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就是李大姐呀,我看她穿着貂皮大衣,气质很好,好象是个贵夫人,当时我还以为是方夫人呢。”
方某某有意卖弄自已的地位:“那个女人何止是贵夫人?我要是告诉你她的背景的话,你会吓趴下。”
贝子嘻嘻一笑,说:“哥别唬人,我虽然年轻,但见的人也多了去了,当大官的赚大钱的,也没见我趴下呀。这个李大姐到底是谁呀?瞧你把她捧的。”
“真的,跟你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等我有空的时候把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你说说,到时你就不会说我扯谎了。”
“今晚就有空啊,方总跟我说说呗,我对这个李大姐越来越好奇了。”见方某到关键的时候卡壳了,贝子好生着急。
“今晚的时间不谈她,我们还要做我们的事情啊。”方某某将贝子搂抱在自已的膝上坐住,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探进了短裙内。
贝子躲闪着,笑着说:“哥真心急,等吃了夜宵啊……待会儿她们该端上来了。”
奋战了大半个晚上,确实有点饿了,方某某住了手,在贝子的脸上亲了一大口,笑道:“好,就依你。”
“方总,我就奇怪了,你为什么要叫李大姐大魔头啊?”
方某某一时缄默了,他觉得自已有些失言了。
贝子一扭身站了起来,冷着脸走到床边坐着去了。
“哎哎哎,贝子,你怎么生气了?”方某某急了,赶过去。
贝子很委屈,低着头,不时地吸两下鼻子,半天才说:“人家把心和身子都给你了,可你却对我隔心隔肚皮的……我,我还以为自已看对人了,谁知道你也和那些臭男人们一样,只是拿我玩玩而已,根本就不是真心的……”
方某某为了表示自已和那些臭男人不是一类的,忙指天划地地说:“贝子,我方某人要是对你不真心,天打五雷轰!”
贝子破啼为笑,一把捂住他的嘴,说:“不许你发这样的毒誓,我只要你凡事不瞒我就好了。”
看她娇俏动情的样子,方某某体内的欲火又上来了,他一把将贝子按在床上,邪魅地说:“等哥再爽一把,哥什么都告诉你。”
贝子实在不愿再以身喂猪了:“不,我要先试试你是不是真心的再说。”
“怎么试?”
贝子装样子想了半天,好象吃味很深,说:“那个李大姐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很可疑。哼,要不然,为什么说到她你就吞吞吐吐的?你今天要是不说明清楚,我不敢把自已的将来交给你。”
方某某只得喊娘了,“你怎么会怀疑我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小祖宗,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啦。”
“那是怎么样的?我可听说,现在的男人都缺母爱,很多喜欢找大一点的女人。”
方某某欲哭无泪,他拍了拍大腿,豁出去了:“她只是我的救命恩人,后来又把那个黄脸婆塞给了我,就是这样一层关系。”
“她怎么救你了?”
这个倒好说,方某某很畅快地说了事情的大概。
“你刚才不是说她只是个报社编辑吗?她怎么有这么大的能耐?”
说实话,方某某也一直疑惑,那个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神通?再往深的去,他也不知情。他只知道,李大姐的周围好象有许多能人的,而这些能人一个个臣服于她。
见问不出什么更有用的内容,贝子转个方向,又问:“我想知道你的历史。你想啊,我准备把自已的一辈子交给你,可我一点儿也不了解你,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相处啊?”
“嗯,有道理,”方某某赞同。随即,将自已的经历描述了一遍,当然,那些糗人的往事自然隐下了,倒是添油加醋地把自已大大的表彰一番。
贝子静静地听完,提出疑问了:“你说你二十岁的时候还给人打工,还替朋友坐了几年的牢,可怎么就十年的工夫,先是有了公司,公司又很快又发展成现达这样大的规模。这,是不是那个李大姐帮你的呀?”
“那是我有能耐有本事。”
“又不说实话是不是?那好,我走。”
方某某见贝子的粉脸绷成了铁鼓一样,真担心她一甩手就跑了。这可舍不得,谁都可以不要,但这个小娘们,得要。
“实话告诉你吧,我替坐牢的那个朋友,他是李大姐的人,他犯法了,我替他坐牢,而代价是我出来后送我一个小公司。几年后,我出去后,那位朋友没有食言,不仅送了我公司,而且将一些小工程介绍给我去做,怎么做生意也是他引的路,”
贝子插嘴:“这个人真是太好了,他叫什么呀,以后我们得把他当佛给供起来,保佑他万事如意。”
方某某欲言又止,说:“你别把人心都看成是善的。这年头,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饭,更没有白睡的小妞。”
贝子直倒胃口,嘴里却说:“难道,这个人是有私心的?对了,他叫什么呀?”
方某某被逼得无处躲去,只得把这个人的名字给说了出来。
“既然这个人是李大姐的人,那他帮了你,就等于是李大姐帮了你,可你为什么还要在背后说李大姐是个大魔头呢?你这样太没良心了吧?”
方某某气急败坏地举起受伤的手说:“我没良心?你看看,看清楚了吗?你刚才不是说不像被锤子砸伤的吗?对,没错,是被车门夹伤的,是姓李的让人给下的毒手。”
啊?“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得罪她了?”
方某某咬着牙,当然不可以将真实事况说出来,只是说:“我这还算是轻的,就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两个弟兄永远消失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什么意思啊?”
“真是个小傻子,这也不懂。我累了,你自已好好琢磨吧。”
她知道不能紧逼,否则弦会蹦断,适当的放放,然后再收紧。所以,贝子一付很顺从很甜美的样子,说:“那好吧,我去给哥拿杯酒来助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