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不在身旁。。情深难忘。。无奈痛苦彷徨。。就算高坐明堂。。孤独心殇。。难以释放。。”
纳兰白衣念着,似乎在吟诗,但却看到楼弘宇脸色大变,随后草草离去。。
留下纳兰白衣一脸是笑,而蓉儿则是一脸莫明其妙,不明原由。
“皇后,您刚上哪了?把蓉儿吓坏了。”蓉儿说着,脸微红,眼眶却已红通,鼻子一酸有股想哭泣的冲动。
刚才高高在上的圣上就站在她的面前,用那种质疑的眼神看着她,让她心都跳了起来了,她实在不明白皇后才刚还在这,说散散心,转眼便不见踪影,而圣上却好象与皇后错开一样,一个才刚走,另一个便马上来。
“蓉儿,我看你也累坏了,今晚就早点休息吧。”纳兰白衣不想多说,便让蓉儿早早去休息。
这事不好说,就算自己目前最亲近的蓉儿,她也不允许她知道,因为楼古月不是个好惹的人物,而这些一旦成为流言绯语,将会带来不堪的后果,这些她必须为自己留条后路。
幸好楼古月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若不然,被传出去,堂堂一名楼兰皇后,私下与六王爷在温泉湖共度一番,那就不止进入冷宫如此简单了,说不定楼弘宇会直接赐她一杯断肠的毒酒!
而楼古月,她更不想提及,这个人真的不好惹,他日要再见,她定会绕道而行。
“月圆思故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站在后院中,看着天上的圆月,纳兰白衣不禁感感慨万千,来这里快半个月了。
不知故乡的亲人可好?不知在那里的自己又是如何了?只能求上苍可怜她,留于一具尸体,他日若是灵魂还能归还,还有一丝希望。
楼兰,这是一个奇怪的地方,楼兰城是一种世人称赞的古城,而这里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没有人知晓,历史上就连一丁点多余的记载都不曾有,只知楼兰是远古国,却突然消失,应该是一夜便毁灭不见踪迹。
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真如后人相传一样,发生瘟疫?不,她不相信这么一个强大的国度,会因为瘟疫最后没了。
“咦?怎么不热了?”在她从沉思中回神时,却意外的发现了另外一件惊人的事情。
凤和殿第一感觉就是热,就像站在烈火中一样,可现在却清凉了几分?怎么会这样?难道地下火炉被撒了?
纳兰白衣脚踏着凤和殿每个角落,试验着,却发现每一处都如外面一样,凤和殿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感觉了。
“难道是他?”想到今晚楼弘宇突然驾临?难道他来就是为了此事?
他会有如此好心吗?可是,这天下,除了他,还有谁敢将地下火炉撒了?
“那我是不是过份了一点?”想到刚才自己给他说的话后,他脸色有些不对劲。
身为一国之君,统领天下,而孤单之心虽有,但没人敢言,他注定一生都是如此,高坐明堂,而心事则只有自己知晓,没有最好的知心,也不敢去拥有这些,哪怕一笑,都不敢太过于放肆,处处要强,不能露出任何弱点…君王是不可以有弱点,不可以脆弱。
“其实,你也不容易。”她想说,楼兰不容易,帝皇更不易。
第二天
下起了小雨,雨是楼兰人最奢望的事情,能下一场小小的雨,是要积多少福才能下一场?
“皇后,下雨了。”蓉儿笑着说,但身子已跑到雨中,还一边叫着,笑着,跳起舞儿来。
她如此放肆,纳兰白衣也只是笑笑,一个如此小的丫头,却要离远亲人,独自一个来到深宫中,感觉不到亲人的爱,天天要做如此多的活,而她能给予的只是她的笑,只要看到别人笑,自己就会觉得自己还活着,活端端的站在楼兰的国土之上。
“不要染上风寒了。”雨没有什么特别,关心才是最真的。
蓉儿的笑,就如风中的铃声,铃铃响进人心底,让人感觉到像雨后的风,清爽无比。
“皇后,知道吗?蓉儿已有二年没有看过雨了。”蓉儿开心 的跑了回来,站在纳兰白衣的面前,笑得如此单纯,天真。
二年没看过雨?难道楼兰已两年没有下雨了?
“蓉儿,楼兰的造林可多?”只要地方保持着绿儿,不要让水土流失,那地下水是有的,而也可减少干悍这些情况。
而史上则记,楼兰后期,大量砍伐,造成了水土流失,导致大多数地方形成了沙漠,最后,是否被沙漠吞噬,她不知道,而她心里有个不预的感觉。
身在楼兰,就算最后要走,但楼兰却是她最爱的国度,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最后变成一片灰烬,历史是不可以更改,但她是否能改成人心?
“这个,蓉儿不知。”蓉儿不明为何皇后如此问,但她只是一介宫女,不能出宫,对于宫外的事更是无知。
纳兰白衣自嘲一笑,也算了,蓉儿只是最低下的宫女,又怎么会知道宫外的情况呢?再说了这些事情,有些或许就连圣上也未必知晓,少出宫,再说,许多事情都是靠外面的官吏传达上奏的。
“呵呵,只是随口问下,蓉儿,你继续玩你的,不用管我。”她需要时间去理情这些情况,就连头绪都没有,最后肯定一事无成。
她必须去了解,然后深入,最后解决问题。
或许,知道的事情太多,也未必是件好事,想着头便开始痛,以前她不曾有过这种毛病,但来到这里后,就常头痛,难道是这具身子自身的毛病?
有时候有些念头在脑海里出现,但只是一瞬间便又消失,让她心好慌,好象她曾经经历过的?难道是封印?有人刻意封印了她的记忆?
“封印?那是巫师?还是?”纳兰白衣首先想到的是巫师,或大祭司,每个强大的王国,必须有一个上懂天文,下知地理,还能预知未来的能力的大祭司。
封印,就像一种灵魂的烙印,封住了这个人有生具来的记忆,或许是一段她最深刻而且重要的记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纳兰白衣捂着发痛的头,只感觉头好痛,每根神经都开始发痛,就连血液流动时都痛,这是为什么?
“你还好吗?”一道磁性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纳兰白衣抬起头,回头却看到一张自己不想看到的脸蛋。
是他!他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