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站起来,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忽然觉得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又做错了什么。
她没有跟回去,一个人沿着草坪的小路,走到小湖边,坐在湖边的长凳上,看着湖面发呆。
自己毕竟是姐姐呀,为什么老与妹妹过不去呢?可自己又无法拒绝自己的情感,情感这东西,真的是害人不浅呀!
她忽然想起一首歌《梦里花》:
唯一纯白的梦里花
盛开在琥珀色月牙
就算失去所有爱的力量
我也不曾害怕
清澈的蓝色河流
指引真实的方向
就算穿过风沙
划破手掌
决定着方向去闯
唯一纯白的梦里花
盛开在琥珀色月牙
就算失去所有爱的力量
我也不曾害怕
穿越千年的石板画
刻画着永恒的天堂
轻轻拭去遍布满身的伤
我从不曾绝望
容雪情不自禁的吟唱起来,一遍又一遍、、、、、、
次日妹妹上了手术台,手术很成功,接下来就是配合药物,进行调养和锻炼体能。
每日要容雪扶着,进行走路锻炼。每日的锻炼,姐两个都是累的满身是汗,然后容雪再推着她去一起洗澡。也许是感动吧,容珠似乎对姐姐的话好像多了起来。
“姐姐,你说人活着为了什么?”
“傻妹妹,人活着的原因有好多种。有人为了子女,有人为了爱情,有人为了事业,还有人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
“姐姐,那你说说我们两个为了什么活着。”
“我呢,还说不清清楚。我觉得应该是为了一己之私吧!我的私是等到能看到仇家怎样死去,而你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是,其实姐姐你更应该好好打活着,因为你是一朵洁白的莲花。而我已经是残枝败叶了!”
容珠说完,满脸的伤感,又想起了一些以前事情。
“妹妹,你和姐姐说实话,你做杀手到底杀了多少人?”
“应该过百了吧!”
“什么?那么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一群该死的人,来世遇见了,我一样还是会要他们的命的。”
“难道就没有无辜的吗?”
“没有,一群贪财,贪色,贪利的小人。原本我对训练基地的那些女子还有过一丝得歉意,如今我也想开了。女人太贱,没有几个好货色。”容珠咬牙切齿说话的样子,把容雪吓得不轻。看来妹妹真的是变了,或者说是得了什么心病。
是不是她遭遇太多,让她有所变态。如果真的是那样,还真是可怕了,那么等她的伤好了,必须赶快领她去看心理医生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容珠,走出去锻炼去。”容雪扶着容珠走出了病房。
迎面李珊走了过来。
“容珠,看样子好多了,祝贺你呀。”
容珠没有说话,对姐姐容雪说:
“姐姐他来找你了,你把我放在椅子上,你们聊去吧。”
“妹妹,你说什么呀,我们有什么事还瞒着你不成吗?你看看你,人家李董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要不是人家你可能永远都会再站起来了,快别使性子了,来和人家好好的说话。”
“我为什么要谢他,是他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这样做的,难道要我谢他吗?笑话。”容珠一把推开姐姐的搀扶,竟然踉跄着向前走去,一个趔趄摇晃了几下,眼看就要摔倒,容雪急的大叫,赶忙跑过去去扶她,几经是来不及了。
容雪知觉的眼前人影一闪,那人就到了容珠的身边,一把扶住就要倒下去地容珠。
容雪才看清,他是李珊,不得不佩服,有功夫得人的好处。
“谢谢你扶住了我妹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李珊,你给我滚远点,滚、、、、、”容珠冲着李珊大喊大叫,又一次挣脱了李珊的手,向前走去。
李珊刚要去扶她,容雪一把拉住李珊,流着眼泪说:
“算了,她是个不知好坏的人,李董呀,谢谢了。从此以后我们姐两个的事情,你就不用再操心了,生是她命,死也是她命,就有我陪着她去吧!”
容珠听到姐姐的话,忽然停住了脚步,慢慢得坐在了地上。两只手捂住了脸,失声痛哭起来。
连日来,她亲眼目睹了姐姐与李珊两个人眼神与动作,当她那次假睡时,姐姐出去好久才回来,她懂姐姐与李珊的眼神,他知道他们是去约会了。她无数次想从中挣脱出来,她觉得自己也配不上李珊。可是自己强烈得临时反应,简直就是无法控制得炸弹。
这让她痛苦不堪,她坐在地上,失声痛哭。把那些不能说出口的痛苦,一股脑的用眼泪流了出来。汹涌的泪水,如她决堤的思绪,流着,没完没了。
李珊默默地站在那里;容雪流着眼泪看着亲爱的小妹撕心裂肺哭泣,她觉得如刀子在挖自己的心脏。
想起两姐妹的遭遇,真可谓是生在冰里,长在火里呀!
容雪想着,慢慢的走到妹妹的身边,一把抱住妹妹,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妹妹相信姐姐,你知道吗,除了母亲,就剩下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就算你要姐姐的心,姐姐也会给你的。你知道吗?自从知道你是我妹妹,姐姐就早已做了决定了呀。妹妹好好得把伤养好行吗?姐姐求你了,你看你这么一闹伤口与刀口又要裂开了。那么所有的付出是不是又要白费了呢?好妹妹你听话行吗?”
姐姐的话,容珠好像听了进去,她慢慢的在姐姐搀扶下,站了起来。转过身来,看着李珊说:
“对不起,也许是我不好,也许我又想起了一些事情吧,请原谅。”
她说完,就示意姐姐搀着自己回病房。
回到病房,容珠一头倒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中,她觉得自己正趴在一个悬崖的边上,手里之拽着一条藤条,那藤条很细,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她急的大叫:
“姐姐救命呀,救命呀!”可这时张仲彦出现在眼前,他伸出手,拉住了容珠的手,使劲的向上拉自己,可眼瞅着就要拉倒崖顶了。那人忽然变了脸,竟然是李珊,李珊阴阴的笑着说:
“呵呵,要我救你,是有条件的。把你姐姐的心挖给我吃了,不然我就把你推下去信吧?“
“你想都别想,就算我死了,也不会那样做的。”
“还挺注重亲情的呢,看看这是谁。”
只见李珊的另一手一松,一根绳子捆绑着姐姐容雪,向崖下滑了下来。容珠急的大叫:
“姐姐,姐姐、、、、、”
“妹妹,妹妹,姐姐在这里,你怎么了,又喊又叫的。”
容珠睁开了眼睛,看见姐姐就站在自己的床边,焦急的推着自己问话。
她一把抓住姐姐哭了起来。
“姐姐,你不要离开我好吗?姐姐你不要离开我好吗,容珠不要姐姐离开的,、、、、、、”
容珠一遍遍重复着,哭泣着,似乎又觉得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睛了。
“李珊,你快过来呀!容珠有些不对劲呀。”容雪给李珊打电话。
“好,我马上到。”
李珊来到病房,看见容雪正急的在哭。他伸手摸了摸容珠的头,烫的吓人。
“你可真有意思,咋不喊医生,她在发烧。”
容珠觉得自己好像被李珊用绳子捆着,吊在一棵树上。脚下燃气了熊熊的大火,烤的自己浑身像要爆炸了。
她又看见姐姐姐也被捆着,流着眼泪喊自己:
“容珠呀,容珠,我的妹妹呀,你要坚强些,你不是会功夫吗?快逃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