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栅进入关押刘飞雨,和女警医的房间一看,就傻了眼。
如此严密的把手,竟然活生生的两个大活人不见了,让他怎样也想象不出两个人是怎样消失的。
屋里输液器还在,里面的液体只输了一半,那么刘飞雨回复了体力,弄死了那两个看守?或者那个女警察会武,弄死了两个看守?不可能,即便在高的武功,也不会再不知不觉中,同时弄死两个人呀,而且没有一点声音。
李栅来到死去的两个看守跟前,蹲下身来细看,只见两人的喉咙上,分别各中了一刀,刀很快,似乎是左右开弓,没有容两个人有任何的的反应。如果刘飞雨好好着,也不会有这样快的刀法,李栅知道,除了艾斯,便是容珠有这么快的刀法,除了她两个,似乎想不出谁会这样高的武功。
他正想着,只见李宗州从他与丽君的房中走了出来,边走边说:
“天还没亮,你们吵什么,还让不让睡觉了。”
“父亲,刘飞雨与那个警医不见了。”
“和你老爸开什么玩笑,你的地方,把手这么森严,再说,你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咋就没弄出动静来呢。你知道,我在这层楼,你也在这层楼,咋就没听见呢?你是不是和你老爸开玩笑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李栅似乎很生气,看着父亲也是满脸都是怒气。
李宗州见李栅生气了,知道事情严重了。他走过来一看也傻了眼,可不是两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
李栅站了起来说: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的赶紧回美国去。”
“是呀,那么就由你来安排吧。”
“那好你立刻通知你的手下,分成几波,陆续赶往机场,打扮必须各行各业的都有,明白吗?”
“知道,我马上叫人通知。”
“父亲您也要化妆,然后我们一起离开。”
“好,马上就来。”
几波人陆续的开车离开,这座大楼里恢复了宁静。
就在李宗州与李栅押着容雪离开的那个夜晚,从李栅与容雪过夜的那间屋子里,走出来两个人。
其中一人被堵着嘴,双手被捆着。一个身材苗条的人影,用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那人的身后,悄悄地来到电梯,直接下到最低层。
然后走出大厦,消失在黑夜里。
登上飞机,李栅看了看容雪说:
“你的脸色不好休息一会吧。”
容雪没有回话,歪在坐位上,眯起眼睛想心事。
纽约李栅的别墅又出现在容雪的眼前。
她觉得,这里让她那么的不舒服。
站在楼窗前,不觉万分的感慨,妹妹虽然被救了出去,但是两支金钗却又落到了李宗州之手。虽然它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但那毕竟是父亲传给自己的东西,必须的把它拿回来才行。
“雪,想什么呢?”李栅走了进来。
“想我姐妹俩的金钗,我知道,它对你们已经失去了价值,不如叫你爸爸,还给我吧!因为毕竟它是我爸爸送给我姐妹俩的遗物呀!你知道,我从一出生,就没有了爸爸,对于父爱我是多么的渴望呀!每当看见别人喊爸爸,我有多么的羡慕呀!”
容雪眼里闪动着泪花。
李栅搬过容雪的身子,双手放在她的肩上,认真地看着她梨花带雨般般楚楚动人的样子,让人觉得心疼。
“好吧,雪,我会为你拿回来的。”
“不用了,我要亲自把它拿回来。”
“太危险了吧?你毕竟不是容珠呀!”
“在杀他的时候,我就会是容珠的,你可以放心了。”
“容雪,我一直看你非常柔弱的,没想到你会变这样敢做敢为的,那夜开封的晚上,要不是你,我可能被李宗州父子关起来了,生死也就不知会怎怎样了。”
容雪赶忙捂住他的嘴,四下看看,见没有人才低低的声音说:
“还不是叫那个李栅给逼的。你的处境也不好过,毕竟六年来你都被关着,李栅的公司里的事情,虽然我知道一些,但都是皮毛,你可以慢慢的来,不懂得,就要李宗州替你去办,理由就是我,明白吗?”
“明白,容雪谢谢了。”
“刚才王局发来短信,女警医已经把李栅押到了警局,这次要严加看管,绝不会再走漏一点风声,你可以大胆的追踪一些线索了。”
“说说呗,你怎会知道女警医会武功。”
“我虽然不是警察,但我知道,警察一般都会武功,尤其是女警察,那更得在训练过程中培训严格的对象,因为女人属于弱势群体。”
“没想到你会这样胆识呀!”刘飞雨笑着说。
“是被他们逼得,几年来我与妹妹生生死死的,被缴入其中,若说是前世是孽缘,今世的苦难,也该结束了呀!可是好像远远地没有结束似得。李家父子,一日不死,我纳兰家就不会有安静的日子。”
“我在地下室里,听容珠讲过,她从小老做一个梦,原来你也是呀。人说自古以来,有些事情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看来还正是如此。就拿你与容珠的同梦来说,就绝无解释的可能。还有你们会有对对方的感知,也是蹊跷的事情。”
“是呀,容珠在乌镇事,受伤前的那天,我一直在流泪。老想哭,没想到她差一点就没命了。想来她是历经了几次生死的人,她太让我但心了。”
容雪,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刘飞雨的手机,短息闪烁,是王东升局长发来的。
“是局长发来的吗。”容雪问。
“是,他叫我加紧消灭乌镇的迪克,要我去那里摸清情况。刚回来,用什么理由去呢?容雪你帮我想想。”
“这个不用想,迪克我也见过。他完全受控于李栅,那么你可以大摇大摆的去他那里小住,以关心他,查看他与公司的账务为由。查看他的交易往来情况,也可以从中知道他进货的来源地,以及他的地下黑势力的发展境况。”
“容雪,我几乎是对那里是什么也不知道,你必须的和我一起去,不然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好吧,我就陪你去,那么我们明日动身。你的身体能行吗?你看起来还没有恢复体力的样子。”
“体力,道不成为题,毕竟我年轻嘛,吃上两顿饱饭,就可以了。但是明日就能走吗?飞机票可是没有起呀?”
“你可以叫楼下的那个司机去办,李栅的党羽,可以说是遍布几个国家的各个城市,他们更是扮演者各种角色,票不成问题。”
“好,那我就试试。”
刘飞雨,转身出去。
容雪望着他的身影,不觉有些感慨: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李宗州能掉包,没想到自己又把他掉包回来。
老天爷保佑他吧,千万不要在李宗州面前,露出马脚才好。
可是怕啥来啥。
刘飞雨刚出去,又转身回来了,说:
“容雪,李宗州叫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