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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沧桑巨变下消失的古国(5)

龟兹国,为古代西域出产铁器之地。龟兹国以库车绿洲为中心,最盛时辖境相当于今新疆轮台、库车、沙雅、拜城、阿克苏、新和6县市。它是我国古代西域大国之一。

今天,位于库车县城西约2公里的皮朗村有一座古城,古城周长近8000米,除东、南、北三面城墙尚可辨认外,西墙已荡然无存。考古学家黄文弼先生在这里发掘出了石器、骨器、彩陶片、铜件、汉五铢钱、龟兹小钱、开元通宝等,并判断这座古城就是龟兹古城。

龟兹国昔日的辉煌给后世的人们带来无限的好奇。在今天的人们看来,龟兹国当年所在的绿洲,如今仍然一片生机,很多新疆人就在这里定居。它既不是毁于战争,也不是毁于自然灾害,更不是毁于瘟疫、宗教之争。龟兹古城是一个让人费解的历史之谜。那么,龟兹古城的消亡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今天,我们已经知道,神话传说并不全是虚假,其中也有星星点点的史实。也许,龟兹古城的消亡传说就隐藏着历史的真相。让我们姑且听之。

公元840年前后,回鹘人西迁,占领了龟兹,龟兹国从此在历史上消失,龟兹人被回鹘统治。历史上把占据龟兹国的回鹘政权称为龟兹回鹘。龟兹回鹘最早的可汗叫庞特勒,他打算将战争创伤的龟兹都城修复起来。但是,在居民们看来,这里有太多战争留下的悲惨回忆,都城已经受到了诅咒。百姓们开始准备着要迁出都城。

随着迁走的人越来越多,引起官府的警惕和愤怒,庞特勒试图杀一儆百,但结果却适得其反,杀戮使人们更加相信都城是凶城,认定巫师所言必定灵验,迁居之势愈演愈烈。

可汗非常惊慌,于是召集大臣们研究对策。结果,就连龟兹的上层贵族和大臣们也厌倦了这座都城,纷纷提出要迁都他城,以开创国家新的局面。于是,迁都的决策终于决定并以极快的速度昭示龟兹百姓。这一举动得到了民众的拥护,最终,新都城确定在距龟兹古城仅有20公里的地方,而原来的龟兹都城便渐渐只剩下了废墟,逐渐消亡了。

在没有充分的考古证据之前,或许人们也只能用丰富的想象力从传说中探索龟兹消亡之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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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龟兹地区在乐舞、石窟艺术方面也是西域的杰出代表。龟兹乐舞的发展和传播不仅对我国古代中原地区,特别是对隋、唐时期的音乐、舞蹈、杂技、戏剧的发展产生过重大的影响,而且也名震日本、印度、阿拉伯等国家。

龟兹的石窟艺术也闻名于世。开凿于公元3世纪末的克孜尔石窟是我国最早的佛教石窟,也是龟兹石窟艺术的典型代表。克孜尔石窟目前所遗存有约1万平方米的壁画,壁画内容有佛像、菩萨像、天龙八部、天象圈、佛经故事、说法图、动物、山水、树木、装饰图案,以及供养人像等,是仅次于敦煌画的艺术宝库,堪称“中国第二敦煌”。

古格王朝有多少人

神奇的青藏高原总给人们留下太多的未解之谜,当我们刚刚浏览过古老的象雄文化,却猛然间又发现了古格王朝,这是一个最接近天空的遥远国度。

今天的古格王朝遗址位于扎达县境内象泉河南岸扎布让区的一座小山上,总面积72万平方米。建筑物沿着逶迤的山势,层层而上,直抵山顶,布局严格,气势雄伟,高达300米。整个城堡,由房屋、佛塔以及雕堡、地道等组成。单从这些遗迹就可以想象古格王朝当年的磅礴气势。那么,古格王朝究竟是如何形成的呢?

古格王朝的前身可以上溯到象雄国,王朝的建立大概从9世纪开始,在统一西藏高原的吐蕃王朝瓦解后建立的。吐蕃王室的后裔在吐蕃西部阿里重新集结力量,建立起了古格王朝。专家认为,古格王朝的统治范围最盛时遍及阿里全境。

古格王国的疆域,基本是现在扎达县的范围,它在强盛期也曾经兼并过现在属普兰、日土县的一些土地。那么,鼎盛时期的古格王朝,究竟拥有多少人呢?学者推出的数字有很大的不同。

葛剑雄在其《走近太阳》一书里,根据古格王朝曾经击退过印度十几万军队的入侵这一记载,认为古格王朝拥有数十万的人口。真的有这么多吗?

中国历史博物馆考古部主任杨林推测,古格大约有几万人。他认为光是古格都城就可能有一万人左右,否则无法供养奢华的王宫和繁多的庙宇。

但曾经八进阿里、现任阿里地区文物抢救办公室副主任的张建林却以谨慎的态度认为,在没有考古上的依据前,无法下定论,但从这里恶劣的生存环境来看,古格不可能养活数十万、哪怕是几万人。他甚至认为,古格都城只有500人左右,因为现存的800孔窑洞,据他的考察,也并非同时使用。

即使古格只是一个万把人的、地处偏远的小王国,但是,它留下的大量宗教遗迹、军事遗迹、佛教文化及其为各地经济文化交往作出的贡献,却值得细细研究。大量的谜团还有待人们去探索,去发现,去破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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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格王朝的古格王宫是一座世上独一无二的王宫。王室建筑主要集中在山顶,有房屋40余间,均为土木建筑结构,平顶。但除了夏宫、冬宫、国王的议事大厅和寺庙,所能见到的全是坍毁了的场院和房基。夏宫建在地面,规模很小,面积勉强及得上城里一室一厅的房间,由于年久失修,仅留断壁残垣。冬宫修在地下,现保存完好。它是地道式建筑,盘旋通往山下,其间有一连串地穴式房屋,有了望孔、小窗,室内套室,洞中有洞,颇为复杂。山顶上有一些开式暗道通往冬宫宫区,宫区中间是廊道,两边各有数十间居室,大小不一,都是窑洞。

古格文明为何消失

古格王国最神秘的地方在于,拥有成熟、灿烂文化的王国是如何在一夜之间突然、彻底消失的。在其后的几个世纪,人们几乎不知其存在,没有人类活动去破坏它的建筑和街道,它完整地保留了遭到毁灭的现场。但是,唯一令人不解的就是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有资料记载,16世纪后半叶至17世纪初,古格已经日渐衰落。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古格王室与僧侣集团之间的矛盾日渐尖锐。而此时古格对外的战事不断,耗费了大量的国力资财,尤其是古格与邻国拉达克之间的边境冲突时断时续,这更让古格王朝深受打击。同时,古格周边的一些小邦国也经常联合起来,举兵反对古格王国,更是雪上加霜。

因此,有人指出,古格王朝消失是缘于战争。但从记载和考察的结果上看,战争造成的屠杀和掠夺并不足以毁灭古格文明。可事实上,硝烟散尽的古格王国却迅速沦为一座庞大的废墟。

也有人提出,古格当地的环境迅速恶化,是其消失的主要原因。古格王朝兴起的自然因素乃是因为当年曾经繁荣的绿洲,随着绿洲环境逐渐恶化,古格一带沙漠化程度十分严重,只剩下了一点点土林和戈壁,要养活大量人口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问题还是那10万人去哪里了,如果是迁徙走了,就一定会有后裔知道其历史。但可惜的是,今天的古格故地,只有十几户人家守着一座空荡荡的城市废墟,但是这些人也都并不是古格后裔。

还有人指出了一些其他因素,诸如天灾、瘟疫等,但都不足以使得繁荣富强的文明突然间彻底消失,而且没有留下任何有说服力的证据。

看样子古格的秘密短期内是难以解开了。在荒漠中消失的古国太多太多,这些难解的历史之谜,是要靠跨学科的学者们通力合作去探寻才能破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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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格王朝素以精于冶炼与金银器制造而闻名,据说它们铸造的佛像用金、银、铜等不同的原料合炼而成,工艺精湛。通体全无接缝如自然形成,其价值甚至超过了纯金佛像。其中,最为神奇的还有一种名叫“古格银眼”的铜像,更是被视为佛像中的精品,因为极少流传于世,所以尤为珍奇。这尊铜像头生3眼,额上正中眼为纵目。3只眼的眼球都采用镀银的技法做成,在金黄色的铜像衬托之下银光闪闪,晶莹锃亮。长期以来,无人知晓其究竟为何物。

笼罩在迷雾中的夜郎古国

许多人从小就听说过“夜郎自大”这个故事,可是,你可知道,就是这个自大的夜郎国让无数中外考古学家历尽千辛万苦,试图透过层层迷雾,揭开它神秘的面纱。

夜郎古国在中国古代史学家的笔下虽有记载,却往往语焉不详。时过境迁,就使后来的学者对“夜郎古国”的各种谜团众说纷纭。

根据范晔《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和《云南通志·夜郎考》的记载,夜郎国的范围大致在今贵州(除去东北部)、广西西北部、云南东部及四川南部边缘一带。但是,对于其中心统治区域的看法,却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在贵州省内就有赫章、安顺、桐梓、六枝、望漠、长顺等地,都被认为是古夜郎的中心。而也有人提出云南、湖南和广西的某些地方曾是古夜郎的中心,例如2010年引发媒体热议的湖南新晃县对外宣称斥资50亿元重建夜郎古国一事,便是这种争议的又一次集中体现。但是,各种观点始终没有得到普遍认同。

几十年来,众多的考古发现,不仅证实了“夜郎古国”的存在,而且还印证了“夜郎国”中心在贵州西部偏南地区的文献记载。值得注意的是,在赫章县可乐遗址,出土了大量极具价值的青铜祭器、兵器、礼器、生活用具等夜郎时期的文物,这在夜郎研究中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但是迷雾重重的夜郎古国,至今仍有许多谜团尚未解开。

夜郎国的历史到底有多长?对于夜郎国灭亡的事件史书有明确记载。公元前27年深秋,新任牂柯太守陈立为镇压部族斗争,将末代夜郎王苴兴斩首,夜郎国从此灭亡。所以,一种较为普遍的看法是,夜郎国存在了300年左右。但是,夜郎国是什么时候建立的?对此仍然没有获得统一认识。夜郎国发生的重大历史事件,文献记载都是寥寥数语,而且分歧甚大。

夜郎国处在什么发展阶段?是原始社会,奴隶制社会早期,还是封建社会?这个问题尤其复杂,因为在没有大量的考古证据前,要判断一个国家的发展阶段,是极其困难的。目前,许多人还试图通过研读数以百计的古彝文典籍和苗族、侗族等少数民族的古歌、传说的翻译和研究文献,来复原夜郎国的一些原貌。

历史的探索最大的困难在于,它只能不断地接近真实,而无法完全真实再现,但这正是它最大的魅力所在。笼罩在夜郎古国身上的重重迷雾,何时才能拨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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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郎,即应龙。应龙氏是上古赤县赤帝部落的核心,参与涿鹿之战协助黄帝部落打败东方蚩尤九黎部落。应龙氏也是鲧、禹时代西南鱼互部鳖人的核心,是鲧、禹治水的主力。所以,夜郎氏的祖先赤帝、大禹,也是中华民族的人文始祖;战国秦汉时代的夜郎氏及夜郎各族都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分。

谁是夜郎的主人

谁是夜郎的主人?或者说,夜郎主体的族属是什么?在对夜郎之谜的探索中,这又是研究者必须回答而又最感棘手的问题之一。围绕“夜郎主体民族来源”这个难题,许多民族学家、人类学家都从各自的研究提出看法,争论得十分激烈。

有人认为现在的仡佬族是夜郎的主体民族。仡佬族是“濮人”的后裔,魏晋时称作“僚”,隋唐后改称“仡佬”,是本地历史最久远的土着。他们自称是贵州“小地人”,而且至今还保留着一些民俗,例如祭祀先祖时必须在神龛上放置一节竹筒,以表示自己是那个产自竹筒、“以竹为姓”的夜郎侯的后代。

还有人认为,夜郎人发展成了现在的布依族。布依族的先民“濮人”,其族源可以向上推溯到古越人。布依族的“布”就是“濮”字的对音;夜郎的“夜”就是“越”字的对音,也就是布依的“依”字。“郎”是壮侗语“竹笋”一词的记音。所以“夜”、“郎”两个音节合起来,表示的是“以竹为祖先的越人”;“布依”则是指“百越族系中的濮人”。此外,文献记载中夜郎境内的某些郡县名可以用布依语得到解释,这些郡县的疆域也与布依族在贵州的分布地大致吻合,所以,夜郎的主体民族应当是布依族。

最盛行的说法是夜郎人就是现在彝族人的先民羌人。在不少彝文文献中,夜郎史被直接等同于古彝族的某一部族史。在可乐汉墓发掘出土的套头釜和铜戈上有老虎的形象,一些死者颈部也发现有虎形饰物,而据彝族民间传说,彝人最早的祖先正是老虎。在出土的随葬品中,还有一个赤脚、围裙的人物形象,其头饰与今天彝族仍然流行的“英雄结”十分相似。另外,在彝族生活中,也保存着各式各样竹崇拜的民俗传统。

确实,在夜郎这块土地上生活过的越人、濮人及少数氐羌人等,他们或是今天仍生活在贵州、云南、四川、广西一带的彝、苗、侗、布依、水、仡佬族的先民,或与这些民族的先民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但是,目前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证明夜郎国人能与今天哪个民族完全等同。这个谜团恐怕还需要能够得到古夜郎人的一些DNA证据,才有希望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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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茅口古镇河塘城村有一支夜郎王室后裔。这里民风淳朴,好客热情,尤其是年轻的姑娘媳妇,端庄大方,言谈举止优雅得体。更令人惊奇的是,江一带属亚热带气候,海拔低,日照强,这一带的人们肤色黝黑,而唯有爿羊爿可江旁、老王山下的木城村的姑娘五官端正、粉脸桃腮,身段优美,长得十分漂亮。尤其是姑娘们柳眉杏眼,水灵动人,白玉般的牙齿和仙桃般的红唇再配上浅浅的酒窝,一颦一笑气度不凡,大显王室遗风。

夜郎难道真的自大吗

“夜郎自大”这句成语可谓妇孺皆知,它出自《史记·西南夷列传》。说的是公元前122年,汉武帝为寻找通往身毒(今印度)的通道,曾遣使者到达今云南的滇国。期间,滇王问汉使:“汉与我国相比,谁更大呢?”后来其他汉使途经夜郎,夜郎国君也提出同样问题。因而世人便以此喻指狂妄无知、自负自大的人。

然而,夜郎真的是自大吗?每个国家都以自己为中心,认为自己领土大也无可厚非,况且,夜郎国确实是一个国富兵强的大国,为什么这么说呢?

首先,古夜郎国疆域广阔。《史记·西南夷列传》称:“西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最大。”这表明夜郎确实是当年中国西南最大的国家。大约在战国时代,夜郎已是雄踞西南的一个少数民族君长国。古夜郎文化波及范围甚广,当时的夜郎甚至包括今东南亚的一些国家。古夜郎的核心虽在今贵州黔西南一带,但它东至湖广,西及黔滇,北抵川鄂,南达东南亚各国,地广数千里,与西汉初期的版图不相上下,可谓泱泱大国。

第二,夜郎国国富兵强。《史记·西南夷列传》有载:“窃闻夜郎所有精兵,可得十余万。”夜郎能拥有精兵十余万,可见其国力之强盛。被世人称作蛮夷之地的夜郎,拥有黄金、白银、丹砂、国漆等重要资源,这就像当今拥有石油资源的中东富国一样。三国时期,诸葛亮兴师征伐南蛮夜郎之地,其中一大动因便是夜郎的资源。《史记》上还提到“独蜀出枸酱,多持窃出,市夜郎”。枸酱是当年蜀地出产的驰名商品,蜀人不顾禁令,偷偷走私到夜郎高价销售,由此可见夜郎人消费水平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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