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无极回到府内,直接奔秋厢院而去,他脸色黑沉欲雨,墨言跟在身后一句话都没敢说,从谦王府出来就这样,他问了几句,看拓拔无极几乎要杀了他,他便再不问了。
不过,看这会的情形,秋厢院里有人要倒霉了,只是这个人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起他的雷霆之怒。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了歌声,那是项娇娇在唱歌,然后听到嫣儿的叫好声,拓拔无极急冲冲的步子缓了些,等他走进去的时候,见大家正在玩,因为他进屋,都停了下来,黄金带着三个孩子笑着离开了。
慕容仇平静地起身:“王爷,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来通知我?”
拓拔无极走进了屋子,一撩雪白的衣摆坐了下来,又掸了掸腿上的灰尘,然后抬眼,美眸里起了一丝嘲讽:“我以为,我们之前讲的很清楚了……”
“是呀,很清楚,你只爱花媚儿一人,我们之间只是同盟。”慕容仇飞快地接过话头,说完这些,嘴角抿起,露出一丝笑容,那笑容便仿佛隔起了帐幔,疏离了彼此的距离。
拓拔无极听她这句话点头:“对,同盟,那为何你没有告诉我,你查到了慕容血案当初的告密者?是花府,是不是?”
“原来,你也查到了……真是好笑,八年的时间,那人就在你的枕边,你却一点儿都没有察觉,我只回来这几个月,就取得了这么大的成果,是该说我聪明,还是该说王爷无能呢?”
事实上,慕容仇也明白,如果没有拓拔谦给自己的地址,自己也未必能查得出来。
“你何必逞这口舌之快?”拓拔无极按捺住心头燃烧的怒火现在面对于她,却发现,她还真的很美,不是一般的美,活泼大气中透着果敢坚毅,那清冽坚强的眼神,让他忽略了,她也是一个女人,自己曾经的女人,当然,现在,她也是他名义上的王妃。
想到这里,他缓缓而言:“八年前,她还是一个少女,便是花壮旬告的密,也不代表你父亲无罪,也不代表是媚儿的错。”
闻言慕容仇气极反笑:“当初的证据你都保留一份,那上面有什么能够是定罪的?你不知道吗?便是那书信是我父亲的笔迹,也不代表就是他。”
“也不代表就不是,对不对?”拓拔无极冷冽起来,“当年的事情,事发突然,但是在你们府内搜出的证据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些东西如果是从花府里搜出来的,你认为花府是被栽赃的吗?事情涉及到了你的亲人,你才会觉得冤枉吧。”
慕容仇听他说完,笑了:“你蠢还是我蠢,若我父真的通敌,那有谁想灭他的口呢?他们为什么会在牢中被暗杀?”
“所有的事情只有这一处疑点,所以这几年我也没有放过追查,但想到你父亲得罪人众多,也可能是有人落井下石。”
“我不想听到可能这两个字,我会自己查出当年的真相,第一件事情,就是相府,既然你已经问起这件事情了,那我们一起去找花少保好不好?”
“为何要找他?”拓拔无极俊眉微蹙,那会儿拓拔谦只说了相府这件事情,没说详细的,他也不想听他再说什么,虽然慕容仇自己不喜欢,但是有人来抢就是另一回事了,再者,拿慕容仇换江山?
他觉得这只是拓拔谦这种傻子才会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