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春宫,初云跟在海笙的身后伺候的两天的时间,也都慢慢的了解了。
这两天的时间,虽时时与常笑有照面,但却就只是行礼问安而已,而皇上萧亦楠更是没有出现过。
听说陈皇后因受伤,皇上萧亦楠是日日守在她的身边,擦药喂药之事从来不假手与人。听到宫中的这些传闻时,初云很恨,很恨。
当初她被人那样的折磨,他从未出现,从未看她一眼,最后让她含恨而终,而轮到陈娇雪的时候,他却是事事亲为。
事事亲为!
萧亦楠啊,萧亦楠,我是说你太无情,还是太专情。
你-无情的让所有的人为了一个陈娇雪去死!
可是你既然这般有情,当初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在我面前做戏,还做出一副对陈娇雪不闻不问的模样的。
这日的下午,初云跟在海笙的身后,正查看着早上刚领来的茶叶和茶具。
可惜的是这刚拿出茶具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便听的外面吵闹声,海笙皱眉,对着身边伺候的宫女吩咐绿荷道,“去看看怎么回是?”
“是。”绿荷应声而出。
海笙则继续为初云讲解着宫中妃子的用具也有所分别,比如,皇后的茶具中会配有六只茶杯,而其他的妃子,便只有四只。
放下手中茶具,取下两外一套,只是这么一看,便傻眼了,手有点抖动。
原来海笙刚取的这一套茶具看上去虽是只有四只茶杯,但是仔细看的话,不难看出,有两只茶杯是重在别的茶杯之上的。
最重要的是,茶壶上开满着大朵的花朵,随意一看,还以为是芍药之花,可是细心的分辨,这上面分明印着雍容的牡丹花束。
此时打听消息的绿荷小跑进来,福身说道,“公公,是皇后宫中的人,说我们常春宫的人偷拿了皇后宫中的茶具,将皇后娘娘不放在眼中,还说我们娘娘窥探皇后的宝座很久了,现在在门口吵闹不停。”
“陈皇后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海笙气愤的说着,手中一用力,将两只茶杯捏碎,“云初洛,随咱家去看看揽月宫中奴才们的嘴脸。”
初云望着桌上的那套茶具,“公公,还是将这个东西处理干净,免得宫中人又说我们娘年闲话。”
“-你说的对。”海笙赞赏的点头,将一套茶具和所有的碎瓷片都包早起来,随即一用力,砸碎了整套的茶具,“绿荷,你将这个东西扔到茅厕中,最好不要让任何的人发觉,知道吗?”
“奴婢遵命。”绿荷将一包碎片塞在了怀中点头。
初云则跟着海笙出去看事态的发展。
常春宫的宫门口,两个年级比较大的嬷嬷,手中压着一个年轻的宫女。
两位嬷嬷面带凶光,沙包大的拳头照着小宫女的身上招呼,周围的人不断的求情,人家确是权当无事。
海笙紧紧皱眉,上前两步,拉住一人砸下去拳头,挡在丫鬟前,怒问道,“两位嬷嬷,你们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