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战争,就没有乱世
如果没有战争,就没有我
“将军,我们已经全军覆没了。”“将军,我们的占地已经被攻破了。”“将军,敌军已经到大门口了。”“将军,已经没有希望了。”
“嗨!将军。”
将军一身戎装,盘坐在帐篷里,轻轻的擦拭陪了自己十多年的黒剑,将军现年27岁,15岁开始征战沙场,除了今天,从未有过败笔,年纪轻轻,便已是战功累累,但是,将军痛恨战争,因为家人都死在了战乱里,可是,将军除了带兵打仗,也不会个什么。
“将军,这是不是您第一次输啊?”
一个接一个的士兵报上绝对不好的战况,白衣白裤的公子走了进来,打了招呼,不客气的坐下在将军对面,打量了公子,将军发自内心的感叹,真是个不过之劫,“儿子,不错,终于是学完了,用的真是不错。”“哎,将军,您不生气?”公子随意的撕食这桌上的牛肉,将军好脾气的到了杯酒,推了过去“生气?不会的,我十五年前知道结局也没有杀了你,这是注定的,儿子。”公子油腻腻的手慢慢抬起,推回了酒杯,“将军,我可不是你的儿子。”将军没有说话,却把黑剑递了过去,公子毫无表情,“什么意思,一把破剑就像收买我。”将军站起身,绕过公子走向已经打开的帐帘,大漠,黄烟,将军深呼吸,“要是一把剑就能收买你,那就太好了!”殊不知,公子举剑,刺向自己。
再回头,大片的牡丹开在了白衣上,带红的黑剑就像附上了幽灵,将军楞在了门口,公子踉踉跄跄的走上前,推开将军,“我可不想欠你人情,剑我收下了,你走吧,我不杀你。”
公子走了几步,却体力不支的摔倒在地上,“将军和公子,还是父子,两位战将!有没有什么遗言,本王可是很仁慈的。”
一个鹰勾鼻的边牧人带着许多拉满弓的牧兵围住了两人,公子强支着爬了起来,“天拓王兄,你答应过我,放他走。”天拓笑了笑“舍不得自己的老爹死,那为什么还要屠杀你老爹的军队?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在黄泉下孤独的,你可以和他一起上路。”公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自己的亲王兄居然要杀自己,并且是在自己帮他攻打下大楚第一战将后,自己在攻打自己的父亲之前有多痛苦,王兄看在了眼里,也答应自己留父亲性命,一直看起来正直无比,善良无比的王兄,原以为是为了复国才肯与他国开战的王兄居然如此令人心寒!
殷红的鲜血不止,温润如白玉的公子面色惨白,用黑剑撑住的身体颤颤巍巍想要倒下,定定的将军立即上前扶抱住,怒目圆瞪“天拓,这是你的亲弟弟,你下得去手?”天拓无所谓的摆摆手“不是亲弟弟,同父异母罢了,还有,他可是嫡子,我只不过是个庶出而已,如果嫡子活着,那王位是我坐还是他坐?”公子虚弱的看着天拓,悲哀的说到,“天拓!我根本没有想过要坐王,我也不想去坐王。”天拓摇摇头,“我亲爱的弟弟啊!说你是天真还是傻好呢?一个先要为王的人,怎么可能会留下任何可能会威胁到自己的因素呢?将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话停的瞬间,公子感觉自己似乎在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要攻杀父亲的国家就已经让自己成为了罪人,要不是复国的信念一直撑着自己,自己不被痛苦死也要在世人的谴责下死亡,然而,当自己忍受着痛苦帮王兄实现复国后,却要被自己的亲哥哥杀掉,还真是讽刺。
公子用尽只剩下一点点的力气跪倒地上,对着心疼的将军磕了三个头,“我知道现在说对不起太迟了,父亲,我做了最对不起你的事,父亲,谢谢你的十五年来对我的养育之恩。”将军宠爱的扶起公子,像小时候一样紧紧的抱在怀里“儿子,你对我做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乖,乖乖的抱紧我。”话音刚落,将军猛的拔起黑剑,劈开了包围,驾着轻功敏捷的离开,天拓着急的指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放箭!快!”一阵剑雨过后,却没有两人的尸体,天拓红着眼睛骂到“妈的!蠢货!还不快追!”一群人又踏着一地的残剑追了出去。
公子似乎已经流干了血,抱在怀里似是无物,甚至连公子的呼吸将军都感觉不到了,“不可以,如果你死了,那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紧紧的搂住怀里渐渐冰凉的人,将军不敢停下脚步,喘着粗气在无垠的荒漠里狂奔。
“瞎跑啥呢?停停停!说的就是你!”狂奔的将军突然撞在了一堵彩色墙上,止不住势的向后倒去,却没有感觉到痛,眼前的荒漠消失了,将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突然进入的这个浓墨重彩的房间,房间四面墙都画着奇怪的画,天花板却是块整木,地板最奇怪,完全就是软床的样子,房间里除了比人大的枕头就是乱堆的几床薄厚不一的被褥,整个房间就像是一张非常大床上罩了个房间,最诡异的是房间中央站着一个奇怪的少年,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虽然将军很震惊,但还是紧紧的抱住公子和警惕的看着少年,少年一扭一扭的上前,“放心了,要是会害你,早整死你了。”少年像拍小孩头一样的拍了拍将军,“把这个死人给我吧!反正已经死了。”将军不说话,越发收紧的手证明了他的不愿意,少年好像就因此生气了一样,大力的踢了将军一脚,“我的东西你不给我!”将军吃痛的闷哼了一声,还是没有说话,少年烦躁的抓起一个枕头,用力的砸在将军身上,不解恨的又抓起其他的砸过去,直到他附近的枕头都没有了,少年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杜宇!你还是那么讨厌!拿了我的东西,从来不还给我!”怒气的少年瞪着将军杜宇,忽然的就消了气,又嬉皮笑脸的蹲在杜宇面前,“我忘了,你还不算是杜宇,没关系,我的东西你不还我,我还不会自己拿吗?”杜宇看着少年,却发现自己怀里抱着的似乎软了许多,豁然是一个枕头,杜宇终于开口说话了,紧张又愤怒的对少年吼到“你把麟儿弄到哪去了!还给我!”少年笑着站起来,“我的东西为什么要还给你,想要?呵,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来拿了。”少年打了个响指,房间消失了,少年也变得迷迷糊糊,只有一句话是清晰的“想要杜麟,就来迦南学院,再给你一点老朋友的福利,我会救活他。”
发怒的杜宇环顾四周,却再也看不见少年,看见的却是已经离近的追兵,杜宇愤恨的跺脚,想要破口大骂,却也只能速速的离开,只身去找那所谓的什么迦南学院和那该死的少年。
而那个该死的少年高高的站在离地百十米的空中,身后还站着一个抱着杜麟的男子,“一久少爷,得罪了战神,你确定他不会破坏我们的计划吗?”少年却不屑的嗤笑,“他不敢。”男子不满意的看着狂嚣的少年“不管怎么说,这总是给隐患,那少爷,你的权杖怎么办?”少年摸了摸杜麟的头发“我的权杖当然是自己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