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仍旧有些糊涂,但是再糊涂的人也能一眼看清眼前的状况,他裹了一件衣服在腰间,开口道:“王爷,属下该死……”
拓拔无极仍旧未语,那脸色苍白如纸,将花媚儿拨至一边,缓慢地上前两步,站在墨言的面前:“说,我给你机会解释。”
“属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墨言头仍旧疼,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花媚儿上前攀着拓拔无极的胳膊生怕他发火,嘴里道:“姐姐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她看着床上的人儿仍旧背对着他们,那优美的胴体泛着白玉般的光泽,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那么神秘唯美,拓拔无极一扯被子将她的身体盖上,而人已未醒,他不由上前来搬,却愣住了……
花媚儿在身后未看分明,只是着急地道:“姐姐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墨言,你到底用了什么恶劣的手段?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姐姐?你还是人吗?”
墨言不语,突然上前拿起墙上的宝剑,剑出鞘,吓得花媚儿后退数步,直直地盯着他:“你要干什么?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要行凶吗?王爷,小心!”
却不想墨言不语,只反手比向自己的脖颈,就要用力,拓拔无极一个瓷枕丢过去,打飞了过去,剑被撞偏,却仍旧在颈间划出了一道血口子,腥红的血如蜿蜒的蚯蚓一路向下,花媚儿被吓得魂飞魄散,这时珠帘动,一个美极的黑衣女子走了进来,见到眼前的情景愣住了,但旋即扑到床前:“你们干什么呢?黄金,你醒醒……拓拔无极,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花媚儿看见慕容仇好好地从外面走进来,再看床上果然是黄金,刚刚的转醒,半睁美眸,她捂着嘴,看向拓拔无极,而墨言也是手扯着腰间的衣衫看着众人,屋子里的所有人,好像都对发生的事情感到了困惑!
“你们还不出去?”慕容仇将被直接将黄金给裹上了,回头对着众人道。
另外三个人到了外屋,墨言借机将衣服整理了一下,而花媚儿急得分明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始至终拓拔无极只说了那一句话,现在他身上的危险气息都散了,这让花媚儿有些不满,刚才他那样的大怒,天要塌了一样,只是因为他以为床上的人是慕容仇吗?
现在是黄金,他就视而为见,在秋厢院里发生这样淫邪之事,就不算事了吗?
“媚儿,你把两个孩子带到倾城居,别让他们看到这里的事情。”
拓拔无极终于开口。花媚儿不舍得离开,但仍旧无法,带着人和孩子一路走了。路上,她本想说点什么,但是又真的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觉得秽气而已。
一进倾城居,花娇颜迎了出来:“姐姐……你们怎么才回来?’
“是你做的?”花媚儿扯着她的手进了里屋。
“怎么样?王爷在发脾气吧?我看见你把孩子们带到这里,我就明白了,看来一切都很成功,姐姐,我一出手就狠辣吧,那个侍卫这会儿死没死?倒便宜那个猪头了,我见他一直守在秋厢院外面,也没有别人,只好利用他了……也不知这小子哪辈子修的福气?”花娇颜说的时候还有些不忿。
花媚儿上前捂住了她的嘴:“你现在立刻离开王府,有多远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