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无极也看过去,却见一无数的黑衣人,都蒙着脸,有百十人,看功夫,个个以一抵十不为过,更主要的是,他们身手极为狠利,招招致命的打法,让人不寒而栗,山洞里剩余的人都冲了出去,很快局势逆转,黑衣人近前:“太子,皇宫暂时回不得,慕容太子妃已被关进大牢,皇后说她与阿古联手毒害了皇上,想最后将罪名推到您的身上,弑君杀父的罪名,太子您是承担不起的。”
拓拔无极闻言并未有过多的惊讶,而是道:‘如此说来,我更应该回皇宫了……还有,你们是谁的人?’
“殿下不必过虑,只知道我们不是敌人便好。”那黑衣人连面巾都没有摘,“若是殿下需要帮助,我们会尽量配合。”
“你们已经帮了大忙,下面的事情,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拓拔无极交待三郎几句,便立刻往回赶,回京的路变得漫长了,到了城门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他们已经回不到城里,城门紧闭,门上的守军喊着捉拿逆子叛贼,并对他们射箭,并且集结兵士,要开城门追杀他们。
拓拔无极短短的一天时间,就从太子变成了逃犯,而且是人人追打的逃犯。
他防来防去,竟然没有想到,皇后才是最有野心的那个。
慕容仇没有盼来救兵,却见到了皇后。
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慕容仇将那个头目推到了一边,看着端庄无方,因为保养得当仍旧年轻的皇后,她叹了口气:“皇后娘娘,看来你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太子怕是再也没有办法回宫了,是吗?”
皇后闻言笑了:“弑君杀父之人,人人得而诛之,他若想回宫,怕是他没有那个胆量吧,现在可以说说了吧,你们到底是怎么计划的?就这么心急吗?皇帝的身体本不太好,其实,你们也不必多等多久的,怎么地就如此狠心呢?”
慕容仇却笑了:“事情还未审,你就直接定了太子的罪,到底是谁心急呢?”
“怎么没审?你不是已经被关进来了吗?这就足够了,是不是?外面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当然你们如此行刺的细节,他们不关心,我却关心,说吧。”皇后冷起了脸。
慕容仇看她如此,惊讶地道:“这里没有外人,你却还在演戏,我当真是佩服,不过,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皇后点头:“当然有意义,我想知道细节,你们到底是怎么杀的……”
“你不是有所谓的证据,还要问我吗?”
皇后闻言,突然地叹了口气,直起了身子,眼睛半眯,人笑得也是阴恻恻的,让人寒毛竖起,很是恶寒:“你当真以为我只是在陷害你?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阻卜达就是慕容扬,而他千方百计让人混进皇宫,就是为了复仇,只是没有想到,堂堂正正的慕容家的儿郎,怎么会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复仇,让女人冲锋,自己躲在后面,这难道是他们哈尔族的传统?女人可以征服一切?那还真是一个好传统……”
她嘴角勾起,双手交握,手指上大红的指甲触目惊心,在槛杆里面的慕容仇视线被她吸引,但是她的话也是太过惊心,她竟然知道阻卜达是慕容扬,她怎么知道的?
她觉得这里只有大叔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难道是大叔告诉她的?
不可能,大叔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