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星怡家。
星怡站在阳台上发呆,若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因为星怡爸和星怡妈经常要出差,一出差就是两三个月不回家的那种,最短的一次出差是三个星期,所以,星怡很小就经常自己一个人待家。这也让她有了很强的独立性。
星怡趴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灯火万家,眼中有些悲寂。她想:别人家里都是一家人在开心的看电视,而我只有我一个人。在星怡想回房间睡觉时,从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夏星怡。”星怡回过头,发现原来那个声音的主人是应该在学要医务室养病的卓松鹤。
星怡问道:“你不是在校医室吗?你怎么来到这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你是怎么到我后面的?你是怎么上来的”卓松鹤笑道:“想来就来啊,况且,我是怎么到你家啊的,这个当然要保密啊。”星怡又问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卓松鹤突然面露凶光拿出一把刀捅向星怡的心脏道:“当然是来杀了你啊。”星怡想喊,可是却喊不出声,只能颤抖的问:“为什么?”卓松鹤说了一句话,可是星怡的意识开始模糊,听不到,眼皮也渐渐的沉下去。
星怡突然睁开眼睛,坐起来,她的额头全是汗,她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自言自语:“原来是个梦,吓死我了。”她看了看闹钟,现在才十一点,星怡被这个梦吓得睡意全无。她起床来到客厅倒了杯水,来到阳台吹吹风,压压惊,可刚才梦里的镜像在星怡脑中久久挥之不去。
同一时间,学校天台
卓松鹤和欧阳佐稀、戴家和保持着奇怪的姿势
卓松鹤双手的拇指和中指相扣,食指无名指小指紧贴在一起。
欧阳佐稀和戴家和则是左手搭在自己的右肩膀上。欧阳佐稀和戴家和分别一左一右站在卓松鹤的左右两旁。而他们前面,每个人都浮着一根权杖,权杖发着不同的光,卓松鹤那根是蓝色的光,戴家和是红色的光,欧阳佐稀是绿色的光。
他们头顶上有一个隐约可以看清一点的魔法阵的图案,正在闪烁着微弱的金黄色的光芒。
十五分钟过去了,光芒渐渐消淡,法阵结束。
欧阳佐稀问卓松鹤:“鹤,还好吧?”
卓松鹤道:“我没事。”
戴家和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不要太勉强了。”
卓松鹤愣了愣,面色有些复杂的点点头。戴家和见他妥协了,笑道:“走吧,我们回宿舍了。”
因为卓松鹤他们在这个地方没有亲戚朋友,没地方住,所以他们就在学校住宿了。本来学校就是要住宿的,只不过星怡家离学校比较近,父母就没让她住宿啦,毕竟还是在家里比较舒服嘛。
第二天,夏星怡脸色有些苍白的走进教室,坐在她前面的好闺蜜纤池溪回过头问她:“星怡,你怎么了?看你的脸色不好,生病了么?”
夏星怡微微一笑:“没事啦,只是昨天没睡好而已啦。没事的。”纤池溪双眼微眯了一下,古怪地笑道:“真的?该不是是思念某人过度,茶不思饭不想吧?”夏星怡敲了一下她的头:“说什么呢?我思念谁啦?”纤池溪笑着指了指门口:“喏,是不是他啊?”
夏星怡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卓松鹤,戴家和,欧阳佐稀恰好进课室。纤池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夏星怡低下头,小声嘀咕“才不是。”纤池溪发出笑声,夏星怡不理会她。
卓松鹤在她旁边坐下,和她打了个招呼,星怡有些慌乱的和他打招呼,打完招呼后,星怡拿出课本预习,眼心有些慌乱,不去看卓松鹤。卓松鹤觉得有些奇怪,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怕自己了?我没做错什么吧?
班会课
班主任说:“一年一度的书香节到了,学校决定要举办书香活动,下个星期就开始,这几天我们要好好准备,书香节要上舞台表演节目,你们先想想要表演什么,明天告诉我。”
“表演!这次你要演什么?”
“我想唱首《蒲公英的约定》”
“。。”
下课铃刚响,大家都在讨论着要表演什么。
星怡家
星怡在房间听着心然唱的《星之所在》,想着要在晚会上要唱首什么歌,或者要表演什么节目,想着想着星怡躺在床上休息,休着休着,就这么睡着了。等她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是被饿醒的。
客厅外面漆黑一片,夏妈留了一张纸条就出去了,大致内容是让星怡自己解决晚饭。
夏星怡没有开灯,走到阳台,看着外面万家灯火,她突然想起那个梦,这几天,连她自己都感觉到奇怪,如果只是普通的一个梦,为什么这几天能记得这么清楚呢?一般来说,人是不太会记的那么清楚梦里发生的事情的。
度娘说,做梦的内容往往跟白天或睡觉时所受到的刺激有关。白天对某一件事想得太多,夜晚睡觉时就会梦见这样的事,但是由于以前曾经经历过,晚上睡觉时部分大脑神经细胞会“回忆”往事,所以也会梦见这件事。
算了,想不通就想不通吧,没必要因为一个梦弄得心慌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