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大旺昨天可是见识到丑姑的全貌了,自然是不想与她多加亲近了。
“小旺你怕啥呀,这里就数你风头最好。怎么样,要不要来一盘?怎么说也是个乐子不是吗?”王麻子话说道这个份上了,大家处了那么久,几个知情的人也明白王麻子打的是什么算盘,自然都同意了。张大旺怎么说也是新人,所以也不好忤逆这一帮前辈,再加上他今天财神爷光顾,也没了顾及。
站在门后的我知道他们明显是要算计张大旺,看出得出王麻子作弊的手法很快,加上边上的几个人合谋,张大旺是看不出其中的猫腻了。张大旺的输已经成了定局,不过他们把算盘打在我身上,我有些头疼了。
我感到有人接近我的背后,刚想一个手刀下去,却被人牢牢抓住右手:“是我!”
泉卿特地把声音压低了,他看了一眼屋内:“这不是说话的地方。”然后就带着我来到了矿场的一处角落里。
到了那里他先开口:“今天小池塘旁边幽会的人不少,怕你不小心过来就想提醒你,却看到了刚才那一幕。这实在有些难办,你有什么打算?”
刚才在门口蹲了那么久的点,腿早就酸了,找了地方坐下来:“你说吧,你自己说要带我出去的。”
“真是会利用人。”
“你今天晚上的话是什么意思?伤透了一帮人的心啊”
挑挑眉泉卿做到了我的左边:“我不是泉天的父亲,是个逃难的人。本来打算是等泉天长大了带他走的,现在因为你,我不得不提前离开这里了。”
“我相信你放心他留在这里一定有保护他的办法了,那另一个人呢?”
“阿丽不适合我,我有过妻子不过因为我,被找我报仇的人杀了。因为这个杀了我妻子的人还在到处找我,我知道躲在这里了。”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酒瓶,泉卿就喝开了。
“躲?杀了不就干脆了。这就是没有斩草除根的后果。”
“你真狠。不过没有办法,那个孩子是个野种,所以开始我不知道他的存在。”酒渍从他嘴角洒出来。
“你说他们会打算什么时候睡我?”我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跑到原来的问题上。
“就今天吧,我猜。”
“可是我不在那里,张大旺对这空气睡?”我好笑地说道。
“不是还有人在那里嘛?”口气很平淡。
“阿丽姐?”我有些难以置信,“你该不会那个什么吧。”
“屋子里就她一个人。刚才王麻子说出这个提议的时候我就去了你们屋子一趟。把一张人皮面具放到她脸上了。虽然我的本意是你们两个那天调换一下以后我带你出去的,她的脸可以让你以我未婚妻的身份出去。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只好改变策略了,其实张大旺这个人我调查过,虽然恶劣了一点,但是如果是阿丽我想他也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这样的话她成了张大旺的妻子,或许可以不必再在这个矿工里生活了。”泉卿说了很长一大段话。
“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但是我不喜欢别人为我做主,我相信阿丽姐也一样的。”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脸为什么会这样?”
“应该是给人毁了的吧。”我轻描淡写地说道,“阿丽姐做的吧。被水中的石头划伤的话,伤口不该是这么模糊还这么新的。这笔帐我会算清的,也用不着你来管。而且对于我这五个月来说,毁容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她大概是见到我的容貌,怕她一直倾心的泉卿会恋上我吧,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的,我常常看到她有愧疚的眼神看我。不过她也算是救了我的人,经过五个月的生活我不打算给她什么惩罚了。
“其实她是个好女人,有些糊涂的好女人。”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他含了最后一滴酒,对这漫天飞舞的天空说道。
“今天去我那里睡吧。”扔了酒瓶,他先一步走到前面,我没有迟疑地就跟在他的后面。
“一张床?”我呆呆地看着泉卿的屋子。
“装样子至少要有装的样子。”说罢泉卿自己脱起衣服来了。我就这么自顾自欣赏起他的****,直到他光了膀子,他才不得不转过头颇有些无奈地口气,“真没见过你这么不害臊的女人,接下来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这么急干什么,演戏到点的时候再说。我可受不了你床上的那股气味,反正只要让大家联想我们昨天晚上不小心做了‘某事’就行了,不是吗?”我一点挪动的意思也没有。
“好吧,我也不想吃亏。”说着扔了一条被子给我,“这被子是新的,放心用吧。现在是腊月,带着个病人上路也麻烦。”接着他就不管我,自己掀了被子就躺下了,不一会儿均匀地呼吸声就传开了。
“阿爸,早上到了,你……”睡眼朦胧地泉天推开了泉卿的房门进入眼帘的是男女相抱的场景,那个男的还全身赤***的衣服也微微敞开,“你怎么会跟丑姑在一张床上!”
看着难以置信的泉天,泉卿睁开了双眼略有惊讶地看着旁边的女人,然后立马说道:“你先出去。”泉天也知道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是让自己的父亲自己解决比较好,于是掩了门赶紧跑开。
“真会演戏呀。”房门一开我们两人觉得对方就像是毒药一般,立马弹开。我坐起来飞快穿好衣服,带着玩笑地眼神看着泉卿。
泉卿不紧不慢地叠了被子:“这些年一直在演,不会演戏还真有些困难。”
“目前就泉天一个人知道有什么用?”
“所以不急,喝口茶,等大伙都起来了再出去,人类的联想力可是很丰富的。”泉卿是不急,连个衣服都不套上。
不过这矿场里头的人比泉卿想象的还要早来,就因为出了另外一件事情。张大旺昨天晚上摸黑也上了一个女人,当然确认了右脸凹凸不平的伤疤他先入为主就是丑姑。屋子里面很黑,张大旺自然不想看见丑姑那模样也没有电灯,泉卿估计也就摸透了他这一点才如此利索地把事情办好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所以张大旺的动作也很快,心想早点弄好早点走,刚开始他也是想着丑姑会挣扎的,哪是软绵绵的还相当配合,当场就骂了一句**。其实是泉卿给阿丽姐下了点春药,阿丽姐混混沌沌中一直以为是泉卿,也就相当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