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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炀的死

早上的初晨,阳光普照在三秦大地,人们开始过新的一天。

耶律德光是四个人中最忠厚最有原则的一个人,心胸也比较宽广,代表了北方少数民族特有的吃苦耐劳、豪爽的性格。为了大家走点赶路,他第一个起来的,推开门一看,傻眼了。

“两间房子怎么在原地消失了?”耶律德光感觉昨晚出了大事,赶紧跑到别的房间看看他们都出事了没。他先来敲独孤娇嫣的房间,虽然他不怎么喜欢这个大小姐,但她功夫最弱,还是个女儿身。

“独孤小姐,你没事吧?”耶律德光用力的敲这独孤娇嫣的房间的门。

“喊什么喊!本小姐还没睡醒呢?”里面回答到。

“赶紧起来,昨晚出大事了!”耶律德光焦急的喊道。

“知道了,等着!”过了一会,独孤娇嫣慢慢把门打开,“我头怎么晕晕的?”独孤娇嫣摸着自己的头焦虑的说道。

“你看那!”耶律德光指着那片地。

“嗯?怎么回事?”独孤娇嫣猛的清醒了过来,表情惊讶的看着那消失的房子。

“你去看看阮风,我去找下逸然!”耶律德光朝着逸然的房间大步走去。

“逸然!你没事吧!”耶律德光敲打着逸然房间的门。里面没有静悄悄一点回声都没有。耶律德光急了,以为逸然出什么事了,往后退一步,朝着逸然房间的门,一脚踹去。

“嘭!”的一声,门被一脚踏开了。耶律德光两步并一步的走了进去,看见逸然安静的躺在床上,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嗯?怎么傻姑娘也“耶律德光看见傻姑娘也静静的躺在逸然旁边,”我该不该叫醒逸然呢?”耶律德光尴尬了,算了还是叫醒吧,赶路要紧。

“逸然,醒醒!”耶律德光一边叫一边摇醒逸然。

“啊,我这是在哪里?”逸然慢慢的睁开眼,奇怪的看着耶律德光。

“你说什么梦话呢?你当然是在床上呢!”耶律德光以为逸然在说梦话。

“扶我起来!”逸然似乎没有力气起床。耶律德光还不知道逸然昨晚经历一番生死考验,把逸然搀扶起来了,扶下床。

“我想看看太阳,扶我过去!”逸然让耶律德光把他扶到房间门口,“今天的太阳真好看啊!”逸然感叹到,他以为再也看不见太阳了,逸然靠着门,扶着墙。

“嗯?这是什么?”耶律德光看着逸然的背上帖这一掌纸,然后用手揭了下来,放在手里。

逸然转身一看,耶律德光手里有张纸,又看了看耶律德光,“哦,这是从你背上揭下来的!”耶律德光解释到。两人站到一起定睛一看,上面写着:一念成佛。

“逸然,这是什么意思?”耶律德光好奇的看着。

“哦,我明白了!”逸然心里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也感激那位苦面僧人的苦心。“这个一会给你们说!你看看那个傻姑娘没事吧!”逸然头转过去看着床上的傻姑娘。

“嗯!”耶律德光走到床边,把两个手指头放在傻姑娘的鼻孔处,“还有呼吸,应该没事!”耶律德光看着逸然说。

“叫醒她,哎,记住千万不要给他提起她婆婆死的事情!”逸然心里很愧疚,一个不认识的好心人因自己而死。“什么?什么时候死的?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耶律德光追问到。

“一会我给你们几个说,先叫醒她!”逸然看着可怜的傻姑娘。耶律德光用力的摇了摇傻姑娘,那傻姑娘慢慢悠悠的醒了过来,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好像很疼的样子,然后转头找逸然,看见逸然活着站在门口,“啊!你没死!你没死!”傻姑娘看见逸然马上从床上下来,抱着逸然就哭。

“你没死,太好了,啊你真的没死!”傻姑娘趴在逸然怀里大哭不止,耶律德光尴尬地看着傻姑娘和逸然,想出去,两人把门堵的死死的,根本出不去,耶律德光只好转过身看着墙。

逸然看着现在孤独可怜的傻姑娘,心里充满了愧疚之情,任由傻姑娘在自己的怀里哭。

“你说什么呢?咱们昨晚怎么可能遇到鬼了?”阮风的声音慢慢的传来。

“那你说这屋子怎么就一夜之间就消失了?”独孤娇嫣朝着阮风喊到。

二人斗着嘴走到了逸然的房间门口,独孤娇嫣首先看见那傻姑娘抱着逸然,低着头装着没看见,“你走啊,站着干嘛?”阮风边说边往屋子里走,看见傻姑娘抱在逸然怀里哭。

“咳咳!”阮风示意逸然稳重点,虽然了解逸然的人品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自己妹妹灵儿的事情,但是大白天的不好看,故意咳嗽两声,示意逸然赶紧送开。

那傻姑娘也听见了,停止了哭泣,然后傻笑一声跑到到床边坐下来傻笑,手里玩弄着拨浪鼓。

逸然看了一眼傻姑娘也就没管,转过身对着独孤娇嫣和阮风说:“你们进来坐,我有事给你们说!”阮风、独孤娇嫣、耶律德光坐在一个四方四正的小桌子边,“好了,我给你们解释一下昨晚的事!”

逸然站着给他们四个一五一十的讲着,傻姑娘也静静的听着。四个人都张大了嘴听的都傻了,心里都为逸然捏了一把汗。

“我就说那不是什么鬼,你这么大个人了,一天还神神鬼鬼的!”阮风插话到。

“怎么了,人家是女孩子,说下不行啊,你看昨晚上个婆婆长的多像”说着把自己的嘴捂上了,偷偷看了一眼傻姑娘。

逸然又继续把剩下的事情经过讲完。“啪”耶律德光气的一掌把桌子拍碎,“可笑,还好意思称自己一代宗师?我看比那些小痞子还流氓!”

“逸然,真没想到你昨晚经历了一番生死,我们这些做兄弟的没有帮到你!”阮风惭愧的说。

“没事,那位佛家大师救了我一命,哪日见了人家一定要谢谢人家!”逸然心里很感激那位长相粗鄙身着破烂浑身肮脏的大师。

“我认为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逸然眼睛看着四个人说。

“什么?”阮风和耶律德光盯着逸然的眼睛问道。

“我们必须要变强,我们自认为我们的功夫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但是在人家魔帝和天剑眼里,就跟一只蚂蚁差不多,还有我怀疑上次咱们在成都皇宫里遇到的青城山人郭柯和郭沉是假的!”逸然两个眼睛放出精光。

“不会吧?怎么可能?”阮风和耶律德光不太相信逸然说的话。

你们想想,青城山人郭柯是当今四大高手之一,虽然排名最后,昨晚我见识了四大高手中魔帝和之前天剑的实力,我根本就不是对手,青城山人郭柯功夫跟他们比,最多差一个档次,定然是要比我们强的很多!”逸然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

“对啊,我也觉得青城山人郭柯名声在外,功夫怎么会这么差呢?被咱们三个刚初出茅庐的小辈追着杀!”阮风现在也赞同逸然的意见了。

“但是如果他们两个不是的话,那真正的青城山人郭柯人在何处呢?”耶律德光在回忆当时的场景。

“我的意思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要通过不断的锻炼变的真正的强大,这样我们才能做出一番事业,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逸然也很后怕昨晚的事,毕竟那样不出世的高僧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的上的。

“嗯,对,我们要变的最强,让这个世界因为我们而颤抖!”阮风激动的说。

“逸然,那咱们现在还赶路么?”耶律德光给逸然挤眼色,看着一旁的傻姑娘。

“她的家人因我们而死,我决定我们以后带上她,你们有意见么?”逸然看了看四人。阮风、独孤娇嫣、耶律德光默默的点了点头,如果把傻姑一个人放这里的话,一定会死掉的。

“好,咱们准备行李、干粮朝着长安进发!”逸然兴奋的说。

“你确定你的身体不用治疗和休息?”耶律德光关心的看着逸然,在这五个人里,只有耶律德光懂的关心人,只要的是他的兄弟,他都拿命来守护。

“我感觉越来越好,可能昨晚那位大师给我治疗了一下吧,走吧,为了我们的明天和梦想出发!”逸然激动的说着。

逸然、阮风、耶律德光、独孤娇嫣、傻姑娘五个人踏上了去长安的路。

逸然把马让给傻姑骑,自己运着内力“移形换位”的走着,闭着眼睛脑海里全是《天罡要诀》《达摩渡劫经卷》里的内容,师父李云基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没给我将清楚呢?脑海里的想象出一个小人再使着各种各样的武功招式。我和他们那些一流的高手之间的差距到底在哪里呢?我现在功夫境界最多算到止境,怎么才能突破化境呢?

阮风骑在马上开了父亲阮风给他的那封信,发现里面还有一封写给阮风的家书,上面写着:风儿,为父知道阻拦不住你去中原闯荡,好男儿志在四方,中原高人辈出,我好怕你出什么意外,想不出什么办法亲自保护你,所以私自破坏了祖先定下的规矩,我在藏尸洞蚩尤仙灵画像底下的书案上的《蛊神天诀》上下了一道召唤符箓,只要你按照信后面的结印方法就能把《蛊神天诀》召唤到你手里,切记,不能让外人学了去,要不然必然上天的惩罚。

逸然现在理解到了一个父亲对外出远游儿子的担忧了,“父亲,我对不起你!”阮风心里感觉很对不起自己父亲,父亲年纪不小了,还要为自己的安全担忧,我真是不孝啊。阮风想了一会,看着信后面的结印方法,把《蛊神天诀》召唤到了手里,打开第一页认真的阅读了起来,书中有结印的地方,阮风更着结印,看了几种结印方法后,默默的在脑海中回忆,几乎一天的时候自己的手就没停过。

耶律德光练的是外练的硬功中最厉害的“金刚不动术”和力大无穷的“大力神术”二者搭配起来出招,敌人不仅不能伤害到自己而且自己轻松一出手就是千万斤之力。耶律德光“金刚不动术”练到了第七层,最高为九层,目前普通高手是伤不到他,但是像魔帝和天剑两人这样的高手内力强大无穷,轻松就能打破金刚护体,震断经脉,为了增加自己的耐力和内力,耶律德光不骑马,马骑他。他双手将马举起,运用内力将马一上一下的托举,去长安的一路上,除了偶尔休息一下,几乎是一路举着马前行的,一路上经过的人看着这三个似乎脑子有病但是武艺高强的三个。

只要独孤娇嫣吃不了那份苦,在马上看着三个人认真的样子,时而捧腹大笑,时而拿东西砸他们三个,一路玩到了咸阳。

去长安的前一站是咸阳,五人到了咸阳咸阳不必长安,但毕竟是曾经秦始皇的国都,富裕程度算是仅此于长安和汉中的两个地方。五人找了一家客栈吃了晚饭后,谁也不理谁,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逸然去开房间的时候说是开五间房,但是傻姑娘在哪里胡闹非要和逸然住一间房,逸然没办法就开了一间双人房,和傻姑娘住在一间房,大家很能理解逸然,就没有说什么。

逸然看见傻姑娘衣服又脏又烂想让独孤娇嫣给她洗个澡,换身新衣服,独孤娇嫣不想给傻姑娘洗,但是害怕他们三个男人生气,就忍着性子给傻姑娘洗。

在傻姑娘的房间里,傻姑娘泡在一个大浴桶里,水面上都飘满了玫瑰花,香气飘满了整个房间。等到傻姑娘洗的差不多的时候,发现傻姑娘并非平日里见到的那样肮脏不堪,身体又白又滑,非常紧致,脸上的灰尘洗掉后,那倩容让独孤娇嫣都自愧不如,优美的曲线在浴桶上面看的一清二楚,“哇,没想到你居然是个美人胚子!”独孤娇嫣感叹到,再也不小看整个傻姑娘了,那傻姑娘只朝着独孤娇嫣微笑,也不多说什么。等傻姑娘洗完的时候,居然又穿回了那身又破又烂又脏的衣服,“我说你是不是真的傻啊,你那么漂亮,哎可惜了!”独孤娇嫣也不管她,本来想把自己的衣服给傻姑娘穿的。

傻姑娘穿好衣服往逸然的房间走去,看见逸然闭着眼睛打坐在床上,身体隔空飘在床上,傻姑娘就坐在逸然前面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逸然。逸然这一天里悟到,自己为什么还在止境原地踏步,是因为自己并未参透《天罡要诀》和贯通《达摩渡劫经卷》里的内容,当他在回忆的时候,《天罡要诀》里的字在他心里一个一个的飘过,在最后两个字飘过的时候发现居然可以倒着念,于是他兴奋的打坐练习倒着念的《天罡要诀》,师父当时怎么没有告诉我呢?逸然心里想着。

后半夜的时候,逸然脑海中幻想出来的小人在不停的练着《达摩渡劫经卷》里的功夫,额头上冒慢了汗水,傻姑娘看见后,拿起湿毛巾给逸然擦汗。

阮芬回到自己房间后,放下行李,偷偷骑马炮打附近的深山里,用特制的蛊粉,吸引着满山的毒物,六牙蜘蛛、七彩蛤蟆、变色蜈蚣、斑斓彩蝰都聚集到了阮风的面前,然后它们打架,最后一只七彩蛤蟆毒死了所有的毒物,被逸然一手住在手里,结了一个不经常用的符印,那七彩蛤蟆全身冒出焦臭味,死在阮风手中,阮风的手也变成紫黑色,在地上撒了一圈蛊粉和黄色符箓,然后召唤出一个从未见过的尸体,在深山里作着。

耶律德光到厨房买了十几把锋利的菜刀,然后从外面搬进屋子里一块千斤重的巨石。耶律德光把十几把菜刀倒插在房间地板上,然后将每个手指充满内力一指禅倒立在菜刀之上,又用两腿把巨石夹起,往上一用力,那巨石就到了两个脚心上,每隔半个时辰换一个手指。他练的并非是金刚不动术,而是提升自己的内力,和更合理的使用的自己内力。

整个晚上,逸然、阮风、耶律德光都在不停的修炼,他们知道只有通过变强,才能在残忍的江湖中存活下来。

这第二天一早,逸然从半空中飘了下来,看见傻姑娘没睡在床上,还是趴在桌子上。逸然叫醒她后,一看她的脸,居然这么美,从未有过的惊心动魄的美,都来不及叹息她现在是个傻子。傻姑娘看着逸然在看着她,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逸然楞了一下,然后收拾好行李,和阮风、耶律德光、独孤娇嫣朝着长安走去,一路上三个人还是保持着前一天的修为方式,逸然思考、阮风不停的结印,根本不理独孤娇嫣的大闹,也不跟她斗嘴,耶律德光还是托举着马,今天他不是走,而是跟逸然一样,运起轻功在移动,那样更加废内力。

在咸阳去长安的路上,行人比较多,看见这奇怪的三个人都说是傻子,结果传到了长安城里。

长安城里知道了不知从里哪里来三个怪人。

逸然阔别十二年之后再次来到长安,在这坐城市里记录他们家族的屈辱与兴衰,玄武门,多么熟悉的地方。自从上次逸然和魔帝李一天、天剑易剑被打败后,整个人都变了,无论是性格还是行为,都变的成熟起来,不该多说的话现在起从不多说,性格坚毅而冷静。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要有意识无意识的看几眼傻姑娘,那惊世的倩容不应该长在一个傻子脸上,天真无邪的双眼如晚上天边的皓月。只是身穿了一身又脏又臭又烂的衣服,脸上不时傻笑一下,似乎她婆婆的死好像没有发生一样,逸然也那傻姑娘感叹一下,如果她没有傻的话肯定是倾国倾城的美人。现在身穿那一身衣服,路边的男人也要为傻姑娘的美驻足一会。

走过玄武门,后唐士兵一番检查,没有发现什么,就放他们进城了。

“哇!这里人好多啊,你看那是皇宫吗?”独孤娇嫣从玄武门就看见了高大宏伟的皇宫,那皇宫虽然现在没落了,但曾经是大唐国李世民的皇宫,代表了那段让世界称臣于大唐的传奇历史。

“是啊,那就是曾经大唐的皇宫!”逸然感慨的说着,不由的诗性大发:百年之前大唐宫,百年之后谁人住?昔日瓦上千里月,今也不曾换他方。(秀下才华,见笑)傻姑娘听到逸然吟的一首好诗(不许邪恶),高兴的笑了一下,只不过谁也没有注意。

“咱们先找个客栈住下来吧!”耶律德光永远是最务实的一个人。

“嗯!”大家回答到,唯有逸然皱着眉头,眼神非常复杂,这一切都被耶律德光看见了。耶律德光虽然是一个胡人,但是心的别细,在他们五个人的小队里就好像管家一样,照顾这其余四个人,提醒他们该干什么。

三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五个人年轻人坐在一起吃饭,有说有笑,只有逸然匆匆的吃完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本来心情不错的三人都静静的看着匆匆回房的逸然,逸然也不想解释什么,只有一个背影给他们回答。

夜晚到了,还记的十二年轻的那个夜里,逸然的爷爷崔胤就是气死在床上的,逸然打开窗户看着月亮,手里摸着龙魁,忧愁的看着月亮,“哎!”逸然哀叹一声,我到底该不该去呢?逸然心里现在非常复杂,他不想再杀人了,不杀的话感觉对不起自己死去的爷爷,逸然右手捏着窗户的低沿。

这时候傻姑娘进来了,坐在椅子上看着逸然的背影,“这仇必须要报!”逸然终于下决心了,眼睛里充满了仇恨和杀戮,回过头一看到傻姑娘也在看着他,眼睛里瞬间没有了杀气。逸然转过头的瞬间,把傻姑娘吓了一跳,看见逸然表情恢复了平静,就冲着逸然微笑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逸然看见傻姑娘羞涩的一笑心里什么国仇家恨、什么快意恩仇都忘得一干二净。“今晚你睡到床上啊,不许趴在桌子上睡了,听见了么?”逸然关心的看着清纯淡雅的傻姑娘。那傻姑娘朝着逸然笑了一下,点了点头。逸然摸了一下傻姑娘的的头,笑着说:“今晚我回来的会很晚,你早点睡,不用等我了!”说完逸然把龙魁放在傻姑娘的怀里,“它会在我不在的时候保护你!”逸然放心从窗户上飞出飘到屋顶上。

“我等你半天了!”耶律德光手里抱着一块巨石放在一根手指上,居然是隔空飘起的石头,那居然没有与手指接触,耶律德光不放过任何一个锻炼的机会啊。

逸然吃了一惊,笑了一下:“这是我自己的家事,我觉得我一个人能办好,耶律兄谢谢你的好意了,请回吧,保护好他们几个,别出什么意外。”逸然抬腿准备走。

“我不是害怕你一个人办不了,而是害怕你杀红了眼,滥杀无辜,知道么?”耶律德光害怕逸然再添无辜的杀孽。

“好吧,咱们走!”逸然知道耶律德光是为了自己不再暴走而滥杀无辜,所以就让他一起跟着去。

“不带上我么?”阮风从底下爬了上来。

“哎,算了一起去吧,真是服了你们了!”逸然口上无奈的说道,然后三个人在夜幕的掩护下来到了他曾经的家崔府。

逸然来到自己曾经的家后,在门口拜了一拜,绕道后面,和耶律德光、阮风二人一起飞到崔府也就是现在的韩府。

逸然轻轻的揭开一个青瓷瓦,看见里面已经长出白发的韩涛抱着一个可爱的小孩子,笑着对那个小孩说:“快叫爷爷”那可爱的小孩子听话的用了稚嫩的声音叫了一声:“爷爷!”韩涛高兴的笑了起来,“哈哈,好孙儿,好孙儿!”。当年利用崔逸然爷爷崔胤的韩涛是四十多岁,十二年过去了,现在也上了岁数,有了孙子,享受着自己的天伦之乐,好像忘了曾经利用崔胤篡唐的事。

逸然看着年过五十的韩涛和他的小孙子,表情非常复杂,脑海里回忆起了曾经在这个屋子里,自己的爷爷崔胤也是这样的抱着自己玩,逸然眼眶湿润了,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我现在要不要杀了韩涛呢”逸然此时的心情非常难受,整个身体在颤抖,耶律德光和阮风一人一只手搭在逸然的肩膀上,示意他不要激动。

“啊!”逸然大喊一声,一脚将屋顶踏出一个大洞,和那长着青苔的瓷瓦一起落下。本来其乐融融的韩涛和他孙子高兴的笑着,被这眼前一切吓到不知所措,那孙子受到惊吓大哭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韩涛还是傻坐在太师椅上,惊恐的看着逸然。

逸然挺着长剑怒视着韩涛:“你还记得我么?”逸然说的时候表情狰狞着。

“自从后梁被李克用灭了以后,我就不再出仕,不问政事,也不和任何人来往,我也不知道你是谁?”韩涛边回忆边解释。

“哈哈!”逸然朝着屋顶苦笑了几声,“你可曾记的被你气死的前唐朝当朝宰相崔胤么?”逸然怒视着韩涛。

“这听说他们家人都去了洛阳,敢问你是?”韩涛还是猜不出来逸然是谁。

“我就是崔胤的孙子崔逸然,我等了十二年,就是为了等今天。你先让人把你孙子把出去,这件事别人没有关系!”逸然看了一眼大声哭泣的韩涛的孙子。

“张妈,进来把小少爷抱出去!”韩涛朝着外面喊去,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仆人跑进来看见一脸杀气手拿长剑的逸然吓了一跳,愣在那里,看着逸然又看了看韩涛。

“楞什么呢?赶紧把小少爷抱走!”韩涛生气的朝着张妈咆哮,他知道他孙子早点离开整个屋子就早有一份安全。张妈抱起韩涛的孙子,韩涛慈祥的摸了摸孙子的头,然后示意张妈出去。张妈刚走到门口,“别给少爷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你看好小少爷就去休息吧!”韩涛出奇的镇静。

张妈走后,韩涛笑着看着逸然:“你如今都长这么大了,哎,我就知道这人啊做了什么坏事,必然要遭报应的,我一直等着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我还想看着我那孙儿长大啊”说着韩涛就失声痛哭起来,听得出来,他并不是怕死,而是以后看不见他的可爱的孙子了。

“你还有脸哭,那你知道我爷爷是否也想看着我长大,你知道不知道就因为你当时的私欲,害的我们崔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皇天佑我,叫我不死,修成武艺,下山来找你报仇!”逸然无情的说着。

“好了,该来的迟早要来,你来取我性命吧!”韩涛抬起头,闭上眼睛,背着手,已经做好了死亡的降临。

“啊!”逸然一声大叫,挺着湛卢朝着韩涛的喉咙刺去。

“你为什么不动手?”韩涛张开嘴说话。

逸然眼里又流出眼泪,收起湛卢,转过身冷冷的说道:“我看在你孙子的面子上不杀你,我不想你的孙子以后也跟我一样,还有你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一定杀你!”逸然闭上眼睛,轻轻一跺脚,朝着屋顶上的窟窿上飞去。此时此刻他脑海里全是他爷爷崔胤把他抱在怀里逗着玩的场景,他实在是下不去手,他现在命运已经注定,但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仇恨而再去毁了另外一家人,他们的家人是无辜的,他也不想这个世上再多一个韩逸然、王逸然,仇恨虽大,但已经湮灭在岁月的尘埃里,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逸然现在心里非常愉快,虽然仇没有报,但他感觉拯救了一家人。耶律德光和阮风在屋顶上看的一清二楚,现在也很佩服逸然放下仇恨,逸然飘了上来,底下韩涛激动地大哭跪在地上朝着逸然飞出的方向磕着响头。

“这才是我们的好兄弟!”耶律德光和阮风高兴的冲着逸然笑。

逸然、耶律德光、阮风三个人回到了客栈,回到自己客栈的时候已经是三更了。

逸然从窗户里飞进去,看见傻姑娘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于是将傻姑娘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用手摸一下傻姑娘的脸,“她要是没傻的话多好啊!”逸然看着眼前睡着的傻姑娘,欣赏着动人心魄的美。

“你回来了?”傻姑娘开口说话了。

逸然赶紧把手从她脸上拿开,转过去不再看傻姑娘,“嗯,我回来了!”。

“你杀了他们一家人了么?”傻姑娘居然也知道自己去干什么了,逸然不禁对傻姑娘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没有,我放了曾经让我们家破人亡的人!”逸然好奇的看着傻姑娘。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傻姑娘坐了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其实我早就怀疑了,只不过不想拆穿你!”逸然前几天就感觉到这傻姑娘并不傻,而且是聪慧过人的那种。

“你相信我么?”傻姑娘可怜兮兮的看着逸然,自己也不忍心骗他,装成这样是有苦衷的。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逸然闭上眼睛不去多想,他也不明白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为了靠近自己而装傻,实在是想不明白,也就不去想了。

“我叫李珺妍,逸然,我很早就知道你了,大概是半年前,我第一次就听说你了,那时候你还是个毛头小子,我当时也没有在意你。后来有一天,一个叫李无极的人来我家提亲,我爹问我的意见,虽然那李无极长的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我就是看不上他,当时我爹手下有个会占卜的老婆婆,我就偷偷的去找那婆婆占卜一下我未来的夫婿长什么样,她在一个铜盆里装满了水。又在水面上洒满了玫瑰花瓣,那占卜婆婆抓着我的手一起伸进了铜盆里,占卜婆婆念了半天咒语,她把自己的手抽出铜盆,让我拨开玫瑰花瓣就能看到了我的未来夫婿,结果我两手一拨开一看你猜那人是谁?”李珺妍长大眼睛害羞的看着逸然。

“莫非是我么?“逸然开玩笑的说。

“真的就是你的脸!”李珺妍不好意思的说出来,牙齿咬了一下嘴唇,娇羞的坐在床上。

逸然听到后从椅子上惊的掉了下来,李珺妍赶紧走过去扶他,“李姑娘,你别开玩笑啊!”。

“我是认真的,从那以后我就想看看你本人,之到后来我爹爹打听到了你的消息,于是我就偷偷从家里跑了出来,在你的必经之路等你,我想知道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于是”李珺妍注意着逸然的表情。

逸然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像阮风的蛊术他曾经也是不相信但它就是真的,一个如此美丽的佳人没有必要编出这样的谎话骗自己吧,毕竟自己目前什么都没有,但是实在是太蹊跷了。

“你怎么让我相信你的话?”逸然反问道。

“这个我长这么大还没有骗过谁呢!这样吧,等我哪天遇到了那个占卜婆婆让她跟你说好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证明!”李珺妍无辜的看着逸然。

“最近我发生的事,你是清楚的,我不会随意相信任何意外不认识的人了!”逸然知道要想在江湖上混的长久,必须要保持一刻小心的心。

“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我现在就走,不纠缠你了!”李珺妍本以为逸然能够相信他,结果逸然过分的小心让李珺妍很些生气,于是起身朝着门走去。

“等下!”逸然拉住了李珺妍的手,“我相信你!”逸然冷静的说。

“你真的肯相信我?”李珺妍质疑到。

“嗯,如果你想留在我们身边,你就留下吧!”逸然紧接着说到。

“好!嘿嘿!”李珺妍高兴的跳到逸然旁边,两个大眼睛盯着逸然的眼睛看,逸然不好意思的避开李珺妍的目光,然后又不自觉的迎着李珺妍的目光,突然阮灵儿的样子从逸然脑海中一闪而过,“我不能这样做!灵儿还在西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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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自古有灵气,内聚于山川,外显于风云,是谓龙脉;凡龙脉处必有重宝,摸金校尉以罗盘掌八方,分阴阳,勘山河脉理,谓之分金;以口诀观云气,占星野,定龙穴,谓之寻龙;分金寻龙二术在身,天下可去,此口诀薪火相传,历千年而不灭,同道称其为,寻龙诀。————出自《鬼吹灯》有些面具戴的太久,就摘不下来了。————出自《盗墓笔记》《游走阴阳:巫天蛊岭》:一本古卷,天差之别。一个承诺,两个世界。欢迎走进地下阴阳世界
  • 轮回之妃本无双

    轮回之妃本无双

    安然自落,我还是那一片风花雪月;若空寥寂,我还是那一场千古风流;乱世俗年,我还是那一处超然自逸;妖宠媚生,我还是那一个绝世佳人;铅华洗净,我还是那一块美玉无瑕;轮回百道,我还是那一世心安理得。真的,只要从来没有遇上过你,它们就会这么发展下去……昔日的誓言成了食言,食言成了逝言,逝言成了失言。还有谁记起当初的悸动,还有谁念念不忘不过弹指的琴弦声,还有谁的鲜血只为伊人流?【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陈力丹自选集

    陈力丹自选集

    学科的研究某种程度上是可以服务于国家的政策研究或商业目的的,但在观念上要明白,学科并不是为政策研究或商业目的而存在的,它是人类对自身活动的一种思维方面的把握,没有功利目的。黑格尔在谈到美学时说过一段话:“科学,作为服从于其他部门的思考,也是可以用来实现特殊目的,作为偶然手段的;在这种场合,就不是从它本身而是从对其他事物的关系得到它的定性。从另一方面看,科学也可以脱离它的从属地位,上升到自由的独立的地位,达到真理,在这种地位,只实现它自己所特有的目的。”这个道理,恐怕新闻传播学也不例外。
  • 盛世暖嫁:老公超放肆

    盛世暖嫁:老公超放肆

    当初那个说会娶她的人,终究娶了别人。而她要嫁的人,竟然是拿着自己父亲的性命威胁自己的男人。“顾行北,你禽兽!”被逼到角落的她瑟瑟发抖,却负隅顽抗!其实明眼人都知道,顾行北再阴险,再禽兽,也不曾亏待过她沈糖半分!
  • 灭生者

    灭生者

    神武大陆亿万里疆域,山峦如画,川河壮丽。强大的射手一拉一松之间,天地破裂,山河崩碎。战士巅峰大能挥手间星辰陨灭,抬脚间天地崩塌。法师中的法圣强者能掌控天地间规则之力,制造出的法卷拥有毁天灭地之能。刺客之王的身影神鬼莫测,能在无形中夺人命魂,定人生死。………君无落携带着万古罕见的灭生者之躯,从偏避的青石镇走出,用手中的刀与剑,点燃血与火的王座。
  • 无上邪皇

    无上邪皇

    母亲护他来到夜月城,却与他阴阳永隔,一双红瞳,带给他侮辱,也带给他无上荣耀。泣血刀,出刀饮血,报得大仇,争霸天下,成就邪皇神话。
  • 网游之无敌高手教父

    网游之无敌高手教父

    亚洲名人殿堂发言人面对采访时由衷的感叹道:亚洲名人殿堂前十位有四人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他,是人?是神?他,卑鄙腹黑贪财,如果可以的话,我宁可和魔鬼交易!---众游戏商人集体吐槽呐喊心中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