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会不会是糖果KTV里唱歌的那个?
方子奇有些好奇了。他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继续听着。
“她在外语学院,我在国文学院,不熟悉的,”一个女子媚媚地说道。
“你只要把她带出来,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三万,你干不干吧?”那个男的又问道。
约一下阿英出来,就是三万块钱?方子奇乐了,这人的钱估计是发大水漂来的。他越发有了兴趣。
这年头,不管你想做什么,没事可不成。
这家伙这么有钱,却跑到伴侣里来鬼混,显然是冲着女大学生来的。
“刚哥,人家人都是你的了,还在乎什么钱不钱的吗?只怕刚哥有了新人忘了旧人,”那女子声音越发妖媚。
“哈哈,白晓灵,你很会说话,呶,这是三万块钱,你拿着吧。今天就到这里。办成了,给我电话,”刚哥果然很干脆。
这个刚哥名叫秦治刚,是庆丰市对外进出口公司的老总。这年头,能做进出口生意的,都有些背景,秦治刚也不例外。
他这个对外进出口公司,其实就是替那些实体厂家做做报关业务什么的。这些业务,也都是公司里面懂行的人做,他则是一个甩手掌柜。
所以秦治刚把大把的时间都用在女人的肚皮上。这不,他听说城南高校园区有很多漂亮的女大学生,他也过来了。很快,秦治刚就把师大国文学院大三的白晓灵给弄上了手。
前几天,秦治刚去糖果KTV,无意间听到有人说到阿英,说阿英歌喉好,人又靓,而且还是个纯女。
秦治刚来劲了,等他和白晓灵说起阿英时,白晓灵说这个阿英居然是师大外语学院的大三学生。这让秦治刚真有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
方子奇走进了胖老板娘的闺房,往床上一倒,就睡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方子奇隐约醒来,感觉房间里进来一个人。他心头一凛,身体紧绷,做出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等那人走近了,一股浓浓的脂粉味儿扑入方子奇的鼻翼。方子奇并没有感觉到半点危机,他故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你醒啦?”胖老板娘笑吟吟地看着方子奇。
“你干什么?”方子奇警惕地看着她。她正在拉开那件肥大的衣裙拉链。
“我给你侍寝呀,”胖老板娘奇怪地看了一眼方子奇。这人真是的,连这个也看不出来。
“别,别,”方子奇一跃而起。
让她侍寝?擦,那还不如用五姑娘帮忙呢。
“小兄弟,你怕啦?别怕,姐姐会很温柔的,”胖老板娘语气越发嗲了。方子奇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方子奇哭丧着脸。
“算啦。老姐知道入不了你的法眼,逗你的。帮我个忙好不好?”胖老板娘一脸得意地看着方子奇。
她才不傻呢。除非是村子里的老五保户,否则没人会对她这身油板身体感兴趣。
刚才她这么做,为的就是下面这套说辞。
“想让朱三照顾你?行,包在我身上,”方子奇想也没想就答道。
嘎,这人真聪明。胖老板娘瞪圆了那双死鱼眼。
“我也要点彩头,”方子奇淡淡地说道。这年头,什么不用花代价就能轻易得手吗?胖老板娘不是个好鸟,这点他很清楚。
“好兄弟,你说,只要我能办到,”胖老板娘这回真开心了。她原以为方子奇是个穷鬼,为了区区几十块钱的住宿费和她讨价还价,没想到这个家伙还和朱三攀上了关系。
有了方子奇替自己美言,朱三没准儿连她这里的保护费都免了呢。
“来你这里的野鸳鸯,都登记吗?”方子奇问道。
“当然。不然被官面上的人查了,我这个店还能开下去吗?”旅店再小,也是特种行业,受社会治安管理部门严格控制。
“有没有叫白晓灵的?”方子奇听得清楚,刚才那个女的就叫白晓灵。
“有啊。刚刚还在呢。说吧,小兄弟,你要喜欢,老姐替你出这笔钱,”胖老板娘想当然地认为方子奇想上那个女灵灵的女孩儿。
文化再高,也怕没钞。
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做一回和做两回没区别,两回和一百回也没区别。女人嘛,只要迈出了第一步,后面就好办。胖老板娘早就见惯了。
“不用。以后她来了,记得通知我,”方子奇摆了摆手。
“她是你的亲人?”胖老板娘没料到是这个结果。
擦,老子有这样的亲人,干脆一把掐死她得了。
“你别问那么多,关键要记得我刚才说的,”方子奇嫌她罗嗦了。
“行,没问题,”这事再简单不过了。
“那就行了,你出去吧,我还要睡觉,”方子奇挥了挥手。
“小兄弟,你要真想那事儿,我替你在店里叫一个?”胖老板娘始终觉得不太踏实。这女人贼精贼精的。
“行了,”方子奇吼了一声。
胖老板娘吓了一跳,忙不迭地跑了出去,跨到门边儿,还没忘了将自己的拉链给拉上。身子再怎么着,也不能白送给其他住店的人看吧。
第二天一早上学,郑易杨照例来接方子奇。邝玉玲和诸葛红习惯了方子奇过来迎她们,也不多说,就上了车。
到了学校门前,方子奇没下车,他拿出一个盒子,取出三根银针,向郑易杨说道:“到后面来,躺下。”
郑易杨看着方子奇手中的针,猜着这位神秘的副帮主就要替自己治病了,这本来是让他大喜过望的事,可事到临头,他又怕了。
“方,方帮主,您,能行吗?”郑易杨看着这长逾三寸的银针,心脏不争气地跳到了一分钟百余下。
“少废话,爱治不治。换个人,没10万块也别想让我出手,”方子奇这话倒也不虚。各位看官,您想想那些电线杆上的小广告,就会明白治疗肾亏这行业究竟有多火爆了。
郑易杨为了自己能再展男人雄风,最终还是乖乖地放下后排车座,躺下了。
三根银针刺入郑易杨的不同穴位,随着方子奇微吐内劲,郑易杨只觉得心底里有了欲念,跟着那火就旺了。
他不争气地硬了。
“成了,”方子奇收了针,“再治几次,你就能痊愈。”
“谢,谢谢方哥,不,方爷,”郑易杨声音都颤了。要不是眼前这位妙手唤醒他春天的副帮主,他马上就要去找个娘们儿来。
他从来还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