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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将星下的芳心:记第一位女将军(7)

接着,是贺龙讲话。他用洪亮的声音说:“我们两个军团,经过艰苦卓绝的行军作战,终于胜利会师了!我们今后的任务是同心协力创建和发展根据地。”

李贞既没在主席台上也没坐在草坪上,而是作为工作人员站在一边。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贺龙。贺龙这个名字,她在秋收起义后就听说了,关于两把菜刀闹革命的故事,曾激励着她和她所在游击队的所有队员,不畏失败,不怕力量弱小,和比自己强大得多的敌人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今天,终于见到了这个传奇式的人物。

“到了贺龙的根据地,六军团的同志本来应该好好休息一下。”贺龙说着,抬起一只脚,用手中的烟杆敲了敲草鞋底,说:“你们没想到吧,贺龙的根据地就在这里,在脚板上!”

“哗”地一声,人们都笑了起来,不知谁带的头,全场又响起热烈的掌声。

贺龙也笑了,和人们一起鼓掌。掌声一停,他又说:“敌人不让我们休息,我们就走。同志们今天休息一下,明天咱们就出发……”

夕阳西下,暮色降临,庆祝会才结束。会后,又进行了会餐。人们吃着马铃薯,以水代酒,边吃边交谈,欢腾的场面,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喜悦。

完全像贺龙所说,红二、六军团会师后,转战到湘西,开创新的根据地。他们先在大庸县宣告成立湘鄂川黔省委,后将省委、省军区机关迁到永顺县的塔卧。李贞因为已从红六军团组织部长调任省军区组织部长,因此也随省军区机关搬到了这里。

塔卧,处在永顺、桑植大道之间,永顺河经此流入酉水,汇入沅江,东北面是澧水的上游,交通十分方便。有着多年军事生活的李贞,敏锐地看到这一点,并从心里佩服任弼时、贺龙、关向应、萧克、王震等领导人的眼光,很快地投入了新的工作。

湘鄂川黔各县,土地集中在少数大地主手中,广大农民的土地很少,多数租种地主的土地,地租很高。官僚军阀又和地主相勾结,巧立名目,捐税多如牛毛,人民群众生活很苦。为巩固和发展这块新的根据地,贺龙率主力东进,向常德开展攻势,任弼时率部分部队在永顺、桑植、大庸等地深入发动群众,建立地方政权,发展革命武装,开展土地革命和游击战争。李贞王要从事的,是任弼时领导的这部分工作,发动群众,组建武装。现在,她从农村回来,走在塔卧的街上。

回到住处,李贞才感到有些累。她想先歇一歇,然后再处理事情。可她坐下不一会,陈琮英走了进来。在湘赣的时候,李贞就认识陈琮英。知道她小时在任弼时家也做过童养媳,和任弼时一起在上海做过地下工作,进过国民党的监牢。因为她爱说爱笑,人们都叫她“小麻雀”,开始在背后叫,以后当面叫,她也就接受了。由于陈琮英做的是机要工作,和外边接触少,与李贞的来往也不很多,今天她的突然来访,使李贞觉得有些意外。

李贞请陈琮英坐下,又去倒水。陈琮英制止了,说:“听说你到下边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家一会。”李贞的回答还是很简单,她预感到陈琮英来的目的不是说这个的。

“下边很红火吧?”陈琮英问。

“是的。”李贞说,“群众发动起来了,建立政权,发展武装,连妇女们也积极参加进来了。”

陈琮英说:“弼时讲,我什么时候也下去一次,做一做实际工作。他还说要向你学习啊!”

李贞说:“你能离开吗?机要工作可不同一般,随时都有事。再说弼时同志的身体也不好,需要你照顾。”

“女人结了婚事多一些,可又不能总是一个人呀!”陈琮英说着看了李贞一眼。

说这些干啥!李贞心里想,嘴里却什么也没说。她似乎意识到,陈琮英还要说什么。

见李贞没说话,陈琮英便把话挑明了:“李贞呀,你总不能这样一个人过下去吧?”

“不知道。”李贞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陈琮英好像看到了李贞心中不好受,叹了口气,沉思了一会,说:“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就再找个人吧!”

从谈话中,李贞已经猜到了陈琮英的来意。她听说过,王首道被撤职以后,手脚生疮,又患了疟疾,是任弼时让陈琮英去看他,送去一些吃的。张启龙被关起来准备杀,是任弼时亲自到保卫局将放出来。陈琮英现在来找她谈这个问题,是不是也有任弼时的意思呢?不管是不是,李贞还是摇了摇头:“我没想过。”

“那现在就想想。”陈琮英说,“眼下环境安定了,找个人,也好有个照应。怎么样?”

果然是来当媒人的!李贞嘴里没说话,心里不得不承认陈琮英说得有道理。自从建立根据地后,环境是安定了一些,萧克和蹇先佛结婚了,我也要结婚吗?她犹豫了。

在结婚问题上,女人也最了解女人的心思。在李贞面前,陈琮英是大姐驵,她关心地说:“我给你介绍个人怎么样?”“谁?”李贞抬起头,问道。陈琮英说:“甘主任,你熟悉的。”是他?是甘泗淇?对甘泗淇,李贞确实熟悉,熟悉的时间,比陈琮英早得多。1930年,王首道到上海去向党中央汇报,中央决定成立湘赣省委,指定王首道任书记,并派刚从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回国的甘泗淇到省委任宣传部长。王首道和甘泗淇回到湘赣时,李贞和张启龙恰好也调到湘赣省委工作,从此就认识了。这期间,甘泗淇当过独立一师党代表,当过军区政治委员。在“肃反”中甘泗淇和王首道、张启龙一样,也被打成“右倾机会主义”。王首道为了保护他,调他到省苏维埃政府当财政部长兼国民经济部长。为此,王首道又增加了一条包庇甘泗淇的“罪状”。说心里话,李贞对甘泗淇的印象是好的,但要和他结婚,李贞可想也没想过。此刻陈琮英提起这事,让她太突然了。

“怎么样?”陈琮英又问。

“不行不行!”李贞说着连连摇头。

陈琮英不解地问:“为什么?”

李贞冷静了,不好讲别的原因,就说:“人家是到苏联留过学的,我可是个童养媳出身的人,没有文化。”

“那怕什么,我也是个童养媳嘛。”陈琮英说,“至于他的文化高,你的文化低,他正好帮助你学嘛。”

“那也不行!”李贞说,“反正我觉得不合适。”

其实,这时李贞心里想得更多。他对我知道得太多了,况且,现在张启龙还跟着红六军团行动啊!只是她没把这些说出来。

陈琮英笑着说:“别把话讲得那么绝对了。甘主任对你的印象可是相当好的哩。他说你泼辣能干,作风扎实,是个了不起的女同志。”

李贞心里一惊,她很感动。

“这样吧。”陈琮英说,“你再考虑考虑,同意不同意,都由你决定。我只是看着你们都是单身,才想着牵个线。过几天我再听你的回话。”

李贞没有说话。

不久,李贞和甘泗淇结了婚。

五、男人还是女人

炒面、皮筒子和小帐篷

太阳落山的时候,风更大了。雪山的风,夹着凛冽的奇寒,如狼一样吼叫着,弥漫在天地之间。跋涉一天的红军战士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方宿营。没有房屋,连一棵挡风的树也没有,战士们就在露天地里的冷风中过夜。

李贞却不能休息。自从长征以来,几乎每天都是这样,部队住下了,她就到每个单位去,询问党团工作和伤员情况,统计伤亡数字,很晚才能歇息。走了一天的山路,此时,她感到浑身疲劳,真想坐下歇一会,哪怕坐一坐也是一种满足。可是不行,她是红二方面军组织部副部长,要做的事太多了,不允许她停下来。

现在,她转了几个单位,做完了当天的事情,才朝住的地方走,脚步沉重,更沉重的,是口袋里的那份伤亡统计表,仿佛千斤重的巨石压在她心头。又有那么多的同志长眠在这千年不化的雪山上,多么可惜而又没有办法啊!

不远处,有一顶小帐篷,旁边拴一匹马,发出咴咴的嘶叫声,好像在迎接李贞的到来似的。李贞看到马,有着一种亲切感。这是组织上配给她的。她骑着这匹马,离开湘鄂川黔,踏上长征路,渡过大渡河,尽管其间有许多时候马背上骑的是有病体弱的战士,但这马总是作出了贡献,立下了功劳。李贞心想,马已拴在帐篷前,说明那个小战士已经安全到达了宿营地。她感到很欣慰。

白天,在爬雪山时,李贞正好和她的丈夫甘泗淇走到一起,跟随甘泗淇的小战土身体很弱,加上高山缺氧,身子摇摇晃晃,眼看就要走不动,甘泗淇紧紧拉着他。

李贞急迈几步走过去,问甘泗淇:“你的马呢?”

“路上让给一个伤员骑了。”甘泗淇笑着说。

李贞本想说,别的伤员要骑马,这小鬼也走不动了,怎么不让他骑呀!可没有说出口,而是把自己的马缰递过去:“让小鬼骑我的马走吧。”

“那怎么行!”小鬼不答应,说,“你是女同志,我怎么好骑你的马呢!”

“女同志怎么了!”李贞说,“小小年纪就看不起妇女呀!”

小战士不好意思了,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甘泅淇看看李贞,对小战士说:“小鬼,让你骑你就骑吧,先到目的地,准备好,让她回去早点休息就行了。”

这样,小战士才勉强骑上了马。

见李贞走到跟前,马也懂事似地打着响鼻,伸出嘴舔舔她的手,格外亲热。李贞摸摸马的脖子,心痛地说:“你也辛苦啊,这么瘦了!”

听到说话声,小战士从帐篷里走出来,高兴地说:“李部长,你可回来了,马被我骑来了,你太累了吧!”

“没关系,我比你年龄大。”李贞说。

“快歇歇吧,等甘主任回来吃炒面。”小战士说。

李贞不放心地问:“他还没回来吗?”

“回来了,可又走了。”小战土说,“他说要去看看部队,说他们更苦。”

说话间,李贞看到小战士的上衣撕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棉花,就说:“看你的衣服,怎么又扯破了,快脱下来我给你缝一缝!”

“咳!你缝过不止一次了,可总是破。”小战士说,“反正还要破的,就不要缝了,等过了雪山再说吧!”

“那可不行,天这么冷。”李贞故作生气地说,“叫你脱你就脱下来吧。”

小战士老老实实脱下棉衣,递到李贞手里,说:“你别生气,我这不是脱了嘛!”

“真是个孩子!”李贞扑哧一声笑了。

黄昏之时,夕阳的余辉撒在雪山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李贞坐在帐篷门口,一针针、一线线地缝着棉衣,小战士蹲在她旁边。晚霞的余辉,清晰地涂染出一幅动人的画面。

不知什么时候,甘泗淇回来了。他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小战士发现了,急忙站起来,说:“甘主任,你回来了!”

李贞停下手中的针,抬起头,看到甘泗淇脸色不好,便问:“你怎么了!”

甘泗淇长出一口气,说:“我倒没什么,可部队的伤亡太大,今天又有一些人倒下了。你知道吗?”

“我已去统计过。”李贞说,“没有吃的,天又这么冷,身体弱的和一些伤病员真受不了啊!”

“他们中央红军的大部队就是从这条路上走去的,能吃的东西已吃得差不多了。我们必须快一点翻过山去,和红四方面军的同志会合。”甘泗淇说。

“是呀!”李贞说,“时间再长,部队的伤亡会更大,今天我又看到陈琮英、蹇先佛几个怀孕的大姐们,她们挺着大肚子走路,太遭罪了。”

“蹇先任也好不了多少,背着几个月的孩子,不但大人,就是孩子也受不了呀!”甘泗淇说。

“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忍耐着吧,总会好的。”李贞说。

甘泗淇的语调变了,口气中充满赞扬:“了不起的女同志!”

李贞缝好最后一针,用牙咬断线,递给小战士,说:“快穿上吧!”

小战士穿好衣服说:“现在吃干粮吧!”

“小鬼,咱们还有多少炒面。”甘泗淇说。

小战士猜到了什么,说:“没多少了。”

“骗我吧?”甘泗淇说,“你少留一点,其余的给戚元德送去,她刚生过孩子,身体不好,急需要营养。”

小战士还有些不情愿,李贞催促说:“快去吧!”

李贞说这话时,心里很不平静。戚元德是吴德峰的爱人,吴德峰是中央保卫局派到湘赣省委的,参与过“肃反”扩大化,王首道、张启龙、甘泗淇等人的挨整,都和他有一定的关系。所以,她一听甘泗淇要小战士把干粮送给戚元德,心里既有说不出的滋味,又佩服甘泗淇的胸怀。这可是不容易做到的啊!

小战士走后,李贞又拿出一个皮筒子来,反复打量着。

“皮筒子!”甘泗淇惊喜地问,“哪里来的?”

李贞没抬头,说:“廖汉生送给我御寒的。”

“红二军团的同志风格真高,这都是贺老总带出来的。”甘泗淇说,“红二、六军团刚会师时,红六军团同志可是把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全拿出来了。”

李贞说,“我到红二军团组织部当副部长时,廖汉生同志当部长,他是非常支持我工作的!”

说着话,李贞把皮筒子剪成了两件。

甘泗淇不解地问:“好好的,你怎么裁了呢?”

李贞笑了:“廖汉生是送给我的,可我不能一个人独享呀!这一半送给体弱的战士,这一半我们自己用。”

夜色浓了,甘泗淇去送皮筒子时,领回来几个体弱有病的战士,并让他们睡在帐篷里,他和李贞都睡在帐篷门口。

篝火照亮草地夜空

进入草地几天了,仍然到处是茫茫的水草地,沼泽、泥潭,泥潭、沼泽,一片连着一片,凄清荒凉,放眼看不到村庄,四顾看不到人家,连个鸟的影子也看不到。

李贞小心地选择着草墩,脚迅速地踩上去,又迅速地朝前迈。几天来,她已有了在草地上行走的经验,如果辨认不清,陷进水洼里,就会越陷越深,最后被淤泥吞没,别人想救也救不了。不少同志就是这样眼睁睁看着牺牲的。

太阳偏西的时候,李贞来到一块稍干燥的高地,见到有几个小战士坐在地上,呆呆的,动也不动,看得出来,他们十分疲劳。李贞大声问:“小鬼,怎么了?”“他的头发晕,走不动了。”一个战士指指其中一个人说。“是病了吗?”李贞问。又一个战士说:“不,是饿的。”是饿的?李贞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挎包,可惜也是空的。是呀,进入草地好多天了,带的粮食都已吃光,可这里又荒无人烟,什么吃的也找不到。何止他们呢,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她还记得两天前,一次宿营时,甘泗淇听说宣传女队员马忆湘的粮食掉到河沟里去了,就问:“小鬼,你没粮食怎么办哪?”

马忆湘说:“吃草。”

甘泗淇让总务长把全政治部的人集合起来,说:“这小鬼和我们一起一年多了,没有拖死。可是在这最后一道难关前,她弄的一点粮食掉到河沟里去了。我们能忍心眼看着她倒在草地里吗?我知道大家的粮食都很少,但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能抓一撮给她的话,就可以救出一条生命!她也能和我们一起走出草地!”

“来,给你!”甘泗淇的话音刚落,人们就解开自己的粮袋。就这样,一人一撮,使马忆湘有了三四斤粮食……

看着眼前的几个战士,李贞发愁了,自己一粒粮食也没有,又没有其他人在场,怎么办呢?

李贞坐下来,面向那个饿得发晕的战士,说:“再坚持一下,想想看,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这鬼地方,能有什么办法!”一个战土的拳头砸在地上。

再次将手伸向挎包时,李贞无意间触到了腰间的那根皮带,心不由得动一下:这皮带是牛皮的,能不能吃呢?管它,如今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试试看。这样想着,她对一个战士说:“你找点干草把火烧起来,我煮牛肉给你们吃。”

战土不信:“别哄我们了,这里哪有牛肉呀!”

“叫你烧你就烧嘛!”李贞说。

战士们可能认识李贞,又听她的口气这么肯定,就找了些干草,生起一堆火,并盛了一茶缸子水放到火上。

李贞解下自己腰间的皮带,用小刀割成一块一块的,每块大约一寸长,放进盛水的茶缸子里。

火越烧越旺,茶缸子里的水开了,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一块块的牛皮带,在水中翻滚着,挺诱人的。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李贞捞起一块,用手捏捏,变软了,放到嘴里嚼一嚼,觉得可以吃。就捞出几块,送到那个饿晕了小战士面前,说:“好啦,快吃吧!”

“什么好吃的啊?”一个声音传来。

见到是任弼时和贺龙走了过来,几个人都站了起来。李贞端起茶缸子,说:“牛肉,请首长们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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