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身完了。我们开始吧!”热身!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她,突然红眸瞪大,原本懒散的神情一扫而空,那一瞬间没有人看到她是如何行动的,就觉得她还站在原地,而那两个女子却飞出了几米之外。
“咳咳。”过了一会儿杏娘那边发出了轻咳声。
“还没死啊,真耐打。”谁都能听出修罗口中的惋惜,假如杏娘没有被她弄到那么远的地方,谁都不会怀疑她会去补一剑。
“言姑娘怎么样了?”人群中有人询问道。
“昏迷过去了,没死!”说没死的那个人声音很大,像是对台上那个嚣张的修罗说你的武功也不怎么样。
“她没死,你可就要死了。”那说话的人没想到修罗居然能在这么多人发现他,等他回过神来时,脑门被暗器刺穿了,血顺着额头留下来,身边的人看着他这副样子也是满脸惊恐。
修罗不屑地看了死去的那个人,她修罗如果不是故意让这些人活着的话,这两个女子哪还会有气息?俗话说蚁多咬死象,她修罗再怎么厉害也只有一个人,所以她断然是不能惹火了这里的正主,那些寒雪山庄的如果触犯他们底线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力气,看包括千叶在内的其他堂主没有动就知道了,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最后坐收渔翁之利的可能。
而言灵,现在她还昏迷不醒。修罗又把目光投向了言海,给了他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看懂的笑意,如果言灵死了这言老头可能会弄个鱼死网破,这可得不偿失。毕竟从来没有失手过可是她的金字招牌(隐士那次不算,不过最后目标人物终究死了,也的确不算是输)。言海紧紧琐眉,前世恩怨,今世果。正当他决定上前领命的时候。
洞天禅师法杖一震,朗声喝道:“萧堡主、公孙越教主还有常盟主,让我们一起对付此妖女吧,断不能让她再继续祸害武林。”
“以多欺少还这么安然,也就只有你们这些满口道义的侠义之士了。”修罗大笑,也不避闪,凛然站在擂台上,手中的刀向天一指,“天为证,今天我就除你个正道妖孽!”
“阿弥陀佛。”洞天禅师法杖带着戾气席卷而来。妈的,一把老骨头了身体怎么还这么利落,暗自嘟囔了一句。修罗拔刀一挡,借势翻滚到上面。洞天禅师法杖一举,正好拦住修罗从天而降的双脚。另一边的公孙越也见缝插针起身而来,他的兵器是一把铁尺,长约两寸,细长而扁,无尖无刃。
常雨正要上前相助,可是他却迎来了他最不想面对的对手——红翎。
“咦,这不是冷面修罗吗?”
“她们都叫修罗,难道有什么关系?”
“她这是要与我们为敌了?”
台下议论纷纷,常雨皱着苦笑地看着她:“你能不能不拦阻?”
红翎摇摇头:“战!”她的嘴里就吐出这么一个字来。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常雨就像是老朋友一样问她。
“战!”红翎经过五年的阅历也明白了很多道理,她觉得泫蒙脸可能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她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
常雨无奈地摆了个姿势,说实在的他不想跟眼前这个女子打。不过红翎如此维护这个叫修罗的人,难道跟她有什么关系?对了,可能是她的师傅,那个失踪了五年的女人。常雨为博红颜一笑,也确实有尽心尽力地找凌泫,但是他失踪打探不到这个女子去的地方。不过关于此凌泫的一些情况他倒是了解一二,跟她有关系的男子也都是一些强大势力的顶尖的存在了。令他最奇怪的还是夜雪楼居然还不卖关于这个女子的一切消息。
修罗继续跟那两个人战斗,仿佛红翎不存在一般,给所有人的错觉就是——她似乎不认识冷面修罗红翎。
又过了一会儿,修罗、洞天禅师和公孙越两人相斗居然势均力敌,而且修罗已经连战三场了,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望着交织在一起的三个人。公孙越还是很郁闷的,眼前这个女子活像一只泥鳅,眼看就要刺到了却是擦身而过,连衣角也没碰到,仿佛自己的一切行动都在自己的算计当中。
不仅是公孙越,连洞天禅师也是有苦说不出。原来他以为两个人对付这个女子能够更加容易一些。哪知此女完全不能按常理推断,二对一反而让他们更加束手束脚。有好几次两个人差点就互伤了对方,用力一挥,一刺,突然发现眼前的居然是自己人的尴尬已经出现了数次。
比起这边激烈的战斗,另一边红翎跟常雨更像是表演。常雨本来就不想打伤红翎,更何况他也不认为自己一定能打得过红翎,所以对于迎面袭来的攻击都是尽量躲过。红翎那边虽然很想打赢常雨,可惜眼前的人却及其不配合,一直满擂台躲闪。
“杏娘和落魄都受伤了,你怎么一直拦着我们不让我们的人上去制止这个叫修罗的女人。
“再等等。”千叶的额头不住冒出冷汗。
“玩够了吧!”声音算不上洪亮,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一些武功地下的人不是晕倒就是吐血。就是武功高强的也觉得自己身体晃荡了一下。
“好厉害的‘音功’。”夭皱着眉头说道,有些惊奇地起身走到擂台边上,眺望那辆马车。
笑弥勒收起那一瞬间也收起笑容眯着眼凝望马车中,他发出无声无息的气,却被阻挡在离马车十米之外。“打不过,打不过。”笑弥勒笑说道。
一些人显然搞不清状况,但是一些高手显然察觉到这声音是从马车上发出的。难道里面还有另外一个高手!这个人的内力深厚,单从这次音波的攻击来看就可见不一般。一下子大家的心就被提起来了,有个别人想要以探究竟,却完全不能进入马车的十米之内。有人攻击马车,但却像是被一堵无形的墙壁阻挡了一样,无一不被弹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