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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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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是奶奶奖给你的,你不仅是我们家的成员,而且是个大活宝”奶奶边说边看着思情,奶奶高兴的笑了起来了,思情的脸有股粉彩般的红晕。“谢……谢。婆婆。”老兄也赶紧的挤出几个字,“猪头是奶奶啦,叫婆婆多难听”说着就把手伸过去抢了老兄的红包,老兄只是抬起无辜的脸望着,而思情大声的叫起来。“奶奶的心是不是长在后背了,我可是你的亲孙女啊,大过年的为什么我的红包比这个笨蛋的少”老兄连忙说“不……我……不要”奶奶看了一脸思情有看了一脸老兄,故作语气深长的说“风仔现在也是我的亲孙子了,我只管抱重孙了”思情一听,脸上像被刷子刷过一般的红,低下头,娇哒哒只叫了声奶奶。而老兄来了句雷人的话“重孙……重孙比我小吗?”奶奶跟思情两个人差点吐血出来。思情男人婆的气势又上来了,直接逼在老兄的眼前“你小子是不是原始人还没进化过来,对于新社会缺乏了解吗?还不如直接去当你的打劫犯得了”奶奶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听思情这么说又不高兴了。“你这个公安是白当了,这都快要成新娘了,还改不掉这个性子,要是没有了风仔,我看你是嫁不出去了”。“哼,嫁不出去我还不会娶别人进门啊”思情为自己狡辩着。顺便把红包仍给了老兄。“感谢……奶奶”这下老兄终于知道改口了,看来不笨嘛,要不日语怎么过三级。

现在不是过街的老鼠了,成了给饭吃的猫,老兄冲完凉依旧坐在凳子上插着耳机,望着漆黑的夜。思情冲完凉坐在奶奶身边,望着奶奶渐渐老去的面容,突然有点难过,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触。“干嘛把奶奶抱这么紧,我的这把老骨头都给你抱碎了”奶奶边说边拍着思情的大腿。“奶奶,人家好久没抱过你了,我想抱你了”思情忍不住撒娇般的说到。“那楼上不是有人给你抱吗”奶奶调戏般的说道。思情的脸在此刻有些红晕,心开始了跳动“讨厌。奶奶,人家……”“人家怎么了呀,被我猜中了就说不出来了吧,哈哈哈……”奶奶狂笑个不停。思情真想揍这个笨蛋。“笨蛋出来……”思情不好意思跑上去,只好大声的叫喊,被思情从发呆的状态中叫过来的老兄,穿着睡衣跟拖鞋走了下来。下来的第一句话就说。“花……的”。奶奶的眼镜都被惊的带不住了,思情更是差点吐血,莫非这笨蛋偷看我洗澡了。奶奶边笑边把老兄拉到她身边坐下“风仔,告诉奶奶你怎么知道思情穿的是花的……”奶奶的话还没说完思情便羞起来叫了声奶奶。而老兄看看思情,立刻低下头,“我……我……看到……阳台上”“色狼色狼色狼……”思情大声的叫了起来。“奶奶你看我们养的不仅是扒手还是色狼……”奶奶脸色一变说道,“我给你说过多数便了,不要老是用过去的事情来给别人定论”接着又笑着说道。“而且你都教风仔做了床上的扒手了”。“奶奶”思情这下的红的不仅是脸还有脖子,简直可以照亮半昏暗的房间了。“床上……的扒手……偷什么”思情还没换过脸红的劲来,又被这笨蛋的话以刺激,直接火烧了起来。奶奶这下不知怎么给老兄回答,只是不停的笑着说,“这个呀,思情会教你的……”思情刚倒下还没爬起来,就被奶奶给震翻了。

此刻的镜头放在了黑色的深夜中,奶奶回忆着往事,思情脸红心跳的抱着被子不停的翻这身,而老兄则老实的坐在凳子上,想着那片美丽的地方。不知何时思情站在了老兄的背后,老兄像被吓到了一样,立刻马上站起来,思情说到“像你这样的人还想做小偷,有这么胆小的嘛。”“对……对不起。我……”老兄本来想说我偷看了你的内裤。“我只是睡不着,就看看你在做什么”为了掩饰她的不好意思,只好在房间不停的走着。不停的大量着。放佛真正的小偷一般。我还以为又有美女送给这个笨蛋呢,月亮此刻的对白就是如此的直接。“我……我练习……日语……”笨蛋“睡不着我想让你陪我说话”思情有点期待又有点诱惑似的说。“教我……怎么……做……扒手……床上的……扒手吗”老兄继续问了出来。“奶奶……说……你教我……”老兄继续给补充了出来。思情撞完墙,头上冒着星星的说“我会教你怎么打手枪,但不会做床上的扒手”老兄不懂似得看看思情身上有没有带枪。思情直接把把老兄压在床上,“你个笨蛋,今晚不许睡觉,必须陪我说话”“我……我……好……”老兄像个无辜的小孩。

有点阳关但冷冷的早晨空气就是不一般,奶奶看着思情的房门没关,以为思情起床了,结果,结果里面空空的。又转入到了老兄的房间,从缝隙中奶奶看到思情的一只手搭在老兄的肩上,头放在手上,还没醒,奶奶得意的偷笑了起来。哇塞,这么大年纪了对八卦还那么好奇,年轻的时候说不定多八卦,一个话外音跑了进来。奶奶哼起了愉快的音乐调子,看来她的重孙是有的抱了。做好了早餐,阳台上打起了太极。镜头跑进了屋内,思情困困的打了一个哈欠,抬起头一看,“笨蛋,你怎么在我床上”赶紧看了一下她的衣服有没有被侵犯,她都忘记了当初是她侵犯老兄的。“我……这是……我的……”老兄立刻低下了头。思情从床上跳了下来,骂了声笨蛋,得瑟的走了出去。刚叫了声奶奶,便见奶奶抬起头来忘着她,奶奶不停的笑着,“奶奶……”老兄也收拾完毕,坐在餐桌旁。奶奶笑着说“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逛逛,好几天没出去了”思情不满的说“过年哪有什么人”“只要有一个就够了”奶奶笑着说完看了看老兄。“我……奶奶……打手枪……干嘛……的”奶奶的眼镜此刻掉在了地上。思情从凳子上翻了下去。翻上来的时候真想把稀饭扣在他得脸上只剩两只眼睛。奶奶问“谁给你说的”。奶奶明明知道是思情但是问出了口。老兄默默的看了一眼思情,保持了沉默。哈哈哈哈。奶奶放声大笑了起来。“奶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我……我们昨晚也没什么,就只是聊天”奶奶说都有了第一次的震动的,还怕别人知道呀。思情的脸这次红的更厉害了,哇塞,奶奶年轻的时候肯定是特喜欢干这种事,要不怎么提起来这么高兴。嘘。这只是个画外音。“来,风仔,告诉奶奶,思情昨晚有教你怎么做扒手吗”奶奶抓起老兄的手温柔的说道。“我……我不知道,只是……只是……胳膊疼”老兄撇了一眼思情说出了他的真实想法。“疼死活该”思情得瑟的说“胳膊怎么疼了”奶奶紧张的问起来。“她……睡我”他依旧不抬头的说了出来。“我……根本碰都没碰”思情急着为自己辩护。并且用脚不停的踩着老兄。嘴里也不停的说“笨蛋,笨蛋,笨蛋……”哈哈哈,奶奶这个早上笑的都吃不了多少早餐乐,这样下去都把愁事放一边了。

镜头放在屋外面,昔日繁华的街道上面没有多少行人,偶尔有阵风刮过来,给不寒冷增加了一些寒冷的气息。零落的只是街上的一些树叶,对于某些人的心情,像升起了不落的太阳一般有朝气。“笨蛋多穿点,不要等下出去就冻的受不了了”思情关心而又不想显示般的说出来。“哦……嗯”他本来下楼要出发的,只好又拿了件外套。“奶奶,我去开车,在花园边等你们”思情又朝着奶奶大声的喊去。好,马上出来了。奶奶还是自觉的坐在了后面,并且在镜子中不停的观察思情的表情。“思情,你车开慢点,顺便看看路上的风景”奶奶开口说道。“奶奶,这马路上有什么好看的,人都没几个,你看又没有多少风景可看”思情不满的说道。“有……有落叶……有……小狗”老兄也得瑟的说了出来,却看见思情瞪着自己,只好低下了头。在老兄低下头的瞬间,奶奶很奇妙的捕捉到了思情的一丝笑容。奶奶的心像开了花一般美好。到了一个大的广场,人都集中在一处观看一些假的景象,这也算是过年的一点气氛。他们漫步走了过来。忽然老兄叫了声奶奶,手指向远方,奶奶跟思情放眼望去看见了素兰跟骨哥的身影。思情却还不停的搜索有没有其他的人。忽然骨哥朝这边招手,两个人快步的走了过来。“班……”他的话还没出来,骨哥的手就放在老兄的肩上并说道。“奶奶,思情,海风,新年快乐”素兰也说道新年快乐。奶奶连忙说出门了没想到能碰到你们新年快乐。哈哈哈哈。思情也笑着说“新年快乐,是好巧的啊”奶奶连忙说“那个,那个,风仔的班长呢”“哦,奶奶是这样的,我们本来在观赏池塘的鱼,但是佩丝想要用鱼食喂所以就去超市了,很快就会回来,”。骨哥爽快而又快速的回答。“老兄稍微紧张了一下。而思情此刻有种想拉着老兄跟奶奶返回的冲动。但这时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叫声”奶奶,思情新年好吗好好好,都好呢“奶奶兴奋的说到。老兄此刻有点尴尬的说”班……长,新年……好“佩丝只是微笑着说了句嗯。心里不知为何酸酸的。奶奶看到思情的不满了。但还是笑着说”既然你们同学都见面了,刚好今天有点太阳你们就聚聚,我跟我的孙女也好好地逛逛我我……不……“老兄低下了头。思情也赌气似的说”是啊,我顺便陪陪我奶奶,也可以暂时的摆脱这个笨蛋“其实,她心里更是酸酸的。骨哥笑着说到”那奶奶,思情我们就去给鱼儿喂食了,晚上我们送海风回去去吧,去吧,风仔,多跟人交流交流……奶……我……去了……说着便不情愿的走在了他们的前面。奶奶当然知道思情是吃醋了,但是她就是想这样来刺激思情,叫思情慢慢的去改变。改变她自己,改变对风仔的看法。

镜头转到大的咖啡厅“死笨蛋,臭笨蛋。哼”思情边拆糖嘴里边骂。之间奶奶故意笑了出来。“昨晚似乎……”奶奶的眼睛故意逗了一下。思情羞哒哒的叫到“奶奶……”“那风仔口中说的打手枪怎么回事?”奶奶不死性般的继续追问。思情低着头,脸还是红红的说到“他问我……问我床上的扒手……我就,我就说我可以教你……叫你打手枪。”思情说完,头低的更低了。只见奶奶笑了起来。哈哈哈。那你们昨晚什么也没做?“奶奶……没什么,我们在不停的聊天,然后就……就爬在他胳膊上睡着了”思情尽量的在澄清自己。我说风仔怎么说她胳膊痛。原来这样。

“奶奶,昨晚我们聊天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其实也挺可怜的。从12岁之后就没有家,经常偷东西,睡在桥底下,捡垃圾吃……跟他相比我感觉我是最最最最最幸福的人了。因为我有个超级棒的奶奶”汗,奶奶差点撞墙了。看着她的表情以为要流泪结果是兴高采烈。“那就以后好好地对待风仔,我还要继续我伟大的任务!”奶奶奸笑到。“什么任务。”“抱重孙。哈哈哈”思情的头不自觉的撞在软软的沙发上。镜头转移到了老兄身上,静静的坐在草地上,望着骨哥跟素兰两个在给鱼儿喂食的动作。佩丝像个无助的旁人一般也看着。“班长……你……不……鱼。”老兄突然像被刺激过似的终于问了被他冷落好久的佩丝。“不,我更喜欢跟我喜欢的静静的呆着”佩丝有些懊恼的说了出来。“还有,我难道仅仅在你心中只能是班长吗,除了班长呢”佩丝像个不耐烦的小孩一般说出了自己的不满。“我……对不……起……我……”老兄则不知所措的不安分起来。佩丝只是喜欢上这样感觉的一个人,而老兄的感觉当然是你去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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