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精神是科学探索的力量支点。科学研究不仅是一种智慧的劳作,也是一种精神的探险,单靠一个聪明的大脑是不够的,还需要一种坚强的精神,一种不怕失败、不怕困难、敢于向命运挑战的精神。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曾指出:“在科学的入口处,正像在地狱的入口处一样,必须提出这样的要求:‘这里必须根绝一切犹豫;这里任何怯懦都无济于事。’”科学家们正是凭着锲而不舍、不畏艰难险阻的精神,以非凡的勇气和毅力,孜孜不倦地探索着科学的奥秘,在科学的各个领域作出了杰出的贡献。美国毒蛇专家海斯德为了发明一种抗体,在自己的身上注射了28种蛇毒,每注射一次,他都要忍受极大痛苦的折磨,经受一次生与死的考验;正是他的勇气和毅力,支持他攻克了科学的堡垒。可以设想,如果海斯德有一点懦弱和退却,就不可能登上科学的高峰。
科学精神的本质要求是开拓创新。发明创造需要有强烈的创造意识和创造激情,需要富有怀疑、批评的求索精神,更需要有永不停息的求新求变、敢为天下先的勇气和锲而不舍的毅力。回溯科学史,没有对托勒密宇宙体系的批判,哪有哥白尼带来的天文学革命?没有对亚里士多德物理理论的怀疑,又哪来伽利略在运动学上的重大变革?没有对牛顿经典力学的超越,又怎么会有普朗克的量子理论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科学领域之所以不断有新发明、新发现、新创意、新开拓,之所以充满着生机和活力,就在于不断更新观念,大胆改革创新。一部科学史,就是一部在实践和认识上不断开拓创新的历史。实践证明,一种思维的转变,一种思想的解放,一种观念的更新,往往会打开一条新的通道,进入一个全新的境界。
已经到来的21世纪,是高科技迅猛发展的世纪。时代呼唤科学精神,因为科学精神闪烁着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光辉,人类社会五光十色的科研成果,无不闪烁着科学精神的光芒。
四、学习辩证法,抵制歪理邪说
批判法轮功及其他诸种歪理邪说,单凭经验是对付不了的,势必要用理论的思考和理论的观察,即要学习、掌握马克思主义和邓小平理论,以之来正确看待和处理社会生活中各种错综复杂的社会现象。
批判“法轮功”等歪理邪说,重读恩格斯《神灵世界中的自然科学》一文,对我们大有裨益。
19 世纪中叶,许多自然科学家做出了一系列具有重大意义的重大发现,许多自然科学家做出了一系列具有重大意义的重大发现,对此,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导言中作了精辟的概括。自然科学的发现强烈要求克服一直存在着的各门自然科学彼此疏远的状况和它们同唯物辩证法相疏远的状况。当时迫切需要一种建立在科学和社会历史实践基础上的崭新的自然哲学(自然辩证法)。在从辩证唯物主义立场出发分析最新的自然科学发现时,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强调要把哲学科学与自然科学有机地统一起来。而当时对自然科学和自然科学家产生影响的是两种“坏哲学”——经验主义、思辨唯理论。因而恩格斯对两种“坏哲学”进行了系统批判,特别是经验主义。《神灵世界中的自然科学》就是恩格斯结合几位着名科学家的实例,分析批判经验主义怎样变为神秘主义,自然科学家又是如何踏进“神灵世界”的,从而说明了轻视理论思维把直接感知的材料绝对化,不是导致主观唯心主义的经验主义,就是导致客观唯心主义的思辨。
近代经验主义的始祖,提出了“知识就是力量”的培根,曾经应用他的新的经验归纳法企图达到延年益寿和某种程度上的返老还童;伟大的自然科学家牛顿晚年也埋头于解释约翰启示录。所以,恩格斯说:“无怪乎近年来几个绝不是最坏的人物为代表的英国经验主义,竟似乎变成了从美国输入的招魂术和请神的不可救药的牺品。”
属于这种情况的第一个自然科学家,是功勋卓着的动物学家兼植物学家华莱士。他于1875年出版了自己的小册子《论奇迹和现代唯灵论》,在这个小册子中,华莱士说了他如何相信催眠颅相学并在自己的学生身上做实验。催眠颅相学是江湖术士用来证明上帝存在,证明灵魂不死的手段。恩格斯说:“我和我的一个熟人也同华莱士先生一样,对这些现象感兴趣,也做了同样的试验,达到了同样的效果,且花样还要多,不过也就是催眠、暗示,被催眠者的熟练程度而已。”对于华莱士,恩格斯说:“我们不过随便怀疑了一下,便发现催眠颅相学的江湖骗术的基础,是许多和清醒状态的现象大半只在程度上有所不同的,无需任何神秘解释的现象,可是华莱士先生的热心却使得他一再地自己欺骗自己,因此他在一切细节上证实了加尔颅图,确定了催眠者和被催眠者之间的神秘联系。在华莱士先生的天真得有些稚气的谈话中,到处都可以看到:他所注意的并不是去探究这种江湖骗术的真相,而是不惜代价使所有的现象重现出来。要使一刚刚开始的研究者以简单而轻易地自欺很快就变成内行,那就只要这种气质便够了。华莱士先生终于相信催眠颅相学的奇迹,而且他已经有一只脚踏进神灵世界中去了。”法轮功走到今天这一步,并非偶然,也非独创。从八十年代初的耳朵认字开始滥觞的“人体特异功能”,到进而的“气功热”,无不浸透了江湖习气。气功一语,本出道教,原专指调控呼吸一类的锻炼方法;就是现代气功也是以调控呼吸锻炼内气的基本含义,扩展为各种以炼意为主导的心身锻炼的通称。当“带功报告”出现之时,气功就变味:“大师”的发功已经有了种种神秘的“信息”,正常的人能接受,不正常的人“无法接收”。这样,大师已经具备了神秘的光环,加上某些大人物和专家,不知是为钱财,还是为名声,推波助澜,一时间搞得乌烟瘴气。其实大师们除了连哄带诱,也就是催眠暗示和被催眠者对催眠者的意志服从。某些大师“水平”略高些,使用了一些中医学原理和现代心理分析方法,但并不能证明“大师们”有异乎寻常的特异功能。
英国自然科学家中的第二个着名的内行,是威廉·克鲁克斯先,化学元素铊的发现者和辐射计的发明者,从1871年起开始研究降神现象。为这个目的应用了许多物理仪器和力学仪器,如弹簧秤、电池等等。恩格斯不无讥讽地说,他是否带来了主要的仪器,即怀疑他批判的头脑,他是否使它始终保持工作能力,我们是会看到的。在一个并不很长的时期内,克鲁斯就像华莱士先生一样完全给迷住了。他说,才几年的工夫,一个年轻女人,弗洛伦斯库克小姐,就显示出种种值得注意的神媒的品质,而且最近已经登峰造极,产生了一个肯定是来自神灵世界的完美的女性形体……这个神灵自称凯蒂。结果如何呢?假的就是假的。有一个教士,“不列颠国家灵学家协会”委员,也出席了库克小姐的降神会,而且毫不困难地确定了:神灵从里面出来并在里面消失的那间屋子,是有第二道门通往外界的。此外,“凯蒂们”如何现身的事,在美国也弄清楚了。有一姓霍姆斯的夫妇在费拉得尔菲亚举行降神会,会上也出现了一个“凯蒂”,她得到信徒们丰富的馈赠。但是这位凯蒂有一次竟因为报酬不够多而罢了工,这就引起一个怀疑者下决心要探寻出她的踪迹;他在一个公寓里发现了她,是个毫无问地有血有肉的年轻女人,占有了赠给神灵的一切礼物。我们生活中的十几年,冒出来具有各种特异功能的、不中不西面貌的大师,虽然不称自己会降神请神,但其手法同恩格斯指出的何其相似,只不过从前是人扮神,而今的大师们是加了包装的“神人”。但何祚庥、司马南两位先生看穿了他们。司马南先生说,大师们用几招——以江湖技巧为基础,加上科学和传统文化的外衣来制造神秘、奇迹、预言。《气功传统术语辞典》中关于“气功”一条的解释为:“气功在古代,最初是指导引、服气,此后又发展为长生不老的修真、炼气。丹门及佛门气功问世后,又发展为修禅、炼丹。近世气功一词,含义已愈形杂乱,不仅包括了武,拳道中的硬气功,外家拳,还包括了某些法术(巫术),催眠术,甚至魔术,杂技等。当前盛誉的‘特异功能’,‘超自然能力等,也都划入了气功范畴。气功的含义,似乎亟须一正名实了。”辞典是十几年前编写的,要是面对李洪志等人的表演,就不仅仅是“正名实”的问题。
第三位是埋头研究“第四度”空间的策尔纳先生。策尔纳先生称,发现在三度空间里不可能出现的许多事情,在第四度空间里却是不言而喻的——根据神灵世界最近传来的捷报,策尔纳教授先生现在请求一个或几个神媒帮助他确定第四度空间中的各种细节。结果据说是惊人的。一句话,神灵是可以极其容易地完成第四度空间的一切奇迹的。如果这个通报不是虚伪地报道策尔纳先生的实验结果,那么这些实验结果显然在神灵的科学和数学方面都开辟了一个新纪元。神灵证明了第四度空间的存在,正如第四度空间保证了神灵的存在一样。而这一点一经确定,科学便给自己开辟出一个全新的辽阔的天地。对于第四度空间和更高度的空间的数学,对于住在这种高度空间和更高度的空间的数学,对于住在这种高度空间中的神灵们的力学、物理学、化学和生理学,过去的全部数学和自然科学都只是一种预备科目了。
“够了。这里我们已经了如指掌地看清了什么是从自然科学到神秘主义的最可靠的道路。这并不是自然哲学的过度理论化,而是蔑视一切理论,不相信一切思维的最肤浅的经验论。证明神灵存在的并不是先验的必然性,而是华莱士先生,克鲁克斯先生之流的经验的观察。”“蔑视辩证法是不能不受惩罚的。无论对一切理论思维多么轻视,可是没有理论思维,就会连两件自然的事实也联系不起来,或者连二者之间所存在的联系都无法了解。在这里,唯一的问题是思维得正确或不正确,而轻视理论显然是自然主义地,因而是不正确地思维的最确实的道路……经验主义轻视辩证法便受到这样的惩罚:连某些最清醒的经验主义也陷入最荒唐的迷信中,陷入现代降神术中去了。”
曾几何时,一些研究“生命科学”,鼓吹“生命科学”的人不也是吹嘘过类似的意思吗?一位着名的作家以超人的速度写过几本书,正版盗版书都充斥了图书市场。胡万林“大师”说“他是要靠我赚钱”。这个作家显然不是在吹科学而是在制造乌烟瘴气,达到他自己的目的。李洪志“大师”也说,掌握了全人类的知识还是个常人,西方的科学走到了极端。人想达到的水平,只通过人类的科技手段是不行的。科技可能突破的话,那就真的要有天鬼出现了。科盲们奢谈“科学”,居然还有科学家、科学工作者、革命多年的老干部相信,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法轮功的歪理邪说,以及近些年来的其他诸种邪说,给我们的教训是深刻的,多方面的。其中之一就是恩格斯所说的轻视理论思维,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相信浅薄的歪理邪说,甚至拜倒在江湖骗子脚下,其中不乏党政干部,科学工作者。当然在科学进步发展的今天,任何人不可能是通才、全知,在自己的专业之外不是门外汉,也只是半通。
恩格斯说:“一个民族想要站在科学的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没有理论思维。”我们正在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国家正处于改革开放之时,社会的各种利益正在重组,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变化急剧,在这种情况下,就更为迫切要求用科学的理论来指导人们的行动。不然,各种歪理邪说还将以更新的形式来迷惑人。正如恩格斯强调的,“单凭经验是对付不了降神术士的,势必要用理论的思考和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