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酒楼现在正在装修,人太多太杂的话很容易影响进度,苏暖已经嘱咐徐伯把招工地点办在了对面如意楼的一个雅间里。现在的如意楼门口已经挤满了人,看热闹的还有要面试的,面试的人大约有一百人左右,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号码牌,这也是苏暖让徐伯弄出来的。
徐伯看见苏暖后急忙派了一个小厮带着苏暖从后门进到了雅间。
“公子你终于来了,现在要怎么做。”苏暖抬步走到一个位子前坐下,说:“我年纪尚小,身份不便公开,今天这撑场面的还是您,程序已经写到纸上了,你安排就可以,我会在一旁看着。”说罢拿出一张纸递给徐伯。
徐伯接过纸走到中间的位子坐下,示意小厮去喊号。
小厮走到酒楼门口,高声喊道:“请1到20号进雅间面试。”,拿着1到20号码的人高兴地跟着小厮进了雅间,站成两排。
徐伯问道:“你们是为什么要来我这里工作?感觉你们自己又有什么优势呢?”话音刚落,一个瘦瘦的男子立马谄媚的说道:“当然是因为掌柜的出了名的好人,以前一直没有机会来,看到您这里招工,便马上过来了。我以前在酒楼干过跑堂,对这行很熟悉。”说完便是一脸的得意。
徐伯看了他一眼,“其他人呢,难道都是这个原因吗。”
“不是的。”一个15岁左右的小女孩开口道,“我的父亲死得早去年起我母亲重病缠身,干不了重活,家里还有一个六岁的弟弟,我想赚钱医好母亲。”拉了拉旁边的小女孩继续说,“她是我的邻居,家中只有一个眼瞎了的奶奶,我们是迫于无奈才出来寻生计,我们从小边做农活,吃得了苦,希望掌柜的能给我们个机会。我们一定会好好干活。”
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子说道:“俺来这里是因为这里的工钱高,到时候攒了钱俺就能娶媳妇了。俺有点就是力气,我可以一拳打死一头牛。”
下来大家差不多快说完了,一个瘦瘦的小男孩才开口:“我叫郜辰,去年家乡发了大水,父母都去世了,唯一的姐姐在我小时候被卖到了城里,我是来这里寻亲的。但是转了两个月也没有找到姐姐,盘缠也没有了,我想留在这里继续找我姐姐,正好这里招工,我便来看看。我识得几个字,也能吃苦的。请掌柜的能留下我。”
徐伯看了一眼苏暖,苏暖悄悄的向徐伯打了个手势。徐伯便让他们出去等消息,并让小厮去请下一波人进来。
一个多时辰后,第一轮面试也差不多了,徐伯把苏暖写下的号码交给小厮,这时一百多人只留下了一半左右人,徐伯交代留下的人去雅间等候,并跟小厮耳语一番,然后恭敬的问道,“公子,那接下来怎么弄?”苏暖伸了伸懒腰,做了一个多时辰,腰都快硬了,看来还是要加强锻炼啊,“咱们当然是喝茶吃饭,休息一下。”
两个时辰后~~~~~
吃饱喝足后,徐伯招呼着小二把东西撤下去,这时一个小厮走进来交给徐伯一沓纸,上面记录的是在这两个时候内,被留下面试者的一言一行。有的人一直安静的坐在一旁不说话,有的三五成群的讨论,还有的直接显现除了不耐烦,更有的欲挑起大家的不满,一看就是同行派来的。
苏暖略略的看了一样,想了下每个人的形象气质,在一旁的纸上写了号码给徐伯,“就他们了。”徐伯接过名单转身走了出去,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徐伯带进来了三十个人,正是苏暖要留下的面试者。
“公子。”徐伯恭敬地站在一旁,苏暖点点头,“大家很幸运,真是通过了面试,但是对大家我们会有将近一个月的培训,希望大家可以坚持下来,我不会亏待大家的。一会大家就可以散了,明天上午在酒楼后院集合。会有人安排你们培训。”
众人走后,苏暖也没有多停留,查看了买来的装修材料并解答了徐伯一些不太懂的问题后便离开了。
苏暖出了如意楼便雇了一辆车出了城,最近苏暖又得了一块风水宝地,是一座山名叫灵泉山,名字不知道是谁取的,虽然离着城里比较近,只有两刻钟的车程,但是山路比较陡峭难走,没有什么武功底子的人来说很危险,但是想苏暖这样前世就喜欢攀岩冒险的人来说必然不算什么,游玩中苏暖无意发现过了山脚的陡峭到了半中央还是比较平坦的,而且后山
居然有一处极好的温泉,泉水呈淡紫色的,苏暖仔细了解了一下居然是古书上记载的紫灵泉,虽然不算太大,据说用此泉水泡了身体会延年益寿,强身健体。苏暖立马把这山头买了下来,打算以后开发出来。
苏暖几乎每天都会来这泉水泡一泡,几天下来感觉身体更加轻盈了。苏暖泡完温泉,下了山便吩咐车夫驾车去了一处池塘边,拿出准备好的鸡掏去内脏涂了黄泥用荷叶包了埋在土里做起了叫化鸡。苏暖无意和小桃提起过,那馋嘴的丫头便念念不忘,正好这路上途经池塘有新鲜的荷叶,苏暖便顺手弄了这个。苏暖嘴里叼根草躺在草地上,看着飘在空中的云,浑身上下一派轻松,前世的苏暖每天累死累活,哪有时间享受这些。
苏暖,哼着小曲心里算着时间,昏昏欲睡之际,苏暖闻到了一丝异味。苏暖皱了皱眉,起身环视了一圈,并没有任何一样。感觉叫化鸡差不多了,苏暖上前摸了摸土的温度,火候刚刚好。苏暖拿出木产把鸡从土里挖出来,用自制的保温盒装好,朝着马车走去。
不料此时却冒出了一个人以诡异的速度奔苏暖而去,慕容清留下的暗卫立刻出动想阻止他的靠近,但是那人只是手挥了一下,十个暗卫连同车夫都不得动弹,那人解决了暗卫也不往前走了,只是紧盯着苏暖。。手里的保温盒。
额?这是什么状况?自己刚来异世,还没来得及惹什么仇家,难道是遇上打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