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来到一个集密之村,全是广田之处,密密麻麻的种着各种秋粮食,有高梁、豆子、芝麻、谷子、绿豆、红豆、白不老、黑豆等,不时有老者急迅的跑来,‘呜、呜、’的叫个不住,原来是一群麻雀来偷吃谷子,只见远处一片浓红的柿子林,小女孩将老头儿的脖子往柿子林的方向一扭,老头儿便飞也似的而去了,一时飞向粗老柿子的枝头,在枝头上有天然日头晒成的烘柿,这小女孩飞出老头儿的头上,只见这柿林中有一条细路,这小女孩一下飞到那高一点的一个巨粗柿子王的树上最高点,那个树上的柿子就如同一个缩小的磨盘一样,那老头儿在这边的树上跳来跳去,拈了一个软了的,一吃倒觉有些生,便扔到地上了,于是飞于枝树端头,用手遮光勾望,只见小女孩的树上结得特别大,而且都熟透了,于是便飞也似的而去,刚飞至路中间时,那小女孩一见,便掰了一半子稀红的柿子扔了过去,直打到那个老头儿的嘴上,那老头儿倒用吐出舌来嘟噜着向小女孩呢,还时时的做鬼脸,一时便用舌头添口外的稀柿,那个小女孩见了道:“我在高高顶,你在屎里滚。多会我都在高高顶,你永远别想超过我,我要时时的提醒你,以怕你忘了,你就是我的一个坐骑罢啦,有我爱好吃的东西吃让我们见了,我们就要等级分开了,这是明摆的现实,我吃西瓜你吃皮,我嗑瓜子你找皮,我吃饼子你捡渣,不管什么好的东西,从来都是我赏你,没有你来夺的。”那老头儿道:“我是因为有这段时间的凶险,等过去了,我便逃脱了你,就没有人指使我了。真是——。”一时压低声音道:“真是,他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呢。”一时小女孩叫道:“这一片我包啦,下面那片柿子全给你吃了。”于是老头儿笑道:“这才是好主子呢,我们精神都是平等的,只是因为你有无数的灵丹罢了。所以许多灵怪见了你都参大娘、参姑娘、参夫人、参姐姐、参仙姑、参女王、参大嫂、参大姨、参大婶、参老奶、参女尊、参阴帝、参美君,你听了真话倒给他们灵丹,可是我说真话,你却不给我灵丹,还骂我不断,这却是为何来?”小女孩道:“他们称我不是带大,就是高于他们,还和我拉关系哩,我觉得这时的我才是真正的有意义哩,别人有事求我,我便是高头大马,我若求别人时,我便是低头寻春燕、钻头隐夏蛙、缩头找秋龟、弯头溶冬鹤,只是因为你是每一个敢公开称我为小的、丑的、老的、衰的、恶的、怪的、低的、矮的,所以你不求我为你的主子,我也得困住你当我的奴隶,因为我觉得你太奇怪了,我从小便得了石头阴阳女给我的许多车子的灵丹,他说他要死了,只是变成一个石头女而死,肉体全部不会改变的,有朝一日他必当会重见天日的,他说那是一场和天帝抢灵丹的殊死大战,天地炸烟时时,许多的鬼还跑出来乱扔醉睡炸弹哩,一个个醉睡炸弹只要扔到你的身上,便会化成石头人、石头车、石头马、石头屁股、石头圆颅呢,只要被那醉睡炸弹给炸了,就要快速的不断寻酒大喝不知几通才不至体碎身裂成为碎石一片呢,那时无数的精怪们全部豁出去了,跑到天帝的藏珍酒宫中大抢大喝起来,有一种酒喝了还会将你不好的心情给逼出脸外,虽然脸看着不是那么自在,但是心里却是没有这种不好的心情了,越喝便会越好受哩。”
老头儿道:“若你要给我灵丹时,便给我三个罢。”小女孩忙叫道:“评什么给你三个,我平时给每一个求我的灵怪们时,他们都给我各种好吃的、好穿的、好享受的、好笑咽的才可以,若讨不了我喜欢,我才不给哩,另外我只给灵符大王惟一个人两粒,只是因为他的本形就是一张巨大的迷线画道的灵符,也不知是谁大刀阔斧、胡扭突点、忽圈忽叉、黄黑晕彩、胸令股急、点一折八、神名密写、狂烟香巨,这些线就像一个巨广无门的城墙,里面关着许多的灵兽怪人,其中有怪美人、怪丑人、怪鸟人、怪鱼人、怪花人、怪草人、怪山人、怪纸人,这个灵符大王就是属于怪纸人里面的一类,只是他因何的出类拔萃来,只是因为那次和天帝的大战,成了一声先时壮大耗时,后却段暂灰溜溜收场的败战啦,气得谋化这场偷丹天军的主子——摩天无头王不行了,只找极配自己的一种死法去了,那些灵怪们都不时的看着他用各种死法去尝试咧,可是全是可笑的举动,因为他太大了,怎么也死不了,他有最高天上的享乐花园、受欢果园、品酒春宫、夏酒茶楼、秋酒飘船、冬酒雪殿,他那时没偷天帝之全部灵丹时,秋果配美酒吃喝,夏菜炒佳肴和酒,冬窖沉酒撕烤肉,春卷层软跳吃酒呢。”老头儿道:“什么‘春卷’层软跳吃酒,这‘春卷’是何物?”小女孩道:“这是人间的一种东西,当时摩天无头王法力无边,敢和天磨时间里,时间还让着他呢,他可以将时间推退回去哩,真是法高冲天外啦,他弄了许多的神工鬼匠们来造宫殿,还有花草女妖来种花和浇水肥,我曾梦身到达人间,在梦中吃了这种东西,便到人间抢了一个貌美女子,而且十分会做这个东西呢,于是便常常供他食用,我当时还去吃过呢,只是现在再没有吃过了。”在说呢,忽老头儿嗅鼻子道:“这是什么味儿从那处传来?”一时指着远处的村庄,小女孩一闻惊道:“这就是春卷的味道,快背我冲吃去罢。”一时老头儿肩和头上站着小女孩飞去了,飞过时只见柿子林里一群小孩用稀柿当石子乱击呢,只有裤叉的身体上全是稀柿红黄的。有哭有笑,甚是好玩,于是小女孩和老头儿都在空中驻足观笑哩。
一时只见一个黑了吧叽的胖小孩弯着腰嘿笑的走来到一群小孩中间,一个高个长发小孩扔了一把鼻涕到那走来的小孩身上,喝道:“你是来投降我们的吗,是真心的吗?”那小孩道:“是的,决对是服从你的兵了,是你的奴仆啦。”一时旁边一个低个大蓝眼小孩急道:“老黑瓜可爱骗人哩,先踢他几脚再说,万一他跑了,不在咱这伙了,也让咱得了便宜。”那个长发高个小孩大道:“你要真的投靠我们就用这烘柿炸弹对你那伙的——。”正说呢,忽的这个投降的小孩一个急闪动作,把这高个小孩身边一个衣着净淡的愣头小孩的裤子给拉到了底,高个小孩忙抬腿要踢,那小孩急的弯腰都要朝地了,急的匍匐踉跄拔腿逃去,一时那边一伙的小孩都哈笑大叫:“老黑瓜真厉害,把他的王子裢子给扒啦,我们胜了,扔啊,对啊、甩啊、撵啊、挡啊、摔啊、抓啊、摇旗啊。一时一个竹杆上挂着几道长长女人的粉红长裙和长袜,有莹白和粉红的,还有一个小个子小孩挂了一个崭新的粉黄的纱衣摇呢,一时长发高个小孩和一个宽肓小孩大打出手,在稀柿炸弹库处的稀柿堆里扳腿卡臂呢,他们都拿胳膊当木头棒子一样对来对去的,一对就‘啊’‘哈’‘呀’‘妈’‘吓’‘刚’‘呸’‘吐’的声音,一时那个宽体稍胖的小孩用手拉那长发小孩的头发,旁边的小孩不时用腿踹那个不是自己主子的那一个,因稀柿堆成了一堆红黄软滩了,还滑倒了几个,最后两方小孩就用稀柿砸那个不是自己的主子,最后又互相知扔起来。有几个小个子麻利的小孩还快速的上树摘下许多的软烘柿,用脱的衣服包了传下树来,还急道:“快将炸弹存入库中备用啊,快——,啊,现在赶紧开始摘新炸弹。”一时摘着还将一个软柿子把后面的一个四角把一摘,一个小圆口,这小男孩便捏吸喝了,还大叫笑道:“好酒啊,一会还要开胜战庆功宴咧。”突的一群小孩扭着几个小孩趴在地上求饶,一个红衣小孩过来道:“我们投降我们要发誓,还要给我们一点好处才行哩,才能入我们这一伙哩。”一个新衣小孩道:“我给几个钱罢,我有存的钱,有好多呢。”那个小孩道:“我们什么都要,就是不要钱,钱乃身外之物,我们要吃喝玩乐的东西。一会你们发完誓就各处准备去罢。”一时几个跪趴的小孩相互回头,都看着那个新衣小孩高叫道:“我们愿意从此入了你们这一伙里,我们发誓就是拉勾勾。”于是红衣小孩依次和这几个小孩拉勾,只听其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当王八蛋。”正说呢,一个小女孩却穿着漂了秋裙子而来,黄彩斑斓,全是柔软闪光的材质,一时长发小孩王按住这个稍胖的小孩,一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稀柿,大叫:“将王后抓了,看他还和我争吗。”一时只听那个稍胖小孩道:“甜妞啊,快跑——。”正说呢,一个稀柿塞了嘴里。
这小女孩在天上对老头儿道:“原来我们吃的都是他们彩剩下的,啊,远处还有一片没有摘过呢,一时我们吃了午饭后再来品尝烘柿罢,走嘞。”一时朝村中走来,只见一个丰胸胖妇,脸红红的摇着胸摆着屁股大摇大摆的走来,旁边一条河,他还时不时的按一按头上的一朵纱花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