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对那个司徒公子是怎么看的,不是姐说胡话,我总觉得那个司徒公子似乎对你有意思,上次你受伤的时候他这么紧张,而且还押着大夫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天,要是平常的朋友他肯定不会愿意这样做的,你说是不是?”大姐小杏看着小鱼的脸色似乎想从她的脸色里面判断出什么出来。
小鱼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她心里虽然是有些意外,但也知道有时候司徒凛做得的确是有些过于突出了,大姐小杏的性子又比较细腻,她所看见的事情肯定与别人所看到的不一样儿,陈氏和刘石是因为觉得小鱼没有到喜欢人的程度,所以才会没有觉得司徒凛的行为有什么奇怪的。
“姐,你看出来了啊,嗯,就是这么回事儿呗,反正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成,反正要到时候再看了。”小鱼的话里头并没有给个正确的意思,不过对于司徒凛的感情,她的确是给出答案。
大姐小杏脸上没有意外,或许是因为当时她想了好几天,细想起了司徒凛当时为小鱼做的点点滴滴,心里头早已确定,所以现在听到小鱼的话,也只不过是确定下来罢了。
“看来真的是这样啊,不过小鱼你还这么小,谈感情是不是有些太早了,而且要是爹娘知道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而且我看司徒公子也不是这里人,难道到时候你要嫁出去吗?”大姐小杏并没有用爹娘的态度来考虑这件事情,要是真的让陈氏和刘石知道了,恐怕到时候家里头真的会掀起一场风暴了。
毕竟在爹娘的眼里,小鱼还这么小,他们会认为现在的感情是不怎么理智的,而且小鱼并没有看到过多少男人,可能是因为表皮才迷上了司徒凛,陈氏和刘石不舍得是一定的,所以才会想各种各样的理由来阻止自己的女儿远嫁吧!不过如果想通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爹娘那里我还不想这么早说,况且我也没有把握,到时候能够与司徒凛生活一辈子啊,我不是还小吗?先看看吧,我肯定没有这么快说人家的,不过姐你应该说人家了。”小鱼转了个话题,不想总是说这件事情,毕竟现在也只不过是两厢情愿,司徒凛也并没有说他的家世,除了知道他在这里当县令,其他的她也只是隐约猜到了一点罢了。
大姐小杏看她不想再说这件事情了,便也没有再追问了:“我的事情娘自然会跟我说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好了,都不要再说这样的事情了,把菜端到客厅里面去,小弟也快要下学了,这几天也不用去私塾了,这也挺好的,看今天一下子就下雪了,到时候天气可能会变得更冷了。”
外面飘飘洒洒的雪一点也没有减小,现在走出外面就能够感觉到冷气往骨子里面钻,有时候甚至还有风吹过来,现在是真正的雨夹雪了,只要在外面站一会儿就会觉得特别冷了。
小鱼将菜全部端到了客厅里面的桌子上后,便拿了木炭放到了灶膛里面,现在这天气肯定要弄火盆了,陈氏还在屋子里头没有出来,小鱼没有看到刘石在屋子里面立马问了。
“娘,爹不在屋子里面啊,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接二哥了。”小鱼探头进屋子里面问道。
陈氏抬起头笑着应声道:“是啊,是去接你二哥了,他们马上就回来了,我看你爹出去的时候兴奋得不得了,这撑伞的时候还蹦蹦跳跳的,也不知道他为啥这么高兴呢!”陈氏说完了又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她虽然不知道刘石为什么这么高兴,但是她看到自家丈夫脸上的笑,她也觉得挺高兴的。
小鱼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告诉她自家爹到底高兴个啥,她觉得要在饭桌上让自家爹宣布出来才更有意思吧!
镇上小宅里头,司徒凛正坐在榻上看书,旁边还坐着沈墨,他现在还没有回沈家,因为现在家里头实在是不得安宁,所以他才会跑到这里来躲清净。
“你不是快要回沈家了吗?怎么还这么悠闲的在这里,沈洛不是已经回去了吗?你还不带着你家人一起回去,难道是真的想要让沈夫人来抓人吗?”司徒凛看到他翘着腿在那里坐着,一派悠闲的模样儿,便戳了一下他的痛点。
沈墨从凳子上放下了腿,坐正了身子,一脸愁容的看着司徒凛:“本来我早就想要回去了,但是家里头有人生病了,就是新来的那位个叫什么沈莲的,也不知道我娘脑子里到底想的什么,居然让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跑到这里来服侍我,呵呵……”沈墨这绝对是十分无奈的笑。
当时沈霜带着沈莲来的时候,沈墨立马快书一封到了京城,问沈夫人是想怎么样,这里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弄这么个女人来是想怎么样,而且沈霜还经常与沈莲吵架,而且沈莲生病了好像也是因为受了惊吓,而至于是什么惊吓,沈霜不说沈莲也闭着嘴巴。
“我看沈夫人可能是想让你早生贵子吧,听说那个女人长得不错,你就没有想法,如果你没有想法的话就赶紧送回京城,有一点我需要说明,我不允许她踏进我所住的宅子里面,如果她敢进来的话,我就把她扔出去,你回去的时候跟她说明一下。”司徒凛不管那个沈莲来是干什么的,但是他不会允许这样的女人进入自己所住的地方,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司徒凛就知道这个沈莲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墨听到司徒凛的话,翻了个白眼后,拿脑袋靠在小桌子上面伏尸:“我也不想那个叫沈莲的在我面前晃,但是或许是我娘教育得太好了,所以她才会连生病都要管我的吃喝,而沈霜又看不习惯她这样的作风,一直都与她作对,我觉得我住的地方都快成为女人窝了,要不然今天我在你这里睡好了,到时候明天我就打包将她们两个人拖走。”
沈墨平日里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对于女人斗争既不会觉得讨厌,也不会过于去干涉,对于这些只能够生活在内宅里头的女人,她们除了互斗还有什么乐趣呢!
沈墨嘿嘿笑了声后,立马讲了一个消息:“据我所知,你喜欢的女人最近又做成了一笔生意,真不知道她的脑子怎么想的,家里头的一个推车就敲了人家三百多两,看来她要是这么奸商下去,说不定到时候累积的现银会比你家还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