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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上善剑法

孤帆还是镇定了下来,说道:“原来一直以为风月白是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谁曾想竟是貌美如花的少女,这也难怪我没有细想,前日数次和风姑娘相聚,姑娘虽说假扮男装,但也难免有脂粉气,都怪我没有怀疑。实话告诉姑娘,我即是孤帆,上阳道人的弟子。”“那你之前为何不告诉我,你就是孤帆?”风月白问道。“我怎么知道姑娘所言非虚,再说紫绝剑已然落入歹人之手,而我却还蒙在鼓里,不知是何人所为,当然要处处小心!”孤帆解释道。“那你为何现在又说,不怕我将你的藏身之处告诉别人?”风月白笑盈盈的说道。“这个自然不会,我来此处已是好几天,但未曾找到出口,就是告诉你你也不会走出去!我自然也就不会怕你!”孤帆很有心计的说道。“你倒是学聪明了,哼哼……”风月白刚发出这一声笑,就感觉腰间疼得厉害,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到了下去,孤帆赶紧将风月白扶起说道:“姑娘伤得厉害,我还是给你清洗伤口,如若不然,待伤口溃烂,就……”孤帆再没有说下去。“就怎么样?是不是立时毙命?”风月白笑嘻嘻的说道。被风月白这么一说,登时脸就红了。“好了,你就给我清洗伤口,不然,我死了就是你害死的!”风月白打趣道。“好,不然我成了杀人凶手了!”孤帆说道。随即孤帆便对风月白清洗伤口,包扎伤口!

光阴荏苒,已是半月有余。风月白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孤帆伺候她,她也恢复了脸上的红润。

这一日,已是日到中天。虽然已到深秋,但在这深山里,却如同夏日一样。那片成熟的果园里,熟透了的果实在深秋的的天气中,尽是一片成熟之气。孤帆攀上数摘了许多果子,向山洞走去,风月白坐在洞内调息,孤帆将他来此处所见告于风月白。风月白说道:“你怎如此憨厚,在此处既然你出不去,为何不练就这剑法和内功心法,有朝一日出得去,那你岂不是天下绝无对手的大侠,谁还可以做你的对手?”“那也不见得,师傅教我不许学武,就是要我平平安安过一生,所以,我压根没有打算去联系这武功秘籍”孤帆解释道。“你真是一个榆木疙瘩,紫绝剑被人盗走,你难道没有一点自责吗?如果你是高手,试问江湖上能有几个人从你身边轻而易举盗走紫绝剑?且不说现在,之前在酒店就不被那两个莽汉打的鼻青脸肿了!”风月白再一次给他说道。“不过,你说的也是!”“是啊,你想,如果你学了这功夫就可以去找紫绝剑了,不管是西北苍狼还是东北苍狼,统统都不是你的对手,取紫绝剑岂不是轻而易举?”风月白被孤帆这样一说,心动了!“好,那我就试试,反正现在也是出不去,不妨练来试试!”孤帆拿起剑谱和心法盘腿坐了下来。原来这《上善剑法》乃是根据《道德经》第八章演化而来,剑招共十二剑,但是变换万千,这十二剑式分别分:前击式、前刺式,后击式,后刺式、斜博式、倒悬式、聚气式、吸气式、大开式、大合式、踢腿式等十二剑法,分前、后、左、右、倒、斜、开、合、聚气、吸气、踢、搏,将出剑之人紧紧围在剑气之间,尽管这剑法只有十二招,但这十二招各不相同,互相补助,可谓是绝无仅有之剑法,当年风清扬以独孤九剑在江湖上无人能及,但此剑招的精妙之处,比及独孤九剑有过之而不及。孤帆在小时候,上阳道人就给他讲过《道德经》特别是第八章: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

夫唯不争,故无尤。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又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意思是,最善的事物莫过于水。无水,则不能产生芸芸丛生的生命世界;无水,任何生物都不能生存。水生育万物,滋润群生而与物无争,不求后报。它柔弱温顺,总是处于为人们所鄙弃的最低下的地方。所以,水最相似于道。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

是说:人总是喜欢奉上欺下,攀高附贵,青云直上,而水则总是流向低凹的、最安全的地方,无倾覆之患。人心总是有私心杂念、七情六欲之烦扰,而水静则清澈湛然,无色透明,无混无浊,可鉴万物。若心灵之善渊。水善养万物,施恩不求报。植物皆沾滋**恩,动物咸获饮食之惠,此乃仁慈也。水利万物,诚实和顺,无假无妄,表里如一,是谓;“言善信”。水之为治,若大匠取法,以“平中准定上下”,不左不右,不偏不倚,对万物一视同仁,最为公平。是谓“政善治”。水理万物,能力非凡。去污洗浊,攻坚克固,行船渡筏,兴云致雨,生物育人,功用不可估量。此乃“事善能”。春夏温热,万物繁衍,最需要水。此时,水则蒸云降雨,滋润群生,降温祛暑。秋冬渐寒,万物成藏,水则结为坚冰,凝为霜雪,覆盖大地,恰若天被,保护生灵,遮风御寒。此乃“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水之体性,虽有以上“七善”,但皆出于自然,与物无争。所以,水才没有过失。在道德经中,此章便是以水寓人,用水的品行来指导人的行为。诸葛青山却从这里跳了出来,从水性质中演化出的剑法来。此次剑法正是用水重要性,水的无穷、无色、无相、无形才由着诸葛青山创造的,所以,这剑法亦是剑气力无穷、剑招出无形、剑法变无穷。

孤帆对此章甚是了结,这剑招练起来也是手到擒来。练到月余已将这剑法皆数练会,只是各招式之间尚欠融汇贯通。风月白的伤势也已痊愈。次中间,白天孤帆练习《上善剑法》,晚间即练习《经中经》,此《经中经》实乃集《易经》《金刚经》精华之所在,《易经》是伏羲氏所创,:汇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卦,此八卦集天地万物,包罗万象。是谓天地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万物。《金刚经》中: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对有无阐述甚是清晰明了,而这《经中经》即是汇集《易经》《金刚经》精华之所在,演化成的一部内功心法。

孤帆夜夜苦参,内力堪称大增。尽管如此,《经中经》所蕴含的上乘内力,还是孤帆所不能明了的。他自由对各家经典都有涉猎,对于这《易经》《金刚经》虽然也是熟悉,但仍旧只练到第四层,剩下两层已是高不可攀。若非他聪明过人,一般的人能够练习道第二层已是不易,但是孤帆自幼得上阳道人的熏陶,自然智力便高于常人。

此时,风月白的伤势已是痊愈,且又找到孤帆,心里自然是喜悦万分,且这孤帆仪表堂堂,绝对的英雄少年。风月白自伤好后,也陪在孤帆身边,为孤帆洗衣做饭,闲暇时候,他们也会一起在山间行走。但苦于没有找到出路,两人也尽是在这山谷中居住了下来。且自从上一次孤帆给风月白清洗伤口,并未她疗伤,侍候她之后,这姑娘便已对孤帆心有所依,常会在孤帆练剑之时,坐在孤帆旁边,看着他,心里发出一阵阵微笑。这一日,孤帆练完剑,打了一只兔子回来,发现风月白并不在山洞之中,心下便出来山谷中寻找,一路走来,都没有看见风月白,孤帆心里甚是着急,他爬过一个山岩时,发现风月白倒在草丛中,已是昏迷不醒,随即孤帆又将风月白抱回山洞,发现风月白脚上一块紫凝血,孤帆将风月白扶到石床上躺下,即给风月白清洗那块淤血。这时,风月白醒了,忙解释道:“我刚刚看到一只非常好看的狐狸,追过山头却不见了踪影,我一不小心就从山涧里掉了下来!”孤帆听风月白一说,才想到:这已一月有余,我确实未曾见到那只狐狸了!可不知它去了哪儿,这狐狸对我甚是亲近,却为何要躲避风月白呢?风月白看到孤帆再傻想便问道:“你想什么呢?”孤帆这才回过神来道:“没想什么!”孤帆其实想到:那只狐狸既有意躲避风月白,那我就不告诉她关于那只狐狸的事情了。随即便去给风月白洗那脚上的淤血。风月白夜不以躲避,坐在床上,眼睛注视着孤帆,脸上露出了两个笑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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