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们是我的朋友!有了他们两位的协助,看来这无道圣人插翅难飞了,走,我们帮他们一把!”
“好!正有此意!”他们几位话罢,便运转各自的神功把自己带到了无道圣人所在之地,而后便不说三四地与之打斗开来,冥舍杖主人无道圣人此时深知自己寡不敌众,但又难以脱身,无奈之下,便运转魔功让自己的幻影与敌顽斗,而真身则赶忙逃脱,但,这种下三烂的诡计很快便被大家识破,就这样,死亡在一步步向他逼近,终于,在断珩崖的一块巨石旁,在英天几位的步步围困下,无道圣人终于高举冥舍杖对着苍穹,疯一般的狂笑不止后,便自语道:“哈哈,天地,我就要和你们融为一体了!”,随之,便用冥舍杖从自己的头上重重打了一杖,继而灰飞烟灭。
此刻,坐在金銮神殿之内,久久不安的天魔,终于如心灵感应到似的,黯然心碎地流下了难得一见的泪水,只见他一边抬头无语面对着殿内的诸多仙瓦,一边颤抖地扶着自己的龙椅,好久之后,终于铿锵而略带哭腔道:“为何如此?难道是天要灭我?”……
在无道圣人归天的地方停留了一阵后,英天突然心惊道:“不好,慧儿那边好像有危险,我们必须赶快赶去帮她!”
“对,我们赶快去吧!”其他人话罢,便赶快奔赴到了现场,到那后便心碎发现慧儿的军队在军师老三精心摆的迷阵中已所剩无几,此时,只见那个侍卫小组长全然不顾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一下子冲到慧儿的面前大声道:“头儿,要死也要把这个名额留给我,你一定要冲出重围,重整山河,为咱们所有了不起的将士复仇!”
“你这个叛徒,今日,本军师就要你切身体会一下叛军投敌的应有下场!”军师话罢,便从身边士兵手中接过大刀,顺势划过,侍卫小组长便瞬间人首异处。此时,在一旁的良才顿时跪在他的尸体旁,忘我的咆啸大哭了起来,而后便决定持刀为其复仇,却被慧儿一把拉住:“你的功夫还不行,这个需要我来!”话罢,她便脚尖点地,紧接着一个剑身飞到军师老三面前,随之便和他单挑起来,她原本以为:自己如此拼命搏杀,定然会用此魔头脑袋,来祭奠自己的丈夫及所有死去的弟兄,却不料自己所使招术要么被他轻松闪过,要么就在只差毫寸之时,被他轻松用法术拦截,顿时,她一下子感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吃力,就在她力尽之时,忽然,她手中的剑被军师老三的旋影锤一下子碰落在了地上,继而再使此锤顺势落到了她赢弱的身上,就在她痛苦地喊“啊”的那一瞬间,军师老三的眼睛突然一亮,很是惊疑道:“你的脖子的右侧怎么会有一块痔?”
“我从小就有,但这与你又有何甘?今天本帅不想与你废话,要么我把你杀死,要么你杀死我!”
而这套生硬的话,他却丝毫没听到耳朵里,依旧自顾自地问:“你的母亲是不是叫翠萍?”
“怎么?你认识我的母亲?”
“那你的父亲……?”
“你说得是我的哪个父亲?我现在的父亲叫占奎,只是他好吃懒做,后来不知怎么惹了一帮山匪,就被人家乱棒打死了!”
“那你的母亲,现在过得可好?”,他突然含泪激动道。
“什么好不好的,本来身体就不好,去年生了一场重病,结果因没钱治疗所以……”她说得好像挺坚强,但军师老三却闻此哭成了泪人,只见他边哭边道:“孩子,你母亲可曾跟你说过,他有过一个丈夫,也就是你的亲爹的修练成仙之事?”
“说过,经常说,还说她有愧于我的亲爹!”
“孩子,爹对不起你的母亲,对不起你!”
“你……你什么意思你?”慧儿被搞的一阵莫名道。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向你隐瞒的?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此话一出,慧儿的头顶宛如一个响雷震彻脑壳,只见她全然不顾被尖头旋影锤所伤后那流动不止的血,含泪摇头道:“不,我绝不相信我会有这样一个魔鬼父亲,在我的印象里,他是个道行很高的仙人,绝不是你这样的一个令人憎恨的恶魔,我绝不允许你侮辱我亲生父亲的美名,更不允许你冒名顶替!”
“那我怎样,你才肯相信我!”
“把你的头颅摘下,放到我面前我就相信你!”她突然含泪咬着牙看都不看他一眼道。
“看来你是不肯原谅你的父亲我了!”
“你这个恶魔,我都跟你说过了,我绝不允许你侮辱我亲生父亲的清誉!”她突然流泪狠狠对他道,“你杀了我的丈夫,杀了我如此多的好弟兄,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父亲?这笔帐,我就是做鬼也要给你算清!”
闻此,他的心顿如掉进了无边的冰窟,他做梦也没想到他自己挚爱的女人会以如此形式在人生中收场,更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形式来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亲身女儿:真可谓,天意弄人哪!想到此,他忙收兵,随即派人带最好的郎中给她敷药,却被她果断拒绝,随之咬紧牙,双手抓住残留在自己体内的半截尖刺,狠狠拔掉后便愤力甩在了一边。顿时,血流不止,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让她瞬时憔悴不堪,萎靡不振,但她还是用虚弱地声音对他道:“只要我活一天,你的阴谋便不会得逞!我的丈夫不会白死,我的好兄弟们的鲜血不会白流!”
此时,大风袭来,鹅毛般的雪花伴着刺骨的寒风,在所有人的身体内百般折腾,只闻一声:我们走,其他人便默默跟随着她羸弱不堪的身影向前慢慢走去,在走了十几步远之时,她顿感一阵眩晕便倒于大片的雪泥之中。
军师老三回去之后,还没来得及禀报便看到了亲自找上门的天魔,只见其面带感伤而恶狠狠道:“无道圣人呢?他的尸首怎么不运回?”
要是换上以往,军师老三定会跪下请罪,而此时,他却麻木地如未听到一般,依旧我行我素,精神惶忽地慢慢蹒行于自己的小屋,而后渐渐坐了下来,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此刻终于呈现出了发怒的内容,只见其丝毫没把面前的天魔放在眼里地把桌上的仙果一推而尽道:“为何?为何?为何上苍要如此捉弄于我?”
看此,天魔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道:“爱卿,这是怎么了?你还是本王认识的那位头脑冷静,思维慎密的军师吗?快告诉本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的,只是一些家事,好了,我想冷静一下!”话罢,他便向右走了几步,顺便坐在了自己的床榻上不再作声。天魔看此,也不再打扰,于是便悄悄离此。天魔回到自己的殿内后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于是忙让身边的一位侍卫去监视军师老三的举动,让其发现异常马上来报。这位侍卫接到施令之后,忙拈手拈脚地以第一时间潜伏在军师的窗前,而后轻轻戳破他的窗纸,开始进行全方位的偷窥,这不窥不要紧,一窥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只见其胆颤心惊,自言自语道:“这碎沫状的东西,那不正是传说中的砒霜吗?看来天魔预测的没错,这老家伙是真的不想活了!”
想到此,他忙转过身撒腿就跑,以便把此急事快速禀明天魔,而让其快速想法制止,却不料在其加速的那一刻,迎面正好来了一位妙龄少女,因为惯性,再加上两位谁都没有防备,所以他在撞倒她的情况下,整个身体便全部压在了她的身上,更为过分的是,他的嘴巴竟然莫名地挨住了她那粉色的小脸。
此时,他才在惊吓中猛然看清,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天魔一向宠爱有加的妃子小蜓,也不知是哪位多事的告了密,就在眨眼之间,突然神速赶来了几位高大神武的侍卫,不说三四便把他当众揪起,再加上这小蜓生性古怪,个性泼辣,所以说什么也让他以死来解自己受辱之气。
他闻此,一阵惶然,忙跪在小蜓面前除谢罪之外,便告诉她,自己还有要事要禀明天魔,自己真的不能死。闻此,小蜓将信将疑,正准备当场释放他之时,忽然,带头的那个不知名字的将军随口道:“你小子还真会耍滑,有要事在身,就该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如此非礼天魔的小秘吗?你这样,让天魔今后以何面目来面对我们这些文武百官,又让小蜓千岁如何在二奶的队伍中树立自己的不倒威信?”
“小子知罪,小子该死!”闻此,这位侍卫一边一个劲儿地抽自己的嘴巴,一边忏悔求饶道。
“那以将军之意,这小子应该如何处置呢?”
“禀千岁,以臣只见,既然他都认了自己有罪,自己该死了,那不妨成人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