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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在空山中(1)

一、野猪谷

马斯高地象一群马低头饮水似的蜿蜒在这条汹涌澎湃的、弯曲酌河流的左右两岸。这二片马斯高地——从西向东延伸的圆山顶或高原,都是阿尔艮山的支脉。这是一片拥有许多小河流的绿色地带,到处是沼泽森林,一片翠绿,在树干高大的山毛柜赤杨、梣树之间,在由各种繁茂的灌木和荆棘构成的矮林中,有野猪挖洞,野鸭营巢。在这个开垦了的高原的一些交通路上,已经建立了不少村庄,河畔也出现了磨坊,勤劳能干的洛林农民在这里栽培水果,种植谷物,饲养牲畜和马匹。摩塞尔河和缪斯河之间的土地,一千年来就以肥沃和富饶著称;这块土地是克勒特人,罗马入和法兰克人开垦的,由于靠近绿色和白色的香槟而富庶起来。

凡尔登城一千五百年以来就捍卫着马斯河的渡口——河流就在这里分岔,成为天然的屏障。凡尔登城的一些小城堡遍布于古老的教堂和修道院里,它们有样子庄严的圆窗和奇异的小拱廊。这个城里的大街上呈现出法国小城市为富饶土产加工的忙碌景象。大约有一万五千人依靠双手劳动和依靠受过长时期教育的头脑创造发明来维持生活:他们刺綉,生产糖果、亚麻,冶炼金属,制造机器和家具。他们在河边上钓鱼,在装饰着花卉的祭坛前面祈祷,喝开胃酒、咖啡,穿着盛装去举行结婚典礼,让很多黑头发和黄头发的小孩在大街上和庭院里游戏。

一圈设防的堡垒分成好几道防绂围绕着这个城市,其中有现代的堡垒,也有旧式的堡垒。城市的直径在十五公里以上,周围超过五十公里。这是因为城市的对面崛起了好战的德意志帝国,这个巨人虽然远在东方,却形成很近的威胁。凡尔登要塞远在一七九二年和一八七O年就先后领教过德国的大炮和德军的尖顶盔。它在一九一四年又遭到第三次奇袭的威胁,在英国人的协助和热爱洛林故乡的奥尔良女郎——凡尔登附近多姆雷米的老百姓——的支持卞,法军获得了玛思河会战的胜利,解除了这个威胁。

经过积极准备之后,一九一六乍二月二十一日德军的炮弹又在这个城市的街道上咆哮起来,杀戮居民,炸碎儿童的头盖骨,使老年的妇女从楼梯上跌下米,到处是火警,浓烟,横祸,骚乱。飞机的炸弹,在长射程炮射击不到的市区唿啸。一千多门大炮,其中有七百门重炮和最大口径的炮,在所选择的攻击地带——马斯河右岸(即东岸)的孔桑瓦和窝伏尔平原之间,不分昼夜地把钢鈇和炸药暴雨般地倾泻在向西南展开的这个三十公里长的弧形地带上。接着德国的师团就从冰冷而又泥泞的散兵坑和散兵壕里发起了冲锋。尽管预计这是一次奇袭,可是布兰登堡人、黑森人、威斯特伐利亚人、下施累新人、波森的掷弹兵、绍林吉亚的民军还是处处遇到抵抗:被雪浸软了的土地和充满了水的弹坑的抵抗;增援部队的无言人群——茂密的森林和由攀绿植物连结在一起象原始战土似的荆棘和黑莓丛的顽强不懈的抵抗,具有木制房舍、带刺鉄丝网的坚固设防的野战阵地的抵抗,以及法国步兵、猎兵和炮兵的抵抗。第一周的前四天过去以后,全世界都知道:奇袭凡尔登失败了。六个军团号称二十万德军突然出击,结果并没有成功。虽然多网乌山要塞的陷落引起全世界的注意,也使德国人有一些胜利之威,但胜利却迟迟没有来到。凡尔登要塞不是奇袭可以夺取的。

德国人不肯认输。它的军队立下了比多少世纪的传奇有过之无不及的功绩。他们袭取了森林;占领了山脊,扫除了碉堡,扫荡了山谷。他们不顾榴霰弹的铅丸、钢刀般的炮弹破片,他们穷凶极恶地、疯狂地拼命用刺刀刺杀法国人,并乱投手榴弹。它的前进部队从多阿乌山的那一面——索威莱的山脊看到了凡尔登近郊的房顶。司令官们都说,再努一把力,它就是我们的了。他们在三月,在四月这样说,他们在五月和六月、甚至到七月十五还这样说,后来就不再说了。军队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进展。他们被调回后方,又开上来,他们损失了大批的兵员,补充的人却越来越年幼。凡尔登要塞坚守不下,这个责任并不在他们。他们按照命令规定的钟点离开自己的不好的出击阵地,站在大炮旁边、满身大汗、被发射声震得半聋了的炮兵,按照命令向前延伸炮火,步兵按照命令并且象他们所学的那样向法军的弹坑和战壕跃进并占领它们,他们在法国人的血肉中逞威风,自己也付出血和肉、汗和神经,智慧和勇气、毅力和决心。人们告诉他们说,大家是在这里保卫家乡,他们也这样相信。人们告诉他们说,法国人已经筋疲力尽了,他们也相信。再努一把力,再突击一次!他们正在努力,他们又向前突击了一次,他们的炊事员阵亡了,辎重车司机死在驾驶室里,炮兵在抗击着反击的炮火。新的部队:巴伐利亚师团,普鲁士的近卫军、符腾堡的步兵,巴登和上施累新的团队都已经增加上并且参加冲锋了。可是大家终于看出米,还是无济于事。错误是谁造成的呢?应该从哪里找出这些错误来呢?发射出去的炮弹越来越多,受伤的、击毙的、残废的,失踪的、被俘的人世越来越多。法军在凡尔登的防御战中牺牲了二十五万人,其中军官就将近七千个,德军付出的代价还要大些。美丽的村庄先变成废墟,然后成了瓦砾堆,最后成了碎砖烂瓦场;森林呢,先是出了豁口和变得混乱,然后是白色残枝断干的陈尸场,最后变成了荒漠。这片荒漠从弗拉巴斯到莫雷,经过高地,通过山谷,越过索威荣村,到处都是和沙漠一样颜色的小圆窟窿,马斯河两岸的土地看起来就好象带白斑点的月球表面一样。凡尔登城破坏得很厉害,但是在它的堡垒的保护下还屹立着。进攻威胁着它,反攻保护着它,战争在“原地”踏脚。

杂役兵贝尔廷在八月中已经非常熟悉这一片荒漠地带了,虽然在地图上一直还把这里叫做福斯森林,考梅斯森林、瓦夫里累森林。他从七月初以来也变得很厉害,他常常不刮脸,看起来象长了很多棘刺,但是现在脸上变成了深褐色,显得强壮了,他现在已不再象过去那样常常吓得张嘴发呆,眼镜后面的目光已经带出一点胸有成竹的表情,显得比过去警惕谨慎了。这是因为最近这两个月内,有一些折磨着他的很不愉快的事物位他激动不安。对惨遭牺牲的克罗辛的深刻怀念,和对那原野上枯木东倒西歪的凄惨景象(他对这里的情况已经十分熟悉,他的脚可以自动地绕开无数的钢铁破片)的感触,都在折磨着他。在这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缺口,在这里,生物在地球上生存所必需的东西全被毁掉了。他曾不止一次地遭到射击,有时躲开了炸弹和榴霰弹,有时卧倒在弹火下。但是,他侥幸活下来了。现在很明显,在彻底觉悟以前,他还要亲身经历各种各样的遭遇和波折。

德国飞机轰炸后的英国诺福克村庄

有一天,在福斯森林中间,有人在一个纵谷的辽阔凹地那面喊他的名字。当时他正跪着给窄轨铁道(供往十五公分加农炮炮架附近运送弹药的车辆行驶的)的构架拧紧螺丝,他惊讶地大声应道:“有!”

一个小伙子双手插在裤袋里,漫步向他走来,这是个工兵下士,他的钮扣眼上有鉄十字勋章的褪了色的吊带,他用询问的目光打量着贝尔廷,这目光在窄长脸上一个象孩子的鼻子上方闪动,很象从一只野兽的急迫的眼睛里发出来的。是的,小下士胥斯曼每隔几天就露一次面,检查这,调查那,然后又不见了。他的样子活象一个有经验的小猴子;随随便便地打着裹腿,从来不系皮带。他嘴角叼着烟卷,在贝尔廷身旁蹲了下来,“找到你可真不容易,”他说。

“看来,”贝尔廷推动着螺丝扳子说道。我不能把它拧得再紧了。”胥斯曼在父亲的木匠作坊里学习过,什么工具都会使用,而且手艺很好,现在全用上了。胥斯曼下士检查了一下,鱼尾板在两个枕木上安接得很好。

“很好,”他说,“但是我不是为这个来的。我要请你到少尉那儿去。”

“到谁那儿去?”贝尔廷间。

“当然到我们少尉克罗辛那儿去,”胥斯曼凝视着他说。找到你可真不容易,你没把你的名字告诉他。”

“那么,你是他的部下吗?”贝尔廷板,一面站了起来。

“一点也不错。”

他们一面用步测量附近的轨道构架,一面从一个袋子里掏出鱼梶板和螺丝母。

“这两只手可其够受,”贝尔廷看着自己的手指头说,“但是我觉得比呆在书记室附近强多了。”他又跪在地上)胥斯曼拧上另一个鱼尾板的螺丝,好象他并不是“上级”。一阵风把一些发黄的树叶刮过他们的头顶。

“他现在对于自己的弟弟怎么想——你大概知道详细情形吧?”

“后悔得要命,”胥斯曼回答说,“显然他了解了全部情况了,要不然他弟弟那个中队和大队部现在不会驻扎在多阿乌山。"“尼格尔上尉?”贝尔廷带着莫名其妙的神情,注视着他问。“他现在就驻在多阿乌山。想不到的事。多阿乌山是一个人的防御地区。这个老家里有很多住宅。少尉要问问你,愿不愿意参加调读那一封信。”

“可是我的中队上级答应吗?”贝尔廷疑虑地推辞说。

“克罗辛少尉是这个地方的大人物,”胥斯垒下士啐掉他的烟头说,“越往前方去,他越显得了不起。这一点,甚至你们那些小地主也都知道。唯一的问题就是你有胆量没有。多阿乌山和山上的交通路,现在都可以当做是十分太平的;不过当然:我们的看法可不等于你的看法。”

“你哪里知道他们这些事?贝尔廷反问道,“我过去很希望能够露露头角,但是现在,跟普鲁士人相处了十五个月……”两个人想到那些戴着压歪了的军便帽,动作迟缓,根本不把人当人看,光知道崇拜炮弹的“老家伙”都笑了。“但是,必要的时候,我大概也能到你们那里去把间题弄清楚,不过,怎样到你们那边去呢?”

“我们调你去,”胥斯曼直截了当地回答说,并且说明他们打算派贝尔廷干什么。所有在工兵器材总库范围内的轻便铁道都归这个总库管辖;数目实在不小。轻便铁道的人员一部分驻在掩蔽处里,一部分驻瓦楞铁营房。整个八月从月初到月底,他们一会儿也没有歇手;现在总算有了点闲,因此也有休假了,野猪谷里面的一个轻便鉄道站房,在贝宗渥东面,离重炮兵的奥尔奈斯炮台不远(“啊,用不着问这个站房在哪里了,反正那里是安全的地方”),那里需要一个临时电话兵。那个站房曾经向贝尔廷的中队要过入,已经调去了一个。那是一个木匠,他不但耳聋,还对这个电话交换机和那八个可怜的指示器怕得要命。这个人刚给打发回去了。——贝尔廷笑得直不起腰来。因为那个木匠卡尔施正是这个样子。其实这个中队有的是机灵人。

“但是,就拿我来说吧,你们是得不到的,他们不派犹太人出差,派犹太人是违反自然规律的。”

胥斯曼下士带着满脸责难的神气说,对犹太人谁也不应该轻视。每个犹太人必须随时保卫自己与他人平等的权利。

“要保卫这种权利,你就得反对杨施跟他的同犯,”贝尔廷皱着眉头说,“我们中队里有十个犹太人,没有一个在书记室工作的。——杨施少校就是叫作国粹编辑的那个人。”

“那一套他一点也用不上,”胥斯曼轻蔑地说,“克罗辛调你,调的是你,别人谁也不要。期限是两个星期,地点是森林里的一个小站房,每天八个钟头勤务,剩下十六个钟头,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言为定,”只尔廷说。

“休息十五分钟!”伯内下士喊道。杂役兵从四面八方拥来,他们的军用水壶、水缸子和面包袋都挂在一根长带子上,摆动着(只有装在小铁盒里的防毒面具,永远不离身;因为常常有瓦斯弹射来)。贝尔廷向一棵山毛柜走去,在树干一人高处露出的炮弹片上挂着他的军服上衣。胥斯曼一直没离开他的左右。贝尔廷一面走,一面打听那个小站房是不是常挨炮弹。胥斯曼摇了摇头:对这个小站房连试射都没有过,可以说它是处在一个奇怪的角落,但是不消说,向左六十步,向右一百公尺,就都是玻尔的有效射界。法国佬过去没少利用这块地方;不过自从巴伐利亚人夺取了富明森林和沙皮持森林,阿尔卑斯军团突击了提网鸟山以后,法国的炮兵阵地似乎都向后撤退了。——贝尔廷从自己的面包袋里拿出军用面包和一把刀子,还有一罐人造蜜,这是用糖制成的,颜色微黄,可以用来抹面包。他让了让胥斯曼,他却摇摇头辞谢了。

“我要吃就吃热的早餐”说着,他又点了一支姻。“连黄油都没有吗?”他问道,“也没有猪油代用品吗?”(这是指用猪肚肠制成的一种味道不错的食品)

“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贝尔廷说。

“你到我们那儿可什么都能得到,此起你们来,多阿乌山的生活确实不错。”

“到你们那里有多远呢?”贝尔廷问道。

“如果‘他’不射击,走三刻钟就到了。赶上他射击,那你就得卧倒,一直到他停止。而且永远不能离开防毒面具。”

“奇怪的东西我们犹太人已经吃惯了,”贝尔廷一面嚼着贪物,一面说。

“我从前各式各样的东西都吃过,”胥斯曼抽着烟说。

“我也一样,”贝尔廷说,“可就是没吃过猪油代用品。

“以后我们还免不了要舔手指头呢,”胥斯曼诠,“这个冬季的情况将是严重的。”

“胥斯曼下士,请问你究竟多大年纪了?”

“我是满十六岁半的时候以志愿兵的资格参加工兵的,你自己算吧。”

“好家伙,”贝尔廷把打开的刀子拄在膝头上,停止咀嚼说,“我估计你二十五岁了呢。”

“我已经经历过不少事情喽,”胥斯曼露牙苦笑着说,“以后再慢慢跟你谈。调你是一定了,而且明天早上就动身,明天六点钟左右你给我们通个电话。我们有一条专线通到你们那里,只要它不被打断就行。克罗辛会很高兴的。看样子他对你相当尊重,因为你跟他的弟弟一见面就推心置腹了。”

“跟这个人推心置腹并不难,”贝尔廷摇着头说,“不过作哥哥的倒可能看不到这一点。”

“现在我们回家吧,”胥斯曼说着站了起来,拉平了军服工衣;他的柏林腔说得非常象,使贝尔廷感到意外,于是笑着问道:

“伙计,你难道是从斯普累河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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