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兰?萧振宇突然想到自己后院那个极其厌恶的女人,只有她有可能会不惜一切要杀掉月儿,为的便是后位。
“飞墨,从现在开始派了个人盯着白兰院,有什么事情立刻过来通知本将军。”萧振宇吩咐的是暗处的暗卫副首领。
而这时被派去支援的人也回来了。个个都浸满了献血,还有几个重伤被扶着的。
“将军,属下们在去的路上遇到一众杀手,他们人不多,但个个厉害,恐怕都在首领之上,而且这些人气息很诡异,但的却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诡异。”回来的回来的暗卫纷纷跪倒地上,最前的一个暗卫说道。
武功都在飞昂之上,飞昂的武功他是知道的,在整个晟曦国怕是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而这些人竟然可能都在他身上,最重要的是如此厉害的一对人马竟然没有任何消息传出,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他们到底是谁培养的,竟如此恐怖。还有他们气息诡异,如何个诡异法?
萧振宇突然觉得某种可怕的东西正在慢慢向他们用来,并且极有可能对晟曦国不利。
“你们先下去疗伤,一切事情等郡主醒来再说。”萧振宇对着跪在地上的几十名安慰说道,“至于没有回来的人,派人好好安葬。”然后便转身去往挽月阁。
月儿中毒昏迷不醒怕是此毒不会平常,他得快去看看,溪儿看到月儿如此,恐怕不知道哭成什么了。
飞白的武功就算比之飞昂也是可以一争高下的,所以这时他也刚好将张颐达张太医带到挽月阁了。
张颐达拿着银针碗工业月的指尖一扎,便看黑血渗出,然后看他将黑血挤到另外一根试毒的银具上,张颐达将银具放入鼻尖闻了一下,然后又翻了夜月的眼皮,查看了一下脉搏,说道:“是中了流香,此剧毒针对女子而作,中此毒的女子气血会慢慢消散,就入它的名字一般,让中毒者慢慢香消玉殒,并且中此毒的女子一般最终都会毁容,原本在毒素流淌的那一刻便会慢慢发作,所幸有人在中毒的时候用了妙法,将银针扎在相应的穴道上,控制住了毒素的的蔓延,但压制最多七天,只有尽快找到蝴蝶草,才有可能解此毒,但是蝴蝶草生在极热之地,并且要采摘不超过一个月的才有效,只是现在已进入冬季,要想找到,便只能到远隔千里的南方炎谷去,只是那里极其危险稍有不慎便会葬身火海。”只是不知是谁想得的这种办法,以前从未见过,银针竟还有如此妙用?她很想知道到底是谁,但现在确实不方便问出口,便忍了下来。
“将军,属下去找。”面色苍白的飞昂一听此话,便急忙请命。
“你这样恐怕还未找到蝴蝶草便先不行了,好好养伤,我再派人去找。”事情他大概都了解了,再看飞昂如今面色苍白的样子,怕是为了护住月儿不惜武功尽失,而将内力全面集中,一挥而就。
“属下没事,属下这就去。”然后不等萧振宇说话,便飞身跑了出去。
看着飞昂闪身离开的背影,萧振宇目光闪烁,然后便听他对暗处的飞墨吩咐道:“飞墨,多带几个人随他去。”
生长在极热之地的蝴蝶草,并且还要再一个月之内采摘到的,那便只有常年有岩浆喷薄的炎谷了,只有七日,。
三日后,刚刚到达炎谷的飞昂等人,便被刚从炎谷出来的男子拦住。
看着他,身上的衣服好几处都被烧成灰烬,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因为被烧伤,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等你们找到蝴蝶草,月儿怕是已经来不及了,拿着,还有不要告诉月儿是本皇子找到的。”只见一株刚挖出来不久,还带着红色岩土的蝴蝶草从男子的手中扔出,扔向飞昂。
然后还不等众人反应,便见男子已经转身离开了。
飞昂看着手上整株呈紫色的蝴蝶草,看着前面一声破烂装,但却走得很悠闲的人,低语一声:“三皇子?”飞昂握紧手上的蝴蝶草,然后便爬上马背,驾马疾疾归去。
后面的飞墨等人看了依旧漫步走着的淳于妄一会,也骑上马背,随后离开。
等到飞昂他们离开后,淳于妄才停下脚步,拉了拉身上乱七八糟的衣服,笑了笑:月儿,你要是看到我这模样,以你那么讨厌我的样子,肯定会笑死我的。不过只要你好好的,本皇子为你牺牲点形象也是可以的。至于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的。
他的人要欺负也只能他欺负,更何况连他都舍不得,别人更是不行。
冥山,冥宫。
“赤泽,如果再有下一次,那么别怪本尊不顾多年情分。”北冥寒看着靠在床上的男子,冷着声音的说道。
“你我兄弟那么多年,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警告我。”被换做赤泽的男子,也就是之前带红色面具的男子,桃花眼怒气四溢地看着北冥寒。
“她将会是本尊的女人,而你不仅擅自带人刺杀他,还给她下毒,你说本尊应该怎么做?”
“你的女人?笑话,那个女人看到你就冷言冷语的,还不知有没有将你放在心上,是不是你的女人恐怕很难说呢。”
“‘她将会是本尊的女人’这句话你最好给本尊记住。”北冥寒对着床上的赤泽隔空一拳揍了过去,“这是伤害她的利息,再有下一次,便自己准备好棺材。”也不看被打得吐血的人,甩袖离开。
赤泽抬头看了眼已经消失在房间的北冥寒,拿起袖子,随意的擦着嘴角的猩红:“真是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疼死本少爷了。”说着揉了揉胸口。
这时一个黑衣的蒙面女子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正揉得起劲的赤泽,蹙眉道:“为什么?明知道尊主会生气,还这么做?”
“小影影,快给本少爷揉揉,疼死了。”赤泽直接忽略了女子的问题,不正经的调戏道,那样子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别这么恶心的叫我,我叫花影,不叫那么恶心的名字。”女子声音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