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肇老师去了肇家村,和肇族的人商量着,我也把我所见到的古乐族的意念之术跟他们说了。没名说。
“没有事,我们的萨满巫术,意念之术也不一定能怎么样,现在我们也没有选择,他们的条件我们办不到,只能是这样了,七月七,到时候见吧!”
我想,没名既然这样说了,那也没有其它的招术了,只能是这样了。
就现在来看,一切都是那样的让人接受不了,我想想,这绝对是一件最痛苦的事情了。
我和肇老师回来,我回家,就对于这件事,我也得安下心来了,没有其它的选择的时候,就是去努力了。
我把最后张兽皮拿出来,把《巫师秘本》拿出来,对着。
【阎巫,动意则动,守意之则,随心而意……】
我看到这儿就激灵一下,什么意思,什么情况?我把《巫师秘本》拿出来对照。
【阎巫,原本是由一个姓阎的创造之术,因为有救命之嗯,将千年的阎术专给了肇族,肇族公公有数人会,因为是外来,肇族是不可以学外来之术的,但是为了肇族的发展,只有几个人学会了,但是没有传来下,两百多年后,就只能是在书上记录,并定为阎巫之术,也成为了萨满巫事的一个重大的一术。】
【阎术,静而一静,一念万绝,静而不静,伤则伤,亡则亡,则成术。】
静坐在,每天四小时,心无杂念,只想着一件事,或者说是一个东西,你想着这件事,或者是这个东西,让他怎么样,如果达到了那个程度,静而一静,一念万绝,便成阎术。
我万万没有料到,竟然会是这样,那么来说,如果我阎术一会,那还用怕古乐族了吗?显然不用了。
我有些兴奋了,如果真是这样,肇族的这一劫就能过去了。
我去了山上,找了一个最安静的地方,我要每天静坐四个小时,我想。
我最初专注不了,我一直在想着一件事,就是对面山上的那块大石头,悬而不掉,有风的时候,它在摆动着,这让我多年来,心都吊着,总是会想到块大石头,让我不安,我想,它移到湖边的那个位置,一切就都安全了。
我这样一连着半个月了,虽然比原来强了很多,但是还是有分心的时候。
那天我回家,媚媚盯着我看。
“你不对劲儿,这眼神这么散呢?”
我照镜子看,可不是。
半夜,我起来进书房,看《巫师秘本》,那上面写得详细。
【乱则神乱,分则精分,如果也现眼神分散,那是不能静而静之,乱神之相,精神会出现不正常的现象,无逆转。】
我的汗就下来了,这不就是精神病吗?失败了,就成了精神病,而且好不了。差点没把我吓尿了,我犹豫了,还要静坐下去吗?那后果我是可以想出来的,如果我規的精神了,那我们家就都精神了。
我在床上趴了一天,给媚媚打个电话,说我今天晚上有事,让她自由活动。
我上了山,坐在那个大石头前,我知道,我用我来换十三条人命,如果成了,一切都解决,如果败了,我就认败了。
这已经是第十六天的,《巫师秘本》上说的,快者三天,慢则十六天,不成则败,我不是有点愚蠢呢?竟然弄到了十六天,而且这是最后一天,如果不成就完蛋。
我静坐在,两个小时后,我就感觉到自己不是自己的了,有点要失控,我就知道要坏事了,难道我的人生就这样结束了吗?
我坚持着,一直想着那块悬石到湖边,到湖边……
我听到声音的时候,睁开了眼睛,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块大石头真的就在湖边了,我一个高儿跳起来,成了,真的成了,在半夜的12点钟,真的成了。
我狂叫着,奔回家,媚媚还在玩电脑,我上去来了一口,媚媚愣愣的看着我,半天说。
“你没病吧?”
我把事情说了,媚媚目瞪口呆。
“那不太可能,我们巫师是可以移物,但是那样大的事东西你们是办不到的,对不?”
“对,巫移的能力有限,但是这个不是,这是是阎巫,肇族有救了。”
媚媚摇头,表示理解不了。
第二天,我去酒吧,心情好,马今大师进来,叫了一声师傅,这回他也不嫌自己丢脸了,看来是大架子放下了。
“过两天我带你去肇族,跟着他们学巫术,然后跟古乐族干架。”
马今大师一听干架就兴奋。
古乐族的那个男人进来了。
“我来喝酒,没有别的意思,你的酒真好喝。”
我拿了一瓶酒,他对我说。
“我叫阎肃。”
我“咣”的一下,脑袋就撞到了酒柜的角儿上,我捂着头蹲下了,马今大师叫着师傅,师傅的。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我心里想,阎肃,阎巫,姓阎的把这个教给了肇族,是一个阎吗?我不知道,这让我心里开始发毛了。
阎肃是真的来喝酒的,喝过酒,还着两瓶就走了。
我坐在那儿,想着,这真是奇怪了,没名应该知道这事呀!
我给没名打电话说了这事。
“没名一愣,真是有这样的事情,我以为是一个传说,果然是,那就没问题了,放心,这回我们肇族就不用怕他们了,这件事古乐族后人是不知道的。”
我想,原来是这样,不知道最好,到时候我也来这么一下子,让他们害怕就完事,什么都不要了,再交好,这事就解决了。
其实,我想得简单了,一切都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容易。
我想着这件事,我的阎巫对和古乐族的意念之术相比吗?我不知道,如果试一下呢?我想还是别让他们知道的好,到时候来个一意外,这族战就不一定能干起来了。
我去肇老师家,把事情说了,他愣了一下说。
“真的行了?”
“我可以试一下。”
我坐定后,就想着,院子里的椅子在屋子里,只一分钟,椅子就在屋子里了,肇老师目瞪口呆,随后也兴奋起来。
“这么说,肇族应该是没问题了。”
“我现在也不清楚,只能是到时候看。”
我看到肇老师拿着袋子说。
“去喂骨蛇。”
“你骨灰从什么地方弄的?”
“火葬场一个朋友,炉子有,就弄了点。”
我最不愿意弄这些东西,那些骨灰是没有清理干净的,谁的都有,听着就吓人。
那骨蛇竟然长大了,而且更加的凶猛了,我过去,直冲我喷,我没有靠过去,这骨蛇对我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
肇老师说。
“七月七有前一天,我就杀掉它,取胆给你。”
骨蛇似乎听明白了一样,把喂骨灰的肇老师上来就是一咬,血一下就流出来了,我跳过去,肇老师说。
“没事,没毒,不用害怕。”
我勒个去,这个骨蛇是太凶猛了。
“我吃那胆会怎么样?”
“没有看到那无数的头吗?你将一变无数,这就是骨蛇的一个妙用之处。”
我没有想到,肇老师这个也明白。
晚上我回家,媚媚的那两个最好的朋友在吃饭,喝酒。
“姐夫,坐这儿,我听我姐说,我可以把一个东西,不用手,就能移动,房子也可以。”
我看了一眼媚媚,她冲我“嘻嘻”的乐,知道我怪他嘴欠。
“姐夫,你把我们家房子移到广场的西面,我不喜欢,现在的东街那边,那个地方多好。”
我勒个去,这丫头到是嘴大,可能是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事。
“那我得看看你家房子。”
“不用,有照片。”
我看了照片,是老宅子,很精致,这在这个老城里,这样的宅子有不少,原来都是皇帝的亲属住的,自然也差不了。
我坐着,闭上眼睛想,我也想试一下。
一分钟后,我睁开了眼睛说。
“OK。”
她们就“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说。
“姐夫,你玩得真像,有点那个意思。”
她们没相信,我们喝酒,聊天,十一点多她们才走。
没过二十分钟,那个让我把房子移到广场那边的那个丫头,就打电话来,大叫着。
“完了,我们家的房子真没了,真没了,被从偷走了。”
我想这丫头是吓慒了,大概也把我移房子的事忘记了。
我们过去,老天,那宅子真的没有了,我们往广场去,那房子就在广场旁边,那丫头就彻底的傻眼了,愣着不动,媚媚也愣了很久,然后看着我,小声说。
“我喜欢苏州的园林,你给我弄来一个。”
我掐了她的脸一下。
“你不喜欢美国的白宫呀!”
那个丫头敲门,门开了,开门的是她父亲,她父亲一开门,就大叫一声,门对着是广场,她父亲跑了来,大叫着。
“老天呀,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和媚媚冲那个傻了眼的丫头摆了一下手,走了。
第二天,媚媚告诉那丫头,这事千万不能说。
那丫头也不敢说,吓屁了。
可是政府不干了,一个大广场,一夜间就多出来一个大宅子,就是盖也不可能,他们也有点蒙了,那丫头说是天意,住着住着,就这样了,政府最后开会研究,也就没动,这简直是太诡异了,都有点害怕。
那天,我在酒吧呆着,一个丫头进来了,太清纯了,我心想,这要是亲上一口多美。我正琢磨着,那丫头过来了。
“哥,亲我一下。”
我去他八千岁大爷的,这也行。
“不行,不喝就走。”
那丫头真的就走了,我捂住了脸,可千万别再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了,最奇怪的就是《巫事秘本》上竟然没有写怎么控制这种阎巫之术,这太让我受不了了。
我有点慌乱,你说我看到银行里的钱了,想着,那归我多好,那钱就来了,我想警察能把我打成筛子,这可是要命的事儿了。
我彻底的害怕了,老天,这可怎么办?
我给没名打电话,他愣了半天说。
“这个你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
“完了完了,千万别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千万。”
肇老师也不知道,那么古乐族的人应该知道,看来我得拿一箱酒去古乐族去做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