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潺潺小溪,在山下流淌。丛林苍翠,,连绵的山脉,重重叠叠。
早雾把山脉和丛林包围起来,远远望来,终南山脉,显得扑朔迷离,朦胧妙曼的美,如同仙境。
一块梯田里,李栅挽着袖子正在除草。
容雪提着一个小篮子在不远处的,树林里,采摘木耳。
李栅看看远处的容雪,觉得有些不放心,放下锄头,来到她的身边。
“雪,快放下,我来采,别累着。”
容雪站起身来,甜甜笑了,她伸手为李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
“呵呵,李栅,你还真像个农民的样子呢,满脸都是土了。”
“什么农民呀?我们这叫隐士,常言道,大隐隐于山,小隐隐于世,我们这算大隐才是。”
“还文上了不是,栅,很久不曾有雅兴吟诗作画了,明个开始,我俩也得学这里的人,做作雅士文人了。他们的书我们借来看看,你看行吗?”
“当然行,这对孩子好,将来他长大了,定然会是一个有才气的好孩子的。你看这里的景色多好看呀,难怪李白有如此绝妙的诗来赞叹::“出门见南山,引领意无限。秀色难为名,苍翠日在眼。有时白云起,天际自舒卷。心中与之然,托兴每不浅。”
“呵呵,看来所在地不同,人的心境也就截然不同了,我老公竟然吟起诗来了。”
“容雪,谢谢呀!谢谢你喊我老公。你会做故诗词,我是不会的,你来一首我听听咋样?”
容雪用手散了一把秀发,很认真的吟起诗来。
“白雾崇山穹坐楼,花开万谷鸟展喉。东来紫气仙人影,作画赋诗尘外游。”
“娘子好诗,小生甘拜下风。”李栅打趣i的话,逗得容雪笑的前仰后合。
两人倒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母亲与妹妹正在为找不到他们而落泪。
容珠知道,既然姐姐选择了,躲起来,就不会找到他们的,那么自己事情还很多。她请了一个保姆,照顾母亲,然后又返回到刘飞雨身边,接着帮他做事。
老头子李宗州,又打来电话,要刘飞雨立刻回去,说是公司出事了,叫他赶紧回去处理。
这叫刘飞雨感到着急,这边的迪克还没追拿归案,那边老头子又催了,自己和他本就不熟,那个公司的事情,自己更不熟,自己将怎样处理那里的事情呢?听老头子的口气,公司里的事情,看起来还不小,他见容珠回来,如同雪中送炭一样。立马拉着容雪就问:
“容珠,你回来的真是时候,李宗州催我回去,说公司里出大事了,我猜不出了什么事,毕竟我对那里不熟悉,什么事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我也不认识几个,你说我可咋办呀?”
“还能咋办,只能先回去了,迪克的事情,先交给王局来查办吧,你能躲的初一,能躲的了十五吗?”
“也只能如此,哎!真是的太难办了。丑媳妇还的去见公婆。”
容珠,其实更像早些回美国去,自己的养母与弟弟铜皓还在李宗州的手里,她要回去寻找时机,救回她们。这话他不能和刘飞雨说,这属于自己的事情。
俩人商量好,第二天就飞回了美国。
来到公司,由容珠陪着,刘飞雨才知道自己的办公室。容珠用自己学来的本事,打开了保险柜与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些资料来看,才知道了李栅的一些账务的往来。还有一些货物的收存账单,以及李栅的全部家当的财产金额的银行卡,都一一查看好,这样一来,就知道的事物多了一些。
正在查看,李宗州来电话,叫刘飞雨过去,有急事。
刘飞雨只好一个人去见李宗州。
“回来了?咋不先来我这里呢?知道有急事,还不快来见我。”
“父亲,出了什么事情?”
“有好多股东要退股了,是不是你最近没有与他们来往呀?人家看你是个不称职的董事长吧?”
刘飞雨想,是不是他们听到迪克的事情,感到心惊了,如果在自己还没有了解他们的情况下,与他们失去联系,是不是再查他们的的罪行,是不是就要艰难了呢?决不能让他们溜走,因为这些人都是李栅的同党,那么他们又是走私古董的要犯,与李栅息息相关。想到这里,他对李宗州说:
“父亲,开个首脑会议吧,我来挽留一下他们,如果挽留不住,也就由他们去吧。”