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娜,你住哪里?我好送你回去。”
“北环路,玉祥宾馆。”伊娜依旧微微的闭着眼睛,满脸的倦容。
“到了,用我陪你进去吗?”
“好吧。”
伊娜下了车,似乎有站立不稳的样子,脚步踉跄。李栅赶紧上前一把扶住她,把她送进旅店。
旅店设置豪华,可伊娜的房间好像是没有人住过的样子。走进门来,伊娜用脚踢上了门,一把搂住李栅,伏在他的肩上,失声痛哭起来。
“伊娜,害怕了吗?不要怕呀,有我呢”李栅轻轻的拍着伊娜的后背。
伊娜没有说话,哭的更加伤心了,许久她才止住哭泣。
“李总,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东弄脏了。”她掏出手帕了,边说,边给李栅擦拭。
“没事的;伊娜是不是受到刚才的刺激了,好了不要再去想它了,都过去了。”
“谢谢你陪着我回来,真的,谢谢了。”她用真挚的眼神看着李栅。
李栅觉得,她的内心,定然有不为人知的苦衷。她的表情告诉他,这次的命案,还真是她的所为。但她的杀人手法,能高明到连自己这个一流的警员都不知道是怎样出手的,这个经过训练的女子,是多么的可怕呀!
“李总,你是不是在怀疑他是我杀的?”聪明的女人。她早已看出李栅的眼神里,在怀疑自己。
“怎会,你一直和我跳舞呢。只是和那人背对着跳了一会舞,他就死了。如果你出手,我是会知道的。”
伊娜苦笑了一下,说:“你也累了,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我还有话问你,你的那支金钗是哪里来的?是家传的,还是买来的?家传的东西,怎会拿出来拍卖市场上显露?你不怕有人惦记它吗?”
伊娜苦笑了一下:“其实你明知我的命,都是邱嘉轩的,一支金钗又算得了什么。”
“那你就是纳兰容珠了?”
“是,我是纳兰容珠。我求你一件事,我姐姐纳兰容雪,拿着另一只金钗,我无力保护她!如果有一天遇见她,求你放过她。”
伊娜满眼是泪,说着跪了下来。
“我知道,邱嘉轩是你的部下,是你父亲的老下属。可能一些事你还一概不知呢。”
“是呀,我在中国读书,回去才两年多,有些事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李栅赶紧扶起伊娜。
“不知道就算了,我也不想让你知道的太多。回去休息吧。”第二次赶李栅回去了。李栅本想在问一些事情,但也不好再张口了。
“喂,我是飞雨,是局长吗?今天的命案找到线索没有呀?我怀疑是我做了别人的掩体,是我身边的人做的案。”
“我是局长,案子实在是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那柄匕首似乎是专用的。就连指纹也找不到,看来那人是带着手套做的。你说你身边的人,是不是那个漂亮的小姐呀?我们看到了,但从监控到监视,是找不到一丝的破绽呀。”
“手套,这就对了。她当时是带着一副长袖的手套的,是白色的。但我在她身边,都没有感觉到她出手。难道是我错了感觉?她根本就不是凶手?那么她们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这个还在调查中,你以后少打电话,别叫人听见。”
“好吧,那我先挂了。”
李栅放下电话,歪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出神。当初为了一起命案的追查,警察局掌握了大量有关李宗州的可疑性。但一直拿不到真凭实据。所以找到他在中国读书的儿子李栅,根据他的相貌,给自己七分相似的脸,做了美容。由自己代替李栅,回到美国查找李宗州的走私证据。
那次与纳兰容雪去哪个训练基地,是局长安排的人,让自己去查找那里的证据。结果在容雪睡着时,自己去找寻证据。在那座小山的东面,埋着无数个坟墓。有一个新坟墓,他用树枝挖开,里面是一具女尸。从她的手上,脱下一枚普通的戒指。回来后,交给联线查证。那女子来自中国,是一个私家旅社的坐台小姐,她已经失踪一年多了。看来这几十个土丘,都是坟墓了。
他吧那个消息暗暗的传给到了局长那里。局长于是展开了失踪案的调查,两年来,全国就有几百起失踪案,其中少女失踪案就有一百多例。
顺藤摸瓜,还真找到了那么几起失踪离少女离奇的案子。国境查询,出国的年轻女子,流往美国的最多。所以与自己看到的那个别墅无数个土丘,绝对有着关联。
叮铃,门铃响了起来。李栅从沙发上站起,昨夜回来原来就睡在了这里。他拽拽西服的衣角,走过来打开房门。
“伊娜呀,快进来。”
“什么伊娜呀?我的容雪。哼,这些天是不是挺快活?把我都当成伊娜了。”
“容雪呀,对不起呀。这些天和伊娜在一起,还不是为了生意上的事。”
“什么伊娜?她明明就是容珠,我妹妹。我问你,这些天到底知道了多少。她为什么要找那另一只金钗?她明知道那另一只在我的手上呀。”
“什么,那另一只在你的手上?看来她真的你的妹妹了。”
“那还有假,我凭感觉也会知道她是我妹妹。唉,我说,你到底什么意思?见了我妹妹就一直不来找我了?不用我记录报单子了?我看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没有,真的没有,你误会了,、、、、、、”李栅还没有说完,纳兰容雪已经气愤的冲出了门。门啪的一声,被她带上了。
为了接近伊娜,近日他确实几乎忘记了纳兰容雪。但当他知道那另一只金钗在她的手上,他觉得是不是这些天太冷落了她了呢。她会不会把金钗了来历说给自己呢?
李栅双手插进裤兜,在屋子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