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玄夜来说,这很沉重。”第一次听玄夜讲述他们家族的事情我还有些愕然。
玄天一族的人很聪明,他们的科技发展很快,电似乎也被他们发现了,他们研究的东西完全不是这个时代该有的。他们的秘术也别具一格,不管是失传了多年的傀儡术还是阴阳术他们都研究出来了,还有一些零散的秘法。就像前面说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们所有的成就换来的是其他人无限的嫉妒。也有人曾今希望和玄天一族合作,索性的是当时他们的历代族长都明白一个事实——这些东西绝对不能出现在风华,所有的橄榄枝都被回绝了。
前面发生的这一切更是助长了对玄天一族的仇视。不过玄天一族虽然厉害,但他们喜欢研究不喜欢战争,否则依他们的能力,就算征服风华也不是没可能的。其他势力开始对玄天一族进行了几次的挑拨,但他们都只是防御而已。他们的防御系统绝对是最好的,所以他们一直也不担心,外人也那他们没有办法。
悠哉地过了百年以后,最终玄天一族其中一个旁支中出现了一个有着强大野心的人,在争讨风华的提议被族长否决以后,他带着几个玄天一族的人背叛家族。突如其来的战争把所有的玄天一族的人都给吓懵了,要不是他们的警报系统响了,也许他们就这么在夜空中睡下了。
族人的背叛和血色的夜晚给玄天一族的所有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纵然玄天一族从来没有加入过什么战争,但是凭着强大的武器,他们还是跟如此多的势力扛上了。但是玄天一族的人数实在太少了,一个人对付一百个,最终是没有什么成果的。当时的族长也就是玄夜的父亲,亲手点燃了现在所谓的研究室,玄天一族所有的成果全部付之大火之中。眼看到手的东西被破坏了,偷袭的人哪还不生气,都死命地残杀。玄夜的父亲玄空下了死令——同归于尽,三天三夜的大火中燃烧着血液,地上全部都是尸体。
一个阴冷的角落里躺着一个痛苦的妇女,她是玄夜的母亲,她快要分娩了,但是自己夫君已经战死了。“哇”,还婴儿的玄夜在这个残杀的夜晚出生了。玄夜的母亲忍着痛把脐带咬断,微笑着看着刚刚出生的玄夜,沾着血色的手抚摸过玄夜的脸颊。可是她脸上的笑脸更快就僵持住了,一把滴着血的剑指向了这个刚出生的孩子。
“不!”玄夜的母亲大叫一声,挡住了劈下来的利刃。剑穿过她的胸膛,大量的血从她伤口涌出,但是她还是一动不动匍匐着保护着这个孩子。过了很久,玄夜的母亲发现背后的人似乎没有采取下一步的行动,周围只剩下婴儿嘹亮的哭喊声。
“把他交给我吧。”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愣愣地看着这个女子,大量的失血,让她的视觉开始模糊,但她还是用尽力气说道:“不!”
“迷天宫会好好保护他的。”听到保护这两个字,玄夜的母亲抬头看了一眼再次认真地看了一眼这个女子,虽然她的神情没有变,但是她还是送女子眼中读到了真诚,可以说是女人的直觉吧。玄夜的母亲离开了玄夜的身体,恋恋不舍地看着这个女子抱起玄夜,手悬在空中,虽然是唾手可及,但最终还只是这么悬着:“要好好照顾他!他真的很可怜!玄空你看到了吗!这是你的孩子!血夜啊,血夜,我的儿啊,你就叫玄夜吧。”仰天说完这句话,玄夜的母亲永远闭上了双眼,一直停留在空中的手,无力地垂落到地上。
“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因为他是新任的迷天宫的宫主。”也不管此时倒在地上的人已经听不见了,这个女子还是回应了她。拖着长长的衣袖,右手抱着玄夜,左手附着长剑,一个凌空,悄然从这个残杀战场上离去。
“我和玄夜的祖母是好友,当初我因为得罪了某个庞大的势力,几乎成了废人,是她救了我,也是她给了我这具两百岁的身。现在想起来真是恍如隔世,这百年来我也一直在寻找她的后人,却一直没有结果。一个机缘巧合,我打听她的孙子玄夜在迷天宫,透过去过迷天宫的冷羽天知道了他的生活,本来准备最后一站去神魔谷,既然你来了这里我看也没有必要了。”
“冷羽天那个封天榜上的第一人?他难道还活着?”冷羽天第一个进入迷天宫的人,纵然他武功高强,但他能成为天下无敌的高手也是拜迷天宫所赐。
“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联系过了,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八十年前,他刚从迷天宫出来的时候。后来只知道他武功飞涨,独步武林,接着就失踪了。”我听了这些低头不语,罗老太婆只是瞄了我一眼接着又说:“这个装着驱魔珠的紫玉瓶是个宝贝,等把里面的珠子取出来以后,你把它拿走,以后或许会有一点用处。在这最后的时刻我们能见面也算有缘,你也解开了我的心结,所以这个东西落到你手里就当是老身的谢礼吧,不过这其中的奥秘还是由你自己破解吧。”这个瓶子?我重新掏出瓶子揣摩了一会儿,也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只是这瓶子的色泽的确是少见了些,不过听罗老太婆的口气,这东西倒是大有用处,可她也没有多介绍不说,还用嘲讽的口气让我自己探索,嘀咕了几声,把瓶子重新放了回去。
罗老太婆把我们两人送出门口,临行前又叮咛了玄武一句:“告诉小青龙,老身这一走估计回不来了,只要他不动这洞里的尸体,这冥王洞倒是可以借他一用。”
这话在我看来很平常,你这个守灵的人走了,这洞穴自然会归幽冥教了,还用你说。再说一个破洞能有什么用?说到这事我又想起她顺带给我的那只破瓶子,在心里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