”

芦花状似无辜地点着头,胡慧巧急忙道:“这不是说好大家一起吗?怎么就不带我们家小冬了?芦花,大姑不经常回来,你就和大姑生疏了是不是?”

“大姑,我哪里和你生疏了?”芦花话还没说完,胡慧巧就急道:“爹娘,当初可是说带着家人一起做生意的,怎么现在就要撇开我家小冬了?小满,他们带不带你一起啊?这就带水根和东清是怎么回事啊?”

胡大爷和胡大娘一同看向芦花,后者呵呵一笑,挠头道:“我有再多的银子也经不住自家人抠回响啊!”说着从袖中掏出账本,放到桌上,“短短十几天,小冬哥连着小满欺上瞒下,亏空菜铺一百三十两银子。大姑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看是小冬哥和小满要齐心断我的金才对。”

胡慧巧仗着在场的几位也没谁看的懂账本,挣扎着狡辩道:“芦花,你不是欺负我们看不懂账本吗?小冬是老实人,哪里会做这样的事,再说了银钱一直都是水根管着,少没少他心里最有数。”

小冬挺着脖子,硬气道:“我可没有抠回响,你们就是不想带我一起做生意直说便是了,何必弄出这样的来冤枉我!”

小冬一叫屈,东清和水根就不服气了,东清还能忍,水根就不行了,他燥起身大声道:“你小子到现在还死不承认?我告诉你,这段时间我在镇上没干别的,就是去各个村庄找农户了解去了,你小子好东西不收,专门收落脚货,便宜上来到这里一报帐全是新鲜好货,小满验收的时候跟你一起打马虎眼,送到人家客户那里,全给我退回来了!”

小冬暗道,你了解又能怎么样?我就是不承认!

芦花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再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姑,心生厌恶,暗道你会哭难道我就不会?她装着一脸委屈,伤心道:“爷爷奶奶,我也是希望咱们一家人都能过上好日子,才和大家商量弄菜铺,现在看来我还做错了。不光害得水根哥辞了掌柜的事,现在还连累的东清哥白白挨了一顿打。我原本还想着到底是一家人,菜铺的亏空我就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没想到大姑和小冬哥现在说这样的话。正好这会县令大人的人在这,就让他评评理。”

彭洪跟着芦花进来的时候胡大爷和胡大娘就对他很好奇,现在听说是县令的人,顿时大吃一惊。

彭洪出声道:“老爷子老太太不必担心,胡姑娘和大人是好友,这次我过来也是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大人说了,胡姑娘若是真遇到难事,就让我帮忙调查一二。不过来的路上,胡姑娘也说了,都是一家人不希望闹到公堂上去。我看这事能私下解决也是好,对薄公堂总是伤了情分的。”

胡大爷和胡木海的脸色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两人看芦花,芦花低头假装抹泪,胡木海起身对彭洪说道:“官爷,这件事到底是我们的家事,县令老爷公事繁重,这点小事就不必让大人操心。”

彭洪笑了笑,“这事还就看怎么处理,这样真要闹上去,证据确凿的话也是要定罪的,银钱奉还不说,二十大板是肯定少不了的。”

胡木海连忙应道:“是是是,我们肯定会处理好的。”

芦花瞧着时机差不多了,走到彭洪身边,客气道:“彭公子,这到底是我的家事,你就让我们自己处理吧!”说着将人引出屋,走到门口偷眼瞧了屋里的情况,轻言道:“阿洪,你真够机灵的!你先回去吧,我看这时候也没人敢不坦白了。”

彭洪大声道:“胡姑娘不必客气,我在门口候着,有什么事你知乎一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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