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啊致在篮球场上的神勇表现已经被沉重和静扬以及一个不认识的李志看见了。陈中和静扬,我们就不用说了,但是这个毫不相干的李志又是什么人呢?
每个星期的星期一,啊致都特别反感,因为这天晚上有一节连上三节的思修,何谓思修就是思想政治教育课,内容乏味,关键杭州的天气过了十月晚上也来得越发寒起来了,啊致又是个怕冷的人,下课后,想起还要沿着河边走一段十分遥长的路才能回到宿舍,没想到这里,坐在思修课堂上的啊致就头皮发麻,关键这个思修老师人又认真,每堂课都点名,想逃个课都不行。
“叮叮,叮叮。”终于下课了,徐浩洋和丁一力他们说去吃宵夜,啊致没兴趣就没跟去了,陈中说还要去图书馆借本易经看看,于是和啊致也在桥上分手了。手机“吱吱”的一震,啊致掏出来一看,
是静扬的短信“回到宿舍了吗,到宿舍回我短信。”
“嗯,到了回你。”啊致回了过去。
就这样啊致一个人裹着卫衣,套着头慢慢地走过一盏又一盏路灯,亮了又暗了,暗了又亮了,沿着路的河边也响着流水的声音,河边花草丛中的男女也正在密密私语,这也不惊觉,就算下雨,也会有人在这里谈情说爱的。啊致只想快点回到宿舍,不用这么冷,但又懒得跑,所以就带着这个矛盾慢慢地走着。
突然一个手掌在后面拍了一下啊致的肩膀,然后响起一把声音:“你想知道你身体的秘密吗?”
“谁?”啊致猛然一回头,看不到人。
“想知道就跟我来。”啊致再回过头来,看到一个瘦长的黑影在前面走着,不快也不慢,似是等待似是催促。
“我凭什么要跟你去。”啊致嘴里说着,但是隐约感觉到这个人肯定知道一些和自己左手有关的一些事。就慢慢随着他,然后发了一条短信给静扬“如果我九点半还没有回你短信,你打电话给我,如果没人接,你就去报警。”短信发出后,就调了静音。
静扬一看短信,知道事态严重,马上想打电话给啊致,但一听他这口吻必定是现在不方便说话,就短信过去“你现在在哪,速回。”等了好久,都没回。
啊致跟着这个黑衣人上了博一楼的楼顶,而跟在啊致后面的还有一个人,这个就是程子珊,本来下课后,看见啊致自己一个人走,就想上前来和啊致一起走,没想到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程子珊看着啊致和黑衣人走上了博一楼,于是跟了上去,躲在楼梯口听着黑衣人和啊致的对话。黑衣人背着啊致,过了一会儿转了过来:“你知道吗,你上次打篮球能赢,靠的就是你身体内的一股气。”
“哦。”啊致回了句,脑子里立刻想起了静扬上次说的话。
“其实你自己身上的那股气,你自己也不了解,当然不知道我说什么,给个东西你看看。”说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上面有个小屏幕,是一张地图,然后像雷达波一样向外扩展着一圈又一圈,这些一圈又一圈都是来源于中间那个亮点。
“我就是靠这个找到你的。”黑衣人说着。
“上次在场边看你打篮球的时候,在最后的那两分钟,你所表现出来的力量更加令我坚信我没有找错。你现在可以尝试抬起你的左手,对着我这个仪器,这不就是陈中在树林里叫我做的吗?啊致心想。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啊致反驳了回去。
“听不听我的话,那是你的事,我不能强求你。”黑衣人慢悠悠地说道。
说完之后,黑衣人突然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想一手抓住啊致,啊致有武功底子,当然不会轻易就范,向后退了一步,顺势将黑衣人伸过来的手,缠了起来,然后再向下一反,想试图压制住他。谁知道黑衣人竟顺势栽到地上去,再顺势打了个滚,就着力,抓着啊致的手一扭,再站起来用脚一扫,啊致跪在了地上。啊致当然也不示弱,使了点小花招,用指甲掐了他的手腕,黑衣人手一松,啊致想站起来,一脚将黑衣人踹开,谁知道啊致起脚的时候,黑衣人竞迎了上来,卡着啊致的腿,直往栏杆边上送,啊致这时也急了,不由得叫起了救命。站在后面看的程子珊也被吓到了大叫了一声,划破了这夜幕。黑衣人也不管,直接将啊致扔了下楼。回过头来看着程子珊,说道:“没事的,回去倒杯热水给他定定惊就好了。”转身就下了楼去。程子珊还愣在那边。过了一会,赶紧跑到栏杆边上来看看,由于是夜晚,楼下都是些树,看不清楚啊致没事还是..
话说静扬,一看啊致没回短信,二话不说,就披了件衣服,从宿舍骑着辆单车出来了,估摸着时间,啊致应该也是在他下课没多久,应该不会走得很远,就往博一楼,图书馆这边搜了过来,刚过了桥,就听见啊致的声音叫救命,随即一个女高音也出来了,那是程子珊的。静扬一听,这事坏了。马上跑到博一楼这里来,看见啊致悬浮在地上,底下什么东西都没有,就这样,悬浮在地上。静扬立马扔了单车跑过来。
“啊致,你没事吧。”把他摇了几下。啊致紧闭着双眼,慢慢地睁开了,看到了静扬。
“我没死啊?”啊致还在惊慌着。
“发生什么事了。”静扬边将啊致扶起来,边问着。
程子珊也跑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的,看见啊致和静扬,一下子也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程子珊站在阶级上一边定惊一边说道。
啊致前前后后将事情告诉了静扬之后,再看看程子珊:“她,我就不知道怎么出来了。”
程子珊就自己说了个来龙去脉。静扬听完后:“你如果是想啊致好,这件事就不要声张。”静扬陪着啊致走了。程子珊看着他们两个走了,忽然间倍感失落,啊致身边始终是由她陪着,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