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宫裂这家伙不会睡糊涂了吧?
就在这时,楼梯拐角墙壁上的电话响起。叶芯见我和迟宫裂正说着话,便先帮我接了。
“沙杉,是你妈,让你听电话。”叶芯将话筒放得远了些,并用手掩着,轻声叫我道。深怕被阿姨听见屋子里还有个男孩的声音。
“来了。”我应道。
先接电话,再和他说。
“小杉。”电话那头,一个轻逸慵懒的女人声音响起。
“妈妈,你和老爸又跑哪去了?”我全然没有做女儿的乖顺,一接过话筒就兴师问罪着两老的去处。
“小杉啊,刚才那位小女生是你同学?”老妈被女儿这么一问,立马打着哈哈,扯起别的事来。
“是我同桌,她晚上住我们家。”
“不愧是我们的宝贝女儿啊,到了新学校没多久又交上好朋友了。”既然带回家了,那感情一定不错啦。
“老妈,你别给我转移话题喔,你还没告诉我你和爸爸到底打算玩到几点回来?”我凶巴巴地问道。
没办法,我这做女儿的若是不凶点,老妈压根就忘记了我的存在。
“咦?小裂没有告诉你吗?”电话那头惊讶地问道。
小裂?
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小裂就是站在那边那个家伙,迟宫裂。不过我怎么不知道妈妈何时对他有这般亲昵的称呼?
小裂,从老妈那柔媚的嗓音吐出来,实在让我有些难以接受,呜呜,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啦!
“老妈,我还没问你呢,迟宫裂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家?”我问道。
“宝贝女儿,他当然是来找你的。”
找我?我听了妈妈的话,狐疑地回头瞄了一眼靠在墙壁微闭着眼睛的迟宫裂。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闭目沉思呢,只有我知道,那家伙是属于那种站着都能睡着的超级怪物。
“小杉,我们晚上和几个朋友在一起玩,就不回来了。”老妈知道夜不归宿肯定要被宝贝女儿训,便明显短了一截气势,用着极尽温柔的嗓音讨好般地笑着。
果不其然,我一听老妈这样说,立即激动地大声抗议。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子,老是丢下我自己跑出去玩。”我在电话里头超级委屈地说道。
“乖女儿,别生气啦,小心年纪轻轻就长了皱纹。妈妈怕你一个人孤单,帮你留了小裂在家。你们要好好培养感情喔!”老妈在另一头说得可欢了,浑然不觉这话从她这个做母亲的嘴口说出来有多么不合适。
“妈,你乱说什么啊。”我深怕不远处的叶芯和迟宫裂听见了老妈不负责任的话,便换了个角度,背对着他们,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有什么关系,我和你爸爸都举双手同意了。所以你们尽可以去做你们想做的事。”老妈在电话那头开心地笑着,听得出她今晚心情分外地愉悦。
“妈,我才十五岁耶。”我提醒着得意忘形的老妈,哪有为人父母的,这么不负责任地。
竟一个劲地鼓励其年少的女儿早恋。我忍不住要翻白眼了。
小裂?
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小裂就是站在那边那个家伙,迟宫裂。不过我怎么不知道妈妈何时对他有这般亲昵的称呼?
小裂,从老妈那柔媚的嗓音吐出来,实在让我有些难以接受,呜呜,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啦!
“老妈,我还没问你呢,迟宫裂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家?”我问道。
“宝贝女儿,他当然是来找你的。”
找我?我听了妈妈的话,狐疑地回头瞄了一眼靠在墙壁微闭着眼睛的迟宫裂。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闭目沉思呢,只有我知道,那家伙是属于那种站着都能睡着的超级怪物。
“小杉,我们晚上和几个朋友在一起玩,就不回来了。”老妈知道夜不归宿肯定要被宝贝女儿训,便明显短了一截气势,用着极尽温柔的嗓音讨好般地笑着。
果不其然,我一听老妈这样说,立即激动地大声抗议。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子,老是丢下我自己跑出去玩。”我在电话里头超级委屈地说道。
“乖女儿,别生气啦,小心年纪轻轻就长了皱纹。妈妈怕你一个人孤单,帮你留了小裂在家。你们要好好培养感情喔!”老妈在另一头说得可欢了,浑然不觉这话从她这个做母亲的嘴口说出来有多么不合适。
“妈,你乱说什么啊。”我深怕不远处的叶芯和迟宫裂听见了老妈不负责任的话,便换了个角度,背对着他们,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
“有什么关系,我和你爸爸都举双手同意了。所以你们尽可以去做你们想做的事。”老妈在电话那头开心地笑着,听得出她今晚心情分外地愉悦。
“妈,我才十五岁耶。”我提醒着得意忘形的老妈,哪有为人父母的,这么不负责任地。
竟一个劲地鼓励其年少的女儿早恋。我忍不住要翻白眼了。
“所以你们要做好措施,可别让你风华绝代的母亲现在就晋升为外婆,听着怪显老的。”老妈听了我的话,非但没有自我反省,更是说起少儿不宜的话题。
幸好我从小生长在这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家庭,所谓的禁忌早已灰飞烟灭。
关于性,这个敏感的字眼,对于我而言,那份羞耻和羞怯的好奇在我还扎着两角辫,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追在老爸老妈屁股后头跑的时候就已经荡然无存了。
在我们家,性从来不是一个特意避而不谈的话题。有些家庭,父母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看电视,若是看到了一些亲昵激情的画面,总会不自然地换台或者故意转移目光
。
其实只要正确面对它,没有什么好刻意隐瞒或羞于启口的。因为它并不是肮脏的。老爸老妈常说,人可以随性,但不可以乱性。
我虽然不是很懂啦,不过从上幼稚园开始,就跟着从事艺术的老爸老妈,看了无数幅近在眼前活生生的人体写真,人体素描。
不论是男生还是女生,他们就那样**裸地在我面前展现着他们阴柔美丽的,阳刚强劲的身体。
所以小小的我早已根深蒂固了一种价值观:**不过是另一种表现艺术美的方式,它很纯粹,也很干净。
只是再开明的家庭,再开放的父母,也不会像我老妈这样,主动教坏她那还未初中毕业的女儿。
“妈,你再乱说,我就和你断绝母女关系。”我忍不住提高音量,不觉引来同桌叶芯的侧目。
“你说什么?哎呀,宝贝女儿,这边好象太吵了,妈妈都听不太清楚你说话,先挂电话了喔。”电话那头的妈妈,故意把手机放远些,对着空气喂了几声,匆匆挂断了电话。她知道,她那宝贝女儿要发飙了。
一个字,闪!
“妈,妈,喂,喂,我还没说完呢。”我只能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嘟的声音,忿忿地把话筒放回原处。
可恶!
我只能瞪着电话,满肚子的哀怨。
“同桌,我发现你和你妈妈聊电话的时候表情好丰富喔!”怎么说呢,叶芯刚刚见沙杉一会儿瞪大了眼,一会张大嘴,一会儿嘟起嘴,一会儿又皱眉,一会儿又咬牙切齿的,对于其电话内容实在好奇得紧。
“哎,你妈妈打电话来说什么啦?”叶芯八婆地向我打听着。
我收起幽怨的表情,瞄了一眼叶芯,回答她:“没什么,只是今天晚上这座房子不会有大人了。”
刚来我家的路上,叶芯还缠着我问,呆会你父母见你带我回家,会不会嫌弃啊?
她以前一个同学的家长就很烦被人打扰,她那位同学是从不敢随意带朋友回家的。所以叶芯刚在出租车上才会有那个顾忌,急着问我。
“真的?那太好了。”叶芯一听我这样说,立即开心地拍手道。忽又想起自己好象是客人耶,是不是兴奋得有些过头了?
随即她安静下来,对我做了个了然的襟口手势,轻轻地傻笑。“那个,我好象有点开心过头了。”
“我怎么感觉你像来我家度假的?别忘了我们明天还有门物理测验喔~~”我见她轻松快乐的神情,提醒她关于明天物理的期末测试,残忍地打破了她的美梦。
亏她还好意思和她妈妈说,要来我家和我一块复习。我看她和程晟见面后已经甜蜜得连自己姓什么都要忘了。
果然,被我猜中了。
“啊,你不说我都给忘了,同桌,明天的物理考试我一点把握都没有,怎么办?”叶芯当即作一张苦瓜脸状,头疼地嚷着。
“别看我,你知道我的物理水平和你差不多,反正我没想过考高分。”正因为这样,当时听到同桌说要来我家和我一起复习物理,才叫我好生惊讶!
只是后来才知道这不过是同桌想偷偷去见程晟的幌子。“可是我已经答应他们,这学期的每门功课都会在原有基础上提高10分,不然他们就要送我去上补习班。到时我不是一点自由都没有了。”叶芯口中的他们就是她的爹地妈眯,想来他们是望女成凤,才会严以待之。
“你不是老喊着“我家程晟,我家程晟”,干吗不找他?”程晟比我们高一级,应该可以帮上叶芯。
“别提他了,那家伙除了数学好一点,别的功课门门挂红。哎,我都替他担心死了,还有一个月他就要毕业考了。”
外语是叶芯的强项,偏偏她有次想着给他补习,结果那家伙竟然毫不稀罕地拒绝,说自己让低一年级的女朋友补习功课,说出去多丢脸。
为此叶芯气了好一阵子,足足一星期不理他。程晟左哄右哄,总算和好如初。叶芯以为程晟哄自己了,应该不会再拒绝她为他补习,没想到程晟仍是不答应。
真看不出,憨厚腼腆的程晟竟也有执拗的一面。而且想法还挺大男子主义的。
叶芯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程晟回答:“我只要你做我的女朋友,不是让你来做我的补习老师。”
叶芯驳道:“我只是想让你考好点,至少能上及格线。”
程晟拉过叶芯,使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你放心,高中我肯定会去上的。”
叶芯听他这话,心里总有些不舒服,挣扎着要起身,挥起小拳捶他的胸,咬着唇说:“我警告你喔,你要是不去念高中,我就和你分手。”
程晟捉住她的手,问她:“你再说句分手,试试看。”
叶芯夺回自己的手,低声说道:“如果你不读高中,不考大学,我妈肯定不会喜欢的。”叶芯的父母都是在政府部门工作的高层人员,因此眼光一向高得很。
尤其是叶芯的妈妈,是一个重要机关部门专门负责其面试工作的主考官,有些研究生都入不了她的眼呢。而她对自己的女儿叶芯要求也极其苛刻。
程晟听见她说的话,轻笑出声:“我们交往关你父母什么事?”
被程晟这样一问,叶芯顿时羞红了脸,其实她也没有想那么远啦!
只是,她有时总担心着万一哪天被妈妈发现,她和男孩子偷偷谈恋爱,到时该怎么办?
爹地妈眯总说那些小小年纪就谈情说爱的都是群野孩子,并对她耳提面命,只有考上大学才允许交男朋友。
要是他们知道他们用心栽培的女儿也成了他们口中的野孩子,会不会气得把她扫地出门?
“怎么不说话了?不会想让我现在就去见未来岳父岳母吧?”程晟开玩笑地问道。
叶芯从程晟的腿上跳开,回头瞪他:“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