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淑琴来到了病床前,陪在了宋天成旁边,流着眼泪,陈默拍了拍陆淑琴的肩膀说:“淑琴,要看你的了。”
陆淑琴点了点头,宋天成的嘴上面罩着很大的氧气罩,反正现在是学生,请假也没有什么限制,陈默和沈韩一起去给宋天成多请几日假,陆淑琴已经退学了,于是闲了下来,沈韩放学后去幽会韩月,因为缺少了宋天成,感觉特别不爽,韩月发觉沈韩有心事说:“沈韩,你怎么了?”
沈韩说:“嗨!也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天成说了些什么,惹得陆淑琴一巴掌锤了过去,顿时宋天成被打倒在地上,吐血,在医院抢救。”
韩月说:“大概是宋天成失误没有忍让淑琴吧,淑琴从小没有关爱,所以早就了她的性格,其实她凶起来比她妈还凶的,但是如果能够让她有优越感的话,她就不会那样了。”
沈韩非常吃惊说:“啊?那也太难了。”
陆淑琴总是感到非常强势,让人非常恐怖,在校的表现,舍紫嫣仿佛如获至宝一样的,陆淑琴还在傻乎乎的以为真的只是自己犯了什么事情,所以也没有多想,本来这个月的假期已经没有了,而且宋天成没在那里,也无心工作,于是辞职不做了,专心陪着宋天成度过危险期,陆淑琴看着宋天成抚摸着宋天成的脸,感觉自己有愧于他,韩月进来了,陆淑琴转过头说:“韩月,是你。”
韩月说:“我去了娱乐公司没有找着你,想必你应该来这儿了。”
陆淑琴说:“是沈韩告诉你的吧?”
韩月说:“是的,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怎么闹到了非要动手的地步?”
陆淑琴叹息道:“嗨!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只是我不想趋于他之下,每次见到他那获得喜悦的表情,我感觉非常不服。”
韩月说:“你就是这个毛病,总是改不了,你这么冲动会坏事儿的,再说,男人可不喜欢强势的女人,可是宋天成为什么会受伤?你们不是都会跆拳道吗?”
陆淑琴说:“嗨!他后来又不动手了,任凭我打。”
突然宋天成似乎梦到了什么,嘴里只念叨着陆淑琴的名字:“淑琴,淑琴,别走,别走。”陆淑琴拉着宋天成的手说:“天成,天成。”韩月知趣地走了,宋天成说:“你别走。”紧紧拉着陆淑琴的手,陆淑琴说:“天成,你做梦了,我没有走啊,你摸摸我的脸,我在这里。”宋天成始终在说梦话,陆淑琴拉着宋天成的手触摸到了陆淑琴。宋天成梦到了:
陆淑琴突然记不起来了,一个男子带着陆淑琴走了,冒充是陆淑琴以前认识的人,陆淑琴却记不起来了,宋天成拉过了陆淑琴,然后虽然陆淑琴虽然已经跟宋天成走了,可是突然看到了一片海,陆淑琴突然掉了海里,宋天成想要去救,但是好像总是离海很远,只听到远处有喊“救命”的声音,但是宋天成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追不上,梦如此真实,如此恐怖。
吓得宋天成浑身的冷汗直冒,噩梦都持续了一个晚上了,把陆淑琴也吵得一宿未眠,因为宋天成紧紧握着陆淑琴的手,不敢放,好像怕她飞走了一样的,宋天成终于醒了,看到陆淑琴在旁边陆淑琴大睁着双眼看着宋天成,因为熬夜熬得都成了一双熊猫眼,陆淑琴叹了口气说:“你可醒了。”
宋天成说:“呃……我昏迷了多久了?”
陆淑琴说:“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你昨天下午就把我的手握得紧紧的,害得我一夜都没睡,我还问过医生了,医生说你很正常,我又不敢放开你的手,因为我实在挣脱不了。”
宋天成这才看到了他们两个人正握着手,于是放开了,宋天成对陆淑琴说:“淑琴,对不起,看来我真是做噩梦了。”
陆淑琴低着头说:“呃……我先去买早餐了,你再多睡一会儿吧。”正要走于是又对宋天成说:“呃……天成,你需要吃点儿什么?”
宋天成说:“我就要一碗面就行了。”
陆淑琴说完走了,宋天成远远地看着陆淑琴,身体依然非常虚弱。
陈默和沈韩在宿舍里,沈韩睡得太晚了,陈默叫道:“喂!快起床了,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沈韩睡眼惺忪看了一下钟,吓得赶紧起来,宋天成伤重在医院里,顿时感觉少了个什么人似的。
沈韩边穿衣服边说:“嗨!以前咱们儿哥们儿几个经常打闹,现在少了个宋天成,真的是非常不习惯这事情还真的都怪陆淑琴。”
陈默边穿袜子边说:“嗨!这个也不要怪陆淑琴,陆淑琴能够生长在那样的家庭里,换谁都会转性。”
沈韩想了想说:“晕!这个跟她家里有什么关系?”
陈默不语。
陆淑琴买了点儿早餐回来了,陆淑琴先端碗面过来说:“我先把面放在这里,我去买个包子。”
宋天成对陆淑琴说:“淑琴,千万不要买有肉的。”
陆淑琴回过头看着宋天成说:“知道了。”
陆淑琴很快就去外面买了点儿包子和豆浆上来了,陆淑琴自己一点儿一点儿喂面给宋天成吃,宋天成依然非常虚弱,宋天成对陆淑琴说:“淑琴,你先吃吧。”
陆淑琴说:“你是病人,你得先听我的。”
也罢,宋天成只得乖乖地吃,看着陆淑琴那想看又不敢看他的那双眼睛,似乎心里充满了内疚,宋天成凝视了陆淑琴,好不容易吃完后,宋天成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陆淑琴,陆淑琴喂宋天成吃完后,自己也便啃了起来,但是陆淑琴依旧不看他一眼,只是感觉宋天成似乎在看着她,陆淑琴瞥了一眼说:“你看着我干嘛?”
宋天成说:“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陆淑琴一时间语塞,只顾自己吃饭,便瞅了瞅宋天成说:“我……”然后看了看宋天成说:“我没有不看你啊。”
宋天成说:“你是不是还在想着昨天的事情?其实我并没有怪罪你,那些都是我的错。”
陆淑琴忍不住流着泪说:“不是,是你的错,是我太冲动了。”
宋天成笑了笑说:“好了,不用哭了,要不就使劲儿地哭出来,也许会好过一点儿,闷在心里不好受。”
陆淑琴于是趴在了病床上大哭,哭得是天崩地裂,撕心裂肺,宋天成抚摸着陆淑琴的头,还在说:“哭吧,哭吧,哭出来会好受点儿。”
陆淑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感觉特别压抑,反正已经被辞退了,在学校里,以后的元旦文艺汇演,是非常小的概率出台演出,如果平时都不怎么锻炼,到了最后毕业汇演又如何上得了,音乐学院里头好多条条框框,没有人想得明白,也没有人能够猜得透,陆淑琴虽然外表刚强,但是她依然没有什么多少心机,内心还是一个小女人,这样回到宋天成身边,所有的人都会认为陆淑琴是因为自己以后上不了节目就来到宋天成身边儿的,从此陆淑琴在诸位同学以及校友里面树立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形象,但是因为退学在家,无力返校。待陆淑琴哭醒了后,宋天成对陆淑琴说:“淑琴,是不是舒服一点儿?”
陆淑琴点了点头说:“是的。”
宋天成说:“淑琴,其实我早已听说你已经被开除了,只是我最近伤得很重,所以不能帮你回学校了。”
陆淑琴说:“没有你在,我实在无心呆在学校,再者你帮了我那么多,也已经够了。”
宋天成说:“可是,淑琴,你知道的,没有你在,我心里也很难过,如果你不在身边儿,你以为我会呆在那学校里吗?你是知道我并不怎么喜欢那专业,我为了你改变了很多。可是你居然这个时候却不愿意回学校了,你要我情何以堪。”
陆淑琴已经没有多少底气了只是对宋天成说:“对不起,天成。”
宋天成说:“你不要道歉,这不是你,当时的你,你会一直都想着要走完你认为对的路,可是你为什么会坚持不下来了呢?”
陆淑琴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宋天成的心碎了一地,这代表陆淑琴可能会听从她妈的话,去某个破中文系上学而断送她的路,然后可能会老死不得相见,这些都有可能,陆淑琴欲走,宋天成拉着陆淑琴,顾不上在吊水,便抽了出来,牢牢拉着陆淑琴说:“淑琴,不要这样,我不要你走。”陆淑琴见宋天成手上针弄了出来,血管爆开了,流着鲜血,宋天成一不留神摔倒了地上,大概是太冲动,宋天成那憔悴的脸,看得让人直发酸,宋天成特别害怕陆淑琴走,陆淑琴冷冷地说:“你还是先去床上吧,一会儿叫护士。”外伤易治,内伤难治,宋天成说:“外伤倒容易,内伤难啊,你不在我身边儿,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你以为你回去,你妈会给你好果子吃吗?”宋天成的手上面的血一点一点地流,陆淑琴眯了眯眼睛,然后看了看宋天成那手,连忙扶了宋天成起来,宋天成说:“淑琴,你若不答应,我就……”宋天成于是撞向墙,陆淑琴吓得魂飞魄散,本性地去拉宋天成,此时的宋天成显得非常不男人,陆淑琴对宋天成说:“好的,天成,我答应你就是了。”宋天成无意这么做,只是陆淑琴走后,确实感觉时间过得特别的慢,而且平时已经习惯了陆淑琴在他身边儿,所以一时接受不了。
也许是因为过于激动,宋天成继续深度昏迷,医生检查了一下说:“身体没有发现异常,只是病人需要安静,不能受刺激。”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