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流萤不由自主的放开手,大门被咿呀的推开,一个如画的院子在她眼前,这虽然比不上宅子,比不上什么,可是却带着乡下的气息,竹子做的房子,而在一旁的菜花都茁壮的成长,凉爽的气息在周围散发,唯一的燥意一扫而空,满是高兴的看着这些,闻了闻那些刚开的花朵。
“喜欢吗?”天邪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唐流萤抬头,只见一圈光辉照在他的头顶,像一个温暖的光辉包裹着她,这样的男人能爱吗?只是自己在迟疑什么呢?想完便笑着点头。
“以后老了,我们就住这……”天邪勾起邪魅的笑意,满是期待,那时候她应该是怎么样的呢?脑海里浮出两个老人坐在太阳底下相扶的身子,不由低头笑出声。
“老了?”唐流萤失神的喃着,眼睛抬着看那男子,虽然深邃无比,可是却还是有认真,和憧憬,不由怔住,仿佛时间就这么的冲冲溜走了。
“哎,走,进去看看”天邪拉失神的她起身,推开竹门,唐流萤细细的看着这些,不看屋里的东西,反而看头顶,冒出一句话:“这下雨会不会漏雨呀?”这都是竹子做的,那肯定有空隙,不会漏雨吧?
天邪两人嘴角一抽,一向聪明的她怎么突然问这些奇葩的问题?若会漏雨还会住人?可是为什么傻乎乎的她,还挺可爱的!
唐流萤摸着竹子,掐了掐,又踢了踢,等到脚上刺痛时,眉头一皱,嘴角抽着,欲哭的捂着脚,坐在竹子做的凳子上,努力的闻了闻,竟然全是竹香的味道,清新的气味一直在耳边环绕,虽然和自己的想象中一样,还是忍不住的兴奋,激动,眼睛灼灼的看着周围。
“今晚谁也不许进来!我今天一定要住这里!”唐流萤挑眉哼的托着身子倒在床上,软软的被子被压在下面,只觉得背上的柔软,好舒服啊!
“噗嗤,好啊!不过你舍得为夫晚上在外面喂蚊子么?”天邪好笑的看她,嘴里虽然可怜兮兮,可是脸上还是笑意满满。
唐流萤抬头,抓着下巴道:“恩,还真是个难题”很难的摸下巴思考问题。
“那……”
“不如这样吧!你去外面搭个床,然后弄个驱蚊的药,就可以!”唐流萤眼睛笑着的看他,心里哼哼,表以为不知道他吃她豆腐!哼,以为她是好惹的?
“……”天邪愣住了,顿时无语了,难道他要独守空房了?不行,怎么粘都要在一起!
不过多久,便有些忍不住的端着凳子,坐在外面,享受着树林独有的清晰。
“你什么时候做了这个的?”疑惑的问着,说出自己疑惑,这虽然很美,可是看那些土,和留在很重的香味,而土也只是翻过了几天的。
“在来这里的前几天……”天邪也不隐瞒,相信她知道这些。
唐流萤也不说话,眼睛看着那朵花,像若是这样的天气,这种花儿已经凋谢了,没想到他竟然从大老远的地方为她移植过来。
“谢谢。”这是最感动,最真诚的谢意。
“不必,你是我夫人!我要你谢做什么?不如……”天邪勾唇的笑着,薄唇带红润,那笑意,俊脸在她眼前顿时失了神,不如怎样?心里暗自的无语,他能有什么?
对她的失神很是满意,那说明他的魅力还是有点用处的!对上她的疑惑,低头离她近些道:“不如亲我一下?”
熟悉的味道在脑海里盘旋,唐流萤顿时嘴角一抽看他凑过来的竟看不出毛孔的脸,无奈的在他脸上点了一下,立即离开,别开脸,天邪的脸色僵住,随后就化开了喜悦,眼睛笑意满满。
唐流萤嘟嘴,好吧,其实心里已经承认了,只是不敢而已,女生有些不都这样么?只要谁对她好,她就跟谁走,她也不例外,那些好,只是朋友之间,对他,有一种心涉,像是被敲开了一样。
“你这是……”天邪眼睛闪烁着期待和不敢置信,心里泛起涟漪,她以为过了那晚,她就会疏离他,怕他做任何事,所以今天都小心翼翼的,不敢逾越太多。
“我喜欢你!所以作为我的男人,必须懂我的原则!第一个就是不许碰任何女人!第二就是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许退缩,不然你不值得我爱!第三不许做出以你为尊的架势来教我!要是你不同意,那我不勉强!”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说这些没有觉得什么好害羞的,她也敢爱敢恨,要是他有个半点的碰哪个女人的手指头,第一个就将他踹开,自己走人!至于那块玉佩,还是防着,拿自己手上留个后路。
天邪欣喜又像做梦一般,一时回不来神,手颤抖着,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她眼睛却只有认真。
见他半天没有回应,不悦道:“要是你不同意那……”还未说完,便被一把的抱住。
霸道的将她圈住在自己怀里,咬牙切齿道:“谁说的?我同意!你敢爱别人试试?”可是明明生气,却还带着喜悦,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早一点将她带来了!
唐流萤本是僵硬的手,想了一会儿,便环绕的抱住他,让自己靠着他。
天邪的笑意更大了,心里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半年了,终于等到她了。
“好啦!你想勒死我呀!”咕噜一句,喘气不来,想了想,又不是没抱过,干嘛要抱这么紧?
“才不放手!”一辈子不放!
晚上盟主邀请今天赢了的人一起去吃晚膳,而一大半输了的帮派灰溜溜的离开了。
晚宴上唯一没有去的只有唐流萤两人,很是怒意,可是却还是压下,她的实力远远比他想的高,所以不得不忍!为了除去天邪这个大患,能忍则忍!
沐风则在一旁平静的表面,想着明天的情形,明天就是武林结束吧!闪过一丝冷意和算计,时间不多了。
唐流萤看着天上的月亮,一手打着蚊子,此时一双手抱着她的腰,手发烫,带着粗意的呼吸,顿时动弹不得,僵硬住。
额头划过黑线,嘴角抽,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笑笑根本没地方睡,又放心不下,便让流传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