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在李珊的别墅里,几日来觉得太无聊了,一个人走出去,来到了五指湖边。
湖水像面镜子,映照着蓝天白云,水鸟在空中盘旋着,湖里的芦苇高扬着芦穗,静静的站在那里;一些蜻蜓,在它们的头顶飞飞落落,一些小船上,坐着游人,在水面上游玩。那些貌似荷花的睡莲,是人工的种植的,每一朵都坐落有序,像是接天的台阶,重重远去。
五指湖的每个手指上都有一个水上亭廊,修建的小巧玲珑,红色的涂色,远远地看起来,大有中国古建筑的韵味。
容雪坐上一只小船,掏了费用,来到一座小亭子里,坐在里面纳凉。
不远处一直沙鸥,金鸡独立的站在岸边,与容雪对望着。
是呀!容雪忽然觉得自己好孤单。妹妹不知去了哪里,自己又独自在这里等待,等待无论是任何事情都应该是难耐而漫长的。
她觉得那只沙鸥很像自己,孤单单的,同病相怜的感觉。
她正忧伤的坐在那里看那只沙鸥,忽然电话响了起来。
打开一看,是国内的电话。
“请问,哪位?”容雪问。
“我是哈市警察局长王东升,也就是李珊的上司。”
“啊,局长您是怎么找到我的手机号的呀?有什么事情要容雪帮忙的吗?”
“我在王枫那里找到你的手机号的,是有事想要你帮忙的。”
“说吧,只要容雪能做到的一定帮助您的。”
“李珊最近在忙些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妹妹住医院期间,他一直都没有来医院,因为我妹妹不喜欢他在。这几天他把我一个人放在他的别墅里,说公司有事要做就离开了。”
“喔!是这样呀,最近我们国家又有许多男女青年无鼓失踪了,经调查,好像是被送到了美国。这个犯罪团伙非常猖獗,很难一网打尽,我是想向你打听一下有没有这方面消息,因为李珊已经停职了,也不好在于他联系。”
“李珊停职了?他没有向我提起过呀,为什么?”
“因为真正的李珊在警局里,被人调了包,不知是死是活。这件事情非常蹊跷,警局的部署,以及关押犯人的牢房,那人竟然熟悉到,让那么多警察都无从察觉中,把人给掉了包。还有,飞雨好像有好多的可疑之处,我觉得你在他身边多加一些小心,帮我们看看他到底在做些什么,如果他是好同志,那就更好了。
如果不是,也好让我们尽早做好打算;就这些,容雪姑娘辛苦了。”
容雪听完,半天没有回答,难道李珊,他会变坏?
“融雪姑娘,在听吗?”
“啊,在听,我知道了,有事我一定打给你。”
“那好,你一定小心行事才是,保重为最重要了。”
“谢谢王局长的叮嘱,容雪知道了。”
放下电话,容雪不觉悠长的一个叹息。
人呀,怎会是这样!
她想起了《画皮》,那张人皮下所掩盖的丑恶。魔鬼竟然也会有感动的时候,也许如今看来,贪欲下的人们,要比恶鬼还要可怕。《画皮》的结局,也许就是善良人们的一种向往吧!
她又想起了《夜宴》中的那个青女,忽然觉得很像自己,那么的单纯,单纯到本就不知道这个假李珊,会是心怀叵测的吴鸾,利用婉儿来大到自己的目的。
青女的死,可以说是感动了吴鸾,也感动了圣上。情感是洁来洁去,应该不掺加任何杂质的。因而,皇上喝了心爱女人的毒酒,因而吴鸾丧失了野心;因而婉儿复杂的欲望落了一个空空。
容雪看不透自己在这场情感与贪欲中,扮演者什么样的角色。
“临水莲荷人静醉,不知痴念哪家郎。姐姐想什么呢?”容珠清丽的身影出现在容雪的面前。
几日不见,容珠看起来已经痊愈,美目流盼中,神韵满盈。
“忽闻燕语莺声到,迎面梅花一簇香。容珠你可太让我担心了,说去了哪里,也不知会姐姐一声。”姐两个在没有相见识时,经常在吾爱诗词里吟诗答对弟的。
“这次行动又失败了,至于什么行动,就先不告诉你了,以后你会明白的姐姐。”
“好吧,我知道是有特出的身份,你的事情我也不好参合进去,但是做人的对的起良心,对的起我们的先辈、、、、、、”容雪的话还没有说完,容珠就抢着说道:
“姐姐,算了,有些事情是出于情非得已的,你不要老拿老一套来教训人好吗?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苦中。即便好人也罢,坏人也罢,他们都是一样的。”
“妹妹,好人就是好人,情非得已的事情,也曾做过,但他们做的情非得已,都是在无伤害的前提下做作的。而不是为了私己之利伤害到他人。”
“行了,我不想和你论证黑白,我不想我们一见面就吵架。姐姐我们回国吧,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了。”
“好吧,就这样吧。”
容雪本来有好多话要告诉妹妹的,可看见她偏激的性格,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回到李珊的别墅,收拾好行装。容珠出去打的来接姐姐,姐两个去了飞机场。
飞机的票今日没有了,明天的还要下午一点。
姐两个在飞机场的候客厅里等待。
李珊从艾斯的训练基地回来,首先来到公司,询问李宗州被绑架的事情,可一进李宗州的办公室,李宗州好好得坐在那里,练毛笔字。
“父亲,您没事吧?”
“要等你来救我,我早死了。说吧,逆子,你又去了那里鬼混?公司就这么一直扔给我不管了吗?”
“父亲息怒,我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
“是呀,散心,到迪克艾斯的怀里散心去了?”
李珊不觉打了个寒战,心里想:这老狐狸在盯着我呢,看来我的多加小心了。
“逆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给我小心了,不然不会有你好果子吃的。”
“父亲,您又不是不知道,得您的遗传我喜欢女人而已,那个艾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您儿子能采摘了,您应该高兴才是,这样的女人,才有利用价值。我这样做,是想让她死心塌地为我卖命,这您应该懂得呀。”
“算你是这样想的,那么你寻宝的计划,也该行动了吧?”
“好吧,我明天就启程,就凭着您给的这英俊的样貌,那两个姐妹花,会乖乖的听我的话的,哈哈哈。”
李珊说完,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李宗州的办公室。
李宗州望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
“这会看来,还真像我李宗州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