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峰低头咀嚼了一句,然后抬头礼貌道:“婶婶,谢谢您的提醒了,我们不会随意外出的。”
“这就好,婶婶也就放心了,你们现在这里住下吧,婶婶的屋子就在隔壁,你们要是有需要,就来隔壁找婶婶,婶婶会尽力帮助你们的。”王大婶露出慈爱的笑容,然后许诺道。
之后王大婶便移步推门而出,离开了这个略显破旧的小屋子,可是杨峰却依旧是一头雾水,按着下巴,低头陈思了几分钟。
“哥哥……刚刚王大婶说……现在是四大门派与血狼族交战的时刻……可是不对啊,我们之前去玉清宫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根本就没有交战的样子啊?”杨柳躺在床上,盖着潮湿的被子,不解道。
“我也是这点想不明白……我记得爹曾经说过,四大们派与血狼族交战,是发生在四十年前的,可是刚才王大婶所说的话,还有我们来到这里的遭遇……这个幻境,究竟是怎么回事??”杨峰一脸疑虑,百思不得其解的说道。
“哥哥……关于四大门派与血狼族交战的事情,老爹真的有说过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杨柳挠了挠头,疑问道。
“爹确实有说过,只不过你当时根本就没有认真听啊。”杨峰解释道,然后继续在思考着,突然杨峰觉得脑海中灵光一闪,然后这一切便串成了一根线,于是杨峰便露出了一丝喜悦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我大概明白了,这个幻境……应该是重现了四十前的一段往事,而在这个幻境考核,应该就是考验我们在四十年前四大门派与血狼族交战这个特定的历史事情下,我们会有怎样的反应和抉择。”杨峰称述道。
“听哥哥这么说的话,我好像是有点明白了,可是这里既然是幻境的话,那么为什么我所受的伤,还是感觉那么的痛……咦,我的伤,好像已经是好了。”杨柳原本是带点抱怨的语气,可是在检查了一下身子后,竟然惊奇的发现,自己所受的伤,基本已经是痊愈了。
“真的吗?……让我看看。”彩玲惊喜道,要求检查一下杨柳所受的伤究竟有没有痊愈,于是杨柳便按照彩玲的要求,大大方方的将包扎用的绷带给解开了,之前杨柳的后背因为被血狼的狼爪给抓中了,本来是留下了一个硕大的血窟窿,但是现在杨柳的后背,竟是完好无损,白净如初。
“真的耶,一点点伤都没有了,好神奇呀。”彩玲略微张开小嘴,惊奇道。
“可能是因为这里是幻境吧,所以就连所受的伤,应该只是暂时性的,用不了多久便能自行痊愈。”杨峰分析道。
然后杨柳穿上了一件简单的布衫,并提议道:“哥哥……刚刚婶婶不是说了吗?……现在正好是四大门派与血狼族决战的时刻,我们既然是来到了这里,要不要去决战的地方看看?”
“如果真能到历史上的决战场地一观,相信来到这里肯定是不虚此行,但是……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能够通过考核,如果因此而耽误了考核的话,那肯定就是得不偿失了。”杨峰思虑道。
“可是哥哥……我们也并不知道在这个幻境中,考核的标准会是什么,也许我们在误打误撞中,就能够通过考核也说不定啊,所以……还是去决战的场地去看看吧。”杨柳显得有些雀跃的建议道。
“是啊是啊,我也想去看一看的。”彩玲显然是站在杨柳这边,然后稍显兴奋道。
“那好吧,真拿你们没办法……去就去呗,只是……你们真的知道四大门派与血狼族的决战场地在哪里吗?”杨峰提问道。
“额……我还真的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哥哥你肯定是知道的,我说的没错吧。”杨柳挠了挠头,肯定道。
“我可能是知道一点,以前爹说过,四大门派与血狼族决战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叫做绝顶山的地方,而且这一战,好像就是整个血狼之祸的转折点。”杨峰努力的回想道。
“转折点吗?……听上去就很有意思的样子,那我更想去看一看了。”杨柳一脸期待的说道。
“不过爹好像说过,绝顶山这一战是十分的惨烈,据说当时的玉清宫的掌门还有冥谷宗的掌门,以及众多四大门派的高手,都在这场决战中,惨烈牺牲了。”杨峰按着下巴,面目凝重的说道。
“额,要是四大门派有这么多人都死翘翘了,那这一战究竟是怎么打赢的啊?”杨柳奇怪道。
“不过据说血狼族的死伤情况更为严重,当时的血狼皇好像是身受不治的重伤,濒临死亡了,还有众多的血狼王都在这场决战中被四大门派的人给杀死了。”杨峰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哥哥你知道的还真是挺多的。”杨柳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对于杨峰都有几分崇拜之意。
“这哪里是我懂得多啊,明明是你在爹讲这个故事的时候,不认真听啊。”杨峰轻轻的敲了一下杨柳的脑袋,略表不满的说道。
“对了……哥哥,你知道绝顶山在哪里吗?”杨柳鼓着嘴,略表不太乐意的捂着脑袋,然后开口问道。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不过婶婶肯定是知道的,明天我们去问问婶婶怎样去绝顶山,然后就和婶婶告别吧。”杨峰如实的摇了摇头,并说道。
“好吧,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就可以动身出发喽。”杨柳显得较为兴奋的说道,并且充满干劲的样子。接下来在简单的吃完婶婶端来的饭菜后,再聊聊天,也就是准备休息了。
只不过这个破旧的屋子中,就只有一个狭小的床,之前由于杨柳是受了伤,所以就准备给杨柳睡在床上的,不过由于现在杨柳的伤已经是痊愈了,所以这个床自然是留给彩玲去睡了,而杨柳和杨峰两个男孩子,自然是在地上铺了点稻草,就这样简单的休息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