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无奈,只能忿忿的走出去。他本来是可以出去征粮打仗的,现在主公一个命令,让自己守在这里照顾一个没啥大伤的娘娘腔,真是气死他了。
晚上,帐篷外:“主公,您怎么来了。”小黑不解的问。樊崇面无表情的问:“她吃了吗?”
“吃了,两碗米饭,三个菜全吃光了。”小黑哆着嘴。樊崇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小黑都没看清,主公是啥反应。
樊崇进去时,王素儿躺在床上直唤无聊,一会儿趴着一会儿做起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樊崇关切的直接坐到床边。“主公,你怎么来了,我没有不舒服。”王素儿立即下床。
“别乱动。”樊崇板着一张臭脸上前抱起她放在床上,然后在她对面坐下。王素儿很别扭,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做的又不对。
“主公,您要处置就随便处置我吧,别难为田为哥哥,他是被我逼的。”王素儿不知道樊崇为何而来,心里没底,所以就先坦白。
“他已经去长安了。”樊崇冷漠的丢下这句话,“去长安干什么?”王素儿随口而出。“做卧底。”樊崇有些不耐烦了。
“有危险吗?”王素儿咽了咽口水。“要看他自己的造化。”樊崇很不愿意的回答道。“好好养伤,天天要抹药膏。”说完就走了。
王素儿还想问什么,可那个身影已经走远了。什么德行,话没说完就走王素儿心里默念。
死田为,自己走了,也不带我,把我丢在这里算怎么回事?王素儿把自己摔在床上,无奈的叹气。不行,我还是要去长安找他。王素儿又坐了起来,想对策。掏出田为上次给她的碎银子,还有那盒药膏,就这么决定了,明天早上起来就走,然后又笑嘻嘻的躺下睡觉。
早上王素儿刚起床就看到樊崇坐在桌子旁边:“主公,早啊!”“现在还早?我们都操练了很久了。”旁边的小黑不适时宜的响起来,主公为了等她吃饭,等到现在,她还早。
“坐下来吃吧。”樊崇不理会小黑,小黑愤愤的退出去了。王素儿淡淡的看了一眼小黑,坐在了樊崇的对面。
王素儿端起前面的碗,埋头吃,谁也不出声,王素儿见樊崇几口就喝完了稀饭,以为他要走:“主公,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樊崇拿起旁边的布擦了一下嘴巴:“什么话?”狐疑的看着王素儿。
“我今天是跟你辞行的,我要走了。”王素儿的话说了一半,就被卡住了,因为樊崇的脸色已经由冷变青了。难道又说错话了吗?
“你昨天不是说随我处置的吗,我还没处置你,你就想跑吗?”樊崇冰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好像真的要把王素儿生吞了。
“我不是要跑,我只是想去找田为哥哥。”王素儿发出只有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一听这话,樊崇的脸更青了。
“你哪里都别想去,以后给我去洗士兵们的衣服,为期一年。跑的话就当逃兵处置。”樊崇说出这话时就后悔了,但悔意还是被他收回去了。
“我不洗,我不是你的兵。”王素儿听到这话也急了。“那是你混进军队的惩罚,不然早就看你头了。”樊崇恐吓道。
悲催的王素儿自此过上了洗衣妇的生活。第一天,小黑端了五大框脏衣服给王素儿,这就是她今天的任务,不洗完不准吃饭。小黑有点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