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洛尘送了银子回宫,但皇帝却根本没见她。只说已经睡下了。不过倒是赏了仓洛尘一副棋,高庸亲自带着人给送来了。
“仓大人今日来的有些不是时候,皇上早早便歇下了,不过倒是赏了这副棋给仓大人,并让老奴给仓大人带句话。”
高庸上前了小半步对仓洛尘低声道:“皇上说,仓大人的棋下的很好,但还可以更加精进些,所以赏了这副皇上摆在上书房时常把玩的棋给仓大人。”
仓洛尘浅笑颔首:“那我改日再来谢恩。也多谢高总管了。”
继而带着人将那一副棋一并带回了将军府。
见仓洛尘离开后,高庸便折回了上书房:“皇上,仓大人已经走了。您吩咐的话老奴也已经转达了。”
老皇帝方喝下了安神茶问:“他怎么说。”
“仓大人什么也没说,只说改日来向皇上谢恩。”高庸回道。
老皇帝靠在软垫上微合着眼:“短短一日就弄来八十万两银子,这小子还真是小瞧了他。”
高庸见老皇帝心情不错,也在旁笑着接言道:“虎父无犬子,恐怕也是这么个道理。”
“是啊,这孩子倒是像极了他,但却不知那忠义之心是不是也像他的父亲。”老皇帝虽然重用仓洛尘,但骨子里对她的不了解,使得她依旧没有完全相信这个太过出挑的少年。
默了默,老皇帝突然想起什么,睁开了眼。
“对了,朕记得当初仓问生的夫人还有一个女儿的,为何这么多年未曾听人提及?”
高庸想了想:“经皇上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当时仓夫人好像生的确实是个女孩,后来仓夫人死后便有传言说当时其实生的是一对龙凤胎,只是有高人指点说这两个孩子命中相克,不能生活在一起,所以仓将军把那女孩送去了山中清静之地清修,而带着男孩去了边关。只是过了这么多年,确实没在听人提起过仓将军的那个女儿。”
老皇帝又想了想:“命人去查此事,找找那女孩是否还活着。”
高庸不敢耽搁,躬身一礼:“是。”
翌日。
早朝之上,仓洛尘垂眉敛目的站在百官之中,全然不理身旁那些时不时“杀”过来的目光,把自己当作了隐形人。
高庸一声“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然后哗啦啦的如雪片一般的奏折瞬间堆上了皇帝的御案。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臣参振威将军右羽林军统领仓洛尘……”
仓洛尘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也会成为这早朝上的焦点存在。
但任凭旁人如何,她却八面威风不动。
老皇帝面无表情,看也没看那堆着成小山一样的参仓洛尘的折子,而是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朕恐是昨夜突然起了风而没有睡好,既无他事,便退朝吧。”
话必,老皇帝直接缓缓起身,在百官们的错愕下步出了金銮殿。
众人面面相觑:“这……怎么就走了?”
“这你还看不出来,皇上明显不想提这茬儿呢。”
“那还不让他翻了天了。”
“这可不敢乱说,毕竟这事儿是皇上指派给他的,况且您不也没出多少银子吗。”
“皇上指派的也不能乱来,王大人你不要在此说风凉话,保不准今日羽林军围的就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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