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计:多了我还下得了台,本来我是不同意的,但当时我想把这些条子留下来让你看看,别因为你的胆子越来越大,让小三也神乎其神。
老板(生气的):我的胆子怎么啦?
会计:我在你父亲手下就当起会计,他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虽说他去世了,但人们都拿他和你打比。
老板:比什么?
小三:你是说老板腐败啰?
会计:话也不能这么说,但也到了该清醒的时候。记得你上任的第一年,我拿了100元钱的发票让你签字,你看了许久,和其他领导商量后才签上“经领导集体研究,同意报销”;到了第二年,500元的发票,你签了四个字;“同意报销”。第三年1000元的发票,你只签了两个字:“报销”。到了今年,这5000元一桌酒席你居然只签了一个字“抱”。还是抱女人的抱。
老板(自语):“经领导集体研究,同意报销”。“同意报销”。“报销”。“抱”。我是怎么变过来的?是谁给我的权力?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老板”这个称呼?美其名曰是为了干部职工的福利,改善办公条件,其实不就是为了自己用钱方便吗?(跪在爹坟前)爹,我对不起你,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已经下达了,我该怎么办?
(话外音)根据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第一百二十五条:……伪造、变造会计凭证、会计账簿,或者编制虚假财务会计报告、或者故意销毁依法应当保存的会计凭证、会计账簿、财务会计报告的,对主要责任者或其他直接责任人员,依照前款规定从重或者加重处分。
老板:你们听到了吗?
二人:听到了。
小三:老板,这些账目还烧吧?
会计:小三,到了这个时候就莫再出馊主意了,那都烧得的苦哇,是要犯法的。
小三:啊,犯法。
会计:哦,是要犯法的。
小三:老板,反正我是个小司机,我不能让你垮掉,就让我去自首吧。
老板:能怪你吗?这上梁不正下梁歪,(对会计)谢谢你,把这些混账交给我,我去跟组织交代。
会计:不,局长,我干了一辈子的会计也差不多退休了,局长你也快50岁的人了,我们还是一起去,莫等天亮来趴尿。
合:嗷,莫等天亮来趴尿。雷雨之夜
(方言小品)
主持人:我们战胜了特大旱灾,也战胜了特大洪灾。记得吗?6月14日那天晚上,雷鸣电闪,暴雨倾盆。百年不遇的特大洪灾降临在沅陵的土地上,37人不幸遭难。然而,全县11万多名小学生却无一人伤亡,这奇迹就是我们的人民教师创造的,我们的共产党员创造的。他们在公与私的面前,表现出大无畏的献身精神,请看方言小品《雷雨之夜》。
地点:沅陵某村寨
时间:1990年6月
人物:玲玲爹,教师,35岁
玲玲妈,农妇,32岁
玲玲,学生,10岁
幕后。黑色的夜
雨声、雷声、霹雳声
延光一束,照亮了一个家庭,平台上躺着玲玲爹和玲玲妈
玲妈(翻身坐起):玲玲爹、玲玲爹,快起来,漏雨了。
玲爹(打了一个翻身):莫闹……
玲妈:哎呀,床上漏雨了。(一个霹雳)
玲爹(急忙坐起):好大的雨哟。(急忙提只脚盆接雨)
玲妈:你,你不想睡了呢?
玲爹:漏雨了,怎么睡?
玲妈:木脑壳,把床移个地方。
玲爹:哎呀,看我……还是夫人聪明,嘿嘿。
玲妈:笑、笑。过了今晚你明天到学校一个人笑去。(抬床)
玲爹:这里才是安全地带。
玲妈:要是玲玲今天回来了,我看哪里都不安全。
玲爹:所以,今天没接她回来呀。嘿嘿……
玲妈(故意):嘿,都半夜了。
二人坐上床。不料二人中间又漏下雨来
玲爹:怎么,这里也漏呀?
玲妈:你才晓得呀。要你检漏都讲半年了,你这个星期推那个星期说什么今天要补课,明天要补课,我看这睡瞌睡谁把你补?
玲爹:看样子下周硬是跑不脱了。(又提脚盆)
玲妈:下周、下周,我看你硬是卷巴讲话。又提那东西干什么?
玲爹:那怎么办嘛?
玲妈:我看你也只会教书,再移。(二人又移床,一直移到窗口)
玲爹(看天花板):老天爷,你也照顾我一夜嘛。
玲妈:照顾一夜,看你心里还有这个家不。(二人又欲上床)
玲爹(摸摸头,水):哎呀,还是不行吧。
玲妈:还往哪里移,满屋都漏。
玲爹:这……
玲妈:这……还要往哪里移,再移,都要到大门口,快拿脚盆。
玲爹:我讲要拿脚盆,你不信,还是教书聪明吧。
二人抬脚盆坐在床上,你看我,我看你,又好气,又好笑
玲爹:嗨……
玲妈:嗨……
玲爹:嘿嘿嘿……
玲妈:嘿嘿……
玲爹(欲亲亲妻子,忽觉满脸溅水):这水……这莫是水打鸳鸯各一方。
玲妈(将脚盆的水倒掉,翻过来顶在两人头上):那就用它当斗笠吧。(紧紧地抱着丈夫)
玲爹:这……床会打湿的。
玲妈:让它打湿吧。
玲爹:你衣服都湿了。
玲妈:别动,就这样静静地坐一会吧。(如诉、如歇的)
玲爹(心痛地):玲玲妈。
玲妈:嗯……
玲爹:玲玲妈。
玲妈:嗯……下星期还说要补课吗?
玲爹:不了,检瓦。
玲妈:再说一遍。
玲爹:检瓦。
玲妈:心里到底惦着我,还是惦着学生?
玲爹:惦着你。
玲妈:要是以后心里再没有家,我要你每次回来都顶脚盆。
玲爹:要是我们真的天天能在一起顶脚盆,那就好了。(夫妻俩依偎得更紧)
静场
雷声滚滚,电光闪闪
玲爹:哎呀,地下也得水了。
玲妈(放下脚盆):快,准是门外阴沟的水流进来了。
玲爹:我去看看。
玲妈:外面雨大,还是我去吧。
玲爹:那怎么行。(急忙打开房门)
刺眼的闪雷,惊雷、暴雨
玲妈:快进去,外面雨太大。
玲爹:不行,溪水涨上来了。
玲妈(赶到门边):水涨得好快哟,只怕要进屋呢。
玲爹(看着远方):学校和我家地势差不多。我得赶快去学校。
玲妈(一把将他拎进屋。将门关上):你病了?刚才还说心里惦着我,一下子又变卦了吧?
玲爹: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这样大的雨,学校会被淹没的。
玲妈:学校会淹,我们家不也要淹了吗?你怎么心里有学校,就不想想我呢?
玲爹:嘿,我是老师。
玲妈:你还是我丈夫,是玲玲她爹。
玲爹:我……
玲妈:什么你啊我的,水都进屋了,快把东西往楼上搬。(顺手把脚盆塞在丈夫手上)
玲爹:你呀,这脚盆值什么钱,学校里还有几十个学生在寄宿呢,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玲妈(猛然想起):寄宿,人命关天,哎呀,我们的玲玲也在学校寄宿呢。快,你快去,把玲玲接回来,家里的东西我搬。
玲爹:哎呀,真是全糟了。你怎么刚刚今天让玲玲去学校住呢?
玲妈:你还怪我呀?谁叫你爹只把你分一间房,谁叫你好久才回来一次呢?
玲爹:好了好了。等回来再讲。
爹欲下,妈拉住
玲妈:哎呀,你往哪里去,玲玲的学校往这边走。
玲爹:玲玲有他们的老师,我得去我们学校。
玲妈:说得轻巧,你怕老师都像你这样平时没有家。今天连孩子也不要了,你,你敢不去接玲玲,我和你拼了。
玲爹(担心玲玲,又担心学生,欲去接玲玲,觉得不妥,猛间发声):让开。
玲妈:不让。
玲爹:要是学校淹了,一百多寄宿生……你、你负得起责吗?
玲妈:要是我的玲玲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责吧。
玲爹(严厉地):让开。
玲妈:你还吼呀,我和你拼了。
一个往那边冲,一个往这边拖
玲妈:玲玲、玲玲,你爹不要你了呀,玲玲……
玲爹玲妈:快松开,没时间了。(一把将妻推在地上速将门打开)
玲妈:砍脑壳的,没良心的……我的玲玲呀。(此刻玲玲闯入)
玲玲:爹、妈。
玲爹(猛地抱起玲玲):玲玲……
玲妈(冲上前夺过玲玲):玲玲,你把妈骇死了呀。你怎么回来的?
玲玲:妈,学校进水了,是老师将我送回来的。
玲妈:老师人呢?
玲玲:他把我送到门口,又跑回去了。
夫妻两人望着门外的大雨
玲爹:老师--
玲妈:老师--
恶魔似的大雨,雷鸣闪电
妻子猛然清醒过来,丈夫却呆若木鸡
玲妈:玲玲爹,还木脑壳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学校?
玲爹:哦,看我……(欲下)
玲妈:慢,快找把伞。(迅速找伞,漆黑一团,无电无灯找不着)
玲妈:哎呀,偏又断了电,伞放在哪里了呢?
玲爹:来不及了,玲玲和妈在家,爹去了。(冲下)
玲妈(急中生智忙举起刚才顶雨的脚盆):玲玲爹,玲玲爹。
玲玲:脚盆?
玲妈:脚盆--哦,斗笠。
定格
雷、电、雨
静场独木桥
时间:记忆里的某天
地点:两村间的小溪上
人物:虎崽、豹儿、虎崽爹、豹儿娘
一条溪流将两村截开
一条独木桥是两村人的唯一通道
虎崽急上,被内声喊住
内声:快去快回,不能超过五分钟。
虎崽:我晓得,五分钟就回来。
豹儿急上。回头
内声:记住了没有?
豹儿:记住了,三分钟……哎呀,真啰唆,别人都上桥了。
两人同时急步上桥,都想抢在别人前面
两人相碰在独木桥正中间
虎崽:又是你。
豹儿:你又是……
虎崽:今天就是你不讲道理了,你明明看到我上了桥,等几步就等不得呀?
豹儿:吔,你硬是猪八戒倒打一钉耙,你清白看到我上了桥,你忍几秒钟就忍不得呀。
虎崽:我今天有急事,爹交代了,五分钟就得赶回去,你就让我一回好吧?
豹儿:那硬是有鬼啰,我今天也有急事,老娘交代我三分钟就得完成任务。
钟声效果,“滴答、滴答……”
虎崽:哎呀,你怎么早不有事,晚不有事。我一有事,你偏偏就有事呀?你这不是成心和我作对吗?
豹儿:你怎么早不过桥,晚不过桥,我一过桥,你就要过桥,你不是有心和我过不去吗?
虎崽(亮表):你看,时间又过了一分钟,你就做一回好事啰。
豹儿(掏怀表):你看,三分钟只剩一分55秒了,你就学一次雷锋啰。
虎崽:我今天情况例外。
豹儿:我今天情况特殊。
虎崽:再例外,退几步,我就过去了。
豹儿:那你退几步,我不是也就过去了。
虎崽:退几步?我爹没有教过我,不然,我就不是虎崽。
豹儿:那好,今天我要是让了你,我也就不是豹儿。
虎崽:你……
豹儿:你……
虎崽:你到底退不退?
豹儿:除非我们一起退。
各自看表
虎崽:好,那就一起退。
豹儿:那还差不多。
虎崽:那就快点。
豹儿:抓紧,时间不等人。
二人:一、二、三……
二人迅速退自桥两侧
虎崽:停一下,让我先过。
豹儿:忍一步,让我先走。
二人同时抢步上桥,又相遇在桥中
虎崽:你、你……你没看过报纸呀,如今什么都要讲速度吗?
豹儿:你,你没有参加过学习呀,现在什么都提倡快节奏嘛。
虎崽:你看看,又过了一分钟了,你要知道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效益……
豹儿: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就是……就是你先让我过去。
虎崽:你先让我。
豹儿:你先让我。
虎崽:让我。
豹儿:让我。 混响效果,让我、让我……
豹儿:哎呀,三分钟已经过去了。
虎崽:我还有一分钟,快点让我。
豹儿(忽然轻松下来):嘿嘿,反正时间已经过了,大事也被你耽搁了,现在我就安心和你待下去。
虎崽:你到底让不让?
豹儿:不让。
虎崽: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做推人势)
豹儿:嘿嘿,别小看人,我豹儿也不是吃羊奶长大的。
虎崽:那就试试看吧。
豹儿:除非一起下水。
虎崽:你……嘿,我的五分钟也过去了。
豹儿:那就一起听水唱歌来。
虎崽:那就磨子安心,和你等个日出日落。
二人四目相对
二人并肩而坐
二人背靠相持
钟声滴答,时光流逝,像那远去的流水
虎崽爹口衔长烟袋上
虎崽爹(大声地):虎崽、虎崽。
虎崽:爹,在这里。
豹儿娘手拄拐杖上
豹儿娘(有气地):豹儿、豹儿。
豹儿:娘,在这里。
虎崽爹:你这个小杂种,要你赶快买点糕点回来,你却在这里兜风。
虎崽:我……
虎崽爹:你看看时间,谈判的客商都走了。
豹儿娘:豹儿,要你去接媒人,你在这里玩水,那女子走了。
豹儿:娘,我讲了三分钟得赶回去,他偏不让我。
虎崽:爹,我讲了只有五分钟时间,他偏不让我。
豹儿娘:他不让你,你就不要让他。
虎崽爹:他不让你,你也不要让他。
虎崽、豹儿:所以,我们就……
豹儿娘:好,和娘一个脾气,娘没有白养你这身肉。
虎崽爹:对,和爹脱的一个壳,牛高马大的汉子就要有点志气。
豹儿:娘,这么说我没有给你老人家丢脸啰。
豹儿娘:没有,媳妇跑了娘再去托人找,这个脸皮就丢不得。
虎崽:爹,这么讲,儿没有丢格啰?
虎崽爹:哪里的话,好角色,爹苦得高兴,苦得新鲜,苦得有劲。
虎崽:有爹这句话,再长的时间儿也挺得下去。
豹儿:有娘这份情,儿愿和他数几回日头星星。
豹儿娘:豹儿,只要你还有这点骨气,娘也就放心了,不过你们年轻人要做的事还多,时光难得,你还是下来,让娘和他挺。
虎崽爹:虎崽,你也莫上当,你前途还远大,和老家伙挺不值得,我这把老骨头反正没用了,就由爹和他挺。
虎崽、豹儿:那我就下来了。
虎崽爹、豹儿娘:对,下来,由老家伙上。
虎崽、豹儿:那,你要当心来。
虎崽爹、豹儿娘:放心,他(她)过不了。
虎崽、豹儿监视着对方,各自后退
二老人各自守在桥边,如临阵前的将士
虎崽、豹儿退下,扶二老人上桥
二老人各自拄着拐杖、烟袋向桥中颤颤地走去
虎崽、豹儿:小心,我们去了。
虎崽爹、豹儿娘:去吧,前程要紧。
二崽下
虎崽爹:我就不相信,男子汉挺不过妇道人家。
豹儿娘:那才巧事奇事,三条脚还怕挺不过两条腿呀。
二人相遇在桥中
豹儿娘晃了几下
虎崽爹:吔吔……还没开始就准备下水呀?
豹儿娘:笑话,下水不算好汉。
虎崽爹:那就先比站?
豹儿娘:比站就比站。
虎崽爹(故意念):小时候我打破只碗,爹罚我站一天脚都没酸。
豹儿娘(不服地)5岁那年,尿了一次床,婆罚我站一夜脚都没麻。
钟声滴答
虎崽爹:那就比蹲?
豹儿娘:随便。
虎崽爹(故意地):我放排那几年,吃饭都是蹲着的。
豹儿娘:当姑娘的时候,洗十多床被子都不用板凳。
时钟声渐强
虎崽爹:那就比坐呢。
豹儿娘:由你来。
虎崽爹:虽然文化不高,还是坐两年初小板凳。
豹儿娘:六年,高小毕业,现在摸起来,屁股上还有茧壳。
二人背靠着
钟声愈来愈响,如强烈的心跳
虎崽爹抽着烟
豹儿娘干脆纳起鞋底
二人同时哼着一支古老的歌谣
彩云去了有太阳,太阳去了有月亮,
月亮去了有星星,星星去了有太阳。
天渐暗
聚光
二位老人如在月光里。
像一个遥远又并不遥远的故事
切光
光复明
四人谢幕
虎崽:这是前些年,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一件事,现在想起来还好笑。
豹儿:现在好了,一座水泥桥已代替了那条独木桥。
豹儿娘:我们两家现已联合办了一个厂子。
虎崽爹:我和她也已成了老伴,真不好意思。
虎崽:我们把这段丑事公开给大家,目的是希望大家都拆掉心中的独木桥,携手奋进在深化改革的康庄大道上。谢谢。
段子十则
麻坛父子
这是父与子之间的一个段子。
麻将房里,烟雾还浓,麻将满桌,看得出牌友刚走。
父亲牌兴未消,独自练习着摸将:“红中、八条、九饼……”偶然间,父亲看到墙上的挂钟已指向了十二点,夸张的滴答声让他想起了还在隔壁做作业的儿子。他起身轻手轻脚地推开儿子的房门。
台灯下,儿子已睡着,只见他的小手还摸着一粒麻将,口里衔着钢笔,作业本老早就压在了他的手下。
父亲抽出作业本,只见昨天作业得零分,今天作业一个字未写。父亲气极,推摇着儿子,儿子睡意正浓,朦胧中支吾着什么。
父亲:你还想睡,你昨天得了多少分?
儿子支吾着将手中的麻将拍下:“大饼。”
父亲:今天怎么一个字也没写?
儿子从口袋里摸出另一粒麻将拍下:“白板。”
父亲更气,一把抓起儿子:你看这电视、空调……为你花了多少钱?你、你还……
儿子摸出三块麻将同时拍下:“一万、三万、五万。”
父亲忍无可忍,“叭,叭”几个耳光:“你行,我让你行,这是什么将?”
儿子已被打醒:“我、我知道,这是东南西北风。”
“混账。”父亲愤怒地将牌撒出窗外。
(特技)麻将落下,如冰块,打落好多小花……
各得其所
字幕:刚上任那年
局长和秘书小王挤上公共汽车。
小王:局长,您这样辛苦,我这个当秘书的心里不安哩。什么时候也买台车吧。
局长:局里有困难,老百姓坐得,我们也坐得。
小王:你是一局之长,你不需要,工作需要嘛。
局长:等以后再说。
汽车驶过农庄、田野。
字幕:第二年
小王和他的女友在办公楼前的树下谈心,局长走向新买的吉普车,示意司机按两声喇叭。
小王闻声跑来,女友扔了一个飞吻:“拜拜。”小王挥手:“回来见。”吉普车奔驰而去。
字幕:又一年花开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