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托下巴,眼睛盯着那面墙不停地徘徊,头脑里不住的思考着,难道,这个是个隧道?那可能是时空隧道吗?从初中就看过穿越小说,时空隧道都是在森林里什么的,而且应该是被吸进去,那~~我这么强有力的攻击它都没有反应,唉~~~自古神农尝百草,爱迪生都试验了不少灯丝才有了今天的电灯,我要是发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那我~~O(∩_∩)O哈哈~上个大学还不是小菜。嘿嘿嘿嘿~~想到这里,罗雨心里美滋滋的,决定亲身实践!!
深呼吸几下,罗雨一头撞向那面墙。
“怦!”书房里恢复了寂静!那幅字自觉归位,一切好像那么神秘,又好像命中注定。因为这面墙在罗辉往上面挂这首词时,什么也没有。
清顺治十三年,纳兰府上,纳兰明珠的夫人诞下男婴,取名,纳兰成德。顺治帝的第三个儿子爱新觉罗·玄烨,也诞生了。不得不说真的有种缘分叫做命中注定,这一天,不管你在哪里,上天既然安排好了,都要赶来续缘。
大雪纷飞,17世纪的苏州谢家,后院墙角处一棵千年的红梅树,在雪中愈显耀眼,北风轻呼了一口气,片片花瓣即可被召唤起,与未落地的雪花在半空中交缠。一缕灵气从空中飘来交织在那雪花梅花中,融合。
“老爷,听下人们说,后院里那棵红梅开的甚美,可否陪我去瞧瞧,多日不走动这身子养懒了可不好。”谢家的里屋里传出女主人的声音,柔和恬静。
“夫人若想走动,等那雪停了再去,在屋里待久了出去可不是要找着生病去了。再说这腹中的孩儿也受不了那些风吹雪打啊。”男主人温柔安慰。
“好,都听老爷的。”女人微笑道。
隔日,风停雪落定,满院的银白,唯有那墙角处一抹红晕,甚是唯美。男人一身深棕色的长袍,领子是黑色的貂裘,脚下穿着黑色棉靴子,怀里扶着的是身怀有孕的妻,披着淡粉色披风,雪白色的长毛领子衬得脸色更为好看了。
“老爷,你看那枝盖了雪的红梅,真是好美啊。”
“是啊,特别是枝头那支,你看,那支最美。”
“呵呵,我看也是。老爷,你说我会生一个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吧,就像你一样,温柔贤淑,你看着雪梅,多想女孩啊,多美。”男人温柔如注的目光看着身边的爱妻。
女人笑意如春,点亮着周边的环境。雪,被这浓浓的爱融化了,唯有枝头最美的那支,依然雪下面窥伺着这个新环境。
“老爷,老爷,夫人生了,生了。”下人们奔走着叫着,遮不住心里的欢喜。
谢家老爷喜上眉梢,匆忙赶去屋里,到了门口处,嘴角突然滑过一丝温暖的笑意。
望着那支依然带雪的梅花,谢老爷命人搬来了椅子,伸手折下了那支雪梅,又匆匆赶回屋内。
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抱起襁褓里啼哭的婴儿,屋里烧着几只火盆,温度不低,可那支梅花上的雪丝毫不动样。沉浸在幸福中的一家人忽略了幸福外所有的事。
“老爷,如你所愿,是个丫头呢!”女人苍白的脸上露着幸福的笑,她好像永远都在微笑着,那是被幸福浸泡过的自然地笑。
谢老爷轻摇着拍打着,小孩子嘴唇轻扬,“她笑了,她笑了,多像你呀!呵呵~~”老爷俯下身子给妻看,一家人其乐融融。
“就叫她雪梅吧!夫人,你看可好?”老爷轻柔的说。
“雪梅好,真好听。”
谢府的欢声笑语一直飘到府外。
21世纪的罗家,书房里的手机,有N个未接电话,无数条短信。罗辉从会议现场抽身走开,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悄然拉开。在座各位经理纷纷倒向另一边,罗家公司就这样转入别人手中,一去不复返。
罗辉接到助理电话时,正在跟警察讨论案情,到处张贴寻人启事。听到消息,罗辉万念俱灰。坐在妻子的墓碑前,狼狈的罗辉喝着酒泪流满面,看着墓碑上妻子的照片,罗辉自责的诉说。
“小雨丢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公司也丢了,罗家败在了我手上,我成了罗家的罪人啊!呜呜~~”罗辉趴在膝盖上放声的哭,“我没用,我无能!”
哭诉过后,摇晃着身子回家去,看见门上贴着封条,也就知道什么个情况了,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堂堂罗氏总裁一天之内,就发生如此大的变化。真是让人不得不感叹人生如梦,总让人看不清未来。
谢家与纳兰家是亲戚,雪梅该叫纳兰夫人一声姑姑。而纳兰成德的母亲是英亲王阿济格的第五个女儿。亲戚关系远之又远,但这高贵的血统,决定着纳兰家的繁荣富贵是与生俱来的。而出生于纳兰家的长子纳兰成德占据了天时地利。
纳兰家为满洲贵族,纳兰明珠文武双全,成德自小也必须被父亲精心调教,习得一身好拳脚,也读了满腹经纶。
雪梅出身自是比不过纳兰成德和玄烨,但父亲也是读书人,母亲也是熟悉些四书五经,雪梅自小也是学习文献。
转眼已是五个春秋已过,谢家夫人自生了雪梅后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终是驾鹤西去了。谢家老爷带着雪梅过日子,午间,谢老爷看着雪梅睡下了,独自走出房去,不知不知觉行至红梅树下,抬头间,猛然想起那支带雪的梅花,那日吩咐下人找个精致花瓶插起来,想想,竟有五年了。想看看那梅花如何了。
赶回堂内,见那梅花依旧美艳着,一如当日陪爱妻初见它时候。走近些了,只顾欣赏它的美,突然感觉不对劲了,五年光阴,怎么可能跟五年前还是一个样子,连上面的雪花也是丝毫未变动。这让谢老爷大吃一惊。一手拿着梅花,一手负后,眉头略皱牵起了些皱纹,带着思考的深邃,他皱纹延伸出更多的是深深的思念,不觉泪已两行,滴落在花瓣上。
“爹!”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雪梅醒来找不到爹便找到这里来了,见爹一个人盯着这梅花发呆,便叫了一声。听到女儿稚嫩的声音,谢老爷回过神来。放下梅花,抬手用袖子沾了沾眼角的泪滴,转过身扯了笑。
“雪梅啊,我的乖女儿,来,爹爹抱抱。”
“嗯!”雪梅笑着跑过去扑到爹爹怀里。
跑过来的那瞬间,梅花里的灵魂,那是罗雨的魂魄与雪梅的魂魄发生碰撞,结合在一个身体里,而此时的罗雨,尚在昏迷中。睡梦中她梦到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人和事。
“雨儿······”
“容若,你在哪儿?”罗雨在梦里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