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麟王了。”唐玉红坐在了椅子上,温弦将一张面具小心的贴在她的脸上,没多久唐玉红就变成了一个男子。
“王爷!”温子繁见到唐玉红这幅模样,也忍不住惊奇之意。唐玉红在镜子前照了照:“神奇,太神奇了,子繁,你看……我变成男子了。”温子繁温柔的浅笑。
“子繁,该你了。”温弦说道,温子繁坐下客气的说道:“谢谢王爷。”
“子繁客气。”
两个人在唐华芳面前一直是保持着淡如水的样子,而夙沙碎夜坐在一边,手中拿着一杯茶看她拿过面具小心翼翼的为温子繁贴着,他兀自的喝着水,似乎这个房间里根本没有他。
温子繁的肌肤细腻如桃花瓣,温弦碰过他的脸庞,心头还是无法抑制的颤抖,他那张容颜就在手指下,可她不能摸、不能碰。
当给温子繁贴好了面具,温弦后退了一步,才似松了一口气:“子繁,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温子繁睁开了眼,摸了摸脸庞,唐玉红扶起了他:“子繁!”
“王爷。”
“你快看看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唐玉红拿过镜子,温子繁看到镜子里自己的面容变成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小厮模样,唐玉红笑道:“现在的子繁像个小书童。”
“王爷莫要取笑子繁。”温子繁又像温弦行礼:“多谢王爷。”
温弦略点头,又拿了“温子繁”的面具走向夙沙碎夜,看着他还遮得严严实实的面纱,她倾身过去,拿着面具在他面前晃悠:“碎夜,摘下面巾,该你了呢。”
她等着他自愿的解下面巾,‘被逼解下’在她的意识中也是自愿的一种!屋子就这么大,她就不信他带着面纱还能易容!
唐玉红与温子繁也看着夙沙碎夜,夙沙碎夜看着温弦眼中的促狭笑意,拿过面具,唇角也勾勒出一丝笑容:“不敢劳烦王爷。”
“哪里,哪里,还是让本王帮你吧。”温弦现在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只大尾巴狼诱哄着一只红狐狸,夙沙碎夜展开面具贴在露出的额头上,温弦眼睛都不眨的顶着他的动作。
夙沙碎夜与她一样精通易容之术,所以贴面具的手法极快,眼看要贴到了面纱处,他隔着面具看了她一眼,忽然一个拂袖直冲温弦,温弦一个仰身间,只见他长袖遮面,也遮个严严实实。
须臾,红纱飞略,温弦伸手,红纱缓缓落在了她的手中。夙沙碎夜移开宽大的袖子,便露出温子繁的脸庞来,温子繁走到了夙沙碎夜面前,看着另一个“活生生”自己,两个男人相互点头。
唐玉红上下打量着夙沙碎夜:“像,和子繁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温弦此刻却恨不得将这只骚狐狸的面具扯下来。
不久,夙沙碎夜版的“温子繁”称病,让人去请来了城西的催化医馆的催大夫,崔大夫带来两个小厮,皆是低头而入,旁人也没留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