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空间,祁十月回到了田埂,收拾好了碗筷,转身正想回去,便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提着只狍子从田埂这边走来,祁十月看呆了。
长得也太好看了吧,那男人一身古铜色的肌肤,两弯浓密的刀眉,高挺的鼻子,双眼里闪着沉稳的星碎,穿着粗布背心,露出来的肌肉上流着细密的汗水,这赤。裸。裸的诱惑着实叫十月吞了吞口水,可真帅啊!
在二十一世纪,祁十月都没有见过那么帅的男人,在明星中也找不出来。
“李婶子唐婶子,在收割麦子啊,今年的收成还算不错吧?”周丕郎是以打猎为生的,因为常年在山上打猎,每个月只回来一次,便在山上建了间小木屋住了下,不常回来,刚才打猎回来正想回村子里看一下周老爹他们。经过这边,看见李氏,就打了声招呼,乡里乡下的,大家都是认识的,村民在地里见到的都会打声招呼的。
“是啊,收成还算丰收。”李氏见周丕郎对她打招呼便笑着应和着。唐梅看见了周丕郎手上提着的狍子,很羡慕,“周家大哥可真厉害,又逮着狍子啦,可真肥美。”
“死丫头,还不叫人,快叫丕郎哥。”李氏见祁十月像饿狼般盯着周家大哥看,过去暗地里拧了一下十月的手臂。
“这是李婶子家的月姐儿吧?”刚才他一直看见祁十月盯着他看,便朝着祁十月看了过去,脸红的挠挠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祁十月吃痛的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忘记了在古代这样盯着一个男人的脸看是很不道德的事。
“丕郎哥。”这声丕郎哥祁十月叫的可是憋屈啊,丕郎。丕郎。。叫周郎哥还好听点呢。
见祁十月叫他,周丕郎便咧着嘴傻笑了起来,又挠了挠头,脸红了得都说不出话了。
“噗哧~”祁十月就第一次看见有那么淳厚朴实的男人,叫一下就会傻笑挠头的男人,当下忍不住,噗哧的笑了一声。
周丕郎站了一小会聊了几句话就提着狍子离开了,可祁十月的目光还追随着周丕郎的方向看去,这男人,好帅,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看周丕郎走远后,李氏就过去狠狠的拧了一把祁十月的耳朵。“你个死丫头,刚被退亲就这样盯着人家周家大哥看,还笑,太不厚道了,要是让那个嘴碎的人看见,又要到处说你的不是了。”
祁十月机灵的挣扎后,两三步跑出了几米多,哭丧着脸。“娘,你这是干嘛啊,整天不是拧我耳朵就是拧我手,痛死了,哎哟,都肿了。”
“哟呵,敢顶嘴了?胆肥了是不!看老娘不打死你。”虽然是这样说,但却没有过去打她
祁十月见李氏没有动手要拧她的意思,便又走了回来。
唐梅走过来道“月姐儿,你娘说的对,你不该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人看,太不礼貌了,而且让人家看见了又要说你了。”唐梅刚才也注意到祁十月一直在盯着周丕郎看。
“好啦好啦,娘,婶子,我错了还不行。”
“唉,周家大哥也是个可怜人,”李氏叹了口气又道。“周丕郎他娘生下他后就撒手人间了,后来他爹又娶了一个外村叫黄氏的女人,刚开始,黄氏对周丕郎还算是挺好的,可后来i黄氏生下了自己的孩子后,对周丕郎不怎么样了,有时还虐待他。”
喝了口水,李氏又道“这周丕郎也成过亲的,娶过一房的媳妇,可是生下了个女儿后,后来就跑了,可能是受不了黄氏这位婆婆的百般刁难吧。”
李氏刚说完,唐梅就惊讶道,“这事情村里村外附近的都知道,怎么月姐儿你还不知道啊?”随后又说,“有人说他自己受不了黄氏的虐待后,就在山上住了下来,也有人说他是被黄氏给赶出来的。”
“哎呀,不说,月姐儿快回家吧,等下天黑了,路就不好走了。”唐梅说着,便和李氏过去把最后的一点麦子给收割去了。
祁十月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一直想着周丕郎的事情,他到底经历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