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正当姑姑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前出现了一位鸦青色衣袍的男子。他有着如绸缎一般的黑发,与白莲一般白嫩的皮肤,长得也算是美男一个,但是脸色却略显苍白,似乎有什么隐疾。
“小向。”鱼悠歌朝男子温和地笑了笑。
那男子正是鱼悠歌唯一的弟子——向末晚。
“你们师徒俩的品味到是一致。”姑姑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向末晚的鸦青色衣袍。
“随师父罢。”向末晚回道。
“……”姑姑语塞。
“师父可好?”向末晚看向鱼悠歌。
“还不错,小向,你呢?”鱼悠歌慢条斯理地说。
“安好。”向末晚微微欠了欠身,答道。
“坐吧,远来是客,向公子怎么还站着。”一位白衣人缓缓地迈进大堂,正是宫行莫!
“多谢。”向末晚说着便找了个挨近鱼悠歌的座位坐下了。
“瞧我这记性,连惑,还不给向公子看茶。”姑姑掩面笑了一声,便招来一个弟子为向末晚倒茶,又话锋一转,朝宫行莫问道:“此次上来看姑姑,可有何事?”
“侄子想借姑姑的‘灰衣’一用。”宫行莫如是说到。
“你还真会挑。”姑姑垂下眼帘,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求姑姑应允。”宫行莫如是说。
“算了算了,借你吧,别把它弄坏就成。”姑姑起身离位,走回房间。半晌后拿出了一套针。
那套针很小巧,如果仔细看会发现是镂空的,一针套一针,雕着繁复的花纹。打开后会发现是一根根很长的针,并且每根针的劲道是不同的。
“那就在此先谢过姑姑了。”宫行莫拿到针后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便退下了。
“那‘灰衣’有什么故事吗?”待宫行莫走后,鱼悠歌好奇地问姑姑。
“你如何得知?”姑姑笑了笑,问。
“姑姑的神情好像在怀念一个人。”鱼悠歌答道。
姑姑愣了一下,苦笑道:“都是些成年旧事了。”
鱼悠歌听罢,没有再说话。
姑姑想了一会儿,问鱼悠歌:“小歌,我听说你们妙衣家族是阴阳家族的分支?”
“嗯。”鱼悠歌轻“嗯”一声,不置可否。右手悄悄抚上心脏的位置,无人瞧见她这怪异的举动。
她的胸腔那里,有一颗炽阳心。因为她小时侯得过怪病,所以只能换心而延续生命,刚好那时族中有一个人将死,所以她刚好能换心,但却仍是体弱多病。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父母才带她离开,去学习医术,以求治其症。
旧事,永远都是她逃也逃不开,也永远不想去触碰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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