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怎么知道,张瑾道长就是我的师父呢?”这位男子闻此,顿时一阵疑惑道。
“哦,我刚才只是随意问了一句,想不到他竟然主动承认了,这样也好,正好可以顺便向其询问一下这位前辈现在的具体去向。”当英天想到这里之后,便顿时道:“那请问这位朋友,你师父现在去哪了?我现在有急事相求于他,耽误不得!”
“哼,你现在有没有急事管我何事?耽误得耽误不得又与我何甘?我现在只想替我的师弟讨个说法,让你这位外来人知道,我们这里每个人都是不好惹的主!”这位男子语音刚罢,便不由分说,狠狠地把英天手中的长剑向上一挑,顺势划开后,便再度向英天奋杀而来,英天知道,虽说对方的功法与自己旗鼓相当,但毕竟这不是法能竞赛,用不着决出个冠亚军,目前当下的任务是找到那位道长,顺势借到复原之水才是“王道”,想到此,他便在顺势招架了几个回合之后,顿时对其道:那这样好不好?这次就算你赢,这下,你可以告诉我,你师父的所住之地了吧?
“哼,休想,这次,我偏要让你输得服服帖帖!”这位男子看到英天已经服软,顿时对自己的功法越加自信道。
这时,那位孩童已经来到了两位的身边,就在其带着怒气要助这位男子一臂之力时,却顿闻这位男子道:“师弟,你先在一旁歇会儿,对付这小子,师兄一人就绰绰有余。”此言话罢,便在一阵斜视之后,迅速挥动起手中的推山耙,继而向英天狂怒杀来,此时的招式和先前有所不同,先前只是运用了推拿和怒杀之法,而现在用的则是令人眼花缭乱,亦真亦幻,神秘莫测的繁琐杂功,顿时,英天只感觉在面前那一道道不可名状的玄影中,那位长相平凡的男子顿时如一个神秘莫测的魔像一般,令人在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心底有种难以按捺的忐忑,但一切已由不得自己,于是,在慌乱中躲闪了几个回合,又迅速揣摩了一番之后,便基本摸清了对方的基本招式,于是,便决定对其以剑还击。
刹那间,英天在行气运剑之后,这位男子在一阵意外中顿时发现:对方手中的长剑若迎空飞舞的银蛇一般,在自己的周边盘旋,柔韧有致,变幻多端,让自己一下子难以捕抓期间的一丝破绽,就在其深感迷惑,一阵茫然失措之时,忽然,但见对方顿时加大力度,继而,随着面前的剑雨之光在自己的面前迷闪不定,顿时,自己的耳边便出现了难以挥去的“嗡嗡”之声,突然,但见一道道闪着奇光的亮点猛然出现在自己的自己的前胸,紧接着,自己的前胸的衣服便顿时被被刺得破烂不槛,近距离看去,其胸前的两个有两搓黄毛的小**在破烂不槛衣服的难掩下若隐若现……
“你小子太过分了!竟敢对我大师兄如此凌辱,看锤!”就在此时,一旁的孩童顿时看不下去了,随之,便在一阵怒气下再度挥动手中的大锤向英天狂打而来。
英天见此,在闪身躲过几个回合之后,便凌空一脚,顺势把这个孩童狠狠踹到了地上。
“你这男子好重的口味,竟然喜欢跟本大哥玩这个,既然喜欢,那本大哥就让你一次欣赏个够。”这位男子在一气之下,顿时两手狠狠地抓着衣服的两边,只听“哧啦”一声,整个上衣便被其瞬间撕破,随之,一个白白的,瘦骨嶙峋的上体便赤裸裸的出现在了英天的面前。
英天见此,顿时,慌忙向其解释道:“这位大哥,其实你误解了,事实上,我只是想给你一点点小小的教训而已,并非你说的那个什么意思?”
“哼,就凭你,有什么资格给我点小小的教训,要让我看来,是你想挨点小小的教训吧?”这位男子一声话罢,便顿时扭过头对身边的那位孩童道,“来,弄他!”
此时,这位孩童早已做好了协助一战的准备,在其听闻此话之后,便顿时挥动着手中的大锤,气势汹汹地与师兄合力向英天打来,英天顿时感觉出了一种不可预知的压力以汹涌之势向自己猛然袭来,随着面前的这道源源不断的道法之气的猛然袭来,英天在瞬间聚气凝神之后,便挥动长剑以一种勇者之风向对方迎战而来。
在双方激烈斗杀了七八个回合之后,顿见一道白光顺势从眼前划过,紧接着,一位身穿蓝色道袍的道人便顿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三位见此,顿时停了下来,随之,只见那位裸着膀子的男子和身边这位手提大锤的男子顿时毕恭毕敬地来到老者的身边后,随之向其施礼道:“师父!”
“嗯!”道人闻此,顿时在轻轻点了一下头后,随之厉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师父,这小子竟然敢私创我们的禅法圣地,后……被……我们……”这位孩童刚开始半句还气势汹汹,大有要一下子要将英天吞灭之口吻,到了后半句却顿时变得吞吞吐吐了起来,随之便越说越没气了。
“然后怎样呢?”这位道人似乎只对后面的半句感兴趣。
“后来就被我当成前些天的那个白鼠怪套进了网里。”
“再后来呢?”道人继续发问道。
“再后来,他就利用手中的那把剑把这个网打破逃出来了……”孩童的声音虽说小得接近无声,但还是被这位道人听到了。
“然后,你们就打起来了对吧?”道人随之发问道。
“是的!”孩童在这两个字话罢之后,便顿时垂下了硕大的脑袋,似乎在自己的心中已经有所感知:自己此次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
道人看此,随之,便顿时扭过头对久久沉默不语的裸膀男子道:“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哦,前辈,这个是晚辈的错,晚辈原来只想给他点小小的教训,却不料竟被这位朋友误解。”没等这位男子说话,英天便顿时上前一步道。
“这位年轻人,是本道对两位徒儿管教不严,所以才造成了这次风波,本道向你表示道歉!”此时,张谨道人顿时向其诚意致歉道。
“不敢,不敢,这位前辈,您折煞晚辈了,是晚辈理应向您和您的两位徒儿赔礼才对!”英天闻此,顿时向其道。
“哼!”在英天这句话刚刚说罢,这位孩童和其身边的师兄便顿时把头扭向了一边。
就在此时,这位孩童眼中的余光顿时随着面前的一道太阳的光线奇妙一闪,随之,再次睁大圆溜溜的双眼猛然扭过头对身边的这位男子道:“师兄,快看,那不是我们正在找的那位白鼠怪吗?”
英天闻此,顿时下意识地扭过头,以此看个究竟,其实,他还一直很纳闷,自己究竟是哪门子长相跟这个白鼠怪相似,由此被误解后,造成了这种不堪的局面。在扭过去之后,肚子顿时涌出了一种酸味,他在密密麻麻的草丛中隐隐发现,一位面貌还算清秀的年轻男子,在恍惚地向这里看了一下之后,便掉头慌忙而去。
“抓住他!”这位孩童在说话的同时,但见一道白色光影瞬间划过,便顿时发现其师兄已然一个箭步速速地追了上去……
“这位前辈,您的这两位徒儿和这位白鼠怪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为何见到后,会如此恨之入骨呢?”英天看此,顿时扭过头向这位道人询问道。
“哦,其实也并没什么所谓的深仇大恨,说白了,也无非是一些繁琐小事。”这位道人闻此,顿时摸了一把花白色的胡须道。
“哦!”英天闻此,顿时点了一下头,虽说,他到现在还不明白,也没必要追根究底这位老者所说的繁琐小事具体指什么事,但他觉得自己有些事还是不得不问。
这位白鼠怪在慌忙逃出了一里多之后,顿见面前两道浅蓝色光芒闪过,紧接着,那位孩童便和其师兄满脸怒气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白鼠怪,看你还想往哪里逃?”这位孩童在脚跟刚刚站稳后,便顿时高高举起手中的震天锤道。
“这位兄弟,我只是一时饥饿难耐,所以偷吃了你们两块葱花饼和两只雪白的烤鸭罢了,你们没必要因为这个和我过不去吧?”这位白鼠怪看此,顿时显得楚楚可怜道。
“你要知道,你偷吃了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刚才你在那里鬼鬼祟祟是不是也有某种企图?”这位瘦瘦的男子在说话的同时,速速幻化出手中的推山耙继而向其威压道。
“没有,没有,这位仁兄您真的误会了,刚才小弟只不过是听闻你们在那里说得热热闹闹,所以,赶来充当个观众罢了,您千万不要有什么误会!”这位白鼠怪顿时嘻笑道。
这位瘦瘦的男子看此,顿时扭过头对身边的这位孩童道:“师弟,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不如把他抓回去让师父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