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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晨雪含泪别谭冰,硕垒建硕云村

第二日,硕垒,硕林,硕风,安齐,偏安,谭绍,谭冰,晨雪,老才等还一大批军队,大概有五百余人,看门的几个和尚见到大军开到了寺门口,慌忙向前迎接,丝毫不敢有待慢之心,众和尚见是坚壁大将军带兵来访,又见前几日那几个乞丐摇身一变,成了达官贵人,高高在上,将自己踩在脚下,他们真后悔前几日的侮辱,现在心里七八下,不知道会有什么坏事落在自己的身上,他们硬头皮陪笑着来到殿内,众弟子正在晨诵,苦婵见到大师兄到来,走了出来将硕垒引到茶室,“大师兄有失远迎,莫怪,”“师弟你这样说把我折杀了,不把哥哥当自家人,不满弟弟,今天哥哥有事相求,还望师弟帮忙,“师哥只管说好了,能做到的小弟决不推辞,”“嗯!这西边又有战事,过几日就得带兵去设防,军中带孩子不方便,所以想让他们留在寺里学些本事,将来也好报效国家,来风儿,偏安,谭冰见过方丈,他们乱七八糟的喊道“方丈好,”“你只管放心,镇守边疆吧!他们几个就交给我好了,在你没回来之前决不会让他们少半点汗毛,”“有师弟这句,我就放心了,那一切就拜托了,时候不早了,我等也该走了,”

分别时晨雪的眼泪华华的流了下来,谭冰伤心道“妹妹别哭了,我会回去的,你一定要等我,”“哥,我不想走,父亲,安伯,爷爷你们让我留下来吧,好吗?我救救你们了,”晨雪跪着说,硕垒也难过的看着晨雪“孩子快起来吧,别哭了,不是爷爷不想帮你,只是聚庆寺是佛土净地,自古有规纪不能收留女人,爷爷也是爱莫能助啊?爷爷打破不了这里的制度,你提别的要求吧,看爷爷能不能帮你,”“不,不,我不回去,我什么也不要,我只想在寺里跟哥哥在一起,从小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可是现在见不到他,我怕,我求求你们了让我留下吧,我什么都能做,不会白吃这里的饭,”安齐道晨雪不得胡闹,快点起来,现在家里只剩下你一个开心果了,你要让父母永远难过吗?你要回去好好照顾他们,”

谭绍含着老泪把晨雪抱起来,一步步离开,越走越远,晨雪回着头保持最初分离的姿势,眼神深深的凝视谭冰,左手一直伸着任凭泪水划过脸夹,任凭大风吹乱头发,好一会儿她才反映过来,在谭绍的怀里,挣扎,她不会放弃任何与谭冰在一起的机会,无懒于自己太渺小没有力量从父亲的怀里挣脱出来,她人虽走了很远,但心却和他是那么的近,“晨雪照顾好小黑,爹娘,你一定要等我回去。”“哥,我会一直等你的,不要忘了我。”有的人不是不想珍惜,而是自己很想珍惜,却弱小得没有能力珍惜,她改变不了道德的诋毁,她冲破不了制度的约束,而他深深刻在了心里,映在骨髓,他只有学好了武功,他才有脸见她,让她永远不被别人欺负,他现在幻想有一天做她的守护神,他幻想有一天成为他的铁衣,永远保护着她,所以他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学好武使自己强大。

晨雪是高兴而来,伤心而归,她想有可能这是最后一次和哥哥见面,以后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见到,但她此刻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她眼睁睁看着哥哥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安齐,硕林,硕垒,谭绍,晨雪近回了露月村,村民都没有见过大军,都非常害怕,因为他们担心是强盗或土匪,安齐向他们解释了,大家才敢出门,由于好奇大家都跟着军队来到了露月河。

只见远处有一座孤坟,坟的周边开满了各种野花,红的,黄的,紫的,蓝的,白的,绿的,有很多的蜜蜂和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寻觅。小草青青破土探头,枝头上的新芽已从硬壳之中崩了出来,绿油油的一片,阿娜得像出嫁的姑娘,布谷鸟在枝头不厌其烦的叫着“早好包谷,早好包谷。清澈潺潺的河水弹奏出与沙场不一样的音符,在这里即使是一个杀戮无情的人,也会变得像这里的水温柔多情。这里是人的另一个境界,是很多人想追求而又没有得到了,真可谓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只见墓前还一张石棹,石凳,墓的周围都是打磨过的石头,当然里面也有花草,落木,场内是对称布置,这里的东西都是硕云生前喜欢的,别人不知道这些,他硕垒可这么也忘不了,只要是他女儿喜欢的,他都是那么在乎。

这一切安齐可没有少花功夫,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石一土,都是安齐亲自筛选的,一点点拼上去的,现在的墓园已基本形成,这里一年四季都是露月河最靓丽的风景,很多孩子和村民累了的时候都喜欢在这里休息,每逢过节,或是月色明朗的时候人们也会来这里说说话,但对于安齐来说除了看优美的露月河色之外,这里更多印迹着他和硕云的点点滴滴,他们有太多的故事发生在这里,不光是妻子做不到忘记这里,他也做不到。

十三年前这里一无所有,十三年后这里应有尽有,这里的小树已长成了大树,原来这一切都是安齐在休闲抽时间建造和修饰的,他看到付出的汗水得到了收获,就像看到硕云曾经的美丽一样,他的心非常的充实,其实树民们也很怀念美丽善良的硕云,怀念她跟安齐一起教村民读书认字,那段岁月大家都很开心,现在他们的梦只有安齐在坚持,安齐依然在教村民们学习知识,安齐对他们说过只有知识才能改变他们的命运,才能让国家强大,不被外族人欺负。就像一个人他的身体病了好医,但他的精神病了却医不了,

墓碑下写着“爱妻硕云之墓”右下边,刻立着“夫君安齐立,”此外左下边还有四排小字,“硕果高垒,云梦犹生,之兰月下,恋恋不忘,”硕垒看到眼前的这一切,终于明白了世界上不只是有他一个人爱他的女儿,正如硕云信中所说,他现样爱她,要自己曾经不逼迫他们父女也不会阴阳两隔的悲剧,但对于他来说,他对她的爱也从来没有变过,反而与日聚增,他仍是那么的思念他的女儿,“你们先退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错误已经造成,他更多的是惭愧和自责,“我的好女儿,硕云啊硕云,你为何丢下父亲十六年,为父没有一天不想你,十六年来都在梦中天天喊着你,十六年来每个黄昏都在思念你,十六年后我看见了你却是一堆黄土,你当年的欢笑何时才能在我的耳边响起,你轻盈的脚步何时能跑到我的前面,父亲现在很希望你,生气来抓我的大胡子,我再也不骂你了,你说一句话云儿。”

人在拥有的时候,总是不会珍惜,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而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是为了下次不犯同样的错误,还是谴责曾经愚蠢的行为。

露月河果然如它的名字,早上夜晚都很美,硕林带着卫队,又来给硕垒送饭,只见昨天的还放在那里没有动过,他抬起头对硕林说道‘明日招聚村民来这里,”“父亲为何,”“执行军今便是,饭送到了你们都回去吧”硕垒又下了逐客令,他又在墓前说了一夜。

清光第一缕阳光出来的时候,只见所有的村民都来了,见着士兵都拿着武器,大家都战战兢兢,硕林走了过来“父亲村民们都来了,”硕垒这才反应过来,他站起来,看又是一夜未眼,他现在看上去老许多,额头上的皱纹清晰可见,眼珠深陷,白发依稀可见,他整了整战甲,带上头盔,手握朔月刀,迈着骄键的步子,傲视着前方,朝村民们走来,他站在石阶上,他苍劲有力的说道“大家辛苦了,一大早就惊醒乡亲们,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先给大家陪个不是,我没有恶意,只想跟大家交个朋友,我是硕云的父亲,硕垒,十六年前我的女儿,来到这里就不想走,甚至高兴得忘了回家的路,今天我好不容易看到她却是一个矮矮的土堆,已长满长了青青的野草,谢谢大家多年来对小女的照顾,她爱这里,我同样也热这里,她希望你们幸福,我也希望你们快乐,她没有做完的事,我和安齐,都帮她一件件做完,将她没有走完的走替她走完,她希望这里的孩子有知识,那我们就修一个学院让这里的孩子有书读,二,开河修路屯桑,三,造房修社。”

学院的名称就叫,“硕云学院”露月河改成了硕云河,露月村改成了硕云村,关于露月河所有的往事都在历史中消失,硕垒明确规定往后谁在提露月河,露月村皆民叛国罪论处,第二清晨到处都是硕云河,硕云村,安齐知道后非常生气找到了硕垒“岳父你为何要这样做?”见硕垒不答他又继续说道“岳父你这样做并不是云的本意,不错她希望这里的人都像她少年时代一样幸福,但不能把名称成她的名字,你一厢情愿我个人没有意见,我怕村民们有意见,反而得不常失。”硕垒道“你不用说了我自有分寸,为万民谋福,为她积功德并没有错,只要是有利于国家,有利于她,我都会去做,必须有人带这样的头,好事坏事我都扛着,”“但不代表她能像太阳,像月亮长存,”“你胡说什么给我滚,”“岳父事可以做但名不能改,要让民众自己去改,你这样做她反而不高兴?”“我再说一遍你给我滚,任何人都改变不了解的决心,这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为她能做的事,以后将来都不会有了,她的离云带走了我所有的思念,希望你放在心上,让她永远会像星星,像月亮的。”

安齐不知道是对的还错的,他改变不了一个父亲对女儿无限的关怀,硕垒和他的想法一样,只是他们所走的路和方法不一样,但其结果都是为了硕云好,让她的名字永存于世。

晨风中这个穿着战衣的老人,他舍不得离开这里,只剩下他的女儿孤零零的,----他又奖励人们搬往河岸,从此房社离硕云墓越来越近。而谭冰又会有这么好吗?他又在做什么呢?----请看下一章独孤荣的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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