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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君复往来水常流,去辱何时谁其垢

东方微凉渐暖,在这日清晨万般安静之时,九方城中各处大臣的宅邸就开始了准备。这可是近一月以来首次朝会啊,在很多大臣的心里是如此想的。他们收拾出精心打理过的朝服,以绝佳的精气神迎接这新朝气象。在宫门之外,大将军诸城的轿子和丞相李衡臣的轿子于两头同时抵达,只见诸城身着虎铠环腰长河坠流之云锦朝服,李衡臣身着碧玉束带飞鹤驾云之朝服,领袖文武一同过永禄门,永寿门,永金门,来到谦德殿。

谦德殿乃皇宫主轴正中所在,为梁国立国时皇宫第一个定下根基之处。它横跨龙脉,承地势之奇,是乃“临光以水护龙脉,谦德凭栏望九方”。中宫五门中,从永禄门开始地势轻微上扬,也是从此处开始百官就要步行进宫。

百官利于谦德殿上之时,东方才刚破晓,城里的炊烟偶有一两束烟消失于空中。到离朝会开始时间已过半个时辰之时,大殿上还未出现申仲蠡的身影。早已流言于朝内的各种猜想又在这些大臣无奈的等待中被提及,顿时这清净的谦德殿就一片窃窃私语的声音。李衡臣眉头一皱,立于百官之前大声说道:“诸位等了一个月等到今天的朝会,难道还在乎这区区个把时辰吗?梁国今后之事,今日便可大定,各位切莫揣测犯了那冒犯之罪。”丞相一语既出,底下众官员哪敢不听话。他巡视下去,发现诸城闭着眼睛镇定自若。他走过去对诸城说道:“大将军昨日可是没有休息好啊,听说踏顿军昨日清缴了一处叛贼啊?”诸城听完两眼一瞪气道:“丞相莫要如此说话,梁国今日局面你身为宰辅怎作如此表率?”诸城冷冷的反问一句,便再闭上眼睛不再理他。李衡臣正欲开口却听得殿内传来申仲蠡的声音:“丞相将军都是梁国的重臣,一片赤胆忠心才会如此说话,还请文武之首以后尽心辅佐,助我梁国。”

申仲蠡出现了,身着皇子服饰,仍是戴孝之身,所以仍有白布素以裹身。重臣朝跪完毕,只见申仲蠡站立于皇位之前,他便作揖说道:“梁国自先皇离世,后又逢太后被奸人所害,自此多事之秋,必先决出一国之主继承大业,这样才能从容面对内外之局势。微臣斗胆,还请二皇子登基即位,承继大统。”重臣听完,都应声符合,劝申仲蠡登基的声音不绝于耳。申仲蠡听完却微笑着摇头起来,李衡臣觉得颇为奇怪,他看向诸城,这个这些天出入都神神秘秘,派了无数人也打听不到他行踪的大将军,只是在昨夜踏顿军包围宗盛府的时候才露了个面,随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同和申仲平一起消失得无数囚犯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这一时,李衡臣心里也盘算不出个什么,他只得说道:“不知二皇子可有忧虑,还请示下,让我等重臣为皇子分忧。”申仲蠡走到大臣中间,来回踱步,在太常大人那里停下脚步说道:“我梁地自古人才辈出,后与四国同灭范式,建五国并立之局。自此多年,我梁国居安思危,为国为民殚精竭虑,还无奈将太子送往豫国,其中隐忍想必众位是知道的。谁知,我朝中居然有一干碌碌奸臣,不思君报国却里同外国,杀害太后栽赃太子,企图混淆视听,我差点就成了这梁国的千古罪人。”这声音就如怒吼一般,他怒视着太常,这一系列举动引得朝中一片哗然,李衡臣猛的转头看向诸城,只见他胸有成竹似的微笑起来,眼睛紧紧盯着太常,根本没有注意到李衡臣。此时,李衡臣才算明白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了。他暗暗的叹气,撇过头来,也不管再发生何事,竟将眼睛闭了起来,不理这事了。

此时的太常不敢看向站在一旁的申仲蠡,这近七尺的男儿此刻却如一堵翻不过的墙立在他的面前。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抖动,嘴角胡乱的抽搐着。就此僵持着,申仲蠡也不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殿外,那流云浮动又遮住了寒冬的微光。气愤冰冷至极,就连那殿外吹进来的一丝丝冷风的都觉着有呼啸之声。寂静如此,太常却诡笑着抬起了头冷哼道:“梁国早就该覆灭,如此这般的地理劣势,强留于世,只能增加杀戮。如若梁国覆灭,就能让天下早归一统,这苟延残喘忍辱负重之国谁人愿留,倒不如成就一番功名大业,也比留在梁国屈膝受辱的强!”此话一出,申仲蠡那像要吃了人似的凌厉的眼神看向太常,但他却不以为然走到申仲蠡身边说道:“你以为你赢了?我可没有这么蠢,我可是留了后手的。”说完,有两人走了出来,这就是那日在他府中几人中的两人。这两人分别是统管宫中侍卫的两个统领,手下各有上千的士兵,众朝臣观此场景都在心里暗道不好。

此时,站在前排“闭目养神”的李衡臣轻轻的对诸城说道:“大将军,该你出场了。”诸城听完爽朗的哈哈大笑,他走到那两个统领面前说道:“还好二皇子早有预料,你们现在可以去试试,这九方城中还有部队听你们的号令吗?你们这群狼子野心的奸臣,不止弑后叛乱,还离间梁国太子和二皇子的兄弟之情,想让梁国皇室自相残杀,还真是歹毒啊。”那两位统领听完匆忙跑出殿去,却很快被殿外冲入的侍卫给擒下了。他们嘶吼着咒骂,申仲蠡极其厌恶的摆一摆手让侍卫将他们拖了出去。

面对此景,太常也只能无奈的跪倒在地。他狂妄的笑道:“今天我失败了,可是梁国在你们这群苟且偷安不思进取的人受伤也不会有好下场的。”这话引得诸城大怒,他怒视着冲上前狠狠的踹了像太常踹了一脚,太常一副抽搐的样子让人顿觉厌烦。其他大人将军上前来拖住诸城,才让他稍微冷静下来。

申仲蠡问到:“我且问你,梁国为何让你如此憎恨?据我所知,你饱读诗书,通常典籍,在朝为官近十年一直也都是勤勉,怎会如此?梁国又何来苟且偷生之说?”

“这个问题就让我来回答吧!”一语之音从殿外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居然是申仲平!朝堂之内顿时炸开了锅,这段时间的流言就如同真相一般流转在坊间,而此时申仲平活生生的出现在他们的眼前,让他们全都意想不到。

“太常大人此番话的意思,是说我梁国立国以来一直都是用各种手段谋求和平,被其他国家尤其是豫国步步紧逼却毫无反抗,最后还把太子送出去当人质求得这短暂的安定,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亡国之兆。梁国本就被四国团团围住,孤立无援,国力经过这几十年的表面安定毫无增长,你们怀着满腔抱负却无从施展,只能跟着这软弱的国家决策一同苟且偷生。倒不如投靠他国,成就这一统大业,留名万世。我说的对吧,太常大人。”申仲平语气柔和,眼神像是看透了他一般。说完,他巡视场中,审视着当场的每一个人。很快,有几人眼神匆忙的回避起来,申仲平不屑一顾的笑着,对这些小人,他倒是不在意。可很快他话锋一转,大声斥责道:“可你们不该不择手段的毒死太后,用此不齿之事,行不忠不义之举,就算你们成功了,谁会记得?”他转而又对在场的众臣说道:“梁国立国以来,几代先皇均明白梁国之劣势,乃舍弃自身报复以图国之安定,以民为重不敢断然有所举动,就怕牵一发而动全身。却不料几代先皇自身背负屈辱所换来的竟是尔等背国忘君之徒的此等行为。”说完,便有几人身子开始打颤,虽然极力掩饰,但是也逃不过申仲平和申仲蠡的眼睛。没过多久,诸城就指挥部队将这几人全都押了下去。

此时,朝野上下才明白太子根本就没有被抓起来,也没有像传言那般失踪或者被处死,这一切都是为了引出这一干人等。而现在,很多官员虽然没有参与其中,但因为和那几人平时来往密切也在暗自顾虑会不会受到牵连。

这位太常大人虽然愤恨着摩擦着牙齿,却只能在那无能为力的狂叫。他嘶吼着被带下去,还不忘咒骂道:“梁国在你们这群庸碌之人手上,早晚还是要覆灭的,今天我死了,还会有千千万万的人!”一场精心策划的风波,就这样被兄弟两给化解了。而大部分人还是不明白这其中的因由,十几天前申仲蠡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当场捉住了申仲平啊,这难道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吗?

申仲平被捉当晚,诸城就闯入皇宫向申仲蠡觐见,说明其中利害关系,表明申仲平不可能如此冲动的谋害太后来得到皇位,他有更好的方法不至于害的自己背负此等罪名还冒如此大的风险。申仲蠡当时也在暗暗揣摩,始终觉得有不对之处,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虽然一切证供都指向申仲平,但情理上实在说不过去。而且以他对长兄的了解,他实在不会愚蠢到如此地步。两人都琢磨不出什么,还是诸城建议去牢中探望一下申仲平,其中关节或许会就此打通。如果确认是申仲平做出这行为,也算是给他道个别了。这兄弟两,申仲平深沉内敛,善于筹谋分析,文笔精妙。申仲蠡刚毅正直,善于统兵操练,武功卓绝。这些特点是他们自小就被朝臣所熟知的。

当诸城安排好一切遣散了所有的牢中相关人员,他们才进入牢中。申仲平看到他们前来,只是微微的一笑便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会来的。我的亲弟弟不会因为一时的恼怒而冤枉我的,我相信你。”他们在牢中讨论了很久,申仲平细细道来其中的过程,并有孤温从旁对质。他要孤温召集宫中侍卫,一切只是为了以防不测的举动,能够保全自身和妻儿,如果为了谋夺皇位,肯定会找到大将军调集军队。来自豫国的毒物,太常的供词,这一切连在一起都非常合理,但分开一个个的分析却都站不住脚。最后,为了在调查的几天内保证申仲平的生命安全,诸城安排让所有囚犯关入城外踏顿军的军营,也将申仲平安排到那里,并散布相关的流言,造成全体失踪的假象。果然不出申仲平所料,没过几天,太常就忍不住召集相关人员采取行动,暗自派兵搜捕申仲平及其家眷。经过诸城几天的探查,果然发现这一切都是太常所策划的阴谋。申仲平得知消息后,劝申仲蠡不要操之过急,放长线钓大鱼,参与此事的绝不止那几人。约定之后,申仲平只得继续呆在军营,和诸城每日饮酒下棋。可后来,不等他们调查完毕,太常等人的搜查越来越密集,还差点在申仲蠡出访之时捉到了珞湘和陌垚。要不是申仲蠡恰好出现并认出他们,后果难以预料。之后他们提前了计划,派踏顿军作势包围宗盛府,营造一种申仲蠡下达命令逮捕申仲平妻儿的假象,然后再暗地里调离他们的亲信士兵,才能在今早的朝会上将他们一网打尽。

申仲平讲明了来龙去脉,朝堂之内算是彻底清净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站在正中的兄弟两人。此刻的申仲蠡没有一丝犹豫,眼神无比坚定的看着申仲平,跪下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唯独李衡臣还是镇定自若的头也不回。只听得朝堂之内的声音“臣弟申仲蠡,听信奸臣,险酿灾祸,无端降罪太子。臣弟窃据朝廷已久,此次不明所以于万一之中幸得挽回,差点被奸人得逞。还请太子吾兄承继帝位,接过先皇衣钵,此梁国之幸。”申仲平赶忙扶起申仲蠡,他却双手握拳扭头不起,诸城见此状也赶忙跪下一并请求申仲平即位。见此二人做出此举,其他人都赶忙跪下,劝进之语不绝于耳。申仲平环视堂内,只见丞相依然背对着他没有任何动作,他收回眼神,向着申仲蠡点头应允并扶他起来。

申仲平此刻有万千感慨,这九年时光,他所背负的终于在此刻让他有所欣慰。这一路走来,反而是在卸下一切忧虑和危机的现在更让他觉得前路的艰辛。不过此刻,他在梁国,他成为了这个国家的主人。他没有时间去缅怀,他毅然踏上王台,坐上皇位。

“大家都起来吧。”申仲平说完,视线转向了李衡臣。就当百官都起身之时,李衡臣却跪下了。

“罪臣请辞丞相之职,回家编修书籍抚弄儿孙!”李衡臣跪着说道,申仲平见他头也不抬,轻声问道:“不知丞相何罪之有?”

“朝中奸臣密谋此等事情,我身为百官之首却毫无察觉,竟让他们差点得逞。还错误引导二皇子,险些陷皇上于危难。里通外国之奸臣筹谋已久,我却浑然不知,这等昏庸之才实在不堪大用,还请皇上降下罪责,将罪臣撤去一切职务。”

“丞相多年在朝劳苦功高,此事不全赖你。还是扣去半年薪俸,以作告诫吧。”申仲平劝慰道。可李衡臣还是执拗的向他列举自己的罪责,朝中重臣一起劝都没有让他稍微皱一下眉。看他一直跪着不肯起来,申仲平只得准了李衡臣的请求。

朝会诸多杂事安排妥当,申仲平也力排众议去掉了登记大典的仪式操办,只是做些简单的程序上的更换。比如重新制定年号,定制新的服饰衣物,这等杂事他都安排方桂去做了。

在后宫花园,申仲平和申仲蠡诸城二人坐在一张石方桌旁,四张石凳独缺一角,难免会让人想到李衡臣。对于李衡臣早上的异常举动,诸城很是困惑,申仲平却无奈的说道:“太常等人谋划的事情,我们也是调查了几天才有眉目的。他们进行的如此机密,丞相察觉不到很正常,这只是丞相的托词罢了。你想想,丞相跟了先皇这么多年,多少决策都是他与先皇定下的,其中就包括送我当豫国当人质。丞相比谁都明白梁国的处境,所以他才深谙一个忍字。先皇的秉性,他也有很大的影响。现今我烧了豫国都城,私自逃回梁国,豫国必然要追责。如果我作为一个普通皇子,把我交由豫国就行,可现在我即位了,那豫国所追究的就是整个梁国的责任了。他料定我准备正面对抗豫国了,以丞相之意,肯定不想看到此事发生。说起来,我现在做的和丞相坚持了三十多年的策略完全格格不入啊。”

听完申仲平的话,诸城和申仲蠡都眉头紧皱。他们都忽略了申仲平回来所付出的代价,如果豫国真的以此为借口兴兵来攻,梁国此时的处境确实就危险了。而此时,孝愚抱着一沓书信前来汇报,原来中午申仲平就委派了他去搜查太常大人等人的府邸。申仲平随手抽出一封信,里面的内容让他颇为震惊。他递给申仲蠡和诸城看完,三人面面相觑,其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们所料。原来这一场密谋,不是由豫国发起,却是襄国。而且还极力的用豫国的毒物来栽赃,这其中纠葛实在太过意外。

“现在又牵扯一个襄国进来,皇上你说怎么办?我现在马上去调集九方城精兵开往边境。”诸城气不打一处来,气愤的起身就要离开。

“大将军,现在去调集军队也来不及了,该来的迟早要来。”申仲平劝住诸城。事情还未理清,就又有一名侍卫匆匆跑入递来信件。他慌慌张张口干舌燥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方桂赶忙接过信件递给申仲平。申仲平打开信件,细细浏览过后只是一阵沉默,诸城和申仲平皆不明其意,却只见申仲平愤怒的将信件往桌上一拍,这等气愤之状可是大出他们的预料。申仲蠡赶忙拿过桌上的信件和诸城一起看,才刚刚看完脸色就沉了下来。

两人面面相觑看着,似是欲言又止。等他们回过神来看向申仲平时,他已经一个人默默的低着头向园中池畔走去。

那背影斜映在水面,风抚过渐变的扭曲起来。他径直的往里走,很快就消失在视线之中。申仲蠡兀自的攥着这封信,竟不自觉的用手指抠破了纸张。等他发现过来,只能一阵苦笑,却在心里嘲弄着自己的此间心态。他原本就不善于政治筹谋,也不打算承继帝位谋个什么千秋万世。父亲病重他只得扛起国家,硬生生将他这个不擅政治的人磨练的有些城府了。他本想就此再也不参与朝政,告别那些尔虞我诈。只是每日操练兵马,闲时招来各路豪杰宾客座于府上,喝酒切磋好不快活。只是此间情况,已经容不得他闲云野鹤一般了。

是夜,申仲平已然搬进了在安宫。白色的布幔白色的灯笼,萧索之思甚于往常。静心下来,他附于案头,目光呆滞的研着磨。珞湘端来亲子料理的粥羮,屏退左右,轻轻的放于案头。申仲平微微的点头对着珞湘说道:“坐到我边上来吧。”珞湘温柔的将头靠在申仲平的肩上,闭上眼说道:“陌垚已经睡了,把粥喝了吧,今晚你可是没有吃饭。”申仲平端起碗尝了几口,却还是没有胃口。珞湘看罢,只得将它丢在一边默默的帮申仲平研起磨来。

卷轴拉开,笔触渐宽,时而苍遒有力,时而细腻婉转。这只笔,是申彧祁一直使用的。如今,在申仲平手里。

“思酌一樽锁窗愁,声声忧,谁其咎。断栏清风拂林秀,叶静柔,谁其手。

忖度归,立马头,谁其家国谁其佑!

君复往来水常流,去辱何时谁其垢?

点墨胸襟寡断,执笔安能定苍遒!

襟褥繁寒,剑指连营。祭通三鼓,分麾下八万甲胄。

定了春华寒暑,再与伊人泛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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