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与汪枫送走纳兰后,一起把纳兰妈送到家中。
“铜雀你多陪陪伯母,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嗯,你先走吧,我要留下来陪伯母几日,有事给我打电话”
汪枫从上衣口袋拿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叠钱,放到纳兰妈的面前说:
“伯母有什么要帮祝的,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名片和一点钱,您收好了。有空再来看望您。”
说完,起身离开了纳兰家。
送走汪枫,望着远去的车影,纳兰妈与铜雀一边往回走,一边对铜雀说:
“孩子呀,人家到低是大老板,事情一定忙的,你的多体贴人家呀!一些冷落寂寞是在所难免的。好好得多忍让一些呀!”
铜雀拉着纳兰妈说:
“我知道了,谢谢伯母,您都是为我好。伯母您当年一定是个贤妻良母吧?我伯父他当年是干什么的?从没有见纳兰姐提起过他。”
纳兰妈脸色一变,但马上恢复平静:
“他早死了,纳兰刚出生,他就死了,是疾病,没融治疗就离开了!”
铜雀见纳兰妈的神情,忽然觉得她在刻意的隐瞒着什么。
那语气,明明是在说谎,但也不好在问什么。
岔开话题说:“伯母您看都中午了,我去给您做饭,我的厨艺挺好的呢,您尝尝一准会喜欢的。”
纳兰妈笑道:“小小年纪,会做饭已经不易了,还不错?那里学的?”
铜雀得意的说:“我自己在电脑上学的,我每日除了学习做菜,就是上网逛商场。做菜是为了汪枫,他喜欢我做得菜饭”
“呵呵,应该是了,想留住一个男人,先留住的他嘴。厨艺应该是女人必须精通的吆”
铜雀也笑了:“想必您当年,就是这样留住伯父的吧?”
又一次失言,铜雀说完了,也非常后悔,看看纳兰妈。
伸伸舌头,跑进厨房,开始做饭。纳兰妈没有回答铜雀的问话,也跟进了厨房,给她当下手。
一会饭就做好了,还真的不错。
纳兰妈又夸奖了铜雀几句,铜雀高兴的像个小孩子,又跳又蹦的说:
“伯母见到您就感觉亲切,要不我也做您的女儿吧。您看我与纳兰姐长得又那么像”
纳兰妈忽然神色黯然,眼里闪烁着泪花:
“你要是我的女儿就更好了,纳兰走了,我就不用这么寂寞了。铜雀感觉又失言了,但她觉得纳兰妈好像话里有话,表情也太过激动。
一晃几日就过去了,铜雀住在纳兰的房间里。每日陪着伯母散步,聊天。
感觉她特别的亲,有一种说不出亲切感。
一日清晨起来,依旧洗漱完毕,坐在化妆镜前化妆。
又瞥见那个精致的长条盒子,放在梳妆台上。
以前不好意思打开,今天却好奇心强,想看看里面到底是纳兰姐的什么宝贝。
拿起来打开,里面是一个黄绸子包,再打开,一支精美的金钗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细看,吓了自己一跳,这不是自己的金钗吗。
赶紧拿过随身的挎包,自己的那支好好的放在里面。
拿起两只金钗对比,还真看不出两样,但在放到一起,奇迹就出现了。
两只金钗竟然拼凑在一起才能看出,两只凤凰的完美程度。
显然,两只金钗是一对无疑,那么怎么这么巧,自己与纳兰长得相像,两个人会有一对金钗。
铜雀傻了,她拿起两只金钗就走,想问问伯母到底是咋回事。
但她走了几步又停下了脚步,她想:这几日有意或无意间问过多次纳兰的父亲,伯母是不愿意透漏,就是问也会白问,她的一句巧合,可能什么都掩盖了。
我的回去问爸爸,我的那支是哪里得来的,与这只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立刻就决定回家,一可以看看爸爸以及家人,二可以解开这个金钗之谜。
“铜雀,吃饭了。”
“嗳,来了。”铜雀一边答应,一边赶紧把那只金钗放回原处,自己的那支也放进挎包里。
来到客厅,饭已经摆好,纳兰妈笑吟吟你的等着自己吃饭,那眼神就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般慈祥。
让她感到温暖,亲切:“伯母辛苦了,我每天都睡过头,明个我回家回来,天天早点起来做早餐,让您也天天睡个懒觉”铜雀笑吟吟的说着,把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香甜的嚼着。
“呵呵,看你吃的那个香,明个还给你做;咋了要回家?回哪个家?”
“老家,我想我爸了,电话里说他好多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我出来两年多了,您说我是不是不孝之子?”
纳兰妈放下筷子说道:
“我才不信呢,出来就是为了赚钱养家。农村出来的娃,个个都是好样的。他们知道生活的疾苦,自己的成长中,父母的不容易。”
铜雀忽闪着满是泪水的大眼睛说:
“伯母,您说的还真是这样,好了我也吃饱了,我急着回家,就不帮您收拾了,回来见。”
一阵风似地,铜雀走出了纳兰的家。
打的回到自己的别墅,然后一边收拾行装,一边给汪枫打电话:
“枫,我一会就要走了,回家看看我爸,几天就回来。”
“你爸不是好了吗?你回去干什么?等我一会,我这就回去”电话撂下不一会,汪枫就开车回到别墅。
进屋劈头就问:
“你瞎折腾啥?你寄去的钱不是够用了吗?”
“我想我爸了,回去看看,他打电话说好了,可真的好没好谁知道呀?再说我出来两年多了,应该回去看看了。”
汪枫说:
“看看是对的,但你怀着孕。你应该知道不能累着的,千里迢迢的,你乱跑个啥?”
“我说汪枫,你就关心你的孩子是吧?我爸就不重要了吗?那是我爸呀!”
“好好那你小心,早去早回”
汪枫拿出六万块钱,塞给铜雀,然后不耐烦的提起铜雀整理好的皮箱,走出别墅,放到车里。铜雀也跟着上了车,开向车站。望着倒车镜里的汪枫,一脸的不快,铜雀是又气有伤心说:
“你这几日挺忙的,好像你就没给我打过电话。”
“是呀,我实在太忙了”
汪枫话还没说完,铜雀就大声的喊道:
“是呀,忙的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我知道,纳兰姐的出国,你是一直对我有气是吧?是没时间打电话,还是忙着想她呢?”
汪枫被她的话激怒说:
“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她了又怎样?你是我什么人?”
“你说我算你什么人?你怀里抱着一个,心里想着一个,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就算我当初是你的签约情人。但一年半的时间已经过期了,我怀了你的孩子,当然是你的老婆。至于婚礼那是必须的事情。你还在乱想什么?”
“不可理喻”
汪枫气得一下踩住刹车,也不管铜雀的头撞在了挡风玻璃上,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打开后车门,说:
“小姐,你请下去。”
铜雀再也无法忍耐火气,从车上下来,对着汪枫大喊:
“汪枫,你叫我什么?小姐?我是你老婆,你知道不”
汪枫没有回答,从车厢拿出铜雀的皮箱,放在地上,转身上车,一溜风似地没影了。
望着远去的车影,铜雀蹲在地上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