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家里请了很多大夫可是最后还是没有留住母亲,大业九年的腊月份婆婆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看到她的牌位的时候,我还难以相信她居然这么快就走了。我也就只是多有一年的娘亲的感觉,这样一位睿智的女人就这样随风而逝。
我也在这里看见了我公公李渊的眼泪,满眼的痛苦。在这以前我一直认为他只是喜欢婆婆而已,这是我才知道那何止是喜欢呢。
婆婆的葬礼办得很隆重,来的人也很多。那些原来在太原的人也来奔丧了,哭声很大。哭的最厉害的莫过于万姨娘了,她是姨娘中和婆婆最好的一个。
公公决定把婆婆葬在涿郡,至于其他以后再说。不过几天的功夫,眼看着他就苍老了很多岁。
本来涿郡的家就是为了给婆婆养病的,现在婆婆去世了。我们这些在涿郡的人也只好回太原了,回到那个我一直想多却躲不掉的地方。还有明知道是很危险的人,却不得不和他来往。
已经适应了涿郡的地方,现在又回到太原。这个大家族中不知道现在的我又是一个什么位置。好在还有智云和秀宁陪我做伴,我也不算孤单。倒是万姨娘或许是因为在涿郡的时候我对智云的照顾,所以对我分外的照顾。
只是有些人就是奇怪得很,你越想离他远点。他偏偏像是算准了你会出现在那一样,比如现在。
“这不是弟妹吗?今天又去姨娘那了。”我还想躲着她呢,结果她居然未闻其声先见其人。
我也只好停下来和他说话,“是呀,今天姨娘说想让我教她智云爱吃的点心做法。嫂子这是去哪了?”
“不过是跟几家夫人一起聊聊天罢了,我哪像弟妹这么贤惠。”虽然她是在笑着何时很明显笑意没有达到眼底。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事似的,忽然很认真的问我。“妹妹一直住在京城里,听说过一个人没有?好像叫什么弄玉的,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听到她的话,心里忽然颤抖,不过,脸上那个却没有表示什么,然后笑盈盈的看着她,“嫂嫂怎么这么问呢?我在京城只是在家中对外面的事情不太清楚,所以没听过这个人,怕是帮不了嫂子了。秀宁还在我屋子里等着呢,我要赶快回去了,改天无邪再陪大嫂聊天吧。”说过我就点头离开了。
我走之后,郑观音心想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哪为什么元吉让我问她呢?
当离开她的视线之后,我感到后怕。看来是有什么消息了,不过该来的是跑不了了。只有等着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她现在只是跟我打探看来还不是很清楚呢。
傍晚,有人忽然闯入李元吉的住处,不过李元吉好像是一点都意外。那人走到李元吉前面就俯身跪下了。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李飞。”李元吉面若寒霜的等待李飞的答复。
“小的查不出楚弄玉的底细,之前更的线索已经断了。好像有人可以抹去了关于他的所有东西,甚至在小的查证的时候都有人刻意的阻碍。”李飞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李元吉。
“是嘛,这更证实了楚弄玉绝对有问题。你在去查一下,还有今天让派人监视两位嫂嫂的的人回来没?当大嫂问二嫂楚弄玉的时候,二嫂有什么表现吗?”李元吉进一步的想起另一个问题。早在之前怀疑过二嫂了,可是没有证据可以证实她就是楚弄玉。
“人已经回来了,不过,他说二少奶奶并没有什么表现。她只是和大少奶奶说自己不认识那个人。没有任何异常的状况,倒是大少奶奶好像对四少爷您有所怀疑。”
李元吉听了他的话也不恼火,只是说,“那个女人本来也没想她会帮上什么忙的,不用理她就好了。你们还是多注意二嫂吧,也许在她那里有答案。”
当李飞走了之后,李元吉已经没有那么淡然了。喃喃自语的,“大哥、二哥你们等着吧,总有一天会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的。”
虽然在那之后,郑观音还是问了我很多次关于楚弄玉的问题都被我搪塞过去了。不过这也让我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了,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执着呢。
另一方面是战争再一次打响,不到一年的时间隋炀帝第三次攻打高句丽。再一次会师涿郡,不过这一次我知道离他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李家的人也没已有参加这次的战争,不过这也证明一件事情。现在的李家在隋炀帝的心理已经没有多少的可信度可言了。就好像公公李渊不过是的了一匹好马,远在京师的隋炀帝都能知道并且逃过去。
但是这也是好事,现在要是揭竿而起的话也是好时机。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次杨广是真的回不来了。还会死在他现在最宠爱的大臣宇文化及的手里,我还敢决定痛快的。
不过,虽然说李家不再那样受到信任,可是隋炀帝也不能轻易离开李家人。就象现在,虽然他没有再让李渊领兵攻打高句丽,可是还是要他肃清叛乱。义父罗艺、靠山王还有公公李渊现在成了剿灭叛乱的主力。
所以李家能出去打仗的都派出去了,甚至连秀宁也带领娘子军攻打叛军。家里几乎没有剩下几个人了,只有姨娘们和大嫂这些不会武功的人还有我一个。
我也想去的不过李世民却不同意,所以没有告诉我就先离开了。就这样我就成了他们解闷的人了,不过,我会想帮法跟上他的。
最近,我却没办法走掉,因为家里的人实在让我没办法。智云被送上了京城,万姨娘几乎每天都是以泪洗面。总是担心智云在那里生活的不好,我只好安慰她了。
不过,我刚从万姨娘那里出来就听见有人在喊,“玉儿,你要去哪呀?”
我听这个声音已经知道是大嫂了,要不是这一年来她总是向我打听弄玉的事情让我有所准备的话。我还真的会不由自主的回应了呢,所以我也只是装作没听见。
“弟妹这是要去哪呀?”这回她挡在我的必经之路上,我不想理她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