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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过世(1)

斐冷奕抚摸着她飞发丝,贪婪的闻着她的味道,轻轻问:“为什么?”

“我高兴。”苗飞飞不屑的随意回答,为什么,她也不知道,也许是一时间的脑袋发热,也可能是她脑子被砸了个坑,总之,在这儿之前,她肯定是不正常的。

“你叫苗飞飞?”斐冷奕想起她在送水卡上的签名,忍不住确认了句。

苗飞飞全身僵直,他……到这个时候还装么?转过脸看他的时候,他的表情很认真,没有半点娇柔做作,也没有装疯卖傻,可是,为什么他可以如此自然的说出这句话呢?

苗飞飞不懂,她也不想去懂。

就当被狗咬了吧,她苦笑,忍着身体的疼痛站起来穿衣服,斐冷奕看着她起身,自己也跟着起来穿戴整齐,他想开口说点什么,苗飞飞却抢先了,她说:“你刚刚的技术不错。”

斐冷奕的眼神一暗,她怎么能够如此轻浮的就说出这句话,他还没有回过神来,苗飞飞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扔到他的手中:“五十块你有找没?没有的话,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斐冷奕脸上露出危险的颜色,苗飞飞不怕死的继续说:“算了,不用找了,我要去睡会儿,你走吧。”完全不给斐冷奕说话的空隙,自己往楼上走,到了拐角处,她冷漠的转过身,看着斐冷奕手中拿着那张红色的钞票愣愣的站在原地,她淡淡的开口:“我是叫苗飞飞,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叫我苗大爷。”

“嘭。”她几步走回屋子,将门甩上,揉着发疼的腰,在床上翻滚,说不难过,有点假,怎么说这张膜也陪了她二十多年,今天说没有了就没有了。怎么说,楼下那人,也是她捡回来的斐冷奕,说没有了,还是没有了。

如果他恨她当初说的那些话,她可以理解,可以谅解,就算他骂自己几句也好,如此的不闻不问,装作陌生人,就好比拿着一把刀在她的身上割肉啊。

楼下的斐冷奕看着手中的钱,再看了看她离开的方向,心脏的位置忽然窒息,像是丢了一块什么重要的器官一样,让他透不过气,咬牙,抿唇,握拳……最终……他还是推开了门,骑着他那辆送水的车慢慢远去。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苗飞飞正跟覃向晨打闹,家里来了不速之客,是洛云。她手中捧着一个盒子,表情凝重不语,安静的坐在客厅中,眼眶红红的,苗飞飞跟覃向晨很默契的看着她。许久之后,她才淡淡的把手中的木盒子交到苗飞飞的手中,上面有一张照片,确切的说,是一张黑白的照片,上面的人是覃智烨。

苗飞飞不解的看向洛云,她吸了吸鼻子:“他过世了。”

“啊?”苗飞飞手中的照片被覃向晨抢过去,他好奇的摸摸那张照片中的人,再好奇的问苗飞飞:“飞飞,爸爸的照片为什么没有颜色?”

苗飞飞回答不出来,只能看着覃向晨好奇宝宝的摸样,再看看手中的小木盒。让覃向晨上楼去玩,自己要跟洛云好好谈谈,覃向晨乖巧的抱着爸爸的照片上楼去了。

“什么情况?”

“胃癌晚期。”洛云轻轻吐出这几个字,苗飞飞一阵窒息疼,她说覃智烨根本就没有去国外,而是在某家医院接受治疗,他怕向晨担心,所以才撒了谎。最后的那段时间,他很想向晨,也很想你,我上次来的时候,就是来为他看看你们。说完这些,洛云就离开了,留下苗飞飞坐在原地,手中捧着那个骨灰盒。

她忽然模模糊糊的看见了一个影像,一个大男人,扶着抱着她回家,想要潜了她,被她推开摔倒在地疼得满头大汗。从医院出来,他说是小感冒。他处心积虑的让覃向晨跟自己想出愉快,不断的离开,从来都没有一个电话打回来,他把这栋房子的房契交给她,让她好好保管,他走时候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泪……

直到天色暗下来,苗飞飞依旧坐在原地,覃向晨走过来抱了抱她,将头蹭进她的怀中,他都听见了,可是他不懂,什么叫死。所以,他问苗飞飞:“飞飞,死是什么?”

苗飞飞转过头看着覃向晨,他的小眼睛红红的,让她不忍心,抱着他,轻轻说:“就是去另外一个地方,过着很快乐的生活。”

“那还会回来吗?”

“嗯……大概……可以吧,但是一般去了那儿的人都不愿意回来,因为,那儿太好玩了。”

“有海底世界跟动物园么?还有跳楼机云霄飞车什么的么?”覃向晨仰起脑袋看着苗飞飞。

“应该……是有的。:”她将头埋进覃向晨的脖子里,两人眼中都含着泪,却不曾哭出来,在孩子面前,她不能脆弱。

将覃智烨的后事安顿好了之后,两人说好要出去散散心,苗飞飞跟单位请了假,收拾好了行李,她看着覃向晨,摸了摸他的脑袋,似乎,经过这件事,他不再喜欢笑了,好像是回到了两人刚刚见面的那个时刻。

忽然,覃向晨抓住苗飞飞的手,不安的问:“飞飞,你会带我回来吗?”

苗飞飞愣住了,看着覃向晨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说。

“你会不会带我出去玩就故意把我弄丢了?”覃向晨仰起脸,满脸泪痕,他抽抽噎噎的说:“那天,洛云说爸爸死了,我不敢哭,也不敢闹,我就安静的呆在你身边,后来,我看见我们家的鱼,大鱼死掉了,小鱼没几天也死了。我怕,我怕我也会死,虽然你告诉我,那个世界很好玩,有云霄飞车,跳跳床什么的,可是,我就是想跟飞飞在一起。”头一次,覃向晨哭得像个得不到玩具的小孩,她哭倒在苗飞飞的怀里,紧紧的抓住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苗飞飞叹了口气,摸着覃向晨的脑袋,她给不了他承诺,不能说带他就带他,他有妈妈,并不是个孤儿,可是,她看着覃向晨哭成了泪人,忍不住蹲在他面前,擦干他的眼泪,哄着他:“如果向晨喜欢跟飞飞在一起,那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真的?”覃向晨立刻破涕为笑,不确定的再问了一遍。

“当然是真的。”苗飞飞捏了捏他的鼻子。

有人敲门,苗飞飞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人,他抱着公文包,恭恭敬敬的站着,推了推眼镜自我介绍:“您好,我是覃智烨先生的委托律师杨林,请问您是苗飞飞小姐么?”

“嗯,请进吧。”苗飞飞让他进来,覃向晨小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来人。

他公式化的说了一些细节,然后把覃智烨交代的事情一一列表,跟苗飞飞说得清清楚楚,苗飞飞看着那张遗嘱,房子是她的名字,存款是她的名字,整张单子上面,就没有出现过覃向晨的名字,她好奇的问律师这是怎么回事。

律师笑了笑:“斯得雅苗小姐知道么?”

她当然知道,当初就是想进斯得雅所以才会被覃智烨捡回来,所以才会有了以后的苦故事。

“斯得雅公司的股份覃先生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是留给他儿子覃向晨的。”杨林顿了顿,推推眼镜继续说:“但是因为覃向晨不满18岁,所以暂时由你接管,等覃向晨成年的时候,你必须归还他的所有股份。”

“这……这……”苗飞飞说不出来,覃智烨啊覃智烨,我苗飞飞何德何能,让你如此的信任。她又把整张单子看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关于洛云关于文清的名字。

倒是杨林拿出了一张A4纸,他念完了上面的话,苗飞飞彻底的明白了,覃智烨将覃向晨托付给了他,他怕向晨妈妈不满,给苗飞飞找麻烦,特地留下了一张声明,这个是具有法律效应的,也就是说,就算文清将苗飞飞告上法庭也无济于事。

苗飞飞摸着覃向晨的头,跟杨林保证,一定会好好的将覃向晨养大,看在……覃智烨留给她那么多财富的份上?

临走之前,杨林递给苗飞飞一个密封的信封。苗飞飞打开来看,是覃智烨的字迹,他在信中表达了自己的矛盾,考虑了苗飞飞的未来,还有……他自己对苗飞飞的那份感情。

他说,他害怕向晨会给她的未来造成麻烦,他还说,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自私的将向晨交到她的手中,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向晨开心大笑,快乐成长的,只有他!他更加说,他信任她,如果有天,她结婚了,她的丈夫在意向晨,那么,请她把向晨送给向晨的妈妈。

苗飞飞看着看着就哭了,一边抹泪一边大骂:覃智烨,你这个王八蛋,你留给那么多东西给我,我怎么好意思不好好伺候覃向晨?

苗飞飞跟覃向晨拖着行李箱到了各个想到的地方,渐渐的,找回了自己从前的那种快乐,覃智烨的走,并未在他们的心中留下多大的阴影。

阳光,沙滩,海湾,酒店,山顶,到处留下了他们的欢笑。

而这期间,斐冷奕也来别墅找过苗飞飞,敲过几次门之后,并没有人来开门,后来门口的门卫告诉她,这家的主人死了。

他就站在门口放了一束白菊,默默的离开。

他不懂,人为什么那么脆弱,那天他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就成为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呢?

如果他知道,那天是他们最后一次见,他一定会好好的多看她几眼,甚至……是多抱抱她。

似乎,那个叫苗飞飞的女人死了之后,他在这个的最后联系都断了,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他说不出为什么,也不愿去深入探究。

从此,斐冷奕再也没有来这个小区送过水。

苗飞飞回来之后,就辞去了杂志社的工作,专心的去斯得雅工作,每天朝九晚五,覃智烨的死对她的影响很大,他对她的所有信任,让苗飞飞不忍心破坏了他留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东西。比如,向晨,比如……斯得雅。

“苗经理。”秘书拿着文件进来,让苗飞飞签署,她看了一眼文件,刷刷的在最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看了看时间:“中午帮我在南城定个位置。”

“好的。”秘书优雅的走出去,苗飞飞倒在椅背上休息,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看来,总经理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好做,富婆什么的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苗飞飞到了南城,已经有客户入坐,她微笑的走过去一一打招呼,坐下来公式化的跟他们谈业务,谈合约,如今的她,早已不是那个爱看钙片,看见帅哥就移不开眼的苗飞飞了,她彻底的蜕变,因为覃智烨的死。

“苗小姐年纪轻轻就有这般作为,实在是让我们很钦佩啊,这杯酒,必须要喝。”一个胖乎乎的老总举起杯,她含笑的不拒绝,却也不喝,站起来端起酒杯,对着大家笑得灿烂:“我有今天,也是大家平时帮我结果,这杯酒,我喝,但是,我一个人女人,实在是不能喝酒,咱喝完这杯酒算了怎么样?”

这句话,说的合情合理,就算有几个不满的,也压制了下来,她仰头就喝下,大家其乐融融的谈了工作上的一些事情,都起身告辞,苗飞飞一一送他们出去,最后,终究是剩下自己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位置上,一身职业装的她,看起来更加的成熟,多了一抹职场女强人的气势。

就是这饭店,覃智烨带着她来狠狠的宰了一顿她,想起从前,她淡淡的笑了,忽然胃里翻江倒海,她冲到洗手间,大吐特吐了一番,把刚刚吃下去的全都吐了出来,这才算完。

捧着水扑到脸上,她这是怎么了?

旁边一个怀孕的女人也上完洗手间出来,看着苗飞飞这个样子,忍不住递给她一张纸巾,试探的问:“你怀孕了?”

“怎么可能。”苗飞飞笑了笑,跟她道谢,就拿着自己的包往饭店停车场走去。坐在车上,忍不住回想刚刚那个女人的话,你怀孕了?

怎么可能会怀孕?不可能的吧?

她拿出日历,勾了勾时间,发现,上一次来月事竟然是50天以前,也就是说,大姨妈在路上撞车了,迟到了二十天!

更恐怖的是,是在那次翻云覆雨之后,苗飞飞胆战心惊的拍拍胸口,自我安慰道,没事的,不可能一发就中!

最后,苗飞飞还是到了医院,在妇产科挂了号,验血验尿,各种常规都做完了,不安的在走廊上等待结果。

“苗飞飞。”医生喊她的名字,她走上前:“医生,结果怎么样?”

“恭喜你,你怀孕了。”医生笑着跟她说,她扯出一个笑:“谢谢你啊医生。”拿过报告就往外走,漫无边际的在街上晃荡,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覃向晨在沙发睡着,小小的身体卷缩在沙发上,看起来格外可怜,她轻轻的走过去,拍拍他。覃向晨揉着眼睛,往苗飞飞的怀里拱了拱,不满的抱怨:“飞飞今晚又加班了吗?”

“怎么不去房间睡?”苗飞飞不回答他的话,而是心疼的问,看着覃向晨越来越粘自己,她也越来越舍不得覃向晨,两人虽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可是,感情却比亲生母亲还好。

“我等你回来。”他站起来端起茶几上的一杯茶递给苗飞飞:“这是我听班上同学说,经常加班的人得喝人参茶,不然老得快。”苗飞飞接过来喝了一口,已经凉透了,看来,他一直等在这儿。

“向晨,你想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么?”苗飞飞试探的问他。

他想了想:“有了弟弟妹妹之后,飞飞你还跟我玩么?还会喜欢我吗?”

苗飞飞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随后又笑了笑:“当然会。”

或许,她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后来的一天,她在医院做了一个b超,让医生把单子留给她,这是她跟孩子唯一的一点点联系。当她义无反顾的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心里没有半点涟漪,斐冷奕早已将她忘记,她很早之前也说过,两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国的,他是大明星的时候,她是个小市民,他是小市民的时候,她已经是斯得雅的总经理。两人的轨道,从来都不在同一条线上。

孩子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她手中摸着那张b超图片,小小的,绒绒的,根本就看不清楚是个孩子,她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没有半点后悔。眼角落下的泪水,一滴一滴一滴,接着一滴,心里默念了几千几万遍对不起。

她一个女人,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养两个孩子。向晨失去了父亲,需要她,斯得雅没有总经理,也需要她,覃智烨把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点希望寄托了在她的身上,她不能让一个死人不瞑目。可是,斐冷奕并不需要她,孩子也还只是个胚胎,也不会需要她。

所以……在别人的孩子跟自己的孩子的面前,她果断的放弃了自己的孩子,在覃智烨跟斐冷奕的孩子面前,她选择了覃智烨的孩子,不是因为她爱覃智烨,相反,她喜欢斐冷奕,可是,这份爱在责任面前,她义无反顾的选择了那份责任。

五年后。

人潮涌动的机场,一个戴着墨镜的长发女子站在一边翘首企盼,是不是看看手腕上的名表,满是焦急。忽然,一个穿着休闲的小男生冲到她面前,一边喘气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把时间弄错了。”

长发女人慢慢的摘下墨镜,淡妆的她看起来有些高不可攀,唇角微微扬起,将墨镜放回口袋中,转过身慵懒的捋了捋头发,下一秒双手掐着少年的脖子:“覃向晨,你把老娘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哎哟,飞飞别激动,一激动会长皱纹的。”覃向晨掰开她的手,一手提起行李,一手搭在她的肩上,笑嘻嘻的往前走。

“老娘永远18岁!”

覃向晨扑哧一声就笑了,却还是默认的点点头,苗飞飞的更年期提前了好几年,他不能惹怒更年期的女人。

“对了,你班主任上次打过电话给我,说你逃过三次课,怎么回事儿?”苗飞飞淡淡的问。

“我不喜欢她的课。”覃向晨皱了皱眉,顿了顿继续问:“飞飞你怎么说的?”

“哦。”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四周:“我让她提前退休回家养老。”

“哈哈哈,飞飞你好样的。”

两人哥俩好的搂着往停车场走,苗飞飞停下来,说要先上个洗手间,留下覃向晨在停车场等他。看着苗飞飞往洗手间飞奔的身影,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些年,他一直没有改口叫妈妈,而飞飞也没有说什么,他靠在原地,想着这些年来,飞飞为他做过的种种。

凌晨他发烧,是那个小小的身影,咬着牙背着他去医院,他的所有衣服,都是她一手包办,他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苗飞飞事先为他做好,比亲妈还亲。而且……他还知道,当年的苗飞飞打掉了自己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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